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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劳教所酷刑受难者的控诉

——哈尔滨法轮功学员高淑彦控告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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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二日】(明慧通讯员黑龙江报道)哈尔滨高淑彦,因为修炼法轮功,被两次非法劳教,在二零零一年的万家劳教所“六二零”惨案中,她被酷刑折磨数十次,险些被夺去生命。

四十五岁的高淑彦于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她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自己修炼法轮大法的美好,以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实。下面是高淑彦在控告状中的部分内容:

我是一九九七年底修炼法轮功的,当时年仅二十七岁的我就患有后脑麻木、腰椎疼、子宫肌瘤等多种疾病,性格上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斤斤计较,吃亏难受,活得很苦很累。同事多次给我介绍法轮功我也没往心里去。有一次腰椎病犯了,不得已去了炼功点。以前因为腰椎疼,坐不了多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当时在炼功点坐了二个小时,也没觉得疼,心里还觉得很舒服。不长时间,我身体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飞。学法前,我家里的工资收入都变成了我的私房钱,学大法后,我按照大法“真、善、忍”对照,觉得我做的不真、不善,我就把钱如实的交了出来。和婆婆也能和睦相处了,干家务活也不再唠唠叨叨了,能够任劳任怨,学会了忍。曾经把钱看得很重的我,修炼法轮功后在单位坚决不收回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性格也变得平和了,天天沐浴在幸福和快乐之中。

短短几年的时间,法轮功已经洪传了大江南北,约有上亿人在修炼。之所以这么多人修炼,是因为法轮功能使人祛病健身,能使人道德回升。一九九八下半年,前人大离退休老干部对法轮功调查报告是: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国家体育总局五次对法轮功的调查结果是:法轮功祛病健身总有效率达97.9%。然而,善于假恶斗的江泽民出于妒嫉,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公开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

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我于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六去北京说明大法真相。然而却被单位厂长赵宝波和总厂派出所所长劫持到居住地的水泥路派出所,所长张晋生对我扇耳光、打脖颈、侮辱谩骂、非法审讯。随后把我劫持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大约关押一个多月后,太平公安分局将我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遭万家劳教所酷刑 几乎失去生命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在万家劳教所,我们吃着半生不熟的玉米面发糕和带泥的萝卜汤,狱警强迫我们做奴工至深夜。好几个月也不让洗澡。我多次被锁在老虎凳上,期间只给半碗玉米面粥,一天两顿,饿得人骨瘦如柴;关禁闭、罚站、铐在小号门上、寒冬腊月或春风刺骨的季节,竟让我们睡在地上的草垫子上,由于寒冷和潮湿,浑身长满了干疥和脓疱疥,腿肿得走路艰难,一步一步的挪,小腿肿得和大腿一样粗,棉裤都穿不进去,奇痒无比,难以入睡,真是生不如死。我们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劳教所医院院长宋某对我们拳打脚踢,野蛮灌食,有一次竟用浑身长满脓包疥的人用的脚盆装流食给我们灌食,鼻子插的直流血。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早,在万家劳教所对拒绝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的非法加期大会上,所长卢震山、副所长史英白和邪悟的人攻击谩骂大法,我站起来制止,被狱警抓着我的后脖领子往出拖,我的后脑勺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当时我就处于半昏迷状态了。狱警把我拖出会议室后,就给我打了一剂毒针。中午我们十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禁闭室(小号)里,当时我昏睡不醒直到晚上。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当晚,警察把我们十五名法轮功学员双手反铐用绳子吊在小号门上,脚尖沾地,长达十一小时到三十二小时之久,钻心疼痛,小号里一片辱骂声、暴打声、电击声、惨叫声……狱警叫嚣:再不屈服,就把你们送到男集训队。

之后还有众多的大法弟子被陆陆续续拽到小号酷刑迫害。不幸终于发生了,在六月二十日,有三名法轮功学员失去了生命。

当时我被迫害的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醒来后成了残疾人:部分失忆,两胳膊左右、上下伸不到位,只能与身体成45度角。就是这样他们怕恶行败露把我们这些刚从死亡线回来的人关到闷热狭窄的小号里与世隔绝。

在这期间我们总厂厂长李剑钊将我非法开除公职,我由一个国家干部、助理工程师,瞬间沦为无业公民。我被超期关押了八个月,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才回到家中。

再被非法劳教 多次被施铐刑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被深圳宝安派出所非法拘留一个多月;二零零二年初单位厂长赵宝波又把我从深圳拘留所劫持回哈尔滨市,当天被水泥厂派出所的管片民警劫持到哈市第二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初我被太平公安分局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因我不放弃信仰,受到了非人的摧残和折磨:狱警队长李全明给我锁在老虎凳上并双手反铐,手铐都铐肉里了,期间痛昏一次,大约七天七夜;双手铐在二层铺上七天七夜;两次扣在暖气管子上七天七夜;两次扣在地环上七天七夜,由于整天整宿不让睡觉,几次昏倒在地,醒来后不知身在哪里?劳教所看我还不放弃信仰,狱警逼我蹲在地上,让刑事犯看着我们,不许动一动,动就是拳打脚踢,扇耳光,谩骂,数九寒天,只许穿线衣线裤,打开窗户冷冻,几次把冰块塞在后背里。整整蹲了一宿,寒冷、饥饿、恐惧、疼痛充满身心。

第二天一早警察董绍新竟用厚厚的报纸抽打我们的脸。我们承受到极限违心的写了思想认识。那种痛苦真是无法形容。在劳教所让我们在潮湿的地下室里干活,尤其是逼我们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音像,我心里饱受摧残和煎熬,世界上再没有比强迫人做违背良心的事更痛苦了。直到二零零五年初我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我在公交车上看电子小说,都是修炼故事,被一警察绑架到动力公安分局,后被非法拘留七天。

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一日晚上八点多钟,水泥厂派出所副所长赵勇和副所长李德军带着警察李洪贺及一个姓唐的强行闯入我家非法搜查,抢走我的大法书等私人物品,还有一份诉江状。当时把我八十七岁的婆婆吓得犯了心脏病。诱骗我到派出所,说问完话就放我回家,在那待了大约二个小时后,我要回家,结果强行把我关在闷热狭窄的禁闭室里十多分钟,出来后要给我坐铁椅子未果,再对我进行非法讯问。之后李德军和姓唐的又要把我关在禁闭室,遭到我强烈抗拒,在抗争中我倒在了地上,他们没敢动我,凌晨三点又把我拉回水泥厂派出所,非法拘禁我一宿,八月一日把我非法拘留十五天,关到哈市第三拘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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