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随着当年几位亲历者的脚步,回顾那段历史的点点滴滴,重现历史的真实。
“科痞”挑事端 天津教育学院被利用
原天津教育学院旧址(现为天津汇文中学),坐落于和平区甘肃路42号,位于鞍山道和哈密道之间,南京路一侧,这一地区曾为日本租界。教学楼为抗战时期日本军用医院,至今仍保留着日式风格。
图1:原天津教育学院旧址 |
在这个喧嚣繁华的大都市闹市区里,天津教育学院的占地面积并不大,只有几万平方米。网络搜索得知,1999年4月,经中共天津市委、市政府决定,教育部同意,撤销天津教育学院,由原天津师范大学、天津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天津教育学院组建成新天津师范大学。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天津教育学院,原本可以在那个年代随着历史的变迁,而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但是却因为在其校刊杂志上发表了中共科痞何祚庥的一篇不实文章,引发了震惊中外的 “四二五”事件,进而演变成对善良民众持续十四年之久的残酷迫害,天津教育学院作为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历史见证,而留在人们的记忆中。
天津教育学院创办的《青少年科技博览》杂志,发行范围不局限于天津市,在全国有一定的影响。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那个不做学问却热衷于搞政治权谋,被称为“科痞”的何祚庥,在此杂志发表了一篇名为《我不赞成青少年练气功》的文章,以捏造事实、诬蔑、诽谤的伎俩,指名攻击法轮功,丑化法轮功修炼者的形像,诬蔑法轮功创始人。
该文章在天津发表后,天津及外省的一些法轮功学员认为有必要向有关方面澄清事实真相,并期望通过与杂志编辑部的交涉来消除该文章的恶劣影响。因此,四月十八日至二十三日,部份法轮功学员前往天津教育学院反映实情。
法轮功学员抱着善良的愿望闻讯赶来
法轮功学员A,是位六十多岁的老年妇女,从其他法轮功学员那里听到这件事,自四月十九日到二十三日她一直都在天津教育学院,等候院方的答复。亲历了那段历史过程。
“自四月十九日开始陆陆续续有学员到教育学院反映情况,他们大多数都在外面静静等候,只有极少数几位学员代表到教学楼里与校方沟通。也有的学员是来送信的,针对何祚庥的那篇文章,以自己和孩子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的事实,向天津教育学院说明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还有很多修炼法轮功的孩子和他们的家长,主动找到教育学院,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向学院证实法轮大法的美好,其中一位姓李的小女孩非常引人注意。小女孩曾患白血病,因接受化疗,而掉光了头发,她修炼了法轮功,病情迅速好转,身体刚刚恢复,头发还没长出来,人们只是从她脚上染的红指甲,才辨认出来她是个小姑娘。她也利用上课之余的时间随母亲赶到教育学院。”
法轮功学员B,五十开外,十四年前他正值壮年,提起当年天津教育学院那段往事,不禁眼眶湿润,不能自持。
“我在单位上班的时候,遇到一位同修,问我你听说了吗?天津教育学院《青少年科技博览》杂志发表了一篇文章,里边提到了法轮功,但并不属实,影响很坏,大家都去那里反映情况。我听了很吃惊,心想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还有人反对呢,明天我也去看看。转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拎着录音机,组织大家炼完功之后,大家还议论了这件事,都觉得应该向教育学院说明情况,我本人也是法轮大法的受益者,当然要去,于是我当天上午就赶到那里。
法轮功学员C:我是天津远郊的学员,当时从市区的同修那里听说了这件事,我和身边的几位同修商量了一下,大家觉得作为法轮大法的受益者,我们有责任向天津教育学院澄清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所以从十九号开始就不断的有同修自愿结伴或单独前往天津教育学院反映问题,要求编辑部尽快澄清事实,挽回给法轮功造成的恶劣影响。
现场秩序井然
法轮功学员D:到了四月二十一日来学院反映情况的人就越来越多,包括许多外地学员,特别是二十三日来自河北省的学员就非常多,整个教育学院就聚满了学员。为了保持良好的秩序,学员们都自觉的保持安静,不喧哗,不随意走动。也有一些天津本地的学员考虑到学院的校园面积太小,来的人多,就主动的出来接待陆续赶来的外地学员,给他们安排地点坐下等候消息,比如外地的学员到哪去,市内学员到哪去。我接待的外地学员有从天津大港赶来的,也有从天津宁河赶来的,开着大客车。
学员中有的是全家都在大法中受益,全家人扶老携幼赶来反映情况的,有的孩子很小只有几个月大或二、三岁。
我还看到很多修炼法轮功的现役军人,穿着军装也去了教育学院,还有一位女军官。
我们留出通往学院各个角落的通道,可以说有学员的地方就有路,校门外包括附近的厕所都有学员义务维持秩序。虽然学院里到处都是人,一天的时间里出出进进的人很多,但是秩序很好。
四月二十二日那天下雨,天津的学员自己掏钱买了许多一次性雨衣,给那些老人孩子。到了晚上也有的当地学员把外地学员接到自己家中过夜,转天再一起去教育学院等候答复。有些外地学员不想给天津学员添麻烦,就露宿校园。天津的学员就拿来御寒的衣物。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用自己的言行证实法轮大法的美好。
有一个学员拿着摄像机想把当时的情景录下来,我与另外一个学员就配合他做。但被教育学院保卫科长还有两个便衣警察阻止,他们把我们几个人叫到学院后边没人的地方,强迫我们把录像带留下。
我也看到学院门口附近的两栋教学楼里,有人在二楼躲在窗帘后面给所有在场的学员都录了像。
法轮功学员B:四月二十二日,我与一些同修坐在学院大门左侧一块煤场空地处,下午我看到有很多外地学员赶来,我就自愿参与维持秩序。参与维持秩序的还有一位姓马的学员,在天津警察暴力清场之前,他曾被胁迫对在场的所有法轮功学员喊话,劝大家离开。
大门外有许多来看热闹的民众,有的就住在学院对面居民楼内。他们感慨的对我们说:哎呀!你们炼法轮功的真好,这么多人秩序一点不乱,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
很快我发现,中共派了一些便衣特务也在现场四处活动。他们通常是尾随在我们这些维持秩序的学员身边,我们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也有一些便衣特务装扮成学员混杂在学员中间,伪善的与学员亲近,企图打探谁是组织者。学员们都很坦荡,因为大家都是本着善念,自发的来到这里反映情况。
其实这些便衣也很好分辨,比如真正的修炼者都是不吸烟的。跟着我的两个便衣,用不了多长时间烟瘾就犯了,于是就躲到角落里抽会儿烟再回来,都被我看到了。这两个便衣两次到我身边来,探我话,他们认为我们一定是有组织的,想知道我们谁是组织者。我也一直向他们说明我们是修炼“真善忍”的,我们都是自发的到这里来向天津教育学院反映情况的,都是个人行为,没有组织。起初这些便衣的态度并不恶劣,因为我们没有任何过激的言行。从始至终秩序良好。
校方的承诺和“上面”的命令
我去的第一天听说有结果了,以前院方不了解法轮功,听了法轮功学员反映的情况,很感动,承诺尽快更正,挽回影响。但是第二天也就是四月二十三日,我听身边的便衣私下里偷着说:上面下来命令了,不允许更正。
我感到不解,同时我也发现现场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了,有人在挑动学员的情绪,教学楼的窗户上拉着窗帘,只露着摄像头对着我们几个维持秩序的学员,来回的动。要找到谁是组织者。我身边那两个身份不明的人盘问我是干什么的?我反问对方:你们是干什么的?学员也问他们:你们是干吗的。他们不回答,转身离开了。
但是同修们仍然本着善念,耐心等待答复,秩序井然,不仅校园内秩序良好,就是教育学院外几条大大小小的街道路口,一切车辆都畅通无阻。
天津市公安局派来了很多交警在教育学院附近的街道指挥交通,一位交警在现场看到交通秩序这么好,称赞说:你们的秩序真好,纪律够严明了,比军队还厉害。他哪里懂得我们没有组织,更谈不上组织纪律,我们是修“真善忍”的,为人处世靠的是心法约束。
殊胜景象震撼人心
法轮功学员E:二十三号下午四点多钟,我抬头看天怎么感觉天变了,天上有好几个太阳,仔细一看,哎呀!那不是法轮嘛!颜色鲜艳,和师父教功录像里的一样,我禁不住喊了一声:法轮!大家听到了都抬头看,激动的喊着师父,一边鼓掌一边擦着眼泪。瞬间满天的法轮,五颜六色,不断变换着颜色,不断的旋转,大大小小布满了教育学院上空。有的还显现在教学楼的墙上,落在人们的身上。
现场所有的人们都被震撼了,有一个警察戴上帽子就往大门外跑,嘴里喊着:“哎呀!坏了!坏了!这么多法轮!”在教育学院周围围观的世人也都亲眼目睹了这殊胜神奇的景象,他们互相议论着,手指着,嘴里不停的喊着:快看!红的!绿的!蓝的!
这样持续了二十五分钟。后来过来一帮警察,叫喊着想驱散人群,但没有人理睬他们。学员们始终自觉的坐好,保持良好的秩序。不一会在教育学院对面的楼房顶上,又出现了很多大法轮,人群又开始惊呼、鼓掌,其中包括警察和围观的民众。震撼之余,有些警察开始窃窃私语:了不得啦!这都是真的,咱可别惹他们了!
法轮功学员A:四月二十三日下午四点半开始,整个教育学院好象被一个罩子罩住,笼罩在肃静紧张而又庄严神圣的气氛中,学员们看到校门外来了大批穿制服的警察,陆续进入教育学院。虽然我们只是和平理性的向教育学院反映情况,这看似很简单的事情,却因为中共的插手构陷,不但得不到解决,还要遭到暴力打压,难道做好人有错吗?
大家仍然保持平静,默默的面对这一切,这时候整个教育学院出奇的安静,仿佛空气都凝固了。突然在学员中有人开始背诵大法师父的经文《论语》,紧接着大家就响应一起齐声背诵,声音由少渐多,传遍校园各个角落,进而扩展为几千名法轮功学员的齐声背诵,一遍又一遍。这时空中再一次显现无数的法轮,五颜六色。大家激动的喊着,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鼓掌。稍有间歇,就又会有学员开始背法,此起彼伏的背书声伴随着不断显现的漫天飞旋的法轮,那情景庄严而又殊胜,今生今世忘不了。
围观的民众和警察也有很多都看到这神奇的景象,也被震撼着。有很多市民都指责中共。人们说:抓这些好人干什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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