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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劳教所与劳教人员调遣处暴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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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五日】(接上文)

九、严密监控

被常年关禁闭在有监视器和监听器的房子里,由3、4个吸毒犯昼夜24小时寸步不离左右监控,精神和身体受到极大摧残。法轮功学员每人都有一本重点人员记录本,警察每半个小时报时一次,包夹每半个小时记录一次,每天24小时全记。记录法轮功学员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只言片语,面色、精神状态(是稳定、激动、消极、乐观还是伤心、难过)、喝了几口水,吃了多少饭、上了几次厕所、小便状况(颜色、量)、大便状况(是否便秘、拉肚子、颜色)、月经(量、来经时间、持续天数)、睡觉情况(姿势、梦中说话内容、表情)等等,都被而有细致入微的记录下来。警察每天查看“监控日记”,而且要签字。包夹每天做“监控日记”,要写情况汇报,晚上要值班,值班时不许睡觉,谁要睡觉扣分。集训队每个房间均安装摄像头,监听器,电灯整夜开着。这样队长、劳教所的头脑在监控室就可以看到,以此调整对法轮功学员肉体、精神迫害方案、火候。

十、罚坐

强制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坐在一个高约四十一公分的塑料凳子上。凳子面凹凸不平,双腿紧紧并拢而且不能有任何缝隙,上身坐正直,目视前方一动不动;双手平放在膝盖上,膝盖之间有时还要夹一本书,而且只让座凳子的前三分之一。一旦动一下,恶警安排的包夹人员就会辱骂殴打法轮功学员。长时间坐小凳子不让动,除了睡觉、吃饭、上厕所一天至少十七个小时以上,每天只给三~四个小时的睡觉时间,有时只让睡二个小时,其余二十多个小时全部是坐在凳子上忍受肉体折磨。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一位遭此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说:“由于严重睡眠不足,很容易犯困。包夹人员看我稍有困意,便拳打脚踢,或拿钢笔尖扎我的手、眼皮,或用拳头用力杵我的眼睛,有一次把我眼睛打的肿胀,半天都无法睁开。这样的坐姿,使人体上半部份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臀部的两个点上,时间长了不仅上半身僵硬酸痛,而且臀部长时间受压迫的胀痛,和下肢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而造成钻心的疼痛,让受刑的学员分分秒秒都处在极度痛苦的煎熬之中。

“由于长时间坐在如此高的凳子上,屁股被硌得肌肉黑紫,深深的陷下两个大坑,皮肤几乎挨着骨头了。由于长期罚坐,致使脚、腿部肿胀,平时穿三十七号鞋的脚只能穿三十八号鞋,小腿与大腿一般粗,时间长了在臀部的压迫点上会长出一片小疙瘩,轻轻一碰就会很痛,有的人因为长时间的受刑而造成下肢浮肿,臀部皮肤溃烂,脓血渗透衣裤,粘成一片,站起时伤口受到牵扯,异常痛苦。所长来了我质问她,为什么这样迫害我,恶警却狡辩说:‘罚坐是体罚,我只是让你坐着,并不算体罚。’并扬言:‘只要不转化,就不把你当人看待!’还说:‘我知道你们法轮功学员不怕死,但是我不叫你死,就叫你活受罪!’ ”

当法轮功学员向他们报告包夹打人时,他们推脱责任,死不承认:“谁看见了?”还说:“劳教所不怕死人!”

这一切都被掩饰在劳教所的粉色围墙内,他们企图遮住民众的双眼,使人们听不到,看不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真面目。

十一、罚站

最常用的暴力手段是罚站。听起来,“罚站”并不能使人联想到“暴力手段”或酷刑,但如果长达数十天的罚站,同时伴随着侮辱、谩骂、威胁、劝诱,不让上厕所、不让吃饭、不让喝水、不让睡觉、殴打、灌食、下药、电棍电等,且整个过程处于一种完全与外界隔绝的,精心营造出一种恐怖邪恶气氛的环境中,那就不是象听起来那么简单了。这样的隐性酷刑,乍一听虽然好象并不是那么酷烈,但对人身心的伤害却非常可怕。

对于邪党恶徒而言,他们更希望达到的效果是从精神上、心理上打垮法轮功学员,而又让学员有口难言,说出去也不过是“罚站”而已,听起来并没使用什么暴力,不容易引起人们的关注和愤慨。

有的法轮功学员罚站站着时间很长而犯困,就会从台阶上摔下来,摔得鼻青眼肿,邪恶的帮凶们就在旁哈哈大笑。站着时间一长脚肿得高高的,腿肿得让人看了直害怕,不能弯曲,走路时只能直着走。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回忆说:把我弄到一个单间,让我一动不动的站着,只要稍动一下就开始打,我被包夹们看着,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那样。为了不让我睡觉,把我一只脚给拴上绳子,有人拿着绳子时刻盯着我,只要一合眼她立刻就拽绳子,因极度的困乏我摔倒了,她们就把我拽起来让我继续站着,直站到我的腿肿得让人看了直害怕,不能弯曲,走路时只能直着走,毛细血管崩裂往出淌血,腿部皮肤象透明胶条,象血腿一样。

还有一位法轮功学员,由于长时间站着不许坐,她坚持不住坐在地上。犹大帮教就倒一圈水围住她,不久衣服就会湿透。让她一连站了几天几夜。她的脚肿得高高的,几乎站立不稳。

十二、强迫体检

“体检”听起来是为法轮功学员好,实际是更阴毒的迫害。女所体检很勤,隔一两个月就一次,法轮功学员不去体检,就强行抬,拉,扯,拽,捂法轮功学员,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强行抽血,用很粗针管抽血,强行测血压、心电图等,恶警让利康所的医生检查身体,谎说这位有“血压高”,或那个有“糖尿病”因为法轮功学员不配合吃药,恶警就偷偷在法轮功学员饭菜里下毒,使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就会一天比一天瘦,一天比一天虚弱,直至出现病症。借此来更加深重的迫害法轮功学员身体。

十三、借刀杀人

包夹是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具,恶警指使包夹做各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如打,骂,骗,干扰,拉,扯,拽,摁,捂,抬,踩,踢等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恶警还挑起事端,制造矛盾,让他们仇恨法轮功学员,群体围攻、互相残杀,恶警在从中取乐。

劳教所实行了封闭式管理:每个房间只安排一名法轮功学员,并由4到10名吸毒在押人员轮流看守,说是为了保护法轮功学员的生命安全,其实是为了限制他们的一举一动。只要动一下,就会被拳打脚踢,破口大骂。攻坚队大队长高××私下给看管(包夹)人员写条密令:不按规范动作做,不服从管理,可以武力解决,脖子以上不能动。所以法轮功学员稍有一点不顺他们的意,包夹立即就会从各屋聚集到此,把法轮功学员按倒在地强迫他们将腿部压直坐在地板上,胸部往膝盖上贴紧,还不停踢他们的小腿骨,剧痛难忍;或者把他们按在凳子上,由人强制从后面扳住肩膀,用膝盖使劲磕后腰,还名正言顺地说是要帮你纠正动作,其实就是在施暴,而不留外伤。还有的学员胸部被打得青紫色,呼吸困难,有的学员还被人一根一根的拔掉睫毛。法轮功学员反迫害就喊“法轮大法好”,包夹就更加残暴的用脏布捂嘴,他们还扬言:“只要不转化,就不把你当人看待!”

恶警就是这样指使包夹做各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使法轮功学员和包夹都不好过,吃不好,睡不好,心情不好。恶警从中渔翁得利,坐观取乐。恶警知道做这种事缺德,就让包夹干,包夹自己也说这是借刀杀人。

十四、饭里水里下毒

北京女子劳教所与利康所相勾结,采取饭中下不明药物的手段,破坏法轮功学员的身体。恶警逼他们长期坐着。时间长了,法轮功学员的腿和脚就肿了,恶警就胡说她有“糖尿病”,谎称说:医生说了,糖尿病不能多吃,对你负责,如果你以前吃一个馒头,现在就吃半个馒头。平时不让法轮功学员买东西吃,想办法使他们饿着。

有时,法轮功学员察觉饭菜中有药、有毒,有时,饭盒边都是药面,粥都是苦的,警察怕法轮功学员张扬,伪善让她小声说,并告诉她这顿有药,别吃了。可下顿,还接着下药,法轮功学员发现了,恶警还是说别吃饭了,以这种形式逼着法轮功学员减少食量,把身体饿瘦显示出病态加以迫害。

北京劳教所附近的利康所,整合了新河、天堂河的资源,就是把两家医院的钱合在一起,成立了利康所。这个所是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六日成立的,十一月二十五日在劳教报上发表,他们全体医务人员的宣誓是一定要保守秘密,保守利康所、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丑事。

在集训队法轮功学员使用的餐具和包夹不一样,包夹使用餐盘,法轮功学员使用饭盒,吃的也不是一盆饭,他们为什么这样做,1,控制法轮功学员饭量,给多给少,给稀给稠 ,给好给次由他们控制;2,下药。例如:北京昌平沙河镇法轮功学员邢丽民女士,被非法劳教,在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邢丽民不配合恶警,被关进小号。二零一三年四月,恶警在饭里下了不明药物,邢丽民吃后身体难受到极点,当天双腿就不能行走,五月劳教所怕担责任把她送回家。

十五、单独禁闭在包房

集训队这里采用的是全封闭式的迫害制度,便于残酷的迫害以及达到封锁真相的目的。单独禁闭,就是将一个法轮功学员与其他法轮功学员隔离开,常年关在房间里,洗漱,上厕所都要单独去,决不能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见面。居住对门隔壁两年之久,彼此之间都不知谁是谁。不允许户外活动,不允许参加任何集体活动。

集训队包房里四面墙壁都是用海绵垫铺设,只有一张床也是用海绵包制成的。前后两个监控器,还有监听器。包房的门是倒插门屋里的人开不了,有事只能重敲门,外面的人听见了,从外面才能打开。暖气是用带几个眼的木板遮住,天冷的时候根本不起作用,包房冬天很冷,夏天极热。门上玻璃用白纸糊上,小哨和队长能看到屋里的情况,法轮功学员看不到外面情况。由三~六个普通劳教犯“包夹”陪护,和法轮功学员形影不离。被劫持在里面的法轮功学员连最基本的生活条件都没有,还被限制不准睡觉,上厕所,洗漱等,一顿饭只给一勺米汤或菜汤和半个馒头。劳教所强制法轮功学员每天除了上一两次厕所外,必须坐在大方凳上,还规定他们脚后跟不能离地,两腿夹紧不能有缝,双手放在膝盖上,两眼直视前方,连挠一下痒、咳嗽都必须打报告。就这样从早上4点一直坐到第二天半夜2点,导致学员们精神恍惚,内分泌失调,便秘。集训队每个房间均安装摄像头,监听器,电灯整夜开着。恶警每天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然后根据他们的表现,制定出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手段。

被单独关押在小黑屋,远离群体,失去语言环境。孤独歧视来消耗意志。不许和任何人说话,也不许任何人和他们说话,不许采买食品,也不许任何人给他食品,也不许任何人给他们物品,恶警一旦发现包夹就要挨骂扣分。上厕所和洗漱,洗澡时,恶警安排法轮功学员完全错开,不让法轮功学员互相见面,即使是其他包夹也很少有见不是他包夹的法轮功学员的机会,其他包夹见到法轮功学员走来后要面墙而站,不能直视。

十六、冷冻

镜头一:在劳教所集训队禁闭室,小小的通风场成了最邪恶地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在一九、二九极其寒冷彻骨的天气里,那些“包夹”在队长的授意下,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准法轮功学员进屋,甚至有时吃饭的时候也让站在风场,天天如此。

镜头二:寒冬腊月,往法轮功学员脖子里灌凉水。寒冬深夜逼迫“转化”,稍一打盹揪住衣领灌冷水、困乏摔倒后又往身下一盆盆泼冷水,衣裤湿透,浑身寒颤,恶警不许换衣服,直到体温把湿淋淋的衣裤温干。

镜头三:法轮功学员不停地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就把她打倒在地继续灌凉水。

不让她吃饭、喝水、不让上厕所、还不准睡觉。只要发现睡觉就往身上泼冷水,拳打脚踢。往嘴里塞她自己用过的卫生巾,嫌一块不够,又去厕所找两块一起塞进她嘴里。血水从嘴往外流,警察抓住她的头往后拽不让往外流。还不让穿衣服,往身上泼冷水,冻的她全身发紫起大泡,就象冻萝卜一样。

十七、晒烤

恶警把未放弃修炼的学员脱光衣服,固定在床板上,放在阳光下炙烤,过后,一向对外声称不虐待学员的恶警却叮嘱在场的人不许把此事传出去。

集训队包房里夏天很热像个大蒸笼,东厢房本来就不通风,门窗又禁闭,四壁又是海绵包着,热的人憋闷,出不来气。

烈日下曝晒,以搞军训为由残酷折磨人,逼迫长时间双手抱在头后、再把头和两臂埋进两腿之间,十几分钟便会大汗淋漓,膝盖晒出泡。

十八、打毒针下毒药

恶警们达不到让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就不择手段迫害学员的身体,用不明的药物把法轮功学员致死,致残,致精神失常,记忆力衰退、精神恍惚、易怒、失去理性,有时大笑不停。关在集训队那里的法轮功学员被灌不明药物后会影响神经系统,出现呆滞、昏睡、神智迷糊、受抑制等症状。恶徒们有的是把药拌进饭里、溶到喝的水里,在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把药灌进去,使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说不出话,不能正常思考,不能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讲真相。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集训队时,家属去探视,发现他们精神状况很差,身体很衰弱,人显得苍老,骨瘦如柴,头发白得厉害。

王崇俊,男,六十五岁,北京市朝阳区小红门乡龙爪树村,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被“六一零”绑架迫害,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日,王崇俊被非法关押在劳教人员调遣处一大队,在非法劳教期间,劳教所给王崇俊注射不明药物,把人迫害的皮包骨头,直到人不行了,才让王崇俊回家。当时王崇俊整个人是黄的,家人把他送到医院做了手术之后,把王崇俊接回家,王崇俊于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四点含冤离世。从被绑架到被迫害致死,仅仅四个月,好好的一个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张凤梅,女,三十一岁,北京市密云县河南寨平头村法轮功学员,多次遭中共迫害。在北京市大兴天堂河新安女子劳教所,张凤梅被迫害的身心俱损,警察给张凤梅使用了不明药物,致使她身体不能自理,二零零二年四月“保外就医”回家,于二零零二年七月含冤离世。

王亚清,女,四十六岁,北京密云县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王亚清数次遭绑架、监视居住。二零零六年八月中旬,密云县滨河派出所、国保科警察等七、八个人把正在给人理发的王亚清抬起来,野蛮的扔到警车里带走。直至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王亚清的家人才收到北京劳教调遣处的一封信,说王亚清被非法定了二年劳教,当时正在调遣处。可家人拿到信的第二天下午三点多钟,调遣处就来人问王亚清的丈夫:愿意她回来吗?其丈夫说愿意。调遣处的人说王亚清得了病,通过保外就医的方式让她回来。大概过了五、六天,王亚清被放了回来,可是身体状况很差,一天不如一天,到后来出现了视力减退的厉害,连站在跟前的人都看得模模糊糊,记忆力也很差,显得木讷、呆傻、哮喘、全身浮肿,到最后生活不能自理。王亚清自回家后,在病痛的痛苦中生活了七个月,于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

据王亚清生前说:她先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然后就被劫持到劳教所内部医院,在医院里,大夫从她腰部抽出一针管水,然后又给她打了一针不明药物,打完针之后王亚清就感到昏昏沉沉,警察答应让她躺一会儿,王亚清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警察说:看着她,她愿意怎么呆就怎么呆着。王亚清刚刚咽气的时候,就有一个自称是红十字会的女人打电话询问王亚清的病情,当王亚清的丈夫告之王亚清已经死亡,对方立即挂断电话。据王亚清的丈夫说,从来不认识红十字会的人,也没有任何这方面的亲戚朋友。

王亚清死后,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来人取走了王亚清的死亡证明,并给了王亚清丈夫七十元钱就匆匆的走了。

十九、堵嘴

法轮功学员在邪恶迫害时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借此为由就捂,用手的,用抹布,地布的,毛巾的,捂的人出不来气几乎憋死。

张久海,北京平谷县法轮功学员,多次曾遭非法拘捕,2000年8月进入团河劳教所,遭受酷刑虐待,身心备受摧残。二大队的邪恶犹大在恶警的纵容下,对他实施了令人发指的酷刑,逼迫其“转化”。以韩俊清、赵连众、郭建新为首的犹大将他双手反捆,强行压入床板底下,轮番进行殴打,用鞋底抽他的头部、面部,致使脸部瘀血,红肿、发紫,甚至在他的腿部底下架上凳子,然后在膝盖上往下踩,这种酷刑比“老虎凳”都狠毒,同时为了使他不叫喊,犹大还将他嘴堵上,差点使他窒息死亡。

据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做“包夹”的人员写的一份自述说:“这里的警察都很邪恶,她们刑讯逼供,电乳房和下体,扒光衣服薅阴毛,说穿着警服代表党。”“有一天中午,大家都睡午觉,我隐约听见窗外有动静,偷眼望去,惊呆了,地上跪着一个人,五花大绑,手被捆在背后,嘴里塞着东西,被四个警察踩着,她们手里拿着警棍。她的头被踩在脚下,贴着地面,脸歪向左面,含糊的声音喊着:“法轮大法好!”医务室的臧大夫,左手撩着门帘,右手举着针,招手示意他们进去,地上的人就被拖拉进去了……”

二十、搜监,侮辱性的强迫脱光衣服搜身

搜监更是警察们疯狂发作,侮辱人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项措施方略。每隔一段时间就一丝不挂式搜身,对他们要利用的黄赌毒盗们只是应付走个形式,真正要搜的是法轮功学员。搜查是否藏有经文、字条,侮辱性的强迫脱光衣服搜身,野蛮搜查被子,和所有衣物用品,把床搞一片狼藉式。

二十一、憋屎憋尿

憋屎憋尿也是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之一,而且是违反人性违背天理的,他们定时定点放茅,过时再想放茅很难,使有的人不敢喝水。造成内分泌失调,便秘,脸色发青等,法轮功学员在包夹的监视之下解手,限制甚至不被允许上厕所,一憋半天、一天、甚至几天不许大小便。有的膀胱受伤,有时小便失禁,有的脸色发青,有的逼她在自己的洗脸盆甚至饭盆里拉尿。有的大便拉在裤子里,不让换裤子,室内臭气熏天。有的以“转化”为条件,几天不许小便,被憋失禁后,被推倒在尿液里转动身体,当拖布擦地。

二十二、不许睡觉

在劳教所,法轮功学员张亦洁坚持自己的信仰,为此而遭到各种精神和肉体的摧残、折磨。她被常年封闭关进小黑屋昼夜逼迫洗脑“转化”,第一次,连续18个昼夜不许睡觉;第二次,恶警、犹大、妓女共九人,轮流使尽各种折磨,逼迫他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认罪认错书),她腰腿身心受到重创,连续站立了四十二个昼夜,但是,她宁死不从,决不放弃信仰。

王燕方是位不爱说话的学员,他说:法轮大法是正法,我要炼功。他在集训队小号被关了2个多月(劳教所规定小号只能关10天),小号只有比一张单人床宽一点的地方,一人独守着难忍的寂寞。为了炼功,遭到队长多次电棍的电击,多时十几根,后来电棍在他身上失去了效果。为了制服王燕方,队长派人给他吃安眠药,又指使普教人员折磨他,一连3天3夜不让他睡觉,他没有向邪恶低头,为了坚持炼功,他还多次绝食,最后队长对他无计可施。

秦尉,北京八一中学优秀美术教师,2000年8月进入团河劳教所,为了让他放弃信仰,他曾被强迫体罚,不让睡觉,有一次甚至长达20天一直没让他睡觉。恶警们发现他不但对大法坚如磐石,而且很会讲,思路清晰,有理有据,恶警和他谈话都辩不过他。于是索性把他多次调入普教队,每天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由于他与赵明经常把一些迫害学员的情况向劳教所上级领导反映,所以恶警们很害怕他揭露那些黑暗的内幕,就又让把他调到了集训队。在集训队,野蛮的恶警对他进行了毫无人性的迫害,恶警使用多根电棍对他长时间电击,据当时在场的学员说,“他的脸都被电烂了!”

胡淑华因为被警察发现兜里有一张纸条,恶警让吸毒的人拉到队部,被打得满脸是血,在大厅里连续罚蹲48天不让睡觉,导致精神失常。

刘秀萍因为不愿接受强制“转化”,长时间不让睡觉,变成不会睡觉了,一到睡觉的时候就害怕。说话颠三倒四,面无血色,而使她精神失常,生物钟错乱不会睡觉了,恶警还诬蔑说她是炼法轮功炼的。

刘桂芙被连续罚站18天18夜不许睡觉,然后连续罚站3个月每天只让睡1、2个小时。又被经常带到别人不知道的地方殴打,打晕了恶徒往她身上泼水,腰打坏了只能爬着上厕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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