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山东省中部有一座东西走向的蒙山,蒙山东部有一座海拔近千米的山峰——玉皇顶。玉皇顶上有一座玉皇庙,供奉着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的神像。大殿内墙壁上画有精美的图画。历史上玉皇庙一直香火不断,每逢节日,人们都要到庙内上香,为神像前的灯火添油。神护佑于人,这一带风调雨顺,老百姓生活安定。山下稍大一点的村子也都建有神庙。
抗日战争中,这一带是中共的“根据地”。抗战胜利后,中共就开始了对传统信仰文化的破坏。一九四六年春季的一天,蒙山前几个村子(邱阳、店子、龙雨庄、龙岗、北张庄、南张庄)的妇女组织的头头,我们在这称她们为A、B、C、D,率领几个村的青年妇女,扛镢头拿锨、拿刺刀,开始砸庙、毁神像。她们先砸了邱阳村、店子村、北张庄的庙和上冶镇的玉泉观(这些地方属费县)。最后爬上了玉皇顶,窜到玉皇庙。A用刺刀刺向玉皇大帝神像的心脏部位,将锡铸的心脏挖出,塞进了自己的兜里。B将做神像肠道的红绫(绸)子扯出,做了自己的裹腿布(过去的风俗,姑娘出嫁后即开始用布裹裤腿。根据不同年龄,用不同颜色的布将脚脖子部位的裤脚扎起来)。在玉泉观,C将玉泉观神像的眼球抠出来,装在了衣兜里。D自始至终是一个积极的组织者。下山后各自回家。
A当即遭到了恶报。只见她进了家门,表情立刻变得呆滞,两眼直视,一言不发。旁若无人的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坐在床沿上,就像日本武士道切腹自杀一样,双手紧握刺刀把,高高举起。不过,不是刺向自己的腹部,而是象在玉皇庙里挖神像的心脏一样,对准自己的心脏部位,猛力扎了下去,当即毙命。
其他三个头头也在一年之后遭到恶报,终生都在痛苦中度过。
当初,B的裤腿裹着红绫子,风风光光的进了村。可后来逐渐感觉双腿脚脖子部位不大舒服,脚也有点麻木。以后渐渐开始疼痛。再后来,双脚慢慢肿胀,从脚肿到小腿,最后开始溃烂,迁延多年,多方求药,毫无效果,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有一天,C突然感觉两眼视物不清。开始眼前似有一层薄雾,看东西朦朦胧胧。慢慢地薄雾变成了浓雾、黑雾,最后什么也看不见了,变成了睁眼瞎。但是,她的两只眼睛看起来却与常人丝毫无异,眼球明亮清澈,黑白分明,但就是什么也看不见,行动非常不便。家人只好从堂屋卧室的床头到屋门口,再到院内、厨房、厕所、大门口等几处经常走动的地方,用绳子连起来,供她摸着绳子走。而且此人终生没有生育。
D一共生育了四个女儿、一个儿子,但全是残疾,弓腰,当地人称为“龟腰”,而且双手五指伸不开。本人晚年得病,瘫痪多年才去世。
(二)
临沂费县有一个村子叫小湖,民兵队长叫王林(化名),媳妇是村妇女组织的头。民兵队长有枪。村庙被砸后,王就用神像当靶子练枪,而且专打神像的眼。
他的恶行很快遭到恶报。一个月后的一天,王的妻妹来他们家走亲戚。返回时,王的妻子将妹妹送到村口。告别后,他妻子只觉眼前一股风吹过,立时觉得两眼像有什么遮挡,视物模糊,开始以为什么东西迷了眼,用手揉了揉,依然看不清。没过多久,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她还得了掉下巴颏的病,下巴颏经常耷拉着,脸显得很长。王的弟弟在战乱中外出后音讯全无,弟媳改嫁,留下一个男孩名叫小刚,由他抚养。小刚长到十七岁上突然得病死了。他的亲儿子名叫“学习”,也是十七岁上得病死的。他本人当着村干部,但腿脚得病,走路一瘸一拐。一九七零年代又得了肝癌,受不了生不如死的痛苦,上吊死去。因他是党员,村党组织将他的死讯报告给上级,不料上级邪党组织却给他安了一个“叛徒”的罪名,理由是“自绝于党”。这就是亵渎神佛的报应,也是为邪党卖命的下场。
(三)
临沂费县有个杨家庵村,历史上有座尼姑庵。到文革时,仅剩明万历年间建的两座灵塔,是师徒二人的。师父叫“真磨和尚”,其塔巍峨壮观。两层莲花宝座之间有八面石柱,刻有精美的图画故事。文革初塔顶被村内造反派砸坏,跌落在地。自此本村青年便得了一种掉头发的怪病,一个个头光光的像和尚,而且丧失劳动能力。老人和小孩都没事。
一日,有一外乡人路过这里,在塔前观望许久。本村老人和他说起此事,那人说:“医病不难,把砸坏的塔顶修好就行了。”
村人请铁匠打了一道铁箍,将砸落在地的塔顶部分复位箍好,青年们的秃头病就慢慢痊愈了。
历史上,中国人一直保持着信奉神佛的传统,因此社会道德一直处于较高的水平。只是在中共邪党篡政之后,道德下滑到了没有底线的程度,更加丧尽天良的是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使神人共愤。邪党面对的必将是灭顶之灾。奉劝曾经加入邪党党团队的人,赶紧声明退出,为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
劝君切莫亵渎神,
恶有恶报影随身。
劝君多多行善事,
善有善报福无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