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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劳教等迫害 兰州田菊红控告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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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六日】家住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田菊红女士,一九九五年三月在大学期间走入法轮大法修炼。在江泽民九九年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她曾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受酷刑迫害,与幼小的孩子骨肉分离。

二零一五年六月,田菊红女士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刑事控告,她说:“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被送入精神病院、被劳教、被判刑迫害,在此次迫害中失去宝贵的生命,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冤有头,债有主,江泽民就是一个大债主。”

以下是田菊红在控告书中陈述的情况:

一、上访的遭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因我们的同修无辜被抓,我们去省政府上访,反映情况,我们就站在省政府大门的两边,过程中又有许许多多的同修陆续的来了,人越来越多,政府开始戒严了,进去谈判也没有任何结果,因为他们管不了,这是从上而下的决定,要上访得到中央。那天出动了非常多的防暴警察,用了十几辆车把我们拉到各大体育场,天黑时被单位接走。那一夜我整理了自己所有的东西,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全面的迫害开始了,那一夜我几乎无眠,我把需要向家人交代的东西写在了一张纸上。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先去了炼功点,刚一开始就来了不少人强行不让我们炼下去,我们就又去了省政府,我们依然整整齐齐的站在省政府门口的两边,他们再一次出动防暴警察把我们拉到了体育场,这一次没有让我们走,按不同区域关在不同的教室,说在下午二点要看电视,下午电视上铺天盖地的造谣诽谤,几乎所有的媒体都转载中央的电视广播,对我们师父,对大法进行恶毒的攻击和诽谤。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那一天听说要缺席公审我们师父,作为弟子的我们,从大法中亲身受益,当大法蒙难师父被诽谤时,我再也坐不住了,我一定要站出来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为师父鸣冤,还师父清白。那一天也正是我准备去照结婚照的日子,我依然踏上了进京上访的路,在北京到处戒备森严,上访的阻力很大,原订于十月一日的婚礼无法如期举办,为此丈夫承受了一般人难以想象的痛苦,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睡眠几乎靠安眠药,而我年迈的父母夜夜站在阳台上望穿欲眼的期盼着女儿的出现,精神上也承受了相当巨大的痛苦。通过重重的阻力终于去了上访办,在北京中央上访办我提出了上访的四个理由:第一:还我师父清白;第二:还大法清白;第三: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第四:给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上访结束后没有让我们走,而是由驻京办的工作人员将我们接走,通知当地政府与单位来接人,那时有一条规定,如果当地没有看好自己的人,到北京上访,将会被株连,从上到下的所有的人都被卷入其中,为了不让单位被株连,为了继续留在北京反映情况,那一夜我们走脱,后来在一住处被北京海淀公安分局绑架,在那里被关押一个星期,几乎所有的房间里都关满了各地来上访的大法弟子,警察轮流审讯,只要问出所在地,马上就被当地公安接走,后来我们被兰州市七里河公安分局席明杰等人接回,送到西果园看守所关押迫害一个月。

二、遭非法抓捕孩子、家人受惊吓

二零零一年三月,在江泽民的指使下,全国各地的迫害案件不断,所有人都生活在一种红色恐怖下,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那时孩子才刚刚三个月,有一天夜里,突然听到众多人上下楼,他们急促的敲门声,丈夫和孩子被惊吓,为了免遭邪恶的迫害,为了不让幼小的孩子失去母亲,在半夜抱着孩子离家出走,开始流离失所的生活。

时隔不久,有一同修被抓,我们在辗转的过程中,全部被抓,其中三人在此次迫害中,被迫害致死。因孩子在哺乳期,我被七里河公安分局送至单位保卫科,由单位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管,兰州市公安分局魏东等和七里河公安分局随时过来所谓的非法提审,那时承受着巨大的身心痛苦,我的双亲七八十的老人,每天给我送饭,怀里是四个多月的孩子,公安随时的非法提审,威逼,恐吓,让年迈的双亲担惊受怕,孩子被吓哭,公安面对单位领导和同事的面大声的呵斥,那时真感到天都塌了。江泽民给我及家人造成了巨大的精神伤害,每天艰难度日,被关押迫害两个多月,最后罚款三千元,不给任何证据,真正的在执行江泽民的灭绝政策。

二零零一年,从保卫科放回家后,单位每月扣发工资,每月只能领二百多元的工资,扣那时单位与公安去北京接人的费用,所有要涨的工资也予以停止,生活非常困难。在上班期间,有一天从外面回来,看到单位楼下停着一辆警车,为了避免再一次被绑架迫害,再一次离家,在与同修讲真相时,被大教梁派出所绑架,送至城关公安分局,被城关公安分局陈志凯关押提审五天五夜,陈志凯还扬言,游街示众。五天过后,我被送到了单位保卫科,其他同修被送到看守所,那晚家人把孩子带过来了,孩子因为在哺乳期突然失去母亲精神上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当晚发生抽搐,医生建议要好好的照顾好孩子,单位在请示了上面后允许我回家照顾孩子。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孩子哺乳期满,城关公安分局又一次来到单位,以谈话为诱,让保卫科工作人员将我叫到保卫科,被绑架送至平安台劳教所。在被送往平安台劳教所的路上,精神几近崩溃,好好的上班期间,又一次被胁迫绑架,全家人又会承受怎样的苦难,年幼的孩子再一次失去母亲,在他幼小的心灵深处又会留下怎样的伤痛。

从古至今的修心人,都是受到世人的尊敬和爱护的,而我们仅仅为了做一个按“真善忍”标准来要求自己的好人,就被当作专政的对象,面临整部国家机器的枪林弹雨,遭受如此的苦难,被一次次的残酷迫害,这是一个怎样的社会啊。

三、中共劳教所的黑暗

中国的劳教所可以说是人间地狱,极其的残酷,尤其是对法轮功学员,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而劳教所所有的指标都与法轮功挂上了钩,升迁、奖金等,为了完成江泽民下达的百分之百的转化率,不择一切手段。

一进劳教所,我就被队长李晓婧叫到办公室,一边让脱光衣服进行检查,一边谩骂着,一点人格尊严都没有,检查完就交给严管室,由最凶恶的劳教人员陈晓红负责转化。她采用一系列的恶劣手段,长时间面壁弯腰半蹲姿,用麻绳把双手捆住,吊在门上,随后快速抽去凳子,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在手上,手瞬间发紫,极度痛苦,手腕被麻绳拉伤,等恢复知觉,继续这样的折磨,再一次被捆绑时,麻绳就嵌入上一次拉伤的伤痕中,为了不让喊叫声让其他同修听见,她就把最脏的东西塞入口中,发不出任何声音,反复来回这样的折磨,有些同修的胳膊因此被弄残废,更甚者把有些同修拉到地窖里迫害,用布蒙住头,猛击头部。这都是队长指示干的,不择手段,没日没夜。

为了唤醒她们的良知,为了不再让其他同修遭受同样的迫害,为了抵制她们的迫害,当我反应严管室犯人违法行为时,她们不但不制止犯人的恶行,反而让犯人陈晓虹在禁闭室继续实施迫害手段,把铐子卡紧,铐子深深的嵌入被麻绳拉伤的肉中,双手背铐,吊铐在窗户的铁栏杆上,双脚仅挨地,每隔两小时被悬空抬高一格,每分钟都如过一个世纪一样漫长。有一个劳教人员实在看不下去,趁她们不在时,用东西垫在我脚下,以减轻我的痛苦,用她的话说劳教所都快成了屠杀场。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她们不但精神上折磨法轮功学员,还让法轮功学员进行长时间高强度的劳动。这都是江泽民滥用职权,用自己手中的权力,上传下达的密令下让全中国的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江泽民犯有不可饶恕的罪过。

四、再被非法关押、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为了让更多的世人知道江泽民所犯的罪,我把平安台大法弟子所遭受的迫害上网曝光,在一个同修的住处,被蹲坑在那儿的白银警察抓捕,后被七里河公安分局接走送至单位保卫科,分局人员和单位领导也看到了我身上拿的平安台残酷迫害的资料,他们也不相信劳教所的暴行,用一个分局人员的话说“你这样细皮嫩肉的,他们这样对待你”。当时因为马上要开十六大,就被单位看管一个多月,直到十六大结束。

二零零四年六月,有人打电话约见我,其实是兰州市公安分局二十六处(即所谓的六一零)已经绑架了一位同修,他们在酷刑威逼下让那位同修给我打电话,我刚到妇幼医院门口,就被兰州公安分局二十六处以魏东为首的绑架,就因为在新浪信箱里,收到一张全球大法弟子炼功的照片,感觉非常好分享了他人,在市局二十六处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那时也正是全球反对伊拉克虐囚事件的时候,香港正在为二十三条恶法进行大游行,而中国的执法者却阴阳怪气的说:“我们也学学伊拉克虐囚”,他们把我的包套在脖子里,拉着走,邪恶叫嚣着“扒光衣服,倒挂起来”。在他们刚刚酷刑折磨完我之后,我还被绑在老虎凳上,他们强行要给我照相,他们把饮料和吃的放在我前面说,把这也照上,看看我们对法轮功多么关照。

那时孩子刚刚三岁在上幼儿园,他们突然从单位上班期间绑架我,单位也不知我的去向,导致后来失去工作,孩子放学也无人接,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只允许我给丈夫说一句话,去接孩子,电话即刻被抢走,那一夜,年迈的婆婆,丈夫和孩子抱头痛哭,孩子一瞬间失去母亲,整日哭闹,性格变得很孤僻,老人陪着流泪,一个壮年男人因为家庭突然的变故常常独自在黑夜里流泪哭泣,一个温馨的家,一瞬间妻离子散。我绝食抗议迫害,三天后被送到西果园看守所。当魏东再一次到西果园提审时,我没有配合他的任何要求,我提出放人,当时魏东说“我今天放了你,明天我就该进来了”,今日天象的变化也正应了他的这一句,所有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也在惶惶不可终日中承受着煎熬,正如当年在红色恐怖下大法弟子和家人承受的那一切,而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高官们今天正在看守所和监狱承受着当年大法弟子承受的一切苦难。

当我们的案件被公安局送到检察院时,检察院工作人员提审我时,我只是慈悲的给他讲真相,希望他们善待大法,选择良知,不要成为江泽民的替罪羊,为自己和家人选择美好的未来。由于我们的讲真相,检察院将案件打回原局,市局二十六处不甘心,三次上诉,三次被检察院打回。在法庭上我为自己做了无罪辩护,我将市局二十六处执法者对待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全部呈交与法官,“在公安局的三天三夜”, “给公安局的一封信”,还有一份辩护材料共二十多页一并交于法官,法庭的刑警们也不敢相信市局执法者如此的对待大法弟子,我陈述了自己修炼大法的观点和理由,法官问我是否认罪,我义正词严的回答:公民信仰自由,修炼无罪,法轮大法好。

在九州女子监狱,每天做奴工,非常苦,当我给队长讲我们只为了做一个好人,无辜被迫害时,所有的队长都会说,不是我们,我们只是工作人员,在执行工作任务,那我们所有遭受的苦难,那就是江泽民发动的,他利用手中的权力,利用整部国家机器,利用公,检,法,司所有人发动的对上亿大法弟子的迫害,让所有被利用的人对大法犯罪。

在二零零五年的秋天,有一天,所有的大法弟子被分别关押,进行所谓的转化迫害,一时黑云压城城欲摧,乌云密布,听一队长说这是全国行为,上面让干的,每一个大法弟子被关在一尺见方的黑屋里,所有的地方都被黑布蒙着,精神和肉体的迫害开始了,时时都有置人于疯的感觉,这种迫害长达两个月,在从黑屋里出来没几天,每一个人进行体检验血,也就是在那时听到了沈阳苏家屯大法学员被活摘器官的消息。

江泽民丧心病狂的迫害,超越了人类的道德底线,无法想象的迫害手段,在他的密令旨意下,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被送入精神病院、被劳教、被判刑迫害,千万大法弟子在此次迫害中失去宝贵的生命,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冤有头,债有主,江泽民就是一个大债主,今日陈述的也只是本人承受其害的一部分,江泽民的所作所为给我个人和家人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匡扶人间正义,更为了免于中华民族沦陷于道德崩溃的泥潭,特对江泽民提起刑事诉讼。恳请检察院起诉江泽民,法办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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