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很少知道樊瑞明的名字,因他母亲常叫他樊社儿,平时村人都叫他樊社儿。樊瑞明这个名字,同修们还是在他去世之后从他的遗物中自己写的一份被迫害资料中知道的。
樊瑞明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他未婚,多年一直与母亲生活在一起。樊瑞明为人老实本份,勤劳诚恳,因自小家境贫寒,年轻时就学会了泥瓦匠手艺。他就是靠泥瓦匠手艺外出,帮工挣钱贴补家用。在修炼大法以前,樊瑞明用打工挣来的钱买了一头小母牛饲养。在九十年代尤其是农村能养得起奶牛靠挤牛奶卖钱度日就是很不错的人家了。从此樊家母子生活也变的安闲自在吃喝不愁。樊瑞明在修炼法轮大法以后更是心胸宽广,对世间的事都看开了,遇到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多年来独自奉养母亲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从无怨言。他整天都笑嘻嘻的,常常在村里帮工,谁家有事他都自愿上门干活,不图报酬。就这样他成了村里有名的好人。
一天半夜,一个小偷拧开樊瑞明家大门口的篱笆门闩,趁母子两个熟睡之机,无声无息的偷偷牵走了母子两个饲养了几年赖以生存的母牛。樊瑞明一早醒来,见院子里丢失了母牛,急忙四处寻找,村里人帮着找了两天也没找到,母亲因此害了一场大病,在家里输了好几天的液。同村人在安慰他的同时劝他报警立案,樊瑞明想了想说:“我是一个修炼人,明白善恶有报的天理,说不定是我上世欠了人家更大的债,这世才丢了牛替我去还债呢!”樊瑞明以此来宽慰母亲,母亲的病也渐渐好了。他一直侍奉母亲直至去世。临近几个村的人都称颂:樊社儿真是好人啊!
自1999年邪党迫害大法以后,樊瑞明一心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2000年12月16日樊瑞明和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被警察绑架,17日被劫持到滦南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樊瑞明在看守所遭遇到非人的酷刑折磨。以下是樊瑞明遗物中自己记录的一段迫害遭遇:
“2000年12月16日,我去北京上访,12月17日被从北京转送滦南县公安局。警察李树森非法提审我,打了不知多少嘴巴。有个女的从旁做记录。中午,他们把我送到看守所。12 月18日,李树森把我送到滦南县司各庄镇派出所。时间大约是五点钟,我被带到所长办公室,警察不由分说,用脚把我踢倒,脱去我的棉衣。上来几个警察,有两 个人每人拽一只胳膊,用脚蹬着后背,用绳子从头后面到前胸,从胳肢窝过来把绳子绕在胳膊上使劲往上拉,我被五花大绑。有两个警察拽着我背后的小号麻绳,往 前一推,又往后使劲拽,反复几次,绳子都勒到肉里去了。前胸、肩头、后背都出现了很深的血槽,眼泪一下从眼中挤出,一直到绳子拉断了为止。这才问我上北京 干啥去,哪儿给的信。我说自己愿意去,没有人通知。他们又换来一根绳子绑上我,像上回那样折磨我。一直到三个多月我出来时,身上仍然带有血痂。他们折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方式是一个接一个。一种就是把我摁趴下,一个腿横在另一个腿上,再把直着的这个腿使劲往下压。再一种就是用警棍打我的头、脸、腰、腿 肚子,和脚心,打的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腿肚子、脚心全都紫色。他们打嘴巴子是过来过去的打,换班打。打的我一口一口的吐血。到夜间12点左右,用手铐 把我的胳膊一边一只平铐在铁笼子里,两腿绑在笼子上,脱去棉衣冻着我。两个警察轮番看着我,不让我合眼。一合眼,就用棍子打我的头。这样,一直到第二天早 上八点钟。警察上班后,还是轮班折磨我,晚上还是把我平铐在笼子里,脚还是绑上。”
樊瑞明一直被关押到2001年4月10日左右才释放。这时滦南县看守所里关押的几十名法轮功学员也都释放了。看守所的所长打电话找来樊瑞明的弟弟和侄子,要其替樊瑞明交3000元押金,才肯放其回家。说交押金是政府规定,其他法轮功学员释放时也都按规定交纳了押金。樊在家时靠泥瓦匠收益度日,与兄弟侄子相处的关系都很好,虽家境清贫弟弟和侄子却也心疼他在里面受苦,好不容易凑了1500元钱。看守所警察见其实在拿不出,就是关着也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也只好把人放了。
2001年5月11日,樊瑞明因传递法轮大法新经文遭绑架,并再次被关押到滦南县看守所。
以下是樊瑞明自己记录的一段迫害遭遇:“李树森他们第二次打我是2001年5月11日。因我不放弃修炼,李树森把我从家里绑架,用车拉到滦南县西城派出所,说是和我谈谈。有五六个派出所的警察迫害我,不知他们叫啥名。拳打、脚踢、用棍子打。靳淑敏还叫嚣着:把他吊起来打。没等吊,我就被打的吐了一地血,他们这才住了手。之后,把我送到了滦南县宁坨靶场,在靶场(滦南县民兵训练基地即临时洗脑班)关了十天后,又送到滦南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此时滦南县看守所还关押着另外几名法轮功学员,他们从看守所的“劳动号”那里打听到樊瑞明的一些消息:樊瑞明一天连两个窝头都吃不上,饿的蹲在厕所里从垃圾筐里捡着吃犯人扔掉的剩饭,警察唆使犯人们经常猛打樊瑞明,打得樊瑞明伤痕累累。听说有一次,狠心的警察把樊瑞明打倒在地,脚踩在樊瑞明的胸口上使劲踹,边踹边问“你还炼不炼”?樊瑞明说的“炼”字刚出口,警察气急败坏的竟然两只脚都踏上了樊瑞明的胸口,整个人踩在了樊瑞明的胸口上使劲一蹦,只听轻微的“喀嚓”一声,樊瑞明立刻口吐鲜血,颜色惨白,昏死过去。
警察以为当场把樊瑞明蹦压死了,吓的马上从樊瑞明的身上下来,不再打他。经过这一“蹦”,樊瑞明一连十几天起不来床,身体出现严重的病状,咳嗽不止。警察怕出人命,就把他从看守所的普通监室调出来,去做“劳动号”。
“劳动号”相对来讲不太受管束,反而有些自由,饭也能吃饱。这样樊瑞明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了,能下床了,能自由走动了,却从此落下了“咳嗽”的病根。没过多久,一同被关押的同修们在看守所“放风”的时间就看到了樊瑞明在大院里干活的身影。其中有一位同修看到樊瑞明瘦弱单薄而头发斑白的样子而问另一位樊瑞明的同乡同修:“他有多大岁数了?有七十岁了吗?”同乡说:“他才五十多岁,就是这几年挨打受迫害遭罪遭的,才显得这么苍老。”
2001年12月,非法的关押结束了,其他法轮功学员陆续由家人交纳2000元至3000元押金接走。看守所所长又打电话找来了樊瑞明的侄子。所长说在看守所“不能白吃玉米面粥”,需交2000元押金才肯放人。侄子有了上次的经验,不肯再上当,气呼呼地说:“我没钱接大伯回家,他又没犯法,还是在你们这养着吧。”说完就走了。几天后看守所给樊瑞明的侄子打电话说:“不用交钱了,你来签个字把你大伯领回去吧。”就这样樊瑞明第二次被释放回家了。这次迫害樊瑞明在看守所被关押了将近七个多月。
2004年春天,樊瑞明为了让更多的世人了解法轮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同邻村两名女学员晚饭后一起去张贴法轮功真相,喷法轮大法好的标语。不幸又被巡夜警察非法抓捕,第三次遭遇迫害。虽然他们几天后又被放回家,但却从此被村干部与警察骚扰不断。在非法监视,跟踪,抄家,不断进家询问等持续骚扰一个月后,三人均被滦南县公检法非法判一年劳教。在送往唐山劳教所时,劳教所根据体检报告当场拒收樊瑞明。
当时送樊瑞明去劳教所的是滦南县警察靳淑敏等,得知樊瑞明得了绝症,带人假惺惺开着几辆小轿车把樊瑞明送回吴官寨村,当着在场十几个村民的面拿出400元钱递给樊瑞明,并取笑着说:“你爱咋炼咋炼吧,我们管哪也不管你了。这点钱给你,想买啥吃就买啥吃吧!你看你炼法轮功都这样了……”
后来听吴官寨村人说,据知情警察透露:体检查出樊瑞明胸部有四根肋骨断裂受折迹象,肺部严重受损导致肺癌扩散已到晚期。樊瑞明回家后时间不长,就含冤离世了,2004年去世时年仅54岁。
在中国大陆十几年来,无数法轮功学员像樊瑞明一样,坚持着自己的信仰,冒着被打压被迫害的生命危险以最善最慈悲的心态夜以继日的对世人散发和讲述着法轮大法真相,希望善良的世人能够早日看清这邪恶的迫害!看穿中共邪党的丑恶嘴脸,及时早日退出中共党团队给自己的未来做一个最明智的选择!
常言说善恶到头终有报!天理昭昭疏而不漏!樊瑞明的冤案必将得以昭雪!追随中共的作恶者们也将得到为中共陪葬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