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三、共产党为什么那么贪?
人们都知道共产党贪官最多,贪得无厌。很多人都以为共产党是后来才变得这么贪的,却不知道从共产党的老祖宗马克思开始,就是这么贪的。
马克思的父亲是律师,一家人尽管衣食无忧,但也绝对算不上富裕,特别是在马克思读大学后,老马克思的收入还减少了,而支出则增加了。然而,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为了给儿子提供一个良好的生活条件,他还是拿出了家庭收入中最大的一部份给了马克思。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尽管如此,儿子的花费仍然经常“超过必要的限度”,有时甚至欠债,为此他不得不经常追加给马克思的费用,这让他很是烦恼。
他在1837年12月9日的信中抱怨说:“我们可敬的儿子不顾一切协议、不顾一切惯例一年花了七百塔勒,好象我们是阔佬,可是,就是最富有的人花的钱也不超过五百。”同样的抱怨也见于1838年2月10日的信:“现在才是一个学年的第四个月,而你已经拿了二百八十塔勒。今年冬天我还没挣到这么多钱呢。”
马克思并非富家子弟,但开销却比阔佬还大,当时,“最富有的人花的钱也不超过五百”,而他却“一年花了七百塔勒”,他从不体贴父亲挣钱养家的辛苦,可见他的贪心有多大。
四、共产党为什么那么淫?
人们都知道共产党淫官最多,荒淫无度。那么,共产党是现在才变得这么淫乱的吗?
1、马克思的淫乱
1850年,马克思让自家女仆Helen怀孕了。Helen没有结婚,眼见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人们即使不怀疑马克思,也会以为Helen怀的是外面的野种,那样他倒是没了干系,但却有辱“工人阶级导师”的家风。怎么办?马克思急需找个垫背的来为自己开脱责任,频繁出入马克思家门而又是单身汉的恩格斯成了他挑中的理想人选。于是,当孩子出生时,马克思说服他当了这个非婚生子的父亲。这个男婴取名为亨利·弗里德里希·德穆特。“弗里德利希”就是恩格斯的名字。马克思不但淫乱,还让恩格斯为自己背黑锅,这就是马克思的真实为人。
在马克思恩格斯生活的那个时代,非婚生子还是一件很不名誉的事。因此,尽管恩格斯为马克思背负了这个黑锅,但心里对这件事却始终耿耿于怀。临死前,他已不能说话,仍在一个纸盘上写下了:“亨利·弗来迪是马克思的儿子,图西把她的父亲理想化了。”弗来迪就是马克思与海伦所生的儿子,而图西(Tussy)是马克思的女儿,当时在恩格斯身边,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洁白无瑕,亨利真的是恩格斯的儿子。
Eleanor是马克思最喜爱的女儿。他叫她“Tussy”,并常说“Tussy就是我”。当恩格斯临终时告诉她私生子的丑闻时,她崩溃了。正是此事导致了她的自杀。
值得注意的是,马克思在《共产主义宣言》中,斥责资本家“占有在他们支配下的无产者们的妻女”。这种伪善也属于马克思的品格之一。
人们看到马克思全家郊游,都会有个女仆Helen,鸵鸟般负重,杯盘,食物,野餐用具,一应俱全伺候。法国左倾作家罗兰曾在《约翰·克里斯朵夫》中篇小说里描写欧洲小贵族家庭女仆的惨境:白天过度劳累,夜间还要严防男主人骚扰,终于难逃魔掌,怀孕又怕女主人知晓,穿肥大衣服坚持操劳,终于早产,把婴儿生在地板上,血流如注。左倾作家想不到笔下的流氓主人竟远不如“革命”导师马克思卑鄙。无论东西方雇佣工人,没有白干活不给工钱的,而这位独创“剩余价值论”号召反剥削的理论大师却终其一生,没付给女仆一文工资,言行不一,理论与实际相反,以至于此。
马克思不仅无偿剥削女仆,还要强迫其充当性奴,产下私生子。为了“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声誉,要恩格斯替罪,私生子用恩格斯的名字命名,由恩格斯寄养在工人之家。拉法格等宣传家还连篇称颂马克思与夫人燕妮的爱情如何纯洁、坚贞与伟大,马克思的情诗如何动人,纯真得能陶冶人的心灵。共产党表里不一,欺世盗名,自教父始。(参考《马克思与其女仆》)
另有研究发现,恩格斯也长期包养女工为娼。共产党“包二奶”之风,看来早已有之。
2、苏共党魁列宁、斯大林等的淫乱
苏共垮台后,人们从解密的文件中发现,列宁死于梅毒。尽管有妻子加上两个情妇,列宁仍然经常出入巴黎妓院,于1902年染上了梅毒。
除了践行“暴力革命”之外,列宁还继承了马克思和恩格斯所遗留下的所谓“共产共妻”的淫乱本色。苏联解体之后,有关苏共的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档案被公布于众。一些文章指出,“十月革命”时期,践踏性道德的行为比比皆是。在苏共布尔什维克控制的地区,资产阶级妇女被“公有化”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现实。为了使自身淫乱合法化,苏共人员甚至贴出命令公告,称“16至25岁的妇女必须接受公有化。革命者如果需要行使这个命令给予的权利,可向相应的革命机关说明”。此外,苏共下属的共青团组织还在各个中学设立卖淫场所,迫使女学生参与色情交易,介入有权势革命者的私生活。而发生在公园里、旅馆中的强奸少女事件更是无以计数的发生着,邪恶的凶徒无关乎其他,正是苏共布尔什维克的革命军人。可见,苏共在列宁的领导下,其奸淫掳掠的历史篇章中也不无例外的充斥着暴力色彩。
列宁因荒淫乱伦而死于梅毒,斯大林则曾因霸占女歌星而遭起诉。
3、中共党魁毛泽东、江泽民等的淫乱
毛泽东一生妻妾成群、纵情声色,杨开慧没死就娶了贺子珍,没跟贺子珍离婚就娶了江青,晚年与江青分居而长期与张玉凤同居……这些还不是最严重的,毛泽东当年强奸杨开慧的妹妹而被杨开慧称为流氓。
江泽民与宋祖英的淫乱天下皆知,与李瑞英、黄丽满、陈至立的淫乱也绯闻不绝……
其实共匪耍流氓由来已久,并一直在耍流氓。现在很多人都很怀念留恋“知青”岁月,但当年狂风暴雨式的上山下乡运动将成千上万知识青年由城市席卷到广大农村、边疆以后,困厄知识青年的除了劳动的艰辛,生活的窘迫,太多的女知青却被耍了流氓:她们“被结婚”、被凌辱、猥亵、奸污、强奸的,其性质是恶劣的,是骇人听闻的。
一九七三年六月中共全国知青上山下乡工作会议召开前,国务院知青办曾经对二十四个省、市、区的知青状况进行了摸底调查,发现一九六九年以来共发生迫害知青案件二点三万余起,其中,奸污女知青案件约占百分之七十。足以证明当时女知识青年被摧残的程度是何等严重了。而黑龙江兵团某副参谋长调戏女知青七人,边学习中央文件、边调戏女知青,二十五团副团长在全国召开打击批斗奸污女知青罪犯大会的同时,还在办公室里强奸了一名女知青。在那段蹉跎岁月里,不知有多少女知青的血泪辛酸。
在中共于一九九九年开始的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中,中共官员警察对女性学员的流氓犯罪行为更让人发指,从有关报导中得知,北京的恶警曾经在大街上强奸女学员;河北涿州恶警何雪健公然在派出所当着另一警察的面,强奸两位和他母亲同龄的女法轮功学员;一名正义警察在向追查国际举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时,就曾见证了一名女教师被活摘器官前被恶警强暴的事实。
流氓中共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学员群众,直接打击了大众公德,加剧了中共的流氓邪性,社会道德一泻千里,政府官员堕落成了权钱色三位一体的怪胎,几乎每个贪官背后都会牵出令人咋舌的流氓丑闻,在他们的带动下,社会各个阶层都充满了流氓痞霸习气,出现了淫邪的教师,好色的老板,嫖妓的军官,淫乱的黑社会头子,包养二奶的警官等等,淫乱肮脏的场合到处都是,都在侵蚀着涉世不深的青少年学生,难怪有人说:“过去全国一片红,现在全国一片黄,国已不国”。
五、共产党为什么那么狂?
共产党为什么敢于“战天斗地”?为什么敢于宣称“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为什么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迫害上亿的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民众?一句话:共产党为什么那么狂(狂妄、疯狂)?
回溯历史,我们发现,共产党从马克思那里就已经有了极度发狂的基因。
中学毕业后,马克思很快成了一个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伴随着这种变化,他的虚荣心也在急剧膨胀——中学时代对于个人道德名声的渴望迅速地发展成了试图让人们把他当作拯救人类的救世主来顶礼膜拜的妄想。
从大学时代起,马克思就是一个唯我独尊、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1837年,马克思曾在一篇小说中写道:“我们需要新的救世主。”那么谁是“新的救世主”?早在这之前创作的《人的自豪》一诗里,马克思就给出了十分明确的答案:“面对整个奸诈的世界,我会毫不留情地战挑,让世界这庞然大物塌倒,它自身扑灭不了这火苗。那时我就会象上帝一样,在这宇宙的废墟上漫步;我的每一句话都是行动,我是尘世生活的造物主。”可见,在马克思眼里,“新的救世主”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己。
马克思的这种自大给一些曾经走近过他的人留下了深刻而难忘的印象。无政府主义者巴库宁是马克思的朋友,他曾这样形容马克思:“人必须崇拜马克思。人至少必须惧怕他,以得到他的宽恕。马克思是极度自大的,自大到肮脏和疯狂。”“马克思生前,总是不断地与人争吵,跟政敌,跟朋友加敌人,跟同志;有时候是因为大的政治问题,有时候是为一点无价值的鸡毛蒜皮。每次争吵,正确的永远是他,实在万不得已就是恩格斯。如果不是为了生存,不是为了马克,他也不会让恩格斯正确。”巴库宁的这段文字,传神地勾勒出了一个自以为永远正确,对他人的崇拜有着病态的渴望,狂妄自大到以上帝自居的马克思的生动形象。
马克思极其自大,其个人野心无限膨胀。普鲁士陆军中尉K.福格特在回忆他印象中的马克思时曾这样说过,“在我们看来令人遗憾的是,这个有着绝好智力的人,却缺少高贵的灵魂。我深信一种非常危险的个人野心已经吞噬了他身上的一切善良。他嘲笑那些对他的无产阶级理论鹦鹉学舌的傻瓜,正像他嘲笑维利希的共产主义者和资产阶级一样。他唯一尊敬的人就是贵族——真正的贵族,是那些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贵族统治的人。为了阻止他们的统治,马克思需要自己的力量源泉,他只能在工人阶级身上找到这种力量。因此,他修改自己的理论体系使之适应他们的需要。尽管他的种种相反的保证,他个人的野心才是他努力的目的。”
K.福格特对马克思的观察可谓切中要害,入木三分。不过,马克思的“个人的野心”究竟是什么,他没有明说。其实一言以蔽之,就是充当人类的救世主。
尽管马克思自称也自以为他把自己的全部生命都奉献给了工人阶级和全人类的解放,但这只不过是他陷于自我陶醉时对自己的一种误读,一种幻觉,一种欺骗。事实上,马克思不仅没有也不可能给工人阶级和全人类带来解放,而且推动他投身共产主义运动的内在深层动机,也并不是真想让穷苦人翻身,而是要借助这种方式让自己成为人人感恩膜拜的救世主,从而名垂青史,流芳百世!换句话说,他一生的所作所为,看似是在追求工人阶级和全人类的解放,其实归根结底是为了满足自己极度膨胀的控制欲和虚荣心。为了满足这种控制欲和虚荣心,马克思把人类社会当成了显示和证明自己能耐的试验场,而被他捧上天的工人阶级,实际上只不过是被他看中和驱使的政治工具。
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容不得任何人与自己并驾齐驱,哪怕是自己最亲密的朋友。普鲁士陆军中尉K.福格特印象中的马克思就是这样一种人。他在谈到马克思的时候说,“恩(格斯)和他所有的老同事,尽管他们有着非凡的天分,但远远在他的后面和在他的领导之下。如果他们胆敢片刻忘记这一点,他就会用一种可以与拿破仑媲美的厚颜无耻把他们推回他们的位置。”
自大狂的一个显著特点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绝对不能容忍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持异议。美国参议员K.舒尔茨与青年马克思打过交道,他印象中的马克思就是如此。他在自己的回忆录中说,“马克思的话确实意味深长,清晰而富有逻辑,但我还从未见过其举止如此令人恼火和令人无法忍受的人。对于不同于自己的意见,甚至不会出于尊重而屈尊考虑一下。对任何反驳他的人,他都予以极度的蔑视;对每一种他不喜欢的观点,要么辛辣地讽刺提出这种观点的人无比的愚昧,要么轻蔑地诽谤提出这种观点的人动机不纯。我极为清楚地记得他以一种伤人的傲慢宣说‘资产阶级’这个词:资产阶级,也就是令人厌恶的精神和道德极端堕落的样板,对每一个胆敢反对他观点的人他都谴责为资产阶级。”
马克思不但极为专制和自大,而且也很虚荣。但与那些看重钱财和地位的人不同,马克思的虚荣主要体现在喜欢听好话,希望民众敬仰他,把他当圣人和救世主来顶礼膜拜。一句话,体现在对社会名声的渴求上。
马克思曾经的朋友巴库宁这样形容他眼中的马克思:“他俨然就是人们的上帝,他不能容忍除了他之外,还有什么别的人是上帝。他要人们像神一样崇拜他,把他作为偶像顶礼膜拜,否则就大加挞伐,或阴谋迫害。”马克思不但自居为救世主,而且还想让人们心甘情愿地将他作为救世主来崇拜和供奉,这样的虚荣实在称得上是虚荣的极致了。
熟悉毛泽东的人都知道,毛泽东的“狂”比马克思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或者可以说,如果马克思当年掌握了一个国家的政权,他也同样会干出毛泽东所有疯狂的事情来。共产党的发狂是一贯的,当今的中共依然宣称它是世界上最好的政治制度,依然相信它是“中国的母亲”、“人类的救世主”,依然是什么都敢干。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