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张毛新接触时间不长,但有关他的事情至今记忆犹新。
一九九六年的冬天,我们炼功点来了一位同修,他就是张毛新。他告诉我们,他曾两次参加师父讲法学习班,还非常有幸的和师父握过手、说过话。当时张毛新对师父说:“师父,我是农村来的。”师父祥和地说:“这里也有很多是农村来的,好好修,都是一样。”
修炼法轮功前,张毛新的胃切除了四分之三,体弱多病,到处求医问药,求神拜仙,身体也不见好转,反而被附体,整天晕晕沉沉的,还说胡话。有一天,一朋友告诉他,李洪志大师要来合肥讲法,问他要不要去听?他一听法轮功,心里一喜,脑海里觉得这名字好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就说:去!一定去!这是他第一次听师父讲法。听课当天,头就不晕了,附体就被师父拿走了,几天后,病全好了。从此,他就走上修炼大法的路。后来,他又在广州听了师父讲法。
张毛新的家离我们炼功点很远,将近四十多里,他骑着那辆破自行车,来回要三个多小时。作为一位农村学员,他白天要下地干繁重的农活,还经常抽时间和同修们出来洪扬大法。
后来,张毛新又到我们炼功点来了几次。最后一次见到张毛新的时候,是在二零零一年秋的一晚,他骑着自行车,车上放着一个大的油漆桶。他说,明天要到北京去证实法,今晚去写“法轮大法好”的标语,这桶油漆要全部写完为止,然后直接坐火车去北京。他说这一出去,也没打算回来。从他话中,体会到他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第二天,在我们当地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法轮大法好”的油漆标语。
多年后,我给一个从劳教所出来的常人讲真相。他说,他在劳教所认识一个叫张毛新的法轮功学员,当时和他关一起。他死了,死时好可怜。据此人说:
张毛新被从北京绑架回来后,就被直接劫持到劳教所,警察什么也没问,就拿电棒电他,用脚踹他,往死里打,把他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还有电棒电的红点、红块。警察不给他吃,不给他喝,却说他绝食。过了几天,劳教所一姓谢的警察把我们几个叫了出去,说是要给张毛新灌食。灌食的管子就从张毛新的鼻子里往里插,再往里灌,那管子里装的什么东西也没人知道。本来张毛新的身体就已经被折磨得极度虚弱,这一灌就灌脱了气,他当场死亡。
当时警察给张毛新铐手铐脚镣,抬上车,拉到长江大坝上,准备抛尸。等到第二天早上,又叫我们把他的遗体拉回来送医院,说是抢救。人都死了好几个小时了,才抢救?当时为何不救?后来他家人来了,原来是做戏给他家人看的,还告之张毛新是绝食死的。家人不信。后来张毛新的妻子还因此被关了一年多,他的女儿也被关了好几个月,目的是不让他们说实话,害怕真相大白。
今天,诉江大潮已势不可挡,张毛新的家人也已经将诉江状寄出。所有谎言将被揭穿,所有的罪恶也将浮出水面,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只愿更多的人能够早日明白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