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政府部门工作几十年,养成了官僚作风,在修炼中、做事中,时常表现出说话不讲场所和注意说话方式。有一次在同修家里学完法切磋交流,我指出同修的不足,刺伤了同修的情感,当时这位同修就暴怒起来,让我赶紧离开他家,并让我马上就走。这位同修情绪非常激动,身体颤抖,真是怒发冲冠啊。当时我立刻向内找,并向同修道歉,承认自己有邪党机关的工作作风。然后与另一位同修搀扶这位同修到床上休息。之后,这位同修认为我再也不会到他家学法了,可是我用法理约束自己,归正自己的不足,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做。几年来,我按时到他家参加小组学法,和大家一起精進实修。
二零一一年七、八月间,我所居住的这一城市大部份同修走了出来,为救人大量发彩信,这时我女儿公司要销毁的手机,我想再利用,就从她那拿了两个,给了经济拮据的同修,一位大姐愉快的接受了一个手机,可一位大嫂同修和其老伴没有接受另一个,并严厉呵斥我,大声的说:“你这是偷!”还为我讲了《转法轮》中讲的某针织厂职工送回毛巾头的故事。当时面对同修的严厉批评和指责,我心里真不是滋味,但也默默的承受着,要自己无条件的向内找。后来通过大量的学法,找到了自己的不足:是我没把再利用手机事情的全过程向大嫂说清楚,致使同修产生了误会。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们搬到另一城市居住,在这里认识了一位很精進的张大姐,我们在做三件事中,经常互相配合,交往较多。可二零一零年以后一段时间,她突然不与我来往了,我三次到她家去,也不给开门,她在院内,我只好在门外与她对话,她告诉我说:“你不要来我家了。”就这样拒绝我入院。数月后,在一个街道门市前,她正发真相资料时,我看到她,与她说话,她围绕汽车转了三圈,躲避我,也不搭理我。之后我恳求她说:“大姐,我哪错了?你说出来,我好改呀。”我反复说了几遍,她用尖刻的语言说道:“你还不好?你退(指退党、团、队)了那么多人。”之后就不再搭理我,匆匆忙忙的甩掉我走了。
我回到家里和老伴一起学法,并无条件的找自己,也让老伴帮我找,老伴儿说:“张大姐在消病业时,在咱家住了一个星期,你没有帮她好好闯病业关,在一次讲话时,可能刺伤了她。被老同修误解了。”经过数次与大姐交心学法,找出自己的不足,并向她诚挚的道歉,现在和这位大姐同修和好如初。
这些向内找的经历,使我注意在和他人讲话时,斟酌自己的语言,多从对方的角度考虑,让对方听到后心里敞亮、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