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三日,下午大约三点我们到达天津教育学院。五点左右,我和一起来的同修去厕所回来,在学院门前的小马路上看到值勤的警察,我们和他们打招呼,警察笑眯眯的,我们跟他们讲炼法轮功怎么怎么好,一个警察就说他让他母亲回家也炼。当时的气氛一片祥和,警察就是在维持秩序。
大约在下午六点多的时候,从葫芦院靠里东西向楼里冲出来五、六个人,为首的四十岁上下,白净脸,一看特阴,看样子是个头头,好象穿绿军装,后面跟着的几个人都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杀气。法轮功学员们席地而坐,他们围着人群转,走到我对面一位七十多岁的大娘跟前,为首的那个“阴沉脸”猫腰问大娘:你是哪个炼功点的?你的头是谁?大娘说:我们是自愿的,没组织。这时“阴沉脸”手下的两个人,上去一边一个把大娘架起来:“说!谁是头?”大娘说:没有头头。
我看到这场景酷似电影中侵华日军在打谷场上对手无寸铁的百姓的那一幕,当时给我的感觉是,他们得到上边的指示了,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从他们走出来的表情上就可看出来。现在这伙人好像跟马路上执勤的警察不是一回事的,是进驻到学院的准备在晚上行动的先头部队。我跟一起去的同修说:看来晚上要动真格的,看他们的表现不善哪。
如果说在这之前,江泽民、罗干一伙还伪装着,但在这一刻开始,他们已经撕下了伪装,露出了狰狞。这时,这伙人又溜达到一个也就二十多岁的一个穿军装的大法学员那儿,架起这位学员来推推搡搡地要把他带到楼里去。这时我们好多学员围上来了,问:为什么要带走人?我就站在跟前,那个“阴沉脸”想发作,可能想到还没到时机,晚上才能行动,又强往下压,说:他是现役军人,我们有规定,穿军装的不能炼。学员小伙子一听,立刻把军装脱了,旁边我们的好多学员鼓掌,说好样的。“阴沉脸”恼羞成怒,说:你说还炼不炼?小伙子说:炼!“阴沉脸”憋了半天气了,这会儿狠狠地发泄,用尽了力气说了一句:“带走!”意思是我现在惹不了你们这些人,小伙子是现役军人,我能管他。这伙人是往他们上边汇报情况的,为晚上的暴力清场做准备。
我回想,从“阴沉脸”这伙人当时的表现开始,江泽民、罗干一伙已从阴暗处跳到了明处,已拉开了蓄谋已久的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公开迫害的帷幕,如果说在这之前我还有点被邪党的灌输所欺骗的话,在经历了电影上才能看到的打谷场上的那一幕和晚上的暴力清场,我彻底看透了邪党的本质,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铺天盖地的造谣诽谤下,我没信它那一套,反而让我更加坚定了对法轮功的正信。
我想告诉世人,中共邪党做的事都是他们宣传中的坏人所做的,“七二零”以后单位里搞联保,几个人包一个炼功人,领导找我说,你要是再炼法轮功我们几个人都得扣奖金。我说:好象在你们的宣传中坏人才用这招了,电影什么的里边坏人才用这招了,这是谁出的招啊?领导半天没说出话来。所以说邪党都是欺骗人的,不让大众信神,就是怕大众都不信它的,它就骗不了人了,就该倒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