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杀人犯叫綦东兴,非常邪恶。在他的指使下,犯人薛爱生长时间坐在邵承洛身上,并与几个犯人一夜间拔光了邵承洛的胡子。还有个犯人用线缠住他的眉毛,然后使劲往下拽,逐渐把眉毛也拔光了;接着用同样的方法拔光了他的眼睫毛。他的头发也被拔下有三分之一。作恶的犯人边拔还边说,共产党也有“三光”,让你尝尝共产党的“三光”是啥滋味。
这种折磨在山东监狱叫“三光”,而在其它中共的监牢中却没有这样一个具体的名称,实施的方式也不完全一样。例如:原深圳南头中学教师刘喜峰,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晚九时左右,恶警在东晓路招待所704室,对他进行刑讯逼供。恶警王某上前左右开弓打了他一阵耳光,然后用胶带从他的头顶一圈一圈往下绕,只留下一个鼻孔透气,逼他回答问题。遭到拒绝后,他就快速地揭开胶带,一圈一圈拉开后,胶带粘住头发、眉毛、胡须,连根拔下,极其痛苦。就这样反复缠绕、拉开,再缠再拉开。
毛发人人都有,强制拔下人的毛发,是一种酷刑。而这种酷刑的实施和造成的后果,又带有明显的侮辱性质。邵承洛所遭受的酷刑中除了拔头发、胡子、眉毛外,还被拔下了眼睫毛。邵承洛还遭受过拽阴毛的折磨,一个被称为“小山东”的犯人就直接用手抓他的阴毛往下硬拽。
拽扯人的毛发是一种带有极强侮辱性质的酷刑,在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折磨中,可谓屡见不鲜。我们看以下的几例:
湖南省蓝山县畜牧局法轮功学员唐学先,先后七次被绑架,曾被非法判刑五年。在攸县网岭监狱,恶警彭春生、伍红卫,指使恶人袁阳晚上折磨唐学先。彭春生为了刺激袁阳,特地买了酒,晚上给袁阳喝得醉醺醺的。等到半夜的时候,袁阳趁酒劲儿流氓式地在床上折磨唐学先两个多小时。袁阳是一个曾当过兵,身材高大的汽车盗窃团伙的头目,他为了献媚主子邀功,进到监房里,用身体压在唐学先身上,先是用肘长时间地压在唐学先的胸部,使唐学先既疼痛,又喘不上来气。再用膝盖顶压唐学先的大腿内侧和腹股沟。后来脱掉唐学先的内裤反复地掐和扯他的阴茎,使唐学先疼痛难忍。又将唐学先的阴毛全部扯掉,并塞到唐学先的口中。
黑龙江省方正县法轮功学员云福起,于二零零八年五月被劫持到方正县第一看守所。犯人当着狱警的面将云福起踢翻在地,并诬其闹事,一犯人下流地扒掉云福起的内裤。犯人们还毫无人性地拔掉云福起的眉毛、腋毛拌在饭里强迫他吃下去。
四川省成都市温江区和盛镇石坝村七组的法轮功学员张清树,被非法劳教于绵阳新华劳教所时,恶人强迫他每天坐军姿,两手放在双膝上不能动,还把他的胡须、腋毛、阴毛扯下粘满双手背,用铁签钉手指,把张清树折磨得不成人样。
当然,这样的恶行还发生在恶警对女性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上。例如,河北廊坊市法轮功学员任平,曾被唐山开平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十三个月的小号。有一次,恶警阎红丽、王玉华、贾凤梅、刘秀娟闯进小号,将她按到地下乱踢乱打,打得她鼻孔出血,被揪下来很多头发。队长阎红丽指挥,将她扒得一丝不挂,还指使吸毒犯陈燕薅她的阴毛,直至薅光。
日本侵华士兵曾用“三光”政策对中国人民实行杀光、烧光、抢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政策就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这与侵华日军的“三光”有何区别?不同的是,侵华日军的“三光”发生在战争期间,而且那时的三光只发生在日本士兵的扫荡区域之内;而今天,是中共恶徒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实行的群体灭绝,时间持续达十五年。就是在这邪恶的灭绝政策下,中共式酷刑“三光”才得以大行其道。中共的罪恶相比侵华日军的恶行,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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