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直接关入四监区。指导员曹学芝把我交给一个高个子很壮实的女犯李芳,李芳是阜阳人,因毒死丈夫被判死缓,已服刑十年。当天晚上,号房里的犯人轮流值班监控我,说是直到写保证为止。李芳说她们是一个“互监组”,她是组长,这个“互监组”有三个杀人犯,一个卖假货。一直到我出监狱,她们都在值班监控我,
入狱第二天,她们拿来胸卡让我戴,我不戴,她们就给我强行戴上,一会我又取下,他们又给沾上。如此反复。早晨出工前,另一杀人犯陈余全看我没戴胸牌,朝我嘴上砸了一拳。有人给我强行戴上。一路上陈余全对我推推搡搡,我喊陈余全就用拳打我嘴。李芳一边干活一边不时回头瞄我,并不时大声呵斥。陈余全站在我旁边搞质检,也不时跑过来,对我说:要把胸牌看作是你爸你妈,刑满了没有胸牌你都出不去。她拿一个缝衣针在我手背上不停的扎,扎了很多小出血点。一次,她还把我硬拉到库房去扭我的胳膊,我喊:“法轮大法好!共产党是魔鬼!”狱警孙文看到说这个组的人太弱了。当时一年轻的高个子女犯经过,孙文叫她把我带走,她没吱声转脸就走了。
在车间上厕所时,我在前面走,陈余全在我后面不时用手掐我后背,旁边的刘姓狱警还讽刺说:疼不疼啊,你做好人有好报吗?刘狱警还对陈余全等人说:她要炼功你们怎么搞她都行。我身上被扭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告诉值班狱警孙文,孙文头都没抬,说一句:谁看见了?
接下来“互监组”的人就不停的逼我写保证,我不写,她们说我如何害得她们不能睡觉。孙文也说我给找她麻烦。一次我说哪有逼人家写保证的,说她们搞迫害。孙文说:就逼你啦,就迫害你啦。每次曹学芝看到我坐着就会大声说:站起来!坐着干啥。她经常找我去办公室训话。我说你们迫害好人,曹学芝也说:就迫害你啦,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你刑期短?你死在这里还不如死一条狗呢!
我曾被劳教所迫害的腿部出现牛皮癣样症状。回家后已好,不痛不痒,只是皮肤有些痕迹。孙文叫她们把我强拉去卫生所去看“皮肤病”。她们第一次拉我没拉动。第二天曹学芝就拿出电棍逼我去,电棍啪啪放出火花,她俩就势拉起我就走,曹学芝一路跟到卫生室,医生开了吊针先锋霉素,我不愿吊,她们强扭着我,曹又打开电棍威逼我不要动。就这样我每天被强拉去卫生所,一共吊了九天药水。之后又拿来药膏抹,我不抹,她们就天天用布条把我绑在桌腿上或用铐子把我铐在桌腿上。我每天被绑着这样抹药,队长还说我心理有问题要带我去做心理测试。 不久又强拉我去卫生所吊水,回来又抹药如此反复几次,腿上的皮肤反而越来越严重了。她俩也烦了,最后狱警才叫她们不用拉我去了。
因为她们经常找借口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绝食抗议,为了防止我绝食,曹学芝说一顿不吃就灌,陈和李就把我的奶粉带到车间,我不吃饭她俩就灌我,陈有时故意使劲捏我的嘴,把我嘴都捏青了。一次曹说你要不吃饭,就用电棍电你。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
为了延长罚站时间,让我每天收工后就在号房进行洗脑,我不愿,陈和李就能不停的拉扯我。陈后来用丝袜把我两手绑在床上,拿拖鞋底不停捣我的嘴,嘴唇很快肿起来,门牙差点捣掉。又用毛巾封我嘴。后有人看不过把我放下。
狱中洗脑“转化”班
后来我被转到四号房。“互监组”长黄士兰天天逼我写保证书、决裂书等。见我不“转化”,一天武姓指导员要带我到“学习班”去。所谓“学习班”也就是监狱的洗脑“转化”班,在监狱一间办公室内,有徐狱警和几个已“转化”的学员。第一天就拉唠家常,主要听我说。听说我喜欢吃花生米,徐狱警还笑眯眯地带了几把生花生米,非要装到我口袋里,还特意跟曹导说,曹学芝说:干部对你这么好,你要识好歹。
渐渐地就开始讲到法轮功问题了,徐狱警也开始严肃起来,我讲真相,徐狱警居然气得不行,面部发抖。一次徐狱警为不让我说话,居然把我嘴都捏住。我也不想听她那些诽谤大法的言论,经常用纸把耳朵堵上,她见状就把纸给扔掉。我朝门外走,一次还把我拉到走廊把我拉来扯去。一次一转化的学员对她说我昨天上厕所时对窗外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徐狱警一听气的不行,马上拿来一块抹布,说:你再喊?我又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她马上把抹布使劲塞我的嘴,说你再喊我就到卫生间沾脏水堵你的嘴!我有时背法,她就使劲捏我的嘴,或坐在我跟前不停念其它的东西。一次徐狱警生气的对我说,这天是共产党的,地是共产党的,连呼吸的空气都是共产党的,你居然反对共产党!我在洗脑班被关了一个半月。
出狱时,她们要我在一张表上签字,我没签,也就让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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