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浪子回头反遭迫害典型案例
(一)梅江区金山街道曾海平
曾海平,男,年近六十岁,梅州市梅江区金山街道办芹黄村法轮功学员。
修炼大法前,曾海平爱赌博、酗酒,经常打架、惹事,还会打老婆。修炼大法之后,他的恶习一扫而光,变得勤劳、节俭、爱护妻子儿女。这样一个乡里乡亲人人皆知在大法中受益的典型人物,因坚持修炼,遭多次迫害。
二零零一年过年前后,他遭绑架,劫持到广东三水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刚回来不久,二零零二年过完年后又被绑架到梅州市月梅收教所洗脑班進行迫害。
在收教所,他被强迫做锄地、挑粪、担水或在收教所的工地上挑沙石、拉石头、挖石头等奴工。每天白天晚上连着干,强体力奴役迫害十几个钟头;早上天刚蒙蒙亮,就被叫去厨房干活,而每顿只有二两米饭,几乎没油没盐的老青菜,每天被饿得头昏眼花。
同时,恶警不断威逼恐吓,又唆使邪悟的犹大天天缠着曾海平,进行拉拢,只要接受“帮教”,就可免除他的劳动任务,企图用超强度的劳动强迫大法修炼者放弃信仰。
严酷的迫害,一度把曾海平逼糊涂了。神志不清的他写下了“三书”。然而,一回到家,他马上又清醒过来,恢复了正常的思维,从新投入到正法洪流中。
邪恶不放过任何一个迫害好人的机会,二零零二年八至十月间,又将曾海平绑架,刑讯逼供,用尽各种酷刑,将其手骨、脚骨都打断,然后非法判刑五年半,关押在广东省第三监狱(梅州监狱)迫害。期满后才给他回家。
(二)梅县程江镇叶文新
叶文新,梅县程江镇一名农村房屋装修师傅。修炼大法前,身患肾结石、肾虚等病,靠母亲卖米换钱治病。四十多岁还单身,浪荡难管束,连父母都敢打,谁都不敢管他,是村里远近闻名的浪荡子。一九九六年他父亲去世时,他都没有到场,几乎一个多月就呆在家里不见人。
一九九七年,叶文新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的原则,认认真真做好人,身心得到很大改变,身体变好了,性格也变好了,开始出门做工养家糊口了。乡亲们众口称赞。
中共恶党公开迫害法轮大法后,叶文新一直坚定修炼,多次遭到迫害。二零零零年元旦凌晨,叶文新和一批法轮功学员到梅城文化公园广场集体炼功,遭集体绑架,叶文新被铐回梅县公安局程江分局,遭铁锤砸脚等折磨,后被关在梅县扶大看守所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三月,叶文新与法轮功学员一起上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绑架劫持关在梅县扶大看守所。
后又被劫持到扶大派出所,逼他背煤气瓶,从一楼背到二楼天棚,来来回回好几趟折磨;还把他悬空吊挂到二楼办公厅的铁门上,用扁担拨他的脚,象荡秋千一样来回晃、用脚踢,折磨了一个多小时,叶文新的两只手肿的象两个小球,一点都动不了;恶警还把叶文新背铐起来,拿了一瓶本地五华县产的“长乐烧”高度白酒灌他。
第二天,叶文新又被劫持到梅县程江镇槐江新村一个别墅,被大手铐铐住脚,倒挂到铁门上;后又将他拖到天棚放倒在地上,脚踩脸,扫把扫脸和嘴,折磨完后,把他劫持到扶大看守所关押了一个月。
之后,他又被转到程江公安分局关押,说是监视居住。叶文新绝食抗议。几天后,公安骗来家属,胁迫家属做“转化”工作,还要家属每天交十元钱的伙食费。大约过了一个多月,叶文新承受不住长期折磨,也不忍心家人受牵连,违心写了“保证”才回到家。
回到家后,叶文新得知他家的征地补偿款一万二千九百元都被强抢去了,只给了两份收据:一份是所谓从北京带叶文新回梅的费用五千元,一份是所谓“保证金”三千九百元,还有四千多元连单据都没有。去找镇政府综治办要,被要挟:每天要到村治保主任处报到,一年之内不“出事”才给回。
后来,梅县恶警以叶文新没有每天到村治保主任那里报到为由,又将他劫持到看守所关了一个月后,劫持到广东省三水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在劳教所,他每天被强迫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点劳动,任务完不成带回“宿舍”的小院继续做。一次,干到夜里十二点左右,叶文新向值班警察要求让学员们回“宿舍”休息,被一口回绝,称不干完就不能睡,累死就是死猪死狗一样!叶文新一时气愤就朝档案柜撞了过去,把档案柜的玻璃都撞碎了。
恶警要叶文新写检查,他把事情的经过写了出来。这事件引起很大的争论,法轮功学员们都要找恶警理论。这以后,恶警才没再让学员们长时间做奴工,再到后来也不再做奴工了。
劳教所以叶文新不服“管理”为由,加期迫害他三个月。期满后,家属被胁迫签“保证”,他被迫写了所谓保证才被放回,但被抢去的征地款一直没要回来。
回来后,叶文新与一位女同修在妹妹的理发店帮工。二零零二年十一、二月份的一天,店里突然冲進一大帮人,要绑架他和那位女同修。
叶文新的妹妹上前制止,竟遭毒打捆绑,三人一起被绑架到梅县扶大拘留所。他妹妹跟他们论理,被非法拘留了半个月。
叶文新第二次被劫持到三水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三年底“解教”时,家属未及时去接,他还被非法延期八天,恶警只给了他七十多元回家路费,“春运”回梅车票要一百五十多元,叶文新只得跟司机商量回梅再补足票款,才好不容易回到家。
回到家后,叶文新又去镇政府追要征地款,一万二千九百元只要回“保证金”三千九百元和未开收据的四千元,仍有五千元没要回。
二零零八年五月的一个晚上十点半左右,叶文新正在睡觉,突然一帮人破门拆窗而入,将只穿内裤的叶文新反铐住,翻箱倒柜,把他做工用的冲击钻、切割机、电钻等工具和卫星接收器、两部手机等抢走,还想把摩托车抢走。叶文新喝斥他们后,遭一顿暴打,被强拖上车。
叶文新的母亲、嫂子、妹妹和妹夫闻讯赶来,哭骂着想制止警察等行恶,他的老母亲躺到路上,不让开车,被强行拖开,恶警开车扬长而去。
叶文新第三次被劫持到三水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同时被绑架的六十来岁有糖尿病的同修朱贤生被冤判五年半刑,三十多岁单身同修范飞海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受尽各种非人折磨迫害回到家后,叶文新去办身份证,恶警居然不受理,不给办。没有身份证,外出做工寸步难行。叶文新在家还被跟踪,不时有电话骚扰,他和亲人的电话被监听,连与他有业务联系的朋友的电话都被监听、骚扰,导致他不得不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老母亲只得出门给人家做小工艰难度日。
(三)梅县南口镇罗旭峰
罗旭峰,梅县南口镇法轮功学员。修大法前是社会上的混混。修炼大法后,弃恶从善。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中旬,罗旭峰到梅州市水利大厦炼功,在梅江区公安分局恶警抓人时,他机智走脱,随后到北京为大法上访,被绑架劫回梅县扶大看守所迫害一个月,后被劫持到广东三水劳教所迫害一年六个月。
二零零三年春,他在深圳与同修一起做真相,被当地公安绑架,后被深圳法院非法判刑七年,至二零零九年回到家。
(四)梅县石坑镇李福宏
李福宏,四十六岁,梅县石坑镇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李福宏因普通案件被抓,当时是看守所的“仓头”。后来,有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后与他关在一起。通过法轮功学员讲清真相后,李福宏在看守所就开始炼功,走入大法修炼,二零零八年左右出狱后,坚持修炼。
二零一二年八月初,李福宏在梅州城区打工期间,因喷写“法轮大法好”等标语及散发真相光盘,被恶警绑架,半个多月后,他被绑架的消息才在网上曝光。李福宏被非法关押在梅县扶大看守所。大约十二月七日左右,李福宏遭到梅县法院非法秘密开庭,后被劫入广东省第三监狱(即梅州监狱),详情待查。
八、其他典型受迫害案例
(一)丰顺县张优青被非法劳教,疑遭派出所恶警下毒迫害
张优青,男,梅州市丰顺县法轮功学员。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遭迫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一日下午三时左右,四名老年女法轮功学员正在张优青家里学法,约二十名男女恶警闯入,抢走大法师父法像、大法书籍及真相资料等,五人被强行带走。甚至连正在张优青家安装电线的电工(常人)也要带走。
五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汤坑派出所分开非法审讯,遭拍桌叫骂威吓。期间,恶警拿了一杯开水给张优青喝。张优青喝后,立即喉咙干燥,有灼烧感,之后连续喝了六、七杯茶水。从那开始,张优青大小便都很急,但就是排不出来。
到晚上,张优青已吃不下饭,总是去厕所。晚九点半,四名女学员被陆续放回。十点左右,张优青被宣布行政拘留十天。
之后两天,张优青出现幻觉、记忆力锐减等现象,一时清醒,一时模糊。四月四日早,张优青大小便仍便不出,大便时,竟排出清血来,约有一杯。向值班恶警反映,好久没有回音。直到下午三时,才允许张优青的儿子送他去医院检查,后确诊为双肾结石,尿道阻流,对于便血、排便困难,却置之不理,已有结论,恶警仍不放人。
四月五日中午,在张优青儿子办妥有关手续后,张优青终于回到家里,但晚上仍便血。持续好长时间他排不出大便,腹胀肚痛,小便也十分困难,怀疑给张优青喝的茶水里被下了有毒药物。
二零零一年一月,张优青遭绑架劫持到广东三水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二)中国银行优秀经理傅雪冰的遭遇
傅雪冰,女,四十一岁,原中国银行梅江支行大堂经理,梅江区法轮功学员。
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她被强迫上缴大法书籍,写不炼功的保证,每逢节假日,银行分行领导都找她“规诫”、谈话。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底,她和八岁的儿子在梅州市鸿都花园车库发真相资料时被绑架,关在新中派出所逼供一个多小时后,被劫回家抄家,恶警抢走大法书籍、师父讲法录像和《明慧周刊》等,随后她被关在梅江区公安分局,两天后,单位将她保出。回到单位上班后,被强迫写不炼功的保证书。
二零零八年,傅雪冰因向单位同事和客户讲真相,被人反映,被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光碟,规定每月写两份“反思材料”,每晚九至十点和每逢节假日的早、中、晚时间用座机电话向领导汇报,外出需领导批准,若不按要求执行,发现一次扣一百元。从二零零八年五月一日到八日止,共计被扣一千一百元。五月十三日,她向梅州中行纪委书记讲真相时,被威胁如不遵照要求执行,就将送去广东三水或梅州的“学习班”学习。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五日,傅雪冰正在梅江区中行大堂上班,被绑架到梅州市江南洗脑班迫害,第三天走脱。为避免再遭绑架,她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八月六日,单位以她“旷工”为由强行单方面解除了她的长期合同工劳动关系,在梅州中行工作十六年之久的她无端的失去了工作。到有关部门申诉,被告知因涉及法轮功而不予受理。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五日上午九时多,傅雪冰在牙医店修补牙齿时,被十多个国保警察绑架,抢走钥匙。一帮恶人闯到傅雪冰父母家,抢走手提电脑一台、移动硬盘一只、十多本大法书和一些光碟,现金若干;另一帮恶人闯到傅雪冰的住地和婆家抄家,她家房门被破坏,抢走一台电脑、光盘、大法书籍等物品一批。她被劫持到梅江区芹黄看守所,遭拳打脚踢,上脚镣手铐。
在看守所,她多次遭逼供,秘密迫害。恶人每天分四班人员每班三人看管她,被铐脚镣手铐,手铐反铐拉紧手腕,整个上身断裂似的痛;恶人还硬拉她去踩、坐师父的法像,上厕所时也逼她把师父的法像带到厕所里去等等;每到下半夜,点着香烟熏她的眼睛不让她睡,迫害了四、五天。
被看守所关了一个月后,傅雪冰被劫持到广东三水洗脑班,每天被逼看诽谤大法、师父的光碟和书刊等,强迫写“思想汇报”、“五书”、“回归社会的想法”、“转化心路”等。直至二零一零年八月底才回到家。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一日上午九时多,傅雪冰家突遭搜查,恶人抢走大法书籍和一台手提电脑(后已归还)、一部家人的手机(后已归还)及MP4等私人财物。傅雪冰抱着六个月大的女儿,被迫离家出走。她的家人遭经常跟踪。十月二十六日左右,傅雪冰与不到一岁的女儿在东莞她先生的住处被绑架劫持回梅州,后回到家中。
(三)梅县刘冬娥在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刘冬娥(又名刘冬梅),女,梅县丙村镇人,长期在程江镇居住,梅县法轮功学员。
中共公开迫害法轮功后,刘冬娥坚持修炼,多次遭绑架迫害。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七日,刘冬娥到京上访,被绑架到广东驻京办地下室关押六天,后劫回梅县扶大看守所关押三十天。
二零零一年四月一天,刘冬娥刚吃过晚饭,突然闯進五六个人,将她扛起来,不管她的挣扎,丢到地上往外拖,刘冬娥的外裤都被拖掉,只剩内裤,一直拖到马路上,拖的全身多处出血,两个脚跟拖出两个小洞,地上留下两条长长的血迹。她被强行扛上车,绑架到梅县程江派出所关押了一天,后被劫持到县看守所关押迫害了一个月才放回。
二零零二年四月,她被绑架到梅县扶大看守所洗脑迫害六个月,后又转到梅州市警官学校 洗脑班迫害三个月。程江派出所为阻止其继续上访,勒索其家属交了所谓“保证金”三千元。以后刘冬娥多次去索要,都遭拒绝,直至二零零七年仍未要回。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因曾去索要退回“保证金”,刘冬娥在家突遭袭击,一帮人闯進来,二话不说,将她的头按在地上,用脚踩住,铐上手铐,不让带任何日常生活用品,只穿随身衣服,被劫持到广东三水洗脑班洗脑迫害。
在三水洗脑班,刘冬娥绝食抗议迫害。近十个恶警按手按脚按头压腿,不顾刘冬娥拼命挣扎,强行灌食。野蛮灌了三次,她仍坚持绝食。“帮教”用鞋跟死命的抽打她的头、脸和全身,打的她天旋地转,站立不稳,东倒西歪。后来,恶人又把刘冬娥绑架到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药物,造成她头变的又肿又大,全身又乌又黑,眼睛看不清人。
折磨了三个多月,恶警见使尽一切招术都无法使她放弃信仰,且又有生命危险,怕负责任,才叫刘冬娥家属带她回去。两天后,刘冬娥的家属把她接回了家。
(四)梅州城区刘小梅早年所受的迫害
刘小梅,女,一九七七年出生,梅江区法轮功学员。中共公开迫害法轮功后,因站出来证实大法,多次被绑架洗脑迫害。
二零零零年元旦,刘小梅到梅城文化公园参加集体炼功,被绑架到梅江区月梅拘留所关押半个月,在里面坚持炼功遭毒打。之后,她经常被骚扰,被叫到派出所逼迫写所谓的保证。因坚持不写“三书”,二零零一年过年期间,被绑架到东郊派出所关押,直到过年后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二、三月份,刘小梅听说要绑架她去洗脑班,被迫离家出走。经同修帮助,她在广州和二十多名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一起生活了几天后,前往深圳,与以前认识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做证实法讲真相的事。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刘小梅与九名同在深圳的法轮功学员上京上访,刘小梅等三人被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另外六名同修下落不明。在派出所,刘小梅拒绝报姓名、籍贯,被用电棍乱打,从中午一直打到晚上,被打到昏倒了几次,额头被打的肿起一个大包,到后来整个右眼周围都是黑肿的,臀部也被打的几乎都是黑乎乎的。当晚,刘小梅等三人被关押在广东省驻京办事处,三天后放出。刘小梅回到深圳的住处后,继续与两位女同修一起做证实大法的事。
二零零一年六月初,一位同在深圳的韶关籍法轮功学员带刘小梅到韶关。在韶关一次与同修外出发大法真相传单时,被绑架到韶关市第二看守所。刘小梅在看守所被关押了十四天,期间,她坚决不配合拍照,绝食抵制迫害十多天。后来,被劫持到韶关市戒毒所洗脑班洗脑迫害两个多月,直到当年八月份,刘小梅才回到梅州家中。
(五)梅城教师罗东升在洗脑班所受酷刑迫害
罗东升,男,一九七二年出生,梅州市梅江区人。一九九七年因病走入法轮大法修炼,修炼后不久,病不治而愈,健康完全恢复,个人的品德也在飞快提升。
中共公开迫害法轮功后,罗东升坚信法轮大法是正法,利用各种形式向世人讲真相,证实大法,多次遭迫害。
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日下午,罗东升在梅州城区鸿都花园贴真相标语时,被绑架劫持到梅江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
在梅江国保大队,罗东升遭到刑讯逼供,恶警将手铐卡在罗东升的一只手掌处,全力向下压,使铐子深陷進皮肉里,再把手拉到地上用脚踩,再上下抖动手铐,直至手呈瘀黑色,然后再换另一只手同样这么干,如此折磨一个多钟头。酷刑造成罗东升的两只手长期无法握拳。期间,恶警还将罗东升的裤子扒下,只剩一条内裤,冻他,并威胁要用电棍电他。最终未得到任何口供,又被绑架到芹黄看守所。
在看守所,罗东升绝食抵制迫害,遭野蛮灌食。被关禁闭室上“老虎凳”,双脚被铐在凳子上,再铐上三十斤重的脚镣,腰间加一条水管,使人一点都不能挪动,大小便都只能在“老虎凳”上。被铐在“老虎凳”上十多天后,在被迫写了不绝食的保证才放他下来。下来时,他的两腿浮肿,人几近虚脱。在看守所受迫害一个月后,他又被绑架到广东三水“法制所”(洗脑班)。
在三水洗脑班,法轮功学员都被关单间,房间里有摄像头,并配两个“包夹”看管。罗东升在房间里炼功,“包夹”就穿着大皮鞋猛踢他的腿,直到踢倒在地,一站起来,就再踢,罗东升的双腿被踢的青一块、紫一块。
在三水洗脑班五个多月里,他曾前后三次共六、七十天绝食抗议酷刑折磨和迫害。每隔三、四天,就被强行往鼻孔“灌食”——用塑料管插進去上下拉、左右转,每次他都被折磨的大量吐胃酸,甚至全身抽搐,一口一口的吐血。
在遭受了近七个月的迫害后,四十岁的罗东升被迫害的不成人样,百多斤的体重只有七十多斤。直到二零一一年八月三日,当地国保警察才将他送回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