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各地劳教所无所不用其极,邪党恶徒采用各种卑鄙的手段,用各种方式迫害坚持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如强制长期坐板凳、暴力毒打、电刑、关小号、戴械具(反背手铐和连体脚镣)不让上厕所、饭里下毒、谩骂侮辱、拳打脚踢、性侵害、打毒针、用脏布堵嘴、强制体检、强制抽血、不让吃饱、脱光衣服搜身、捆绑、野蛮灌食、灌盐水、剥夺睡眠等几十种酷刑,手段残忍、毒辣、阴损,使许多法轮功学员伤残、精神失常,甚至失去生命。
恶警叫嚣:你喊“法轮大法好”我就电你,捂你,打你,骂你,毒你,憋你,踢你,灌你,摁你,铐你,吓你,冻你,热你,等等;反正不让你好过,折腾你,叫你活不成,也死不了,叫你生不如死。
北京团河劳教所有封闭式集训队,被称为“狱中狱”、“牢中牢”,是最邪恶、最残忍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那里非法关押着的法轮功学员都是从各大队劫持来的坚持“真、善、忍”信仰而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团河劳教所的集训队在西侧,里面是两排破平房,白天的时候铁门紧闭,给人以阴森恐怖的感觉。里面恶警云集,专门酷刑迫害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那里面专有一种人在里面站不直、蹲不下的铁笼子,还有小黑屋,包房,禁闭室。对于长期反迫害、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就送到这里了,这个队离其他队较远。一个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叫重点人)就有两个或更多的大烟、犹大等包夹,这个队人数较少,三十人左右,所以迫害勾当不为更多人知道。每个“重点人”到这里以后,恶警们首先研究一番,然后安排包夹有计划的迫害,然后经常开会讨论迫害方法,迫害方法包括各种花样翻新的体罚和酷刑,那些酷刑一般是在无人知道的地方和方式进行的,而且对人精神和人格的侮辱无所不用其极。
我所知道的只是北京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请看下面的片段:
一、打死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佟守忠,男,五十五岁左右。二零零八年五月在北京调遣处集训队被迫害致死。其实佟守忠仅仅是喊了几句“法轮大法好”,用绝食反迫害,结果恶警就用毛巾堵他的嘴,然后用电击等各种残酷的手段对他进行人身迫害和精神摧残,佟守忠最初的反应是大小便失禁。仅仅三天的时间就导致佟守忠的死亡。
彭光俊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绑架到集训队折磨,于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六日被恶警刘金彪等人毒打致死,遗体有明显伤痕,而团河劳教所对外则谎称彭光俊是得心脏病而死。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六日,司法人员心虚地提着礼物,来到彭家谎称:彭病死了。彭家感到其中有诈,后提出验尸,承办人答复:只要你们不追究死因,你们可以给彭挑选骨灰盒及墓地,政府出一万五千元丧葬费。在处理彭的遗体火化时,有人趁机查看遗体时发现,彭光俊头部和身体都被打成黑紫色瘀血,脸上有被电棍灼伤痕迹,肢体有的骨头已被折断。面对冤死的彭,其家人认为人命关天,不能如此了结。但想起承办人的恐吓:如果不服从政府的安排,要叫你们全家全部失业破产,无以生存。迫于压力,家人只好蒙冤妥协。
刘春被非法关押在大兴新安劳教所,警察因他拒绝放弃“真善忍”信仰及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百般折磨迫害他,直至将他迫害致死。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家属得到当局通知后紧急赶到医院时,见到的却是刘春冰冷、干瘦的遗体!刘春遗体的额头、鼻梁上留下大面积的红斑等异常情况。
吴俊英,女,五十二岁,北京市大兴区庑殿镇大望庄村农民,吴俊英于一九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八月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七日,大兴区恶党所谓的“国保”人员六人,再次绑架吴俊英,并送往北京女子劳教所迫害,吴俊英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仅四十八小时内即被迫害致死。
吴垚,女,五十七岁,北京市海淀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九月十日教师节那天,原北医附中退休英语教师吴垚在和老伴杨占明向世人讲真相时被绑架,后关押在北京市丰台区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一日被送往劳教所,吴垚被劫持到劳教所的当天,在调遣处还遭到了毒打,他们用肘部猛击她的腰部,使她痛得站不起来。十天后吴垚被迫害致死。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二日家属被告知吴垚已去世,说是“猝死”。
二、迫害成精神病
在这种强大的精神压力和肉体摧残下,还有一些人被迫害成了精神病。仅举几例:
林澄涛是协和医科大学法轮功学员,曾被关押于北京团河劳教所,在一次点名时,林澄涛大声喊出:“法轮大法是正法!”随即被送到团河酷刑迫害中心——集训队,狱警用多根3万伏电棍长时间电击他,并施以其它惨无人道的酷刑。林澄涛被折磨致精神失常。
被非法关押于团河5大队的东北法轮功学员赵新冬(音)因为坚持正信被送入集训队,在高压下,他的精神失常了,生活无法自理。
法轮功学员朱志亮(毕业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硕士),因为坚定修炼被送入集训队,也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北京密云的王淑云老人因为不承认强制“转化”,李继荣指使小队长孙明月包庇她班上的打手在班里对她进行殴打,谁不动手打人就被说成是法轮功的表现,以延长劳教期相威胁。后来又把她拖进了集训队,最终在集训队被迫害成精神病,保外就医。
北京工业大学的讲师章慧蓉在“转化班”上不愿“转化”被迫害的精神失常。
胡淑华因为被警察发现兜里有一张纸条,李继荣、徐艳玲让吸毒的人拉到队部,被打得满脸是血,在大厅里连续罚蹲48天不让睡觉,导致精神失常。
三、电击酷刑
电击酷刑是北京劳教所对坚定法轮功学员常用的酷刑。法轮功学员为了抵制邪党无法无天的迫害好人就喊“法轮大法好”,那么恶警以此为借口就电击法轮功学员,他们不是一人而是一群人,不是一根电棍而几根电棍,不是一轮而是几轮,有的拽左腿,有的拽右腿,有的拽左臂,有的拽右臂,有的踩腿,有的捂嘴,肆无忌惮的电击法轮功学员,上下电,前后电,左右电,还电击女性的阴部,电棍闪着蓝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电得法轮功学员全身是伤,散发着焦糊味。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原清华大学博士研究生俞平,因为修炼法轮功,二零零八年四月被绑架,后被非法劳教,六月份劫持到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因为俞平不配合邪恶,下车后在广场不蹲下,被拉到X光胸透室电,当时四五个警察拿着电棍,把俞平踩在脚底下,不断的电。俞平不屈服,高呼“法轮大法好”,于是被恶警直接把他拖到调遣处的集训队。一进大门,上来几个普教(非法轮功的教养人员)都是彪形大汉,把俞平摁倒,紧紧压着四肢,成大字形压在地上。然后上来七八个警察,手里拿着一尺多长的大电棍,开始到处电,颈部、胸部、腹部、后背、腰部、胳膊、大腿、小腿、脚心……电完一面后,再翻一面,接着电。恶警管这叫“烙饼子”。当时充满电的电棍被电的没有电了,又换一批电棍,都电没了,又从别的大队调了一批电棍过来。满屋子都是皮肉烧焦的味道,电的俞平腰部、背部、胸部身上都是拳头大的血泡,最大的一个血泡有碗口大。直到电了一个小时左右,电得那帮警察累了才住手。
法轮功学员牛进平,男,原北京某钢铁公司职工,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遭电击的酷刑折磨。当时153064号恶警一声“上”,集训队和护卫队十几个恶警和四个犯人一起上,四个犯人把扒的只剩一条内裤的他按倒。牛进平成大字被按在地上,十个恶警十个电棍同时上,电后背、电臀部、电腰、电手背、手指、脚心,电肛门,电头部、电耳根后面,所有后背部份全电到了,而且用电棍杵,使劲戳。153064号恶警叫喊:“翻面。”几个犯人把他翻成正面朝上,他就喊“法轮大法好!”警察往他下身用电棍电、用电棍杵,往小便上电,电心脏、电脸上、电两侧肋骨、往脚心电,电头部和电嘴,恶警还叫喊着:“把电棍塞嘴里。”电棍塞进嘴里来回杵,长时间不拿出来,牛进平的舌头、嗓子眼、上牙床马上电的、杵的全是血泡。恶警往死里下黑手,牙当时就掉下一个半,下牙全被戳松了。
十个电棍电用完,又换成大电棍,大电棍电头上当时就起泡,直电得人喘不过气来。大电棍电哪儿,哪儿就起泡,脑袋、脑门、后脑勺、耳根子后面被电的全是泡。他们连电带杵,使劲往身上捣,得哪儿电哪儿,浑身被戳得哪儿都痛。153064号恶警又喊:“翻面,翻四面。”十个电棍十几个恶警轮番换着上,使劲戳,用大电棍电脑袋,人当时就懵了,人直往起弹,一直电到人都不能动了,全身都木了,浑身全电的焦糊,最后终于昏过去。
然后恶警们就浇凉水,浇醒再接着电。十多个恶警不停地轮换着上,电完后面电前面,电完前面电两侧,用电棍使劲杵。四个犯人将他的衣服扒光后,十个恶警十根电棍同时向他全身攻击,包括嘴、肛门及生殖器。后来还加上一根大电棍,直到把他电昏过去。
大电棍电完,一层泡,结的痂掉下去以后,是一层白,痕迹就象白癜风病人。一年多以后,颜色才变过来。
四 、关进小黑屋
女所集训队有一个后院从表面根本看不出来,只有从恶警监控室穿过才能看到,那里有十几间小黑屋,小黑屋不足两米四面墙壁都是用海绵垫铺设,只有一张床也是用海绵包制成的,还有一个便池;没有暖气,没有窗户,冬天很冷,夏天极热。长期关在这里,脸色从红润变成惨白,直至发青,月经失调,面色苍老、头发变白,骨瘦如柴,皮包着骨,长期关在小黑屋就会出现病症,头晕,胸闷,心慌,浮肿,喘不上气,头重脚轻,四肢无力,行走困难。有一个不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关在小黑屋几个月。那里面专有一种人在里面站不直、蹲不下,上下左右前后都安装着电针的铁笼子。
法轮功学员甲,女,32岁,自2001年7月被绑架入北京女子劳教所,抵制邪恶势力的安排,拒绝穿劳教服2个月,一直被戴手铐,关进里屋(审讯室),每天被四人看管。恶警李继荣不让她睡觉,不让洗澡、洗漱,不让上厕所,每顿吃窝头、咸菜,每天派人毒打她,打得鼻子经常喷血,双眼青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就是这样,一有出去放风的机会,她就在操场上高喊“法轮大法好”,响彻云霄,震撼人心。两个月之后,恶警李继荣将她押往“集训队”。关押她的小里屋,不但四壁无光,冬天开门,屋里温度极低,而且这小黑窝里,她戴着手铐在里面站不直,蹲不下,上下左右前后都安装着电针,身体倾斜一点,就被电针电。由于长期不能睡觉,她困乏之时就经常被电针电,被人毒打,身上被电得如筛子状。
法轮功学员乙,女,58岁,北京人,自2001年6月被绑架入北京新安劳教所之后,抵制洗脑,并在班里、队里公开洪扬大法,写的认识都是修炼体会。这样,恶警李继荣派人毒打她,一个月之后押往集训队,也是被关进上下左右前后都安装着电针的黑窝里,被毒打、被电针电。
法轮功学员丙,女,48岁,北京延庆县人,自2001年4月被绑架入北京新安劳教所四队以后,抵制洗脑,恶警李继荣让她站在通道墙角,不让洗澡、洗漱,不让上厕所,派人毒打她,让她蹲着、跪着、“飞着” 2个月之后,她在运动会上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随即被恶警李继荣戴手铐押往小黑屋审讯,严刑拷打,并在电话里威胁、谩骂她家属,扬言给她延期半年。
酷刑演示:“飞着” |
五、野蛮灌食
关进集训队后,恶警用各种方式折磨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反迫害绝食,他们就野蛮灌食折磨。灌食每天两次,如果不去他们就抬。有时把法轮功学员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有时几个人摁住,把一米长的皮管从鼻子插进胃里,又抽出来重插,有时反复几次,学员被灌食时,食道被捅破,喷了很多血,灌食的橡皮管直径比医院粗。恶警们在食物中下药,学员被灌食后拉稀,肚子痛。这些酷刑的执行者、在折磨人时竟轻松的谈笑风生,以折磨人取乐,真是禽兽不如。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法轮功学员刘桂敏,密云县东邵渠乡石峨村,后又被强行关进北京大兴女子劳教所劳教。刘桂敏为反迫害一直绝食。劳教所狱警给她灌浓度盐水,刘桂敏抵制迫害,狱警们强按住她实施暴力灌食。在灌盐水过程中,盐水呛入肺气管,造成肺气管和肺部严重感染。劳教所在刘桂敏生命危险时,才于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放她出狱。刘桂敏拖着严重的病体,一个人从劳教所出来,穿着很单薄的衣服和一双薄薄的地板鞋,在腊月的寒冷中艰难地往家赶。当她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听了刘桂敏的讲述,刘桂敏的丈夫才知道妻子的不幸。丈夫怕刘桂敏出事,于第二天上午将她送到密云县医院,并通知了刘桂敏在的娘家人。娘家人赶到县医院一看,非常辛酸,刘桂敏曾是那么一个健康快乐的妇女,现被折磨得内外伤严重,奄奄一息。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上午十一点,刘桂敏在县医院重症监护室停止了呼吸。
李京生二零零一年六月底遭恶警绑架,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一日被劫持到团河劳教所五大队。在那里,李京生被多次劫持至集训队并遭受严重迫害。二零零二年六月,李京生被转移到一大队(普教队),该队包括李京生在内当时共有四名大法学员。刚到那儿不久,李京生因抗议非法关押而开始绝食,几天后被绑架至集训队折磨,在集训队被迫害几个月之后李京生又被转回了一大队。后来李京生再次绝食,几天后的一个傍晚被劫持往集训队,到集训队后,李京生才被告知已被所谓的“延长劳教期”十个月。就这样,李京生又一次遭受严重迫害,直到二零零三年十月底才获得自由。李京生曾患有先天性疾病,后因修炼法轮大法而拥有了健康的身体;但饱受团河劳教所的严重迫害后,使本因修大法而恢复的身体变得极度虚弱。于二零零四年最终被夺去生命。
六、灌水折磨
不知姓名的女孩,有法轮功学员见证了,二零零二年她遭受的更加残酷的灌水酷刑迫害:警察找了几个吸毒犯人,把她绑在床上成“大”字状,几个犯人坐在她的肚子、胸、腿、胳膊上,往她鼻子里插管子灌盐水,当时灌了两盆子盐水,眼看着她的肚子象鼓一样大,就要撑破似的,再把她松开。她当时起不来,警察叫犯人把她拉起来,并暗示犯人把她的身体靠在墙上,另一个犯人从对面猛踹过来,用脚猛踩她的肚子,顿时从她的嘴里、鼻子里往出喷水。当女孩肚子不鼓时,恶徒马上又开始灌,然后又踩。反复折磨几回后,警察叫犯人把女孩绑在床上两天两夜。其间又灌了一次,大小便都在床上;第三天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精神失常了,不说话,问什么都不说,只是呆呆地望着墙,脸全是青的,布满了大疮;到第四天,恶人又把她转到一个圆楼二层上,进行更加残酷的折磨;到十一天,听犯人说她死了,恶警欺骗家属说她是绝食不吃饭,胃出血死的。
北京平谷法轮功学员杨树强,2001年初被送入团河劳教所,在那里邪恶的犹大在恶警岳清金的唆使下,把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拖到厕所里,强行让他们喝下一脸盆的凉水,甚至有时喝脏水,然后不准许他们上厕所小便,用此种卑鄙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受过此种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除杨树强以外还有胡长安、路树铭等。一次,恶徒们用凉水往杨树强的耳朵里灌,一直到把他的耳朵灌得往外冒血才收手。第二天杨树强的耳朵塞着棉花,而他的脚和腿几乎被打断。经医务室人员检查已造成他听力严重下降,但所里为了隐瞒这起暴力“转化”伤人事件,费尽心机地查阅了他过去所有的医疗病历,妄想证明他的耳朵以前就有问题,以此来掩盖他们害怕让人知道的暴行真相,但终究没有得逞,真实情况还是逐渐让所里的劳教人员知道了,后来他又被调入二大队。在那里,恶警对他和几名未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施行变相体罚,如站军姿,踢正步(单腿站立,另一条腿前抬一尺高不放,保持一个小时才让休息一会),连续训练很长时间,包括休息时间在内也要“训练”,恶警还扬言:“你们不是坚定吗?谁挺不住了就给我“转化”,否则就给我天天练!”杨树强由于家里生活很困难,爱人带着两个很小的孩子生活很艰苦。恶警还以它们那套臭名昭著的恶人逻辑呵斥他:“你不转化,你家人受苦,你就是没善心!看我好好整整你!”后来,他又被送入五大队、集训队,同样遭受了残酷的折磨。他又被非法延期了10个月。
北京市延庆区延庆镇上水磨村农妇郎东月,因坚定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她自述道:“把我和一个叫刘春华的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五、六个恶犯人把她按在地上。在大队长张冬梅的指使下,有人站在她的两只胳膊上,有人站在她的两条腿上,还有一个大胖子跪在她的胸部上,用牙刷把撬开她的嘴,把倒在半桶水里的一大碗饭、一大碗菜灌到她的肚子里,灌完后,让她站在距离墙有半尺的地方,张冬梅指使恶犯们轮番的跑向刘春华去踹她的肚子,那被灌的鼓鼓的肚子里的饭菜,又都被踹的从嘴里吐出来,踹了很长时间后让她站在一块方砖上。”
北京法轮功学员赵玉敏(女)二零零八年六月在调遣处受到灌水折磨。当时警察让四个吸毒的女劳教人员分别死死地摁住她的四肢,然后,一个姓付的女大队长骑在她的胸口,抠开她的嘴,玩命给她灌水,直到灌得肚子撑满不能再灌为止,然后控制不让上厕所。
七、毒打法轮功学员
恶警在单独的房间里对大法学员进行殴打,酷刑折磨,时常听到惨叫声、呼喊声。为了掩饰罪行,恶警指使劳教人员,专门打击隐蔽部位,造成伤害也不准求医。他们专门踢学员小腿中部,致使小腿血管破裂,血液下流至脚部,使脚部铁青浮肿,恶警却推说没有踢打脚部。他们还用拳头击打长着头发的部位及胸腹部造成大法学员内伤,致使学员整个前胸后背、腹部青紫,呼吸困难。
中共酷刑示意图:毒打 |
原经贸部法轮功学员张亦洁遭中共迫害记录中讲:“恶警又指使三个吸毒妓女和一个刑事犯,对我再下最后通牒,威逼我当场写下“悔过书”或“认罪认错书”,但我依旧拒绝给他们写任何东西,我被四个人踢打得遍体鳞伤,“写不写?”的喝问声不绝于耳。那一次,我被打得昏倒,被邪恶封闭起来养伤17天。” “两年零四个月的残酷折磨,我靠对师对法理的正信正念,靠大善大忍,顽强的走过无数非人的磨难。与人隔绝的封闭关押,常年饥渴的虐待,常年限制大小便的折磨,常年“熬鹰”的苦刑,无数次的毒打和精神摧残,使我腰腿受伤,双眼几乎失明,语言迟钝,黑发变白,颜面全非。但是,我宁死也绝不屈服于中共的这种毫无人性的、无视生命、无视人权、无视法律的暴行。”
张楠,因抵制邪恶迫害,先后被关进小号。恶警唆使包夹日夜轮流迫害折磨,他们强行把张楠的腿伸直摁在床板上,脚踝至脚掌悬空在床板外沿,然后把凳子压在脚踝上面,包夹身体坐到凳子上,使脚踝关节受到压迫而产生剧痛,同时不停地拳打脚踹,打耳光,穿着鞋子恶狠狠踹踏法轮功学员的脸,胳膊,脚等处。虽然小号封闭很严,仍偶尔能听到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张楠本来身体很健康的,刚被关小号两天,张楠走路一脚就一拐一瘸的,张楠的左脚跟腱神经断裂,控制左脚掌的肌肉的神经失效,左脚掌不能抬起,左脚就瘸了。直到快两年后从劳教所出去,张楠左脚还是瘸的,就这样一个健健康康的人成了一个瘸子残疾人。
孙淑杰(女),一九五六年生,曾是双鸭山矿业集团公司林业处森保站站长兼任生产技术科副科长。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孙淑杰被绑架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调遣处恶警拽住孙淑杰的头发,拖到一个单独的房间,拳打脚踢,强迫她穿统一的制服,不穿就轮流扇耳光,用脚踢。眼镜被打碎,她自己的衣服扣子被恶警一个个割掉,鞋上的拉锁被硬拽坏了。恶警用擦地抹布捂她的嘴,不让喊“法轮大法好”,她的嘴、牙龈被恶警、吸毒者抠破,流了很多血,脸肿得变形,全身青一块、紫一块。
2001年年初黑龙江法轮功学员鲁长军被北京团河劳教所殴打它们将他捆在双层床的梯子上,施以毒打,致使他的脊椎骨尾骨部份严重受损,经医院诊断一节尾椎骨有裂缝,导致瘫痪,长期卧床。
八、单独在禁闭室
集训队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单独关押在禁闭室,房间内有五张上下床,法轮功学员安排在下铺中间的铺位上,那是正对电脑监控器的位置。“包夹”陪护。有时是两个,有时是四个,和法轮功学员形影不离,门上玻璃用白纸糊上,右下部留有约五×十五厘米的空白处,小哨和队长能看到屋里的情况,但法轮功学员看不到外面情况。房间只准放脸盆、牙刷、毛巾和一卷卫生纸和现用衣物,其余物品均存到储藏室。储藏室不让法轮功学员去,存取物品都由包夹来干。打饭,打水,刷盘,涮碗,做卫生都由包夹来干。剥夺一切自由连最基本的生活条件都没有,不许与家人通信,不许与家人通电话,不许和任何人说话,也不许任何人和他们说话,不许任何人给他们物品,不许参加任何群体活动。长期不许洗澡、洗衣服。不许采购任何食品,上厕所不许拿手纸,甚至不让上厕所,只能在房间里脸盆大小便。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