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炼法轮功做好人
修炼法轮功以前,王兵义在满城县县城大街面上经营小本生意,摊位边开了个电话亭,挣点钱有时也不用在正道上,当时喝、赌、抽成了他的嗜好,但心中仍存有做人的正气。
一九九七年八月的一天,他见自己摊位边的一位老者胸前戴着一枚章,他问是什么章。老者说:“我戴的是法轮章,我是炼法轮功的。”他说:“法轮功怎么炼?”老者:“有书,还有五套炼功动作。”老者见他有意学,第二天送给他一本《转法轮》,并要他好好珍惜。王兵义几天就把书看完了,体悟到大法的内涵太精深了,教人做好人。这大法是度人来了,他觉得社会有救了,人人都学法轮功,社会风气就正了,道德就会回升。
从此王兵义走上了一条修炼大法的路,每天早晨五点到公园炼一小时动功,不管严寒酷暑从不间断,多年的病全好了。他对大法坚信不移,以前的恶习全戒了,以“真、善、忍”为标准做人,提高自己的道德,做生意公平,从不欺骗顾客。一九九八年六月份的一天,他在县工会门前捡到一部较好的手机,把它挂在自己摊位的电线上,等失主来找。幸运的失主找到手机,要给他五百元钱,还要拉他去吃饭。他一一谢绝说:“你要谢就谢我师父好了,我是炼法轮功的。”还有一次,他在摊位附近拾了一个公文包,里面有驾驶证、行驶本、六百元现金、二十万元支票、两个化工厂公章,他又用老办法把公文包挂在电线上,又一个幸运的失主拿到包,拿出六百元钱给王兵义表示酬谢。他婉言谢绝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师父让我们做好人,你要谢就谢我们师父吧。我要不学法轮功我是做不到这一切的。我把钱一拿、包一扔,你到哪去找。”失主连声说法轮功好。
他们村的乡亲们从他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仨仨俩俩到他家学炼大法的有三十来人。
二、讲真相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法轮功修炼群体全面打压,利用电视、电台、报纸造假、污蔑法轮功,利用军警、公安抓捕、关押法轮功学员,逼迫交书、劳教、送洗脑班、勒索钱财、开除公职等手段迫害。王兵义夫妻俩人坚持炼功,并向人们讲述法轮功真相。当地邪党部门把他视为所谓重点,石井乡乡干部任秉柱在村干部王宝柱、王文国等人的带领下,每天闯进他家骚扰,逼他交书,逼他写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怕他去北京为大法鸣冤,天天看他在不在家,还背地里监视他。王兵义平静的向他们讲大法真相,讲自己因修大法身心的巨变。看管骚扰他的人听明白了真相,从那以后再也不去骚扰他了。
二零零七年腊月初六晚上十点左右,忙碌了一天的王兵义已躺下休息。突然听见敲门声,王兵义穿上衣服,开开门。县公安局原副局长赵洪祥(已遭恶报死亡)、国保大队长刘贵栓为首的一群人闯入他家,一下站满了他家客厅,其中有俩女子。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就象一窝土匪似的闯进卧室、卫生间、阳台、厨房等处乱翻,床上床下、床单、被罩、枕头里全搜遍了,枕头里和床下的钱全偷拿了,还敲了几下暖气片,还呼扇了几下窗帘。一个年轻男子寸步不离的盯着王兵义,去厕所那人也跟着,嘴里说着不干净的话,诬陷王兵义“反党”。这些人翻出几十本大法书、大法资料、几箱白光盘、几千元钱等私人财物、价值一万五千多元。盯着王兵义的那人见有了所谓的证据,掏出手铐,强行把王兵义的双手铐上。
赵洪祥、刘贵栓他们在王兵义家折腾了两个来小时后,就指使手下把翻出的东西装进口袋里全抄走,王兵义的鞋都没让穿,几个人把他从五楼连搡带拽弄到楼下,楼下有两辆警车,他被搡进车里,被劫持到县公安局。
后半夜,赵洪祥、刘贵栓等八、九个人连夜开着两辆汽车把他秘密弄到满城县岭西乡派出所刑讯逼供:他双手始终被铐着,赵洪祥、刘贵栓等人逼他两只胳臂上举,身子成下蹲形。刘贵栓逼问他资料哪来的、谁给的?刻录机、光盘谁买的?他拒绝回答。刘桂栓边问边用穿皮鞋的脚狠狠的踢他腿梁子、脚踝骨。赵洪祥在一边煽风点火,说:“对他政策放宽点(意思是可以随便打),还得意洋洋的说;这回可弄到点子上了。”刘贵栓补充说:“弄到根子上了。”刑警队一个身体胖的男子恶狠狠的说:“你不说就打死你,扔到大山沟也没人看见。”王兵义坚守良知善念,仍拒绝配合。他的两只胳臂累的酸痛落下来,刘贵栓高高的个子不断使劲往上提铐子,王兵义的两手腕和胳臂疼痛难忍,实在坚持不住,缓缓劲都不行。其他人换着往上提他的铐子。铐子越勒越紧,王兵义的手腕被勒破,钻心的疼。
酷刑演示:背铐 |
王兵义被酷刑折磨了两个来小时,腿被刘贵栓他们踢得青一块紫一块。为制止迫害,王兵义给他们讲善恶有报的道理,这些人不理智的说:“是我们转化你,还是你转化我们。”天快亮时,他们见得不到任何口供,气急败坏的骂大法和大法师父。王兵义严厉的制止他们:“不许骂我师父!”赵洪祥、刘贵栓怕天亮被人看见他们的野蛮行为,才暂停对他的迫害。王兵义当时两腿痛的已经站不住了,两胳膊和手腕又疼又麻,几乎失去知觉,全身象散架子了。
恶人把王兵义架上车,拉到县公安局,刘桂栓又把他铐在椅子上,指使两个人看着。早饭不让吃,直铐到上午十点左右。赵洪祥、刘贵栓把他弄到办公室逼他在电脑上认像片。他不配合。刘贵栓等人把他非法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多天。期间他的两腿膝盖以下重的走不了路,蹲不下。赵洪祥、刘贵栓多次把他从监号提出来,强行戴上手铐带到审讯室,逼迫他坐在小铁椅子上,刑讯逼供。他不配合,他们就打耳光、脏话一齐上,企图要他说出别的大法学员,被他拒绝。刘贵栓、赵洪祥逼他跪下,他不配合,被刘贵栓一脚踢得跪倒了。他们见仍达不到目的,才不了了之走了。
赵洪祥、刘贵栓紧锣密鼓的搜罗所谓的证据,指使手下几次非法闯入王兵义家用恶劣的手段威胁、恐吓、诱骗他妻子,逼问:“你炼不炼法轮功,法轮功好不好?你们与谁连系。”等等。
王兵义被绑架后,他妻子好似天塌一样,担心丈夫被迫害,家里的钱全被抢光。面临过年,还得想办法救丈夫。又承受恶警的连续恐吓、骚扰。她去摊位卖点年货,国保人员天天去摊位监视,有时骚扰。一天她去摊位卖点年货,刘贵栓等人开车来找她,伪善的说:“问点事,”被她拒绝。他们就是不走。刘贵栓鬼点子多,在外边问话怕人们看到听到,就哄她上车里问几句,哄上车之后刘贵栓就和颜悦色的套她话说:“你炼不炼法轮功?法轮功好不好?王兵义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等等,还有一个人做笔录。她知道这伙人好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想进一步毁坏她的家,绑架她,就拒绝配合。他们觉得没缝可钻,就草草收场。
赵洪祥、刘贵栓见得不到任何口供,就胡编乱造,罗织罪名。不几天,有一个人说:“你不说,等明天就知道怎么回事。”第二天,公安局一个矮胖子大呼小叫的说:“王兵义出来,把你劳教了,在这表上签字”,非法劳教他二年。王兵义拒绝配合,几个警察强行给他戴上手铐,把他和另三位大法学员同时连推带搡弄上一辆大轿车上。王兵义质问刘贵栓:“我们犯了什么法?你们通知家人了吗?你们这样干才是真正的犯法。”车上有五、六个警察,一个警察小伙子阻止不让他说。
车到保定外环,王兵义头晕脑胀、恶心。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呕吐不止,头晕目眩、脸色蜡黄。劳教所狱医强行量血压、听心脏,他血压高达二百多,心跳极快。劳教所的狱医对刘贵栓恼怒地说:“人都这样了,还往这送,赶快拉回去。”刘贵栓见劳教所拒收才把他拉回来。可他见死不救,又把他送看守所非法关押。他为反迫害,拒绝穿囚服、不报数、不背监规、不做操。他血压一直二百多,头晕恶心,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浑身没劲,七、八天不解大便。看守所的管教怕担责任,则骂赵洪祥、刘贵栓,说:“劳教所不敢收,又放在这,出事谁担着?”给赵洪祥打电话催他赶快放人,还说你不放人,我们放。赵洪祥厚着脸皮耍无赖不理茬,还妄图继续迫害王兵义,找县医院的医生给他化验尿、量血压,化验结果都不正常。
王兵义七十多岁的老娘听说儿子病重,心痛的吃不下东西,睡不着觉。连续几天去公安局国保大队找刘贵栓。刘贵栓特别会哄老人,说“你儿子没事过几天就回家了,你们回去、回去吧。”但不放人,赵洪祥、刘贵栓蛊惑,利用他家人、亲属,逼他妥协,他大舅哥在赵、刘二人的蛊惑、威胁、恐吓、煽动下不分正邪,到看守所,逼他写不炼功的保证书,还破口大骂,逼他下跪认错。他坚决抵制,却被他大舅哥一脚踹倒。家人在高压下,凑了两千元钱给了他大舅哥,让他送给赵洪祥、刘贵栓。家人才把奄奄一息的王兵义接回家。
王兵义在家是顶梁柱,为了全家人的生活,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就上街摆摊。国保大队的人就在离他不远处,坐在车里监视他。一天,刘贵栓带着三个人到他摊位,拿出三张女士的照片逼他认,被拒绝。后来他们哄他说:“你说出来她们是谁,我们给你钱。”他义正词严的说:“我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我们修炼人只做好人,绝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做伤天害理的事。”他们见没好戏,开车就走了。
三、北京奥运期间监控骚扰
二零零八年三月赵洪祥、刘贵栓天天给王兵义打骚扰电话,催他去公安局。有时开车来哄骗他跟他们去公安局。他都不配合。亲属们也知道了,怕他再受迫害,一天下午,一个亲属对王兵义左说右说,他要陪他去,王兵义无可奈何就跟其去了公安局。到了公安局赵洪祥、刘贵栓连诈带蒙逼他说与谁连系,他不配合。那位亲属在另一房间,见天快黑了要求回家。赵洪祥、刘贵栓迟迟不让他走,妄想不让他回家。亲属再次要求,才让他们一同回家。
奥运前一个多月,石井乡派出所来了俩警察对王兵义说:“我们是石井乡派出所的,没别的事,把你的身份证拿来交给我们。”王兵义说:“我的身份证不能给你们,我做生意批发东西随时用。”其中一人说:“那我们给你保存几天。”他拒绝说:“不用你们保存,我自己会保存。你们这是侵犯人权。”那俩人一直磨叽了大半天。王兵义就不配合,俩警察才开车走了。
第二天,城建社区来了四人,三个高个男子与一名女的,他们大声恐吓他说:“王兵义你晚上散发法轮功资料,我们要往上报你就把你抓起来。”王兵义没理他们。那女的马上伪善的说:“你有什么困难说话,我帮你解决。”他郑重的说:“不用,我们都是好人,只要你们不故意骚扰我们就行了。”那女的说:“你好好做生意,不要出门,出门给我们请假,别给我们找麻烦。”王兵义说:“谁给你们找麻烦,我正做生意,你们来找我,影响我做生意。”那女的还说:“如果你出门了,我们找不到你,我们的饭碗都没了。”又说:“你们家有几个在县里当官的”,王兵义没理她,他们在那儿停了很长时间才走。第二天上午,那四人提前到王兵义摊位,见王兵义不在,东张西望,还到处打听。直到王兵义到摊位,他们才松了口气,说:“你可来了。我们找了你一会儿。”王兵义没说话。见他们被邪党利用、威胁,真可笑,他见他们不走就给他们讲大法真相。
第三天晚上,社区又换了人,四个人闯入他家索要他的身份证。王兵义大声拒绝说:“你们晚上私闯民宅是违法的。你们赶快走。”第四天,又到他摊位上骚扰。王兵义义正词严地说:“你们扰民,无理取闹。快到一边去,我没有时间。”他们就给他儿子打电话,要他儿子看着他。王兵义质问他们:“社会这么乱,杀人、放火、偷抢你们不去管,天天上这看着我,这算什么本事。我学大法招谁了。你们就是替邪党迫害好人,这样对你们没好处。”这些人不管他怎么说,就是怕自己上边的邪党人员找他们麻烦,仍天天盯着他,直到奥运结束。
从九九年七二零后,每到邪党的敏感日:两会、四·二五、七·二零、十一等,不管大法学员正做什么工作,或到什么地方,只要上边下邪令,下边邪党官员赶紧执行,电话不断骚扰,株连亲戚、朋友。法轮功学员走到哪儿,邪党人员跟到哪儿,有时连续几天二十四小时跟踪,或煽动家人,有时偷偷蹲坑监视,严重干扰法轮功学员们的正常工作、生活,侵犯人权,给家人造成精神压力,给法轮大法学员造成精神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