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涿鹿县看守所被迫害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十,我去看望一位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的母亲,被她不明真相的哥哥举报。晚上六点左右,县六一零的董飞、周效、马某某,由村干部潘同喜、雷桂军带到我家。在无任何证件出示的情况下,就抄了我的家。所有的大法书都被抢走,还抢走了大收录机、小收录机等。到九点左右又把我绑架到镇派出所做笔录。在没有给他们正面配合时,董飞就打了我两个耳光,并叫姓马的给我带了手铐,把手弄到背后铐住。并且,董飞还用劲往起拉手铐的链,使手铐链扣紧,越拉越紧,使我疼痛难忍。
半夜左右,又把我关押到涿鹿县看守所迫害。关押到里边也要喊报告,因不知道咋回事,我也没喊。被两名刑事犯一顿毒打,被值班警察拦住才停止,之后又是非法搜身。第二天才通知我妻子(大法弟子)也是当天下午早我几小时被关押到县拘留所。在拘留所我被拘留十五天,又改为刑事拘留无限期关押。由于我不放弃修炼大法,被非法劳教两年。
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的残酷
二零零一年九月五日,董飞、周效把我和许玉祥(大法弟子)一块送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迫害。
先被劳教所六大队直接关押,一进班门口,就叫我两人把衣服全脱光,光剩裤衩(注:他们的目的是怕往劳教所带大法经文),一个刑事犯在领我们的路上就问带经文了没有,如有先给我,别叫查出来,否则……。后来才知道他们谁得到经文谁得奖分还能减期早回家几天。下来就是给登记,叫签名自己是邪教。我们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要签就签法轮功。几次叫写,我们也没写。负责登记的刑事犯叫刘增华,说不写你等着吧。第二天六大队教导员王玉林把我叫到值班室另有两个帮手(刑事犯),一进屋就见王玉林找电棍要电我们,可是按开关怎么按,也没电。又叫刑事犯找麻绳。叫我签字,我还是不签。王玉林不再说什么。就让刑事犯把我按倒跪在地上,倒背手捆住。捆上后又叫我签,我还是不签。后来两刑事犯就拿啤酒瓶往捆绳的胳膊底下塞。一个一个的加越塞越紧。麻绳勒的胳膊越疼,一边塞两个人还用脚、膝盖、踢、顶我大腿部位。事后大腿一块块青紫色的。一绳下来整个上半身及胳膊都是麻木的。在荷花坑劳教所六大队一进班迫害大法弟子使用的都是这办法。
酷刑演示:上绳 |
还有,如不签字不转化叫人长期坐小板凳,宽十公分左右,长一尺左右,高度很低。早六点一直坐到晚十点,或更迟到十二点叫刑事犯看管。三天以后把我们转到三大队,还是那一套,填他们印好的表格,如不配合就一直在六大队。一进班关小号迫害。小号即小屋。放一张床(单人)不能活动。在三大队把河北省内的大法弟子关在一屋住,四、五间大房,上下床四、五十人住,挤不下时小屋单间也得住十几个人,中间是过道。白天坐小板凳(名为上课)整天给洗脑,放电视污蔑法轮功的内容。念邪党报纸,唱邪党歌曲。还不公开的允许看手抄的经文。目的是变相的断章取义的歪曲大法法理,为邪党迫害大法弟子找借口。在三大队把大法弟子关在一起的目的也是怕给犯人讲真相。无法持续迫害。坐小板凳天天如此,一天八个小时可想而知……坐小板凳的滋味。
二零零二年四月,没几天同修们几乎全部写了严正声明,表示坚修大法,这使劳教所三大队邪党人员震惊。过了大约一星期后就组织了一个强化班(强制转化),地点在三大队的对面操场南面,都叫小白楼(白瓷砖贴的),二楼有三大队警察(劳警) 刑事犯看管,还有帮凶(帮教、邪悟人员)两三班人。邪悟人员整天和你学法看经文,从大法中经文中断章取义的找借口歪曲法理胡说。执着修炼是不对的等歪理邪说,还利用恐吓加期,加深迫害的言词,不叫午休,晚上十二点睡觉,早上六点起床。白天还有劳警强制转化、电击、捆绳、罚站等。蔚县大法弟子祁爱就被捆了八绳。一律师(大法弟子)被迫害血压高二百到三百。后来怕人出现危险,他们怕担责任,才叫家人接回。
涿鹿县大法弟子许玉祥被三大队劳警赵坤用穿皮鞋的脚,一脚踢至许玉祥的脚后跟把肋骨踢断(到现在走路不平,就是邪党迫害的罪证)这还不算。把他叫到侧面过道楼,值班室,几个警察又电又打,捆了好几绳。第二天看见老许一拐一拐的,上厕所也跟人看着怕泄露迫害事实。
象这样迫害大法弟子的行为,有时能听说,有时听不到。有些更严重的情况,那也真是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被迫害的妻离子散
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日,我从劳教所回到家中,一看满院是草,好似多久没人住过一样,真是叫人心酸。修法轮功做好人被邪党迫害的家境凄惨。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涿鹿县迫害大法弟子升级,在宋氏山庄办洗脑班,强制转化在家的大法弟子。我妻子(大法弟子)被迫出走,剩下幼小儿子,在家被镇派出所(610)绑架。叫孩子领着他们到处亲戚家找我妻子。把本村娘家二位老人吓得到现在一提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就发怵。去本村大姐家也是如此。找不到我妻子,还把我儿子又关了一夜在派出所。还是好心的邻居在镇计生办上班知道后给买了方便等食品才不致挨饿,第二天才把孩子放回家(纯属非法关押),村里的公安员不间断的骚扰。
我女儿在北京打工,还被六一零头目董飞,几次追到北京,叫女儿找我妻子。女儿害怕邪党迫害,逼迫又去了外地南方柳州打工,被人骗了。那时女儿痛苦极了。几经周折,又回到北京找了个零活,维持生活。孩子们遭受的磨难是中共邪党造成的。我回家后村里的干部几次又找我签字。
跟踪、监视、骚扰迫害
二零零三年初腊月二十九晚七点左右,有人不住手的敲打街门,听声音不对劲,我就从玻璃一往外看,发现有人从墙外粪堆往上爬。见我开了家门正面以对,才没从墙头进院。来了三个所警(派出所)一个四十多岁,两个二十几岁的,岁数大点的问:“你们家里的还没回来”。我倒问他们:“被你们逼走的不能回家还问我。你们是管什么的,社会上的打砸抢刑事犯罪你们不当回事,专门迫害好人。没几个月前村里就有人在大街上被黑社会人用木棒打的鼻青脸肿,连手都不敢动,你们知道吗?”他们说:“不知道。”他们抽了一根烟,觉得没理就走了。
二零零三年夏天,非典在中国全面爆发。我妻子也不想一直在外地流浪。一天晚上,回家不大一会儿村公安员蒙世龙、李军(小名小五旦)就进了家。我和妻子给他们讲了几句真相,他俩坐不住就要走。我们说:“这么长时间你们天天监视我们。人回来了你们急什么?如没急事,多呆一会儿吧。我们给你俩讲讲我们为什么炼法轮功的真相。”这样他们大约听了一小时左右,看样子心里明白了一些。但还有抵触。我就诚恳严厉的告诉他俩,我说:“我们炼法轮功没有错,按真、善、忍做好人更没有错,我们几年来的修炼,无病一身轻处处为别人着想,心性提高,这对社会对家庭及各个方面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如你们一意孤行不听好人劝,跟邪党一条道走到黑监视我们。佛法有慈悲的一面也有威严的一面,千万别为了挣几个小钱的好处遭到报应不合算。如何选择以后的路是非常重要的。”他俩听了我们的忠告,心里也有所醒悟,后来再也没来过家里。
虽然不来家了,一到邪党敏感的日子就打电话找我,问在不在家,利用电话监视,我又告诉村公安员,你无事生非打电话是在干扰我们正常生活。你天天去村委会路过家门口不进来,却非要打电话。他还生气的说:“那我不管了,有事叫派出所人找你们吧。”我说:“谁来我们也不怕,影响我们正常生活是违法行为。”后来再也没有电话和来家骚扰。
借用奥运骚扰迫害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邪党在全国范围,提前迫害法轮功给每位大法弟子照相,收走我的身份证。村口安排闲散人员昼夜看着。对我们家看的更厉害。专人白天一女的在家门口或邻居门口看着。黑夜俩个男的,一夜看着。那段时间我在县城工地干活,他们不信专程开车去了二三个人有村公安员李长龙领着到工地查找。后来变相的叫我在村里修桥修田间路。暗地里叫干活人成天看着。妻子为不受邪党人员骚扰,被迫去邻村走六、七里地菜农那儿干活。
为了不让村民(众生)跟邪党人员犯罪一天一大早天还不亮,我起早拿小刀处理(刮掉)贴在村北电线杆上的污蔑法轮功的诽谤标语,回来后被看我们的村民两名雇用人员冯士军、张××堵在家门口不叫进家,还抢走了我的小刀,打电话叫来了公安员,硬拉住我去了村委会,话没说两句,伸手就想打人。我问他:你一进来不分青红皂白还想打人,算什么镇长。
二零一三年冬天,邪党人员在敏感日前,有村委会人员潘贵喜领镇里、给村派来的书记大学生(女)二十几岁,来家里假惺惺地说:我们来看看有什么困难等,当时我正在晒玉米,妻子在家跟他们说,要说就说我们炼功的好处。村书记(女)就说:好,就在家炼,千万别出去(意去北京)。妻子对她说:有事出去,没事我出去干什么?!是共产邪党和你们在无事生非,逢时过节就来家里骚扰。她(他)们二人一听揭露中共邪党迫害,赶紧说:我们就是来看看,等有时间好好听听你们给讲讲法轮功的真相,一边说着头也不回就走了,到现在也未见她的人影。
守纪守法被迫害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我和一位朋友去了一家,结果,那家主人告知,因旧锅坏了,已经叫别人给换新的小锅(中星九号),也换了新的电视。这就不需要我给他们调电视了。
由于介绍人和这家妻子是朋友关系,这家妻子便热情的邀请我和朋友留在家吃午饭。在吃饭间,突然三、四个人员闯进董奎家中,进门就说是县公安局的,问于桂成:你是于桂成吧!有人举报你了,给人安装什么新唐人。
这时,另一个警察就打开电视,电视演的是河北电视节目。再一个警察上房看董奎家已经安好的(中星九号)小锅,他们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
在无任何理由的情况下,这伙警察仍然把我和朋友绑架到了涿鹿县公安局“六一零”办公室,还抢走了我汽车钥匙、手机(警察看了手机里面的电话号,又还给了我)和衣兜里的九十五元钱。
然后,警察强行给我作笔录,都是警察自己编的、写的,不符合事实的乱说,还强迫我签字。
一直非法关押到晚上七点左右,才叫张家堡镇上太府村干部把我接回家,当天,警察扣留了我的汽车。公安局人员叫我家十二月十四日取车,儿子去取,他们又推到十二月十七日去取,再去取的时候,又推到十二月十九日,整整扣了八天八夜,我才把车要回来。可是,警察把我车中的所有家用机修工具、车里的东西,还有mp3录音笔等全部抢走,共损失达(二千八百元)人民币,也给我家人造成很大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