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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遭绑架毒打 四川彭州市善良农妇控告江泽民

更新: 2016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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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彭州市善良农妇李永贤,多次遭绑架、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劳教所、精神病院、洗脑班等遭毒打等各种折磨。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李永贤女士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大法弘传,上亿人身心受益。被控告人江泽民在任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对法轮功发起疯狂迫害,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栽赃陷害和人身攻击,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抄家、抓捕、判刑、劳教、酷刑折磨、活摘器官等迫害,严重败坏了国家声誉和社会道德,破坏了国家宪法及法律。

二零一五年五月至今,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以下是李永贤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从前我一身疾病缠身,风湿关节痛,手脚麻木,喉炎,胃痛,我十岁时右脚拇指被医萎缩,每走一步脚心痛一下,伴随我几十年,感觉人活着太痛苦,真是生不如死。在绝望之际,一千九百九十七元旦喜得大法,折磨我几十年的多种顽症,几天之内烟消云散。我真的太震惊了,快乐的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全世界的人,法轮大法太好了。

通过学习师父的讲法《转法轮》一书,我受益匪浅,不仅身体好了,更为可喜的是,人的道德标准提高了,知道了许多做人的道理,变的更善良,更加宽容,更加真诚了。以前我是不想吃亏的人,学了《转法轮》之后,我处处为别人着想:别人偷我的莲花白有几百斤,我也不骂不气。别人淹田,我的旱地也被淹了,我也无怨无恨。有一次别人筑田坎不挖自己树林中的土,却挖我这边豆苗土,连豆苗一起挖,让我无收,我还是没一点怨气,同样对她们诚心好,不计较。我学了师父的讲法,才明白了怎样做人,人活着为什么?不是为了高官厚禄,是为了做个有良心、有道德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到北京去证实法,高举“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警察抓起来甩到车上,一个接一个往车上甩,我快被压得窒息。到了哪里不知道,身上几百元钱被搜走,在驻京办被彭州关口派出所所长沈兴发打得鼻青脸肿,双耳听不到,还被戴上手铐,在关口派出所不给饭吃,还强迫给他们打扫卫生。

二零零零年上半年,通知我到乡政府开会,里面已有五十多人,都是法轮功学员,他们叫人人表态不炼功了,我不配合,所长沈兴发拍桌子大骂,警察一拥而上把我拖下底楼,关上门踢我,叫我跪,不跪又打又踢倒,如此反复。后送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又一次逼迫交伙食费二百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再一次到天安门请愿被绑架,警察将我们关起来打,后送离长城三百里外的延庆非法关押,警察扒掉了我们的外衣,只剩秋衣裤,光脚被拖到巷道口风雪最大的地方戴上拇指手铐冻,很快我就失去了知觉,又被他们拖去烤,痛的钻心,烤后又拖去冻,逼问还炼不炼。天天如此。有的头被打出血,冻成两三尺的血发冰棍,晚上没法睡。

一个月后转送成都时,家已被抄,送彭州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天(在彭州看守所挑猪毛),直接送资中楠木寺劳教一年半、加期一个月,在最恶的严管八中队度过。每天坐军姿,两人包夹我,手动打手,脚动踩脚,眼闭扯眼皮;站“爬壁虎”:鼻子贴墙,双手臂伸直,手心贴墙,双脚尖贴墙,哪动打哪,天天如此;三伏天弄去暴晒,手臂的泡密密麻麻,无法睡觉,还要面对每天的“车轮战”式洗脑,十几个人轮番上阵。强迫唱共产党好的歌,看诬蔑大法的电视,还逼写体会等,不服从就打或加劳教期。

在劳教所八中队,科长罗健亲自灌开水将我整个口腔烫溃烂。罗健说看你有好顽固?灌开水烫我的嘴巴,我的口腔、喉咙全烫溃烂了,泡很大,张不开口。在劳教所八中队,李队长把我们严管人员弄来坐军姿,动一下就挨打,站爬壁虎天天十几小时,手滑下就挨打,在太阳下坐军姿暴晒,双手臂水泡密密麻麻不能睡觉天天晒,军训不服从被警棍电。

劳教期满,回家刚洗完澡,十五岁的女儿刚见到母亲,乡政府又来一帮人把我拖走塞进警车,送彭州洗脑班迫害。我女儿哭着跟着跑,哭喊:叔叔放了我妈,我愿替她去死。我听着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我指问他们我犯了什么法?没完没了,刚放回来又来绑架?他们说对你们不讲法。

那是二零零二年八月,几十名大法学员已在洗脑班,我们抵制对我们的无理迫害,就绝食抗议,尹显芬用楠竹竿暴打我,从头到脚,直到把杆打破打断没劲打了才停,但我已经是全身紫色,两条腿没有好肉。将我关单间二十四天滴水未沾,在这些天洗脑班两打手王东、罗科见我炼功就打,看我已说不出话拉出去灌水,很多人将头手脚按住捏鼻子,差点窒息死亡。他们骂我:你死了当不倒一根烂红苕,火葬场都不用送,甩到哪个阴沟或臭水沟就是了。看你有好扯(不转化)。

然后我送精神病院迫害,将我四肢用铁链捆绑在床上,输液每滴一滴比宰一刀还痛,不能翻身,洗脸,尿床不换被褥。院长杨先荣他们说反正你的胃没搞了,插胃管一年之久。又弄到洗脑班,被暴打,全身紫色,灌水出不来气差点窒息;经常被打手王东、罗科打。又送精神病院迫害,直到只能出气不能吸气和僵尸无别才放。我家人将我送乡政府,说她母女怎么活,几十位官员都说弄走。

二零零六年三月我上了一辆面包车,车上只两人我给司机讲真相,被他拉到彭州市通济派出所,被警察围着毒打,满脸是血,其中一警察拿擦鞋的毛巾揩我脸上血,眼鼻口伤口都揉进砂更痛,头发扯掉很多,痛、冷的发抖。快半夜关口派出所警察来了,沿路威胁我,到关口派出所,他们将我按到水泥墩上戴上手铐脚镣,每人提根电棍闪着篮光啪啪响着轮番来电我脸,天亮后将我送乡政府关押。逃脱时寸步难行。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日,我和父亲卖白菜,突遭关口派出所警察包围,隆丰镇综合防治办刘光华带-大帮二派恶狠狠的说,上次(四二五抄家)你跑了,这次只有把你弄死。当时我八十岁的父亲吓坏了(八十岁拄棍,修炼后红光满面,身体健康),紧紧拉住我,还是被七八个人强行从父亲手中拉走,绑架到关口派出所,后送彭州拘留。在彭州拘留所强迫给种菜,非法关押十五天,强迫交一百六十五元伙食费才放人。

听我妹说父亲当天偏偏倒倒,拉个空车回来,秤、菜、椅子、背兜、钱都没了,到家就卧床不起。过几天,刘光华和派出所副所长傲国正,刘勇又来骚扰。半年左右,父亲离世。

二零一一年三月三十日我又被绑架到彭州桂花三圣庙洗脑班迫害,他们经常身着便衣,擅闯民宅,非法抄家,我被关押半年多。在洗脑班有天晚上六点过,天彭镇派出所欧某很高,庄某一点七米伙同蒙阳镇协警毒打我,唐露嘴里骂着脏话,他们打得我吃饭都吃不下,床都打烂了。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五日我在彭州市隆丰镇一同修家学法,被彭州六一零乔立军,钱安菊等和隆丰刘光华,派出所警察绑架到乡文化站非法拘留审问到晚上,又送彭州拘留所拘留十天。以后又来我家骚扰过。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至今十六年,抄了我多少次家都记不清了,每次抄家没有搜查证,强行入室,强行抢走的东西没开清单,抢走多少也记不清了,其中知道的有电视、电脑、塑封机、纸张、mp3、大法书、打印机、手机、现金等。每次抄家先绑架人,后抢东西。还将我家前后大门用封条封了,不准回家,每次抄家吓的邻里不安,家中老小更是又气又怕,精神受到严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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