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林自述遭受的种种迫害
在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前,我是一身的病,心脏病、气管炎、偏头痛、腿痛、牙痛,身体没一处好的,痛不堪言;自从修炼法轮功,身体真是无病一身轻,走路生风,身体上的变化,心里的美妙真是无以言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对大法的造谣,诬陷铺天盖地而来。看到师父与大法受到如此不公对待,我和两位同修商议决定去北京为师父为法轮功要公道。
七月二十一日下午,我们三人踏上去北京的列车。傍晚火车驶进三家店停了下来,乘警让车上所有乘客全部下车,那时四周已经布满了武警、公安和便衣。我们随着人流来到一个大院里,这时院子里已有好几千法轮功学员。然后挨个查问人们的家庭住址。问到我们时,我们说是张家口的,就把我们带到一辆大客车上,车上已坐满了人(都是法轮功学员)。车子开了一晚上,黎明时分来到一个院子。因为人太满又把我们拉到另一个院子。上午九点多钟,突然来了很多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武警,把我们团团围住,当时的气氛紧张、恐怖。有人来问我们是哪个县的,我们实话实说。又把我们带到一辆车上把我们拉到沙岭。通知我们县公安局的人把我们拉回县城,县里有通知乡里,乡里跟我们每人要(一百元钱)。派出所恶警来我家抄家,抄走两本《转法轮》书和师父的法像。
二零零二年,涿鹿县不法人员更疯狂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抓捕、绑架、迫害,恶人把我绑架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受到非人折磨四十多天;又把我绑架关押到宋氏山庄(洗脑班),在那里主管六一零办公室恶人(董飞、赵云)向我家人勒索(一万元钱)。乡派出所所长谢立军人勒索(五千元),在宋氏山庄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被村书记和家人接回。
二零零五年五月份,我在讲真相中,被四个不明真相的孩子诬告。涿鹿县公安局(六一零)恶人董飞、刘根军,把我家十间房(正房、南房)搜了个底朝天,法轮功师父像片、法轮功书籍、真相资料自行车全部抢走,把我又一次关进看守所,并向我家人勒索(一千元钱)。在看守所,他们把我衣服扒光搜身,说:怕我自杀。还把搜到的“法轮大法好”护身符扔进垃圾桶里,又给我强行注射不明药物。
二零零八年,我与两位同修在讲真相中又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我和一位同修被绑架到张家堡乡,被一个国的打了我七个耳光,(另一个同修走脱)傍晚把我们送进了看守所,向我家人勒索(三千元钱)。
七月份中共奥运前,邪党把我们乡所有坚修大法的学员全部非法关押在一所中学院内,两个多月后奥运结束才回到家中、继续做好三件事。
二零一二年,我和两位同修讲真相,被郭庄村的公安员郭万民诬告。刘美成、赵卫国非法闯入我家抄走大法书籍十三本,派出所恶警张涛不让我喊法轮大法好,掐着我的脖子,致使我差点背过气去。张涛、郭万民与两个人把我们绑架到县国保大队、六一零,晚上才把我们三人放回家。
一个月后,国保大队通知家人让我去化验血(我当时在闺女家)就拒绝了。后来我去参加外甥女儿的婚礼,在途中被恶人赵卫国、张涛绑架。送往石家庄的路上,我问:你们往哪里弄我们呀?刘美成说:让你们去见周永康,挖你们双眼、取你眼角膜、取你们肾脏、送你们上西天。到石家庄看守所检查身体时,我的身体不合格,拒收。恶警们的阴谋没得逞,才把我放回家。
李玉林女儿刘建华诉述遭迫害情况
母亲一次一次被迫害,我也同样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阴历二月二十四那天,我母亲被涿鹿县公安局(六一零)董飞、赵宣等不法人员绑架到县看守所,又关押在一个叫宋氏山庄的地方。我们去那看母亲,大门上锁,不给开、也不让见。一次带着刚五个多月的女儿包着毯子,骑车去的不让见。到后来可以见了,是为了让我说服母亲放弃修炼。
二零零五年五月的一天,母亲给四个小孩讲真相,被他们举报到派出所遭绑架。下午四点多我和女儿准备回我家,进来好多人,有几个穿警服的说我们是县里的,你妈和别人说(指法轮功真相)。有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后来知道他就是董飞),还说:“你是不是也炼的哪?”我不假思索地说:“我说你练行不行。”说的他不吱声,他们就进屋搜东西。
我女儿那年刚四岁,孩子小很害怕,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他们满屋的找,所有的抽屉、大小柜子连地窖也下去找。因南房锁着和我要钥匙我说:“这不是我家,我没有钥匙。”他们不甘心,弄开窗户上的纱窗,然后从那上面跳进去开了南房门,把所有关于法轮功的东西,包括一个录音机还有两个带着花的花瓶统统拿走了。走时说:“和你们家里人说到东小庄派出所。”我说:“你们不是城里的吗?净骗人。”
下午我和妹妹领着两个小孩去派出所。妹妹让他们拿出文件来,他们说了半天什么也没拿出来。天黑把母亲拉到县里。那天天很晚,我拉着女儿,妹妹抱着外甥(那是不到一周)我们走了很远到自行庄找一个同学的父亲把我们送回家。后来他们打电话给父亲,我和父亲同去的,董飞不敢露面,刘美成他恐吓我们要把母亲劳教,说有杠划分交多少钱。父亲害怕到姨姨家借了钱,他们才把母亲放了。后来听母亲说在看守所被迫害心脏病复发(炼功前有心脏病),他们怕担责任。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中共人员怕母亲去北京,由一个东小庄乡叫祁亮的把整个乡的炼功人都关在东小庄中学。那是我已有八个月的身孕,行动不方便,和丈夫骑车一次一次去看母亲。由于劳累过度,八个月羊水破了,心里七上八下。姥爷摔了一跤,病的很厉害有生命危险。可就是这样他们也不放母亲回家。后来丈夫不得已把工作辞了来照顾我。母亲出来没几天,姥爷就去世了。
二零一二年春天,和丈夫给姐姐(丈夫的姐姐)搬家。下午妹妹打电话说母亲还没回来,后来父亲打电话让我们去郭庄村一个小饭店里接母亲。我和丈夫一起去的,那时城东还在修路,只能从两边的小路,路很难走,并且还是晚上,去了知道母亲和同村的伯母和另一个村的姨姨被郭庄村公安构陷被县城关了起来,由村支书(单正宝)还有另一村的村公安领回家,过来些日子说让去哪里抽血检查,被母亲拒绝了。他们不死心在母亲去坐席的路上,把她直接绑架到了石家庄,妹妹打电话说母亲被他们抓走了。我到县公安局两次没有找到一个人,只见一个女的说:“刘美成不在。”后来母亲回来才知道去石家庄体验不合格。他们回来又不死心,从父亲那里拿上钱才把母亲放了。
被一次又一次的勒索,一个农民辛苦的挣几个钱全被“政府公务员”们骗去了,他们还理直气壮、恬不知耻。我女儿受到惊吓,有好多年不敢看到警车、警服的人都害怕,甚至上课连老师的问题都不敢回答。
在此正告那些参与迫害的人:善恶有报是天理,希望你们早日觉悟,不要为眼前的利益枉送了自己的未来,抓紧时间将功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