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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5年3月11日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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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三月十一日】

  • 单亲母亲刘丙香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 辽宁铁岭市罗维秋女士在北京被绑架劳教迫害经历

  • 单亲母亲刘丙香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我叫刘丙香,河北省万全县人,单身母亲带着两个孩子。1996年前,自己不但生活上苦,还累的得了一身病。1996年4月25日修炼大法后,曾患的面神经抽搐、腰痛、气管炎、两膝盖、脚冰凉等各种疾病不知不觉全都好了,我脾气变好了,身体也健康了,两个孩子说:妈修大法后给咱家带来的变化太大了。

    99年江氏集团开始疯狂迫害大法,为了说句公道话,我与同修们多次去北京证实大法。

    2000年5月13日上午,我与几个同修在天安门准备炼功时,一伙警察扑了过来,连踢带推将我们押到警车上,后转押张家口驻京办事处,逼问是哪里的,最后把我弄到张家口办事处,其中有一个五大三粗的姓毛的警察对我们又打又骂,然后将大法弟子俩个人戴一个手铐铐在地上铐了一宿,第二天转回当地,万全县派出所所长李志忠、副所长蔡建平、李小军、李岩逼迫我写放弃修炼的所谓‘保证书’,因我坚定修炼大法,万全派出所敲诈我家一千五百元( 这钱是我妹妹和我哥哥出的,他们没有出具任何手续),还将我非法关押万全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我18天后才将我放回。放回后万全派出所还经常派人跟踪监视我。

    2000年7月16日上午,我与三位同修到北京信访办反映实际情况,遇到几位北京的同修,在切磋当中,一伙警察又蜂拥而上,将其中的几个同修押到警车上,把我押到车的后背箱里,捂的我浑身是汗,连气都喘不上来,差点将我憋死。后又转押驻京办事处,在一个没有顶很深的全是大法弟子的巷子里,上午11点多,又将我们分散在北京郊区的几个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到平谷看守所。他们对我们非法审讯、拍照、其中有一个警察侮辱我,将我的胳膊举起来,说是炼功,不让放下胳膊,一放就又打又骂,非法关押到一个黑屋子里一进门就是个床,一个马桶,床上是木头板子,我们连衣服睡了一夜后,第二天又将我们关押天津拘留所。20多天后,又将我们转押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40多天后,才将我们放回。

    之后每到所谓敏感日,派出所李小军带四、五个警察开车将我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半月之多,才将我放回。在我被迫害期间,我的老爹、老娘吓得病倒在床,多日恢复不了。我的老爹被迫害的承受不住,无奈,在恶人再次绑架我时,被迫告诉他们说是我死了,恶人听说我死了,才放心的走了。

    一次派出所所长李志忠在劳动局家属院看到我时,他大吃一惊,第二天也就是我正伺候我癌症晚期的二嫂嫂在去买菜回来的路上时,李小军带五、六个人又将我绑架。这都是李志忠叫他们干的。

    2001年正月初六,我女儿正准备和同学到北京她姐姐开的理发店学理发,派出所司机侯某将我骗到派出所说是说几句话,却将我非法关押孔家庄镇洗脑班,一进门,我看到很多大法弟子,我说了一句:“你们来了”,派出所李志广左右开弓,扇我耳光,扇的我连气都上不来。在被非法关押的70多天中的日日夜夜里,我们白天被逼干活,晚上被逼迫看央视演的天安门自焚伪案,逼迫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不写就酷刑折磨(如:将碗反扣在地,强迫我把裤腿卷起,逼迫面朝墙双膝跪碗底;他们还把砖头立起来,逼迫面朝墙双膝跪砖头。还有一怀孕的大法弟子即万全张家庄的史润连与小裴被镇里的王清一绺绺的揪头发),最后只有七个大法弟子关押70 多天后,绝食出来。

    在70多天的被非法关押期间,镇长贺立国和他老婆小丁丁每天晚上对我们进行洗脑迫害,在此期间 ,每天让我们给他们打扫卫生,他还说办公室的床底下有书,我们发现了,就把床底搜走的大法书请了回来,他们发现后,李志广动用戒毒犯对我们大打出手,晚上镇长贺立国回来后,逼迫我们七个人脸对脸的跪砖头、贺立国用拳头击我,当时他就遭到报应,手上立即就起了个血泡。骂我们这水蛋壳,有功了,当时他就不敢再打了。)

    2002年六一节的前一天,李小军带着两个人,窜到我家,看到我家床头贴着的“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他们上手就撕了,并将我绑架到警车上,关在孔家庄派出所,所长李志忠和蔡建平逼迫写保证,不写就不让回家,我的精神差点被逼的崩溃,在我神志不清的状态下,在他们写好的保证书上将我的手按住,强行摁了手印。(此行为,我已发表严正声明,邪恶迫害我神志不清所做所说的全部作废。我要坚修大法,紧跟师父回家。)

    2002年,为了孩子上学,少花点借读费,在符合条件的情况下,我想把户口迁到孔家庄,派出所所长史建新因我修炼大法,不让我们迁户口,致使我们娘仨当了十多年的黑人,最后费尽周折,才将户口转回当地。在此期间,老师常洪桃叫学生写作文,因我儿子写了一篇作文,内容主要是写的是我修炼法轮大法后的身心变化,班主任常洪桃和一姓刘的教导主任问我儿子;你是不是也是炼法轮功的?我儿子说:是。他们威逼:你不炼行不行?不学行不行?我儿子说:不行。最后,他们将我儿子开除校外。

    2003年5月,我回家伺候癌症晚期的二嫂,在我买菜走到工业街的中行门口,被李小军带的四、五个人拦截,绑架到警车上,拉到派出所,逼迫写保证,我不写,因为家里病人生命垂危,我又被无辜绑架,我的身体也出现危险,他们才将我放出,出来后,我的身体软的厉害,打了个车才回到家,从此我被迫流离失所,女儿当时只有十七、八岁,晚上上夜班带着十多岁的弟弟睡在地上,好心的人们 把他们的衣服给儿子盖在身上,儿子被迫害的不能上学。

    2003年12月,我们六个同修三个一组到万全发真相资料,被孔家庄派出所雇佣的刘宝全发现后,他们将大法弟子李再娥抓住,送派出所后又转押看守所,李再娥没把握好将一姓白的同修说出,把白同修关押在看守所,在审讯过程中白同修制止李再娥,要把握好,不能出卖同修。我才走脱,在走脱后,李小军还时不时地带人砸我家街门、砸不开,敲不开,他们敲开邻居家门,从邻居家翻墙而入,敲不开家门,他们砸不开家门,把玻璃砸碎,破门而入,把两个孩子吓的哇哇大哭。他们看我不在家,才离开。他们还跟踪我女儿,到我的妹妹与亲朋好友家蹲坑、跟踪,妄图绑架我。

    此后我一直流离失所,偶尔回家,看看老人与孩子。

    2008年,奥运期间,我正准备蒸馒头,听说邪党人员又在抓捕大法弟子,我被迫离开两个未成年的孩子, 到外地打工。两个孩子更没人管了。

    2009年,正月初八,万全县公安局副局长李明元、李治忠带领七、八个邪党人员闯进我妹妹与妹夫开的超市,楼上、楼下搜了个遍,抢走大法工具、甚至连找的零钱都被抢走,我妹妹被非法关押张家口市十三里看守所、妹夫关押万全县看守所,一年后,被非法判刑六年,关押唐山冀东监狱,

    2010年6月27日,我与同修配合发大法真相资料,在去110国道上被拦车的警察劫持,司机被关押看守所,在公安局被酷刑折磨,没把握好,说出了几个同修,我又被迫流离失所。

    2012年,女儿成家后生了个孩子,想把孩子和女婿的户口上到万全旧堡村,派出所所长吴永贵百般刁难,手续都办好,还不给办,最后说要见我,我的女儿说,就是不办户口也不让你们见到我妈妈。现在被迫将孩子和女婿的户口上到老家。

    我本应该在2012年办退休,由于邪恶迫害我流离失所不能回家,致使我在2013年才办理了退休手续,后来我多次找劳动局,劳动局科长闫生果等他们互相推脱,直到现在未补发我迟退一年的工资。


    辽宁铁岭市罗维秋女士在北京被绑架劳教迫害经历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铁岭市六十七岁的罗维秋女士二零零七年八月在北京被绑架、非法劳教二年,九月二十一日被送到沈阳市马三家子教养院女子三大队继续非法关押迫害。

    罗维秋女士,家住辽宁省铁岭市银洲北路1611号,铁岭市东北输油管理局变电厂退休工人,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一日被铁岭市银州区铁西派出所绑架,非法关入铁岭市看守所拘留六天,四月末被铁岭市银州区公安分局政保科孙立忠串通省局非法劳教三年,未能得逞。罗维秋女士于四月二日离开铁岭。据说孙立忠当时对市局放她不满,扬言说市局能放,他还能抓回来。

    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罗维秋女士在北京被朝阳区潘家园派出所绑架,非法关押两天,没吃没喝没睡,八月十日晚七点被骗说去医院,实际去的是送进朝阳分局刑事拘留所非法关押。每天由999抢救中心张姓大夫给她打针吃药,九月六日晚八点说放她回家,又转送到朝阳分局治安拘留所,每天还是由999抢救中心张姓大夫继续打针吃药。九月八日晚,来人口头宣布非法劳教二年,她写了申诉书,向北京市政府办公室申请复议(因她没有见到邪党有关工作人员的面,什么过程都没有,只一张“判决书”,署名是北京市政府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印章,再没有其他相关人员的名称,所以提请复议。)九月十一日转送到北京市劳动教养人员调遣处,九月二十一日被送到辽宁省沈阳市马三家子教养院女子三大队非法关押。

    到马三家黑窝,就强迫在写好的“三书”上签字,二对一的“包夹”,不写就不让打电话、不准写信、不准和家人及任何人联系、不准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恶人苑永珍、赵淑华每天来给灌输谎言。还强制超负荷体力劳动,每天五点起床,十分钟洗漱、整理内务卫生(后改为五分钟),六点吃饭,六点三十分开始干活至十一点三十分,十一点三十分吃饭,吃过饭继续干活。四点三十分吃晚饭,五点又回去干活,老年队的九点收工,青年干到十、十一点,没有完成定额的还得干到十二点、一点多。直到二零零八年一月有人给曝光了,才改变了一点。

    在马三家吃的是发霉的玉米面饼子,大家集体绝食两次才改变了一点。当有外界人员来时就把法轮功学员集体隔离,不让露面,然后造假、欺骗,有一次直到晚上七点来钟才让出来吃晚饭。

    二零零八年四月中旬开始,除了每天的奴役劳动之外,又增加了所谓“军训”, 每天下午在烈日下强制训练,大队长张君很恶,身体不好也不给假,都必须参加。每晚睡前还强迫唱邪党的校歌,直到十一月份奥运、残运结束。奥运期间不让接见,完全和外界隔绝。十一月份才让接见,但却强迫家属先骂大法,否则不让接见。

    马三家劳教所在方方面面造假、蒙骗外界:宿舍的被褥不让用,做摆设,晚上得用劳教人员自己的被子,早晨再送到仓库,谁弄脏了他们的被子就得赔钱;恶警们逼迫写的东西如果不写,就找被强制“转化”的人代写,每月还给写评语,全是假话。法轮功学员们不承认、不签字,就要被大队长恶警张君、张卓慧酷刑折磨:上铐、拳打脚踢、电棍电击等,还给无故加期。身体被迫害严重就强迫你吃药、上医院检查。出劳教所时要按它们的要求写什么虚假的总结等,不写就给上刑具迫害。

    直到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八日,罗维秋女士才走出马三家魔窟,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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