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这样一个半成品的料,少年时代脑子开点窍了,但“病”又把我磨的无路可走,我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真是从内到外的问题,人家都是“天生我才必有用”,我这块坯料那得需要怎样的打造与历练才能锻造成钢?
坯料成钢
修炼大法后,我明白了师父将什么赋予了我,我的心无法用语言描述,我愿意舍尽一切来找寻的真理我终于找到了,所以初得法时那种震撼和佛法的浩瀚殊胜,使我匍匐在地泪如雨下。因为我当时还是不善于思考,类似于遇到下雨不想躲的很多情况,使一位同修极其愤怒,经常手指着我咬牙说:“你简直没有脑子,真是个榆木疙瘩!”整整说了一个多月,我连辩解反驳的心都没有。我俩分开后,回头看了看同修,我笑着道别,心中的委屈烟消云散。
时至今日,我居然时常被人说起如何聪慧,很多知识可以现学现卖,我悟到今生为了“救度众生”这个神圣使命,师父已经将我所需要的智慧都打开了。人类璀璨的文化精髓需要五千年的历史底蕴的积累与奠定,而我今天一样也不缺,从什么都不懂的人到现在具备了足够的胆量和智慧。从当初的冒冒失失到现在的踏实平稳,从万丈的豪情到今日的理智清醒,我常说自己是十年磨一剑,每走一步对我来说都是个漫长的过程,跟头摔的是刻骨铭心,但我知道我会逐渐达到成熟理性不再是那块坯料了。
践约不怠
去年我从明慧网上看到一条市里同修到我们一个乡镇发资料被绑架的消息,我赶快发正念加持,心里还有一种感动和振奋。那时我还在为我们的现状发愁,我们地区的同修不少,但是能走出来的只有几位女同修,男同修基本上按兵不动。一位同修阿姨曾被邪恶迫害的在黑窝中几進几出,但正念丝毫不受影响,她每天面对面讲真相风雨无阻。去农村发资料只有我和同修阡(化名),速度缓慢的象精卫填海。
几年前我们是白天去,后来阡和同修陌(化名)去农村被恶人绑架过,从此陌坚决不去农村,我也望而生畏,就改变策略决定晚饭后出行。阡家里有两个小孩,不是随时都能离开,我俩提前做出各种光盘和小册子用自封袋装好备用,只要有空我俩立即出发。
不管往哪里送资料,我希望的是润物细无声,因地制宜,坚持长期做,少而精,世人拿到手里会格外珍惜。否则铺天盖地的发完资料,一时的轰动效应往往没有惊醒世人,而是惊动了派出所的警察挨家去搜查,因此造成大法资源的浪费总是让人痛惜。我们不会轻易重复发放,如果实在没有空去远处,才去公路两侧或者好发送的地方。从安全方面考虑,这次发完一个地方,下一次就去另一个方向的村庄,越走越远。看好路线图,我们骑摩托车沿路寻找去山区村镇的岔路口,出去一趟几百里地需要七、八个小时,有时风大的我感到象是有人往后推我,漫天的黄沙飞扬,我拼命的往前使劲,回来后我笑着告诉阡:“把我的两肋都累疼了。”
我们出去发资料有一套专用的“夜行服”,一年四季都得穿这套棉的,行动不灵活,坐车时间长,一下车我就头重脚轻,尤其冬天太冷时,要活动一会儿才能走路,边走边发送十几分钟后才能缓过来,等到体力恢复了又得去下一个村子了。我们去的地方路都不好走,有些坑坑洼洼沙石满地,或者是又陡又窄的山路。记的以前陌问过阡,这样的地方能有人吗?阡答道:有路就有人。一次,我俩发完资料迷路了,跑到半夜三更才发现已经到了邻县。母亲同修常常念叨“你们能平安回来全凭师父保护啊!”
不久前,我俩走到半路发现我的手电筒丢了,心里很舍不得也很疑惑:怎么会丢呢?由于天黑看不清,阡从地图上看到的一条近路怎么也找不到,寂静的夜晚摩托车声音很大,我们往返了几次,最后阡就去一家问路,这时男主人出来就问:“谁呀!到哪儿去?找的什么人,哪一家?我看看这到底干什么的?!”大声说着就往外边直冲我走过来,我心里一紧,担心的是车上那包资料,他几步就走到我旁边死死的盯着我,我也看了看他,这样定格了几秒钟,阡一看情形不对立刻返回,让我快上车,急速的掉过头走了,不一会儿我们又走上另一条小路,在快接近人家时,突然发现路上站着一个人,大声问着:“你们到哪里去?”我知道是刚才那个人打了电话,一看过不去我们又一次匆忙离开了。
这时我突然联想到,昨晚远在千里之外的舅舅打来电话,哭着说梦到我被抓了,而今晚的几件事都好象预示着要出事,我有点忐忑不安,当我们回到一个岔路口时阡问我:十二点了,怎么办?我毫不犹豫的说回家,阡说:要不我们到另一方向的山沟里去?我知道阡难得有机会出来,就这样回去真难受,我说:“好,就去那儿吧。”
我想起师父在法中讲过:“你学了法了,你用思想理智的去判断我作为大法弟子应不应该做。你觉的应该你去做,就没有问题。即使做错了,你也只是没有理解那么深,也不能算你的大过,因为你确实在想着我按法来做,是不是那个道理?但不要因此成为借口,对法负责就是对自己负责。”[1]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努力镇定下来,告诉自己要站在正法理上来衡量,这好象是针对我来的,不管是干扰还是点化,救人没有错,我是在按照大法来做的,即使我存在什么问题也决不允许邪恶的干扰,这不是点化是假相,彻底否定它!随后我们一路发放十分顺利,我知道我想对了、也做对了。
方外莲
表面看起来邪恶迫害大法时,我们正值青春年华,因此错过了佳偶良缘,而实际上是有许多因素促成的,还有我们个人的取向与愿望。
开始我没有真正想单身,模棱两可的,我的家人认为不修炼的人无法理解我,所以一直都赞成我找一位同修。
那时同修莲姐(化名)常来我家,是十分热心的人,她在一年之内连续给我介绍了三位外地同修,但每一次都让家里掀起轩然大波,不是抬杠辩论就是置之不理,彼此都没有留下好印象。还有一位是一个人来的,因为我完全疏忽了同修之间也得遵循“男女有别”的古训,那天家人都不在,我就让同修住我家了,第二天家人回来一看勃然大怒,把同修劈头盖脸的大骂一顿,任我百般解释都无法阻挡和制止,我摔门而去,送走同修我立即给莲姐打电话说,别再给我介绍了,我以前态度不明确,不想结婚是说说而已,现在我决定了:坚决不找了!
从那以后再没有人盲目介绍了,常人也不追问了,而且家人竟然完全同意了,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他们跟所有的同修诉苦我这么大了不结婚,有一线希望都不会错过,刨根问底的打听,离婚的都不放过。我现在内心没有波动了,一切也都消停了。但是修炼是极其严肃的,稍一放松,哪怕有一点对情的留恋和妄念,色欲的干扰就会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在周围环境中会突然出现一个对我有极大的好感和兴趣的人。就象一位同修说的只要是单身,多大都有人算计。一天同修玉(化名)对我说:“不好意思,我可能给你惹了一个麻烦,无意中与一个同修提起你,没想到非要来这里找你,最后被我说服了,但是如果……”我不置可否的笑笑,“没关系,不会来的。”
过程中我是在犹豫彷徨中走过来,强力抵制着情色的干扰,我想既然选择了这种形式,就必须得走正,让世人看到的是大法弟子的圣洁超凡、纯正睿智。世间几人能抵住浊流洁身自好?回头看看这不就是我的路吗?我真的走通了。有时有种超然立于世外的清醒,萧萧朔风中我独步而行,心底的一个声音悠悠的问:“可以吗?”我嫣然一笑:“没问题!”
在这大穹从组的历史瞬间能随主同行,一笔一纸怎能道我之幸!我庆幸自己,没有将亘古的机缘错过、没有在浊世洪流中坠落、也没有将如金的时光恣意挥霍!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