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入劳教所后,温节新女士被分到三大队,一进门,狱警就找她谈话,要求她写“转化书”,被她拒绝,恶警看她身体单薄,就故意用高强度劳动来迫害她,第一天就强制她下组干活,那是年轻力壮的人才能干的活,她熬了一个通宵,又接连的加班加点,加上旅途的劳累,很快就把她迫害的旧病复发。她修炼前身体多病,每年要住医院半年,修大法后彻底解除了她的痛苦。在劳教所,当她胃病复发时,痛苦的呻吟声充满了整个楼道,这时候恶警就强迫她吃药、打针来摧残她的意志。
在劳教所三楼的铁门内,有一个小教室,里面装有灯头,灯架,没有灯泡,灯管,晚上一片漆黑,那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当劳教人员收工睡下后,楼道没人的时候,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也随之开始。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一日晚上,小教室一片漆黑,温节新被关在这里已近两个月了。这天晚上人都睡熟了的时候,张菊慧(咸阳人)冯卫晴(兴平人)张玉荣(西安人)郝娅娅(延安人)四个身高一米七十以上身强力壮的吸毒人员窜进了小教室,在黑暗中暴打温节新,她们在恶警郭妮的唆使下,提前做了分工,有捂嘴的,有按头按脚的,有往温节新胸口,腹部猛踢猛打的。温节新刚要喊叫,被人捂住了嘴,随之冯卫晴从对面牢房拿来一条毛巾来堵温节新的嘴,被她挣脱,大声喊叫“救命呀,杀人啦”。
凌晨,凄厉的叫喊声惊醒了对面牢房的上访人员,王偕早跑出门外,看到恶警郭妮就在铁门口站着,王偕早就问;郭队长,是谁在打人?郭说“没事”。正说着从里面传出来更加凄厉的惨叫声,王偕早对郭说,你再不管要出事的,打死人谁负责?一边说一边往对面跑,并大声喊道;你们凭什么打人?几个暴徒看有人来了,怕有人看见她们行凶的场面这才住了手。闻讯赶来的法轮功学员这时也赶到了小教室门口,温节新这才从小教室跑了出来,当时满头满脸都是血,她不停的喊着“打人了,打人了”。
法轮功学员见此情景,要求彻查打人凶手,吸毒人员挡着说又没打你,就别管闲事。法轮功学员说,你打她就等于打我,必须严惩打人凶手。之后,郭妮把温节新叫到了铁门外办公室,并说队上一定会处理好的,这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之后就各回牢房,由于法轮功学员要求严惩打人凶手,几个打人凶手有的吓哭了,有的马上到期怕延教回不了家,她们就商量“如果这次对咱们重罚,咱们就把责任推到郭妮头上,是她叫打的,咱们都不承担责任。”随后又去找郭妮商量,怎样推卸责任,最后定下,把责任推到温节新头上,就说她违反所规队纪才挨打的。她们的谈话被在一旁的上访人员李琼听见,说:你们共产党怎么说假话?她们恼羞成怒,立即把李琼双手铐上吊在铁门上几个小时。看到她们的暴行,上访人员张敏霞说;你们说人家法轮功写《九评》,我看写九十评都不多,张敏霞因此被拉到南楼关禁闭十几天。
几天后,劳教所警察宣布处理结果:温节新是她违反所规队纪才被打的,而这几个打手有多好,一年要给劳教所创造多少劳动价值,“我们全靠他们给我们干活挣钱,这事以后不许再提”。
几个打人凶手看有警察包庇,就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始迫害那天晚上声援温节新的法轮功学员,她们列好了名单,放出恶话,要一个一个收拾。没过两天,一法轮功学员正从大桶灌开水,冯卫晴从后面悄悄摸过来,她先试探着把那位学员的脖子往下按,没按下去,接着又使劲企图把那位学员的头按到开水桶里去,没按下去,学员抬头一看是她,只平静的看着她,她吓的转身就跑。
邪恶之徒们并没有停止迫害,她们又把温节新转到南楼禁闭室进行迫害,由恶警孙明珠带了几个打手,又在南楼挑了几个穷凶极恶的吸毒人员一起迫害温节新。
温节新一度被她们迫害的精神恍惚,身体状况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