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春,我有幸巧遇法轮大法,解开了我心中所有的迷,知道了人活着为什么,活着和活在痛苦中的原因;明白了跟婆家的冤怨是业力的轮报。师父讲:“作为一个人,能够顺应宇宙真、善、忍这个特性,那才是个好人;背离这个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坏人。”[1]我马上主动与婆家一大家子人和好。在一次吃团圆饭时,我主动向公婆一家人认错,请他们原谅,跟他们讲大法的美好。他们亲眼见证我的身心巨变,都十分认同大法。我父母、妹妹及各自家人也都相信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四年过年前夕,由于学法少,干事心较重,不能静心做好三件事,一天发真相资料,被小区门卫绑架到公安分局。我痛悔没有实修自己被邪恶钻了空子,心想不管到哪里都要做好。一進公安局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我不报姓名、不配合邪恶的任何命令与指使,然后静下心来背法、向内找、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多救人。见到警察就给他们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自己身心受益。很多警察都愿意听。相遇就是缘份,我都要去救。
被关一天一夜后,被送到沈阳市看守所。一進门号长笑着问我:你是法轮功吧?我问她怎么知道。她说,犯人進来一脸沮丧,而你不是。我顺水推舟给她讲大法的美好,告诉她我修炼后无病一身轻,按“真、善、忍”做好人,身心受益。
过年了,我就给这里所有人唱“法轮大法好”歌曲。因为我当兵时就是唱歌的,现在我唱大法弟子歌曲她们都很爱听,连警察都到门口听我唱。号长说,出去我也炼法轮功。管号的警察找我谈话,她原来是机关的,问我为什么炼法轮功。我就从学法几天后顽固的类风湿不翼而飞讲起,这在科学上是解释不了的;再讲按“真、善、忍”做好人利己利民;讲江氏因妒嫉而对大法师父栽赃陷害,迫害信仰;讲大法洪传世界一百余国等等,她很爱听。
我时刻牢记大法弟子的使命,不放过一切时机跟有缘人讲真相。半个月后看守所警察拿来两个劳教通知单,对我说,你怎么跟别人不一样?一个是一年,一个是两年。我想没有偶然的事情,也许是师父点化我,走的正就会在短时间里完成自己的使命。不管怎样,我都要以法为师多救人。
我被送到龙山劳动教养院,第三天一个同修说认识我,塞给我一张纸条,写着:我认识你,前几年在收容所你和我们讲,“七二零”你自己上北京证实法,到天安门城楼金水桥上炼功,不害怕。我佩服你!我看后很感动,明白是师父鼓励我、加持我。我一定要以法为师,正念正行。当天晚上我就反复背法、发正念。
第二天早上,几百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吃完饭回来到楼门口,我恰好在一楼靠大门的房间,屋里只有一个邪悟的老太太看着我。我请师父加持,跑到窗前,推开窗户,鼓足了勇气高喊:“法轮大法好!”“师父在等我们,请别错过这万古机缘!”那老太太一下把我拽到床那边;進来一个警察,抬手就打我一耳光。我没动,正视警察,心里背:“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2]我背完法,那警察就走了。
龙山教养院很邪恶,让所有法轮功学员统一穿“号服”,强迫做奴工。即使一些对法坚定不“转化”的同修也被迫服从。我坚决不配合,警察就派两个包夹头子看着我。我看所有被绑架来的同修,被警察关進一楼一个门窗玻璃用纸糊严严实实的房间后(看不到里边迫害大法弟子的情况),没几天都穿上“号服”了,我心里很难过。我跟两个包夹讲真相,发正念清理背后的邪恶因素。她俩被毒害很深,背离了大法,白天协助恶警逼迫同修,晚上一边一个睡在我身边看着我。我为了阻止她俩白天转化同修,我就不睡觉炼功。她俩起来阻止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不让她俩睡觉。
当时龙山警察中也有好人。一个女警对我说,你是好样的!我能理解你。我值班时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我和她讲真相,她也很愿意听。一天包夹头说,队长找你。平时不让我出屋,看不到同修。这回我一出门就高喊:“法轮大法好!”到走廊尽头大铁栏杆门外,一个警察两手叉腰恶狠狠的对我说,刚才是你喊的不?我说是。他说你为什么喊?我说,师父咋说我咋做!他说你上楼干活去!我说:不去!他说那你回去吧。他就是电击高蓉蓉七个小时毁容的恶警唐玉宝,这是我回家后才知道的。
他们一看对我没办法,几天后,就是我被龙山非法关押三个月后,唐玉宝和几个警察把我和另两位同修送到马三家劳教所。在车上我给警察讲真相,当时我不认识唐玉宝。我微笑着告诉他们,大法是如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对大法犯罪会毁了自己和家人的。他们都静静的听着。
到马三家劳教所门外,我一下车就喊:“法轮大法好!”身边警察赶紧捂我的嘴;唐玉宝抬手照我头顶要打,我朝他一笑。就这一笑,他的手顺我头顶到后脑勺轻轻滑下来,就像摸了我一下头。我知道是师父在呵护我。这时一个女警把我接進去,边走边说,来者不善!后来才知道她就是马三家第一大队长王晓峰,对大法弟子迫害十分邪恶。
马三家劳教所是臭名昭著的邪恶黑窝,当时这里非法关押八百多名法轮功学员。我刚到几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条大河很宽很宽,看不到边。我有点怕,心想怎么过去呢?这时河面上出现一条又宽又长的大道!一位穿黑西装的男士在大道上走,仔细一看原来是师父!我说,有路!就上了那条大道。这时大道在水面上开始摇晃。我想,就是爬也要爬过去!我坚定了正念!
在马三家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九个月期间,经历了春、夏、秋、冬……曾六次被关進小号迫害,已经记不清每次被关多少天。冬天近零下三十度,穿着夏天的衣服、把我锁在铁椅子上,打开窗户冷冻;夏天气温超过三十度,关上窗户,锁在铁椅子上,不让上厕所,再放高强度高音喇叭,弄成快转就象磨铁一样的噪音刺激耳膜,刺激神经,目地是不让我喊“法轮大法好”。我的耳朵被震聋了,听不见声音,我的血压高达240mmg。有时恶警把我关到一个叫宣泄室的小号,给我扣上人头面具,我都快要窒息了。当我实在喘不上来气时,喊师父救我!恶警才把人头面具拿下去。四个警察包括石宇,拿着像机,在小号强迫我穿“号服”。我想,有师父在谁也给我穿不上!我当时力气很大,她们四个费半天劲也没穿上,也没录上像。
过几天我的耳聋就好了。大法弟子所受的魔难,是常人难以承受和无法想象的。我们能从魔难中走过来,是因为慈悲的师父在替弟子们承受!也在替众生承受!师父不断在梦中点化我,大法弟子来的层次很高很高,却在邪恶的黑窝迷失了,需要我帮助她们。可是我几乎接触不到她们。后来我白天关小号,晚上可以回宿舍睡觉了;有时白天也在宿舍。我能接触到同修后,叫同修多背法,发正念,不要怕!告诉她们我怕时,师父点化我时时在身边呵护。两个跟在身边的同修明白后也在配合我帮助同修。
一天我听到一位同修在小声唱《得度》、《为你而来》,曲子我记忆犹新,可歌词我记不清了。就让跟着我的同修去那个房间,让同修把歌词写给我,我唱给同修们听。晚上,我回宿舍不能唱,因为她们白天干活很累,很晚才回来休息。我只好白天被关在小号里大声的唱,综合楼被迫害的同修、操场上的同修都能听到。小号警察说,这多好!别老喊,多唱歌,我爱听!可能她明白的一面在觉醒。我在部队搞声乐,有这个特长,没想到在特殊的环境证实法用上了。很多同修在觉醒,难中给予我支持与关怀。一楼被关押的一位同修看我身体被迫害的很严重,上厕所都要被包夹托着、架着,亲自做一个垫子送给我,我很感动。后来她跟我说,她也声明了从新修炼大法!
二零零五年龙山教养院、大连教养院解体,那里的法轮功学员都转送到马三家劳教所。其中有很多坚定的同修,有的一直在绝食反迫害,我们形成一个强大的整体,一起喊:“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功!”到处都能听到。我们帮助被“转化”的学员及迷失的学员,鼓励她们回到大法中来。可喜的局面出现了!一个寝室一个寝室的同修都写了严正声明,声明从新修炼法轮大法!有时还能听到劳教所外放鞭炮的声音,吓的马三家恶警魂飞魄散,赶快决定放我回家。一天警察对我说,你家人来接你了,赶紧回家,赶紧走!
被辗转关押整整一年,二零零五年大年前,我回到家。这一年无论境遇多么险恶,我都坚定的信师信法,都是一路喊着法轮大法好,一路高歌走过来,时刻不忘自己的神圣使命,多救人。因为我心中一直装着师父的法:“有个学员一路讲着大法真相、喊着‘大法好’,不管带到哪儿,恶警说什么我都不听,你打我骂我再狠,我也就是这样。那个劳教所吓的赶快退回去:我们不要。因为他们想:我转化不了她,还影响一大片,(众笑)他们还拿不到奖金。(鼓掌)没有办法,那派出所那往哪儿留啊?没有办法,送回家去了。”[3]
是师父的法,指引我在巨难中走正,加持我除恶救人!其实都是师父在做,只是师父把树立威德的机会留给了弟子!
回家后,我也开了一朵小花,不但自己发资料、讲真相不用等靠要,还能给其他同修提供资料。我听师父的话多学法、多发正念,遇事向内找,及时修去人心,再去多救人。每次带五十至一百份资料,发完就去讲真相,劝退十人、八人不嫌少,劝退几十人不嫌多。单位几千人我全讲到、都三退,然后再给所有家属子女讲,全都讲退。见一个讲一个,讲一个争取退一个。有时还到远处地区做,反正是走到哪做到哪。期间也出现过几次危险,在师父的加持呵护下,正念解体了邪恶,最后都是有惊无险。
我知道自己还有许多执着心没修掉,我会继续努力,再精進!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