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和丈夫(同修)在家中被绑架到派出所,夜里转移到看守所,让我睡在地上。第二天早上号长给我拿来一身号服(犯人穿的衣服)让我穿上,我告诉她说:“我没有犯法,我不会穿这衣服的。”她说:“告诉你,到了这里,就得听我的,你穿也得穿,不穿也得穿。”我告诉她,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按真善忍做个好人没有错,更没有犯罪,所以我才不穿这里的衣服。听我给她讲了道理,她没再说什么。
到了八点后,这里的管教上班来了,看到我没穿号服,当时就叫来四个所长,添油加醋的说:“这还了得,到了这里还敢这么随便,你以为到你们家了?来人,无论如何也得把号服给她穿上。”号长不敢怠慢,喊来室内几个有劲的说:“把衣服给她穿上。”那几个人上来给我穿号服,我强烈反抗,大概有半个小时她们才把衣服强行给我穿上,那四、五个人已经累得一脸汗。我把衣服脱掉,并且给她们讲真相,最后有的人就不再强迫我穿号服了。可是有一个小女孩很想在管教面前表现,发了疯似的把我刚刚脱掉的衣服又强行给我穿上。她的这种表演让门外的四个所长和一个管教很下不来台,他们看我总是把衣服脱掉,就把我铐在铁门上。
我一看脱不掉号服,就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过了半个小时,那个女管教又来了,让看守管教帮我把手铐打开,让我去她的办公室与我聊聊。我想利用这机会正好给她讲真相。到她办公室,她给我找了一个凳子让我坐下,我坐在那里,心想我必须得救她。还没等我张口,她就说:我给你凳子坐,你怎么也不谢谢我呀?我告诉她:首先我没有犯法,我也不会象犯人那样服从这里的任何规定。如果今天我们不是在这里见面,不是以这种形式见面,也许我们是朋友,但今天既然以这种形式见面了,那我们就只能用这种形式沟通。我告诉她,修大法的人都是好人,请你不要敌视她们,就像今天的我一样,我们没有仇吧?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做我不能做的事情呢?如果现在我们是在外面你会这样做吗?她说不会。
她又说:“希望你也为我想想,我穿上这身衣服,我就得管你们啊。”我告诉她:“你这种思维是错的,你的生命是你自己的,你为什么不为你的家人、孩子想想,你是为谁工作?谁又会给你生命的保障?共产党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那你有没有看过柏林墙?”她说:“我看过了,你不用再给我讲了,我见到你们的人太多了,什么样的都有,但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然后她用手指了指身后的监控。我明白,她通过我的讲真相,已经明白了,但出于自己的工作又没办法与我说明。
谈到最后,她说:“我送你回去吧,到监室里和她们干点活,时间过得快一点。”我很严肃的告诉她:“不可以,我不会给共产党干一点活的,我更不会让它拿着我们的劳动所得再反过来迫害我们大法弟子。”她看到我说话这么坚定,急忙说:“好吧、好吧,不干就不干吧。”她把我送回监室后把那个号长叫到一边说话,告诉她不要管我的事,有什么事管教自己找我谈。
就这样我整天在里边发正念,到了晚上我就炼功,一开始她们不让,我就跟她们讲真相,告诉她们大法弟子就得炼功。时间一长,她们也明白了。不但不阻止我炼功,还帮我找监控照不到的地方,并让我教她们也炼功。
再说那个当初我刚進看守所时拼命给我穿号服的小女孩,号长用她时,就给她两句好话,不用她了就没有好脸色给她,而且警察还跟她说:“据了解,她得判刑一至一年半。”因为她是盗窃的,盗窃金额在那个档上了。这个女孩整天无精打采的以泪洗面,因为她整天哭,监室里的人都不理她。最后,她看到监室里的人都找我说话,而且小案子的人也都陆续的回家。一天晚上她申请与我一起值夜班,凑到我跟前说:“阿姨,我想问你点事?”我说:“好哇!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她说:“你还恨我吗?”我当时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了。噢,我是修炼的人,我从来不去恨任何人。
看她长出了一口气,好象把那颗心放下了。我又告诉她:“只要你真心改过,你的案子会有一个好的结局。并给她讲做人的道理,最后给她做了三退。告诉她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过了几天她就开庭了,回来后告诉我:“阿姨,在庭上,法官问我认罪吗?我说认,剩下的时间他再说什么我都不知道了,心里一直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大法师父保佑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做坏事了。”
出来后她的律师告诉她要有心理准备,结果不会很理想。女孩还说:“阿姨,我相信你的,我知道错了,师父就会保护我。”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念。三天后,管教喊她收拾东西回家。这个女孩激动的哭了起来,临走时只跟我一个人打招呼说:“阿姨,回家后我一定叫我妈妈炼,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你。”
最后我所在的监室里的人都不背监规了,取而代之的是都在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些人后来相处的都很好,最后连号长也说:“你们法轮功真好,我这回服了,出去后我也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