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泰安市范庆兰女士今年五十三岁,是泰山景区泰前办事处泰前村人,原泰山旅游服务公司职工。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受到中共恶徒的监视监控、绑架洗脑,拘留、罚款,每到所谓“敏感日”,都遭骚扰,人身自由被限制。
下面是范庆兰女士自述遭受迫害的经历:
我是一九九七年春天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先前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无病一身轻。当时,每天天不亮就到虎山公园去炼功,男女老少几十个人,祥和舒缓的炼功音乐响起来,学员们在大法慈悲能量的包容中,感到非常舒适而美妙。沐浴在佛光里,我天天都是那么的快乐而又充实。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后,有人说政府不让炼法轮功了,有些干部家属、党员就不敢去炼功点了。那时我总觉得,这么好的功法,让人强身健体、修心向善做好人,怎么能不让炼呢?还是坚持去公园炼功。有人看到,在我们炼功时,中共村委的李海燕、王志远把我们的名字都登记了去。我们也没有动心,继续炼功。
七月二十日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当天晚上,我们去济南向省领导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到了省政府,上访的同修很多,大家都在大街上等着。旅店的门上写着:请出示身份证,炼法轮功的不得入住。天还没有亮,来了很多大巴车,便衣公安说:来上访的都上车。就把我们拉到济南郊外的一个破旧大院里,门口没有任何标识,里面关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公安挨个盘问姓名、住址。天亮以后,就把泰安的学员都拉到泰安体育场,并强制录像。我问他们:为什么把我们拉到这里?我炼法轮功身心受益,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他们说,下午你就知道了。
下午村里来车,把我们拉到村委,办“洗脑班”,逼看污蔑大法的电视,逼迫放弃修炼法轮功。泰前办事处、红门派出所的人也来搞什么调查,要求我们在工作时间以外出门都要向村委请假或汇报。人身自由被限制,真是黑云压顶。
十月底,我因传递大法真相资料,被村委李海燕告到红门派出所,所里恶警江民、刘森由王志远领着非法抄了我的家,掠走三本大法书,并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刘森、江民和村委的王荣成逼问资料来源,直到夜里两点才让我回家。随后,把我和另外两名同修非法拘留十五天,关押在泰山黑龙潭水库西面一个院子里。当时门口没有挂牌,现在建成了天外村派出所。
回来后,村支部书记吴立新停止了我的工作,不让我上班。腊月二十五,村委来人说让我到村里开会。到村委以后,吴立新让我和其他被骗来的法轮功学员上车,说是送我们去所谓“学习”,直接把我们拉到中铁十四局二公司“洗脑班”。在那里,包夹每天二十四小时看管,不让学法炼功,逼着看栽赃污蔑法轮功的录像。我们吃得饭菜都是恶警们酒桌上剩下的残羹剩饭,里面有鸡骨头、鱼刺、牙签,还有话梅核儿。
我们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迫害了二十八天。这期间正是过大年的时候,我们不在家,家里上至七十多岁的老人,下至十来岁的孩子,个个以泪洗面,忧心如焚。
从“洗脑班”回来后,吴立新、李海燕、王志远恐怕我们再去北京上访,骗去了我们的身份证,还让我们以打借条的方式每人扣押五千元。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李海燕、王志远一到夜里,就去我家骚扰。到现在为止,每到“敏感日”,村委、村计生办的人就到主要路口,监视我们的行踪。
十五年来,由于中共恶徒的长期监控骚扰、绑架洗脑、拘留罚款,给我的工作和生活造成很大的困难。
我叫王金霞,女,一九七四年八月十五日出生,家住在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宝清县。2000年4月份,我和刘明云上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北京郊区出租屋被北京四季青派出所等许多警察以查暂住证为由,私自非法把我们带到四季青派出所,第二天由二名警察非法送到北海淀分局近一个月,被宝清政保科科长韩广庆(已离世)和公安局王庆林看见相片认出是宝清人,把我们带到宝清驻京办事处,包里有八十元钱和五十元电话卡被他们二人拿走。客车没到宝清站,王庆林迫不及待打电话,叫去警车。到了宝清站后,警车上有个警察气势汹汹的骂了一会。警察就把我拉到了宝清县第二看守所,那里的人给我拿来一套黝黑带着臭味的行李,刘明云过去接了过来。次日,杜福祥和于连君非法提审,因为我不回答去北京的时间,杜福祥在我身边站着,带着流氓式的眼神大骂,让我在口供上签字。有一天我去派出所,于连君站在我后面,那天我穿着薄裙子,他瞅着我说些下流话,我没回头看。
在被非法关押在宝清第二看守所期间,每次家人接见时,姓郭的都给我戴上手铐,刘庆业强迫穿囚服,戴脚镣,其他人也同样对待我们。看守所所长尹邦恩有一天问谁炼功了,有个人说自己炼了,尹邦恩要给他戴脚镣,我们几个人看见此情景也都说炼了,就给我们几个人都戴上脚镣好几天,尹邦恩看见我们炼功,就用手敲玻璃,不让炼功。有一天我们集体炼功,第二看守所姓段的拿白塑料管子捅我后背。在非法提审时,流氓警察让我和男同修同时带一副手铐,进行取笑,出去非法提审。有一天我和常平还有几个同修在关押房屋里,姓郭的看见穿着皮鞋开门恶狠狠的进屋就抢书,常平把书拿过去又被姓郭的抢走,那天副所长柳景勋用下流的眼神直勾勾的往我身上看。
2000年7月非法劳教前几天,中共流氓集团以检查身体为由,在作心电图时,人民医院有个女的把我上衣敞开,把胸部裸露在外,还笑着说我看一会,当场有男政保科强刚在场,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一直到我出去那屋。那天还给我在胳膊上用针管抽血。抽血的是个女的,她说,抽你们血不知道要干什么。二看刘庆业把我从关押房屋叫出来检查时说,上面今天要看看你们炼法轮功的,可是有的人看,有的人不看,还说他知道他们让看谁,不让看谁。那个女的给我抽血的时候,姓刘的瞅着那女的说多抽点血。
非法关押二看的时候,家人给我存一百元钱,剩八十元,王树森说剩下的不给。在非法劳教时,我的钱真的没给我。
2000年7月底把我们男女同修分别送双市、佳木斯劳教所非法关押,送去那天,劳教所女警察非法搜查身的时候,甚至连在特殊日子垫的卫生纸都不放过。在劳教所逼迫写决裂书、保证书等,出所时还让写,劳教期满后又多关押了许多天。放我时还非法勒索我伙食费60元。
从劳教所回来后,宝清县610等人叫来电视台让我们在县政府大楼面对录像机说反对大法的话,在电视上反复播放。
2001年8月末,我和刘明云、常平等7人去北京公安部上访,那次宝清派去的有政保强刚,610潘振武,和姓李的也是610在返回时强刚向我们每人索取200元。2001年8月末,我们7人去牡丹江政府为同修被抓上访,那次宝清派去的有610刘顺超,姓李的,还有一个男警察和一个女的不知道姓什么,向我们每人又勒索50元,把我们用面包车拉回去非法关押在第二看守所。
2001年12月份,我们不配合所规所纪,所长姓尹邦恩领着几乎所里所有的警察气势汹汹的进了关押我们的房屋,进屋就准备再次迫害我们。我为了制止同修在遭迫害,我就大喊一声;尹所长,当时他后退一步,准备掏枪,一个犯人过来打我,他让犯人把我铐在铁窗上他们全部出个那个屋,又进来一个恶警察(很胖高个)我不知道他姓什么,把我从铁窗上解下来,铐在凳腿上。我坐在水泥地上,一整夜那时是十二月份,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把手铐解下来,脚镣还带着。当天常平被扣在老虎凳的时候,他们疯狂的把常平的衣服扣拽掉了,把书抢走了。在场的有二看姓郭的,曾副所长姓张的,姓姜的参与此事。
到下午2点左右,他们把我和常平,刘明云,徐宝琴四人从屋里叫出来铐在走廊老虎凳上再次进行迫害。他们招数是用大宽胶布把我们嘴一圈一圈缠的很厚,所长老尹指使姓郭的把胶带厚点缠,不让我们背经文,拆了缠,缠了拆,我们的头发被胶带粘的一绺一绺的往下拽,然后再缠再拆,就这样折腾我们三天二夜。我食水未进,姓郭的还卑鄙的拿着一个收音机,放着很大的声音放在我的耳朵上一会声音大,一会声音小。他们耍流氓调戏我,有个姓张的把手放在我缠胶布的嘴上说:这哪里象个嘴,取笑。姓张的还勒索我100元(让他买东西没买)。
在第二看守所,那次非法无故关押近四个月。
2002年元旦前二天,我和刘明云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在天安门喊出了“法轮大法好!”,警察把我们绑架到前门派出所,到了晚上,宝清610刘顺超、政保强刚来带人,强刚这个大流氓将手顺我衣领伸进去搁一会,当时我闭眼坐在地上。旁边男同修正眼瞅他,强刚说手难受将手抽出来,然后将我和刘明云强行戴上一副手铐带到宝清驻京办事处。
2005年7月,有一天我在佳木斯同修家,佳木斯南岗派出所与国保许多警察闯入了同修家,然后把我劫持到南岗派出所非法关押一天,第二天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扣押一个月,又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家里无奈花了很多钱,劳教所受贿后,又不敢放我,出了一个馊主意,把我转到佳木斯精神病院,我的家人再次被精神病院的人勒索去1000多元钱。
在非法关押期间,恶警流氓行为、污言秽语不断出现。例如;2002年非法被扣在二看,流氓杜福祥提审我和常平,眼睛直勾勾的往我身上瞅,说下流话。当时站在二看的走廊里。绝食期间,二看姓迟的让我抱行李串号房,进屋后,我躺在地铺上全身无力,姓迟的还色迷迷的用眼睛往人上看很长时间。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凌源市朝阳街小学教师董秀芹,现年五十九岁,信仰法轮大法“真善忍”,曾几次被迫害、拘留、劳教、被判刑,最后造成精神严重失常。
赖彩君老师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至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被非法劳教;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至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被非法判刑,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起被开除工职。生存基本来源,生活基本保障全被剥夺,至今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居无定所,靠打工维持生存。
一、董秀芹遭迫害的经历
董秀芹现身体多病,不能自理,经济无生活来源,工职工资全无(工资合计有十多万)。一九九九年家人被强迫交保证金有一千多元,董秀芹四次被抄家,她和家人受到的精神和物质伤害很大。原本一个健康的身体(一百五十多斤)最后身体多病,皮包骨头。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董秀芹去北京上访,半路被截回,非法拘留十三天,家人被强迫交一千多元的保证金才放人。参与迫害:董志民 孙连生。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日,董秀芹再次上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二年,送沈阳马三家劳教所被迫害。曾经强行被灌食,精神严重失常,家人被要了一千多元医药费,工资停发,连生活费也没给,回来后降一级工资使用。经济损失有一万多元(工资及其它费用药费)参与迫害者:孙连生 张林。
二零零四年因发救人的真相材料又被恶人举报,再次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半,被送往沈阳女子监狱迫害,再度造成精神失常,不能自理,无经济生活来源,工作全无,失去公职,几年工资合计有十多万元。
现在,她不知道这些问题找谁解决,她丈夫下岗,身体多病,自己身体虚弱,孩子又在外地,希望善良的人都能给以关注。
二、赖彩君遭迫害的经历
赖彩君,五十八岁,一九九八年修炼大法后,身心巨变,由心胸小、爱计较、爱生气且体弱多病变为无病一身轻,开朗、豁达乐观。在家庭,她不再与丈夫计较,孝敬公婆,努力承担家庭责任;在工作岗位,她服从分配,工作积极肯干,认真负责,善心对待每一个学生,不受家长礼物,不争名夺利,是大家公认的好教师、好人。
九九年大法蒙奇冤遭受镇压以来,赖彩君同千千万万大法修炼者一样只因凭良心说真话,维护大法,不让人们受骗就遭受到被非法抓捕、拘留、劳教、判刑、开除公职,截断经济来源,拆散家庭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末至二零零一年六月初在,赖彩君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精神折磨。恶人不许她睡觉,谎言强化洗脑。被释放后,她身体失去了健康,旧病复发,丈夫歧视她“吃过牢狱饭”,生活上消极等靠,在单位被降级使用,生活负担、家庭矛盾及各方面压力使她家庭走向破裂。她和女儿居无定所,用自己微薄收入供女儿读高中、上大学。生活的艰辛、疾病的折磨,使她万般痛悔,不该放弃信仰。在同修的帮助下,她终于重返修炼,找回了健康、找回了生命的真正希望。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赖彩君被恶人举报,在工作岗位上被凌源国保大队付延龄、陈志、刘大山等恶人非法抓进凌源看守所,凌源市公检法部门及朝阳市中级法院联合参与迫害,以强加的莫须有罪名判她四年徒刑,给她戴上手铐、脚镣,关进沈阳女子监狱迫害整四年。
在监狱,人身自由,基本权利都被剥夺。不许自由活动,不许随便说话,不许炼功人相互接触,不许学法,不许炼功,不许申诉,通信信件被拆阅等等。为达到迫害目的,恶警利用“三人行动组”(两个犯人包夹一个炼功人),以加分、减刑为诱饵,唆使她们犯人严密监视每一个炼功人的一举一动,谁不配合她们谁就会遭到毒打。赖彩君就因为不配合邪恶:不接受奴工任务,干活不上报产量,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休息,不去听恶警向犯人训话,不执行“三人行动组”等,为此恶警便唆使犯人把她毒打了四次;一次包夹犯人徐丹,陈丽坤把她摁倒在床上蒙上被子拳打脚踢,腿被踢肿,走路困难。有一次,被包夹犯人赵跃毒打十几拳致胸骨、肋骨、肩骨受伤,她要求去医院检查,恶警王丹找借口推脱。还有一次,被包夹付菲踢两脚,打两个耳光。又有一次,被犯人徐丹指使四、五个犯人把她推倒在地拳打脚踢。
赖彩君被非法关监狱后,使她刚刚考上大学的女儿失去了依靠,失去了生活来源,遭受到巨大的精神打击,她几乎辍学,在好心人们和亲属帮助下,她才完成了学业。
残酷的迫害,谎言毒害,红色的恐怖,使赖彩君的亲属们至今不敢接触真相,还没有清醒过来。
另外,赖彩君被非法关押期间(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至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被非法劳教;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至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被非法判刑),工资全被拿掉。工职也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起被开除。生存基本来源,生活基本保障全被剥夺,至今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居无定所,靠打工维持生存。
河北省满城县神星镇南峪村法轮功学员严贵娟,49岁。2000年10月1日,与几位同修上北京上访,刚到北京就被截访的便衣拦住、冲散,严贵娟就回家了。镇政府人员得知后,于十月三日晚闯上门绑架了严贵娟,参与绑架的有镇政府人员王增志、李海生、纪检委书记李秀兰、张秃子以及派出所的石垒等十几人。
严贵娟被绑架后遭县国保警察赵玉霞、张振岳拳打脚踢逼供。当晚,她被赵玉霞、张振岳、神星镇派出所所长许武彬(已遭恶报死亡)等人劫持到县看守所。在非法关押38天期间,她被迫做奴工——拣辣椒。
严贵娟被非法关押期间,女儿上学被人歧视,丈夫经常遭到镇政府邪党人员韩文柱等骚扰。韩文柱勒索严贵娟丈夫三千元,收据上只写两千元,“610”头子陈承德也勒索了三千元,这才命令看守所放人。
严贵娟回家才两天,韩文柱又闯上门逼严贵娟去邪党校洗脑班。洗脑班从各乡村机关抽人员24小时监视法轮功学员,天天逼看诽谤录像、图画、书、报纸,强制信无神论。严贵娟被洗脑班折磨的精神恍惚,在“三书”上签字、按手印。“610”头子陈承德哄骗她上台念他们编好的稿子,叫满城电视台人员录像。之后几天在全县范围不断播放,欺骗全县的父老乡亲。严贵娟脱离洗脑班回家后,才明白自己上当了,痛悔不已。
以后每逢所谓敏感日,严贵娟常遭当地中共人员、警察骚扰。
我叫刘素文,现年56岁。2003年10月28日,我与同修在抚顺高湾地区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抚顺高湾派出所的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抚顺看守所15天,之后将我们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
在劳教所,狱警指使恶人对我们进行“转化”迫害,不让睡觉,上厕所,吃饭限定很短时间。一次,我对队长崔某说:我不能“转化”,我不“转化”。崔某暴跳如雷,用双手拧我的嘴,说:“叫你不转化,叫你不转化。”随后叫来了包夹,把我关在冰冷的水房里冻了一宿,当时是冬天。
一天,马三家教养院找来一大批流氓,叫他们对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辱骂,并用“抻刑”等各种刑罚折磨。我就被他们用抻刑、吊铐折磨过。在这期间,我绝食反迫害,他们用牙刷伸入我的食道中,丧心病狂把我吊在床上,用扩张器把我嘴扩开,灌进不明药物,折磨的我几次吐血……之后,他们还对我非法加刑期。
四川郫县犀浦镇的杨绍培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五年多次遭受当地警察、“610”人员的迫害,长期被绑架、非法关押、拘留,期间遭到恶警残酷折磨,头受了重伤,心理上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以至后来的一些年,都处于迷糊状态。
以下是她自述其所遭受的迫害:
我是九九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以前身体很差,神经衰弱、神经性胃肠炎、脾大、风湿、坐骨神经痛、腰椎尾椎生理性弯度消失、妇科病,大热天都得戴着帽子、穿着棉衣,病痛折磨得我毫无生气、苦不堪言、生不如死。修炼大法后,我身上的病全好了,真正达到了无病一身轻。刚学会双盘,七二零邪恶迫害就开始了,由于我坚持不放弃信仰,被610恶人恶警多次绑架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零零三年九月,我被恶人绑架到成都郫县洗脑班。在这一年的日子里,被恶人打骂是家常便饭,邪恶强迫‘转化’。为了抵制邪恶的恶行我写了份绝不转化的声明!为此邪恶恼羞成怒,洗脑班的刘伟(郫县文化馆的人)把我的声明烧了,伙同另一打手阚华均对我进行了毒打,两个人轮番用警棍打,用脚踢我,从臀部到小腿全部都变成了紫色。俩人打累了时骂道:“滚出去!”我从办公室爬行到监室,此后三天下不了床,全身疼痛难忍,呕吐、眩晕,上厕所时晕倒在厕所边。
二零零四年四月,我回家仅十天,又被绑架到臭名昭著的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一个月就有二十多天挨打。
刚一进劳教所,就被罚站,天天站,有时白天晚上的连站,不让睡觉。还罚坐姿,上厕所受限制,他们变着法地整人。我被两个犯人包夹,二十四小时监管,有时睡梦中突然被包夹拉起来转圈圈、洗漱时间连一般犯人规定都不如,提起马桶大多数时间都是昏晕的,限制五分钟之内洗马桶、解手、洗漱,五分钟只能洗马桶,大便、洗漱时间都没有了,有时屎尿拉在裤子里也不让换洗。
我被当时的队长李琪(现为队长)、副队长李霞(现调到简阳养马河监狱)安排犯人包夹,他们选的都是最狠毒的犯人包夹。有二次用手铐把我手吊在厕所里,热天喂蚊子、闻臭气,两个队长还用刷马桶的刷子刷我的嘴,多次在监室里把我的手铐起来吊起,不让睡觉,包夹看见眼睛眨一下就说你在睡觉,就一阵毒打。
“转化”一个大法弟子,警察要得奖金,包夹可以减刑,所以这些人卖力地折磨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我头上还两次被打得大出血(用二根铁丝衣架一起打),地上、墙上都是喷的血。包夹在我床铺上糊屎,把我的手绑起来用马桶盖在头上,用皮鞋踢我的头。有一次被包夹(余婷婷)一拳头把我的眼睛打肿、充血。有时被灌屎灌尿,用来灌屎尿的碗不准洗,她又给我拿来盛饭,剪刀把衣服剪烂,耳朵被撕裂口子,痛不能呻吟,来例假也不能上厕所也不准换洗,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就这样折磨得我精神恍惚,骨瘦如柴。
二零零五年九月,我被释放回到了家。
二零一二年七月,我因发放真相传单被绑架、非法拘留十天才回家。
参与迫害的恶人、恶警:
四川成都郫县洗脑班头目白利容(妇联)、刘伟(文化馆)、冯五福(教练)、阚华钧、李跃全
郫县610国安、国保等
郫县犀浦镇副镇长政法委的周刚、陶明
610原主任吴学勤、唐久跃(现任主任)、曾刚(现任副主任)
派出所所长张中
刑警队长马崇良(现在郫县看守所)、杜亮(指导员)、任坚、叶克志
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恶警中队长李琪(现大队长)
副队长李霞(现简阳养马河监狱)
犯人包夹余婷婷、张玉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