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秀英,女,七十七岁,西安市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给片警贾兰新送六份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其恶告,我被绑架到西安市莲湖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四个多月。在看守所,两个自称是公安五处的警察对我进行非法提审,追问资料的来源,我不回答,他们就打我耳光,拳打脚踢,用拳头在我额头上猛敲,破口大骂,并威胁:你的案子交市局了,我可以定你老头和你女儿参与此事。(因我老伴和女儿都是在公安局工作)让你家不得安宁,让你女儿立马脱警服,联系单位离开。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八日,我被从西安市莲湖区看守所,劫持到陕西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送到劳教所当天晚上,狱警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因不写被打骂,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钟以后才进入铁门号舍。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日被恶警搜走手抄经文,全劳教所的男女恶警十几人,领一帮吸毒犯,大打出手。把汉中同修吴大琼打休克抬出铁门外,老年同修梅红英假牙被打坏,同修丁小鱼踝骨被踩骨折,拉出铁门外七位同修铐上铁链,七天七夜不准睡觉。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日,恶警让号舍的吸毒犯念诽谤大法的书。同修就背《论语》,门外反锁,恶警李珍就把另一号舍的吸毒犯放进来,我问是谁叫你进来的?她就猛扑过来,照我前胸大腿猛踢,用手猛击打。其他吸毒犯一看,齐上来打所有的大法弟子,用提前准备好的透明胶带,把所有大法弟子的嘴贴住打,赵鹏丽同修被打休克,抬出房门。
由于我们晚上炼功,恶警李珍用手铐把我铐在二楼的栏杆上,吃饭上厕所也不打开手铐。我跟李珍论理,反被打了几耳光,当时我已是六十五岁的人了。因炼功同修许明侠被戴手铐近五十天。大年三十晚,我写揭发材料,被恶警姚英搜走。
二零零一年除夕,邪党搞晚会结束后,我提议大法弟子站起来,给师父拜年,被恶警拉出铁门外,关禁闭三天三夜不准出门。恶警李珍口出恶言说:“明天政委和队长到你儿子单位,你是不想让你儿子上班了……”
二零零二年四月,劳教所搞所谓的“攻坚战”,强行“转化”法轮功学员,白天晚上逼同修们站着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声音放的很大,如抵制,就用手铐铐在电视机旁,有的同修拉出去关禁闭室,有的抗议绝食,就被灌浓盐水。不打报告,恶警不准同修上厕所,有的同修就尿到自己的脸盆里,也不向他们打报告,吸毒犯就把尿倒在同修吃饭碗里,往同修嘴巴里灌,灌的全身都是尿,再用盛尿的碗,去给同修们打饭吃。
恶警裴恒、张燕因我拒绝所谓“转化”,对我猛打耳光,用拳头殴打我,把我打的大口喷血,血溅到墙上、地上到处都是。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在楼道炼功,被恶警强行套上“约束服”,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连睡觉双手都被反绑在背后;每天只能去四次厕所,吃饭只有十分钟,直到二零零二年八月十日才解开,一共被绑了十八天,解开后双手指缝都是水泡,吃饭拿筷子都非常困难。
二零零二年十月,狱警因我不“转化”,又把我关禁闭室,由一个最坏的、五进五出劳教所、外号老虎的吸毒犯李桂兰看守,门外上着锁,里面没有我的床,我白天晚上得站着,整宿都不许我坐、不许睡,我只要一闭眼,她们就用棍子打,我脚腿肿得非常大,脚大拇趾往出流脓血。她们还说:“看你年纪大,还能靠着墙。年轻的墙都不能靠。”我被关在禁闭室整整五十六天,这五十六天我只上床睡了一晚上觉。最后几天,因一直不写“转化书”,她们连水都不让我喝,上厕所不能用卫生纸,不能洗手洗脸,我几天没见一滴水。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非法劳教期满。但劳教所以我不放弃修炼、一直不写“转化书”为由,又将我非法延期关押一个月,直到二零零三年元月十三日才放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