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九九年“七·二零”前当过本市的辅导员,“七·二零”以后一直做一些协调工作。这个过程确实自己得到了锤炼和提高,但由于自己实修不好,也助长了许多执著心,象同修指出的那些几乎我都存在。有的还很严重,如遇事向外看,不向内找;高高在上,听不得指责和批评,总认为自己比别人强,不把自己放在同修之中。尤其高人一等的这个心自己有时都觉察不出来了,到现在还是存在,甚至还挺突出。当然自己不是不想去,可有时竟然都意识不到了,都严重到这种程度。
大约是二零零九年暑期,我去了姐姐同修家。姐姐在当地也经常协调一些事情。致使大家有什么事都聚到她家,资料大包小包也都送她那里。表面上看,做的也挺好。一次,我俩去市场回来,突然身体难受起来,象常人中暑那种状态,我俩同时都有这个表现,而且越来越严重,但姐姐比我好一些,而过几天我坐车回家时,都有点困难了。
回家炼功也坚持不住,只能腿顶着沙发才能站的住。姐姐过几天好象基本好了,只是头有时难受。她常来电话询问我、叮嘱我要常发正念,多向内找,多学法等等。但没过几个月,姐姐却突然离世,表现形式是突发脑出血。而我好转了一段时间,但到第二年暑期开始却严重起来,到后来就起不来床了。
家里人是常人,怕我有个三长两短的,坚持要送我去医院,我坚决不同意,结果家人就偷偷给我饭里掺了药,而且是超过正常用药量的好几倍。这就一下子,把我药的昏死过去。我被抢救过来时,我还不知道怎么到医院的,问这是什么地方呀?家里人告诉我是医院,说我差点死了,是医院把我抢救过来了。当然给我“下药”的事一点没对我说,直到出院很长时间,她们说漏了嘴,我才知道的。
我醒过来后,心里非常痛苦,觉的给大法抹了黑。平时和同修交流时,告诉人家修炼人没有病,不能上医院,可自己却上这来被抢救来了。同时,我也十分困惑:觉的自己面对“病业”假相心里很清醒,没有怕什么心,当时自己很明确的想:越难越要坚信师父和坚信大法,邪恶就不敢对我怎么样。怎么不但没好转,还差点死,还必须经医院抢救才活过来了,于是自己开始心里不稳:认为自己可能还是悟法有偏,认为过去那种坚持可能不对,不然怎么会上医院“抢救”来呢?于是对于“治疗”认同、配合。
可是治来治去我开始清醒,我觉的邪恶是用这种方法拖死我,让我背离大法。我坚决要求出院,可我当时是连翻身都不能,只能转头,全身象僵尸一样直挺挺的。过去一百四、五十斤体重,现在不到一百斤,肝蛋白正常值最低是四十以上,我只有十七,肝糖原、各种矿物质严重不足,全身浮肿的找不到血管,等等。医院给我两次下病危通知书,我又没有那么强的正念:马上使自己一下子站起来,从医院走脱。几经挣扎还是出不了院。这样被“抢救”了四个半月,我也明显感到“越治”越重,因为左胸开始积脓,右肺烂掉近一半。连做手术都不能,专家说没人敢给我麻醉,那肉身很容易麻醉“过去”。过年前,医院终于同意我回家过年,因为打针时间太长不行,得需要停一停,但需要大把大把的吃药。我回家后,再也没吃药,更也没回医院。
我之所以遭如此邪恶迫害,究其自身原因,除了同修谈到的那些外,我认为还有两点也相当突出:
1、强出头。长期做辅导员或协调人工作,一种自己不易察觉的不好行为,那就是事事都亲自去参与、去干,有时就会不自觉的剥夺了其他同修走自己的路机会。举例说:比如某某同修家庭关过不去了;某某同修“认识法有点不对了”做事走极端、或偏激了;或某处同修间闹矛盾了。这些事难免找到协调人帮助“解决解决”,于是协调同修一定会立即到场,充当主角,急于帮助“解决”。好象这样做“责无旁贷”。
久之,同修产生依赖,自己忙于“灭火”。其实,这些事有时我们大包大揽的做,会干扰师父给本人和周围同修安排的自己要走的路。因为通过这件事很可能师父安排本人和周围的同修提高上来的,而由于协调人把事情代办了,问题虽解决了,但应该使同修提高的机会给剥夺了。那可能是干了一件很大的坏事,干扰了师父给学员安排的修炼的路。一再这样干,那就非常不好。所以,不自觉的就起到了破坏作用。但我所知道的同修好象在这方面都没有深刻认识,有的还觉的在法上。“七二零”前有那么多老辅导员有的为什么不行了呢?我认为这方面的原因也有。
那么,是不是事情都让同修们自行解决,我们协调同修不管不问呢,这也不行,这样的话还要我们协调人干什么?而协调人在证实法中所起的作用也是至关重要的。我个人认为:我们要关注,但有些事尽量留给同修处理,根据同修所处位置,尽可能让同修在参与过程中得到提高。比如大家在谈一件事的解决办法时,由于在法上的认识不同,很可能提出来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不一样。那么协调同修尽量让同修发表意见,自己少说,尤其那种结论式的发言,更要注意,因为同修对一件事相互争论不休,很想听一听协调同修的意见。而协调同修意见往往就决定了问题处理方法,协调同修一说,认识高的,认识低的都以协调同修认识为准了。于是大家都按照协调同修的想法去做了。甚至时间长了,什么事协调同修抢先“布置任务”,其他人所谈所认识的只是围绕协调人的观点去讲了。时间久了看不到同修们的主意和认识,于是大家认为这个协调同修能力强、作用大,协调到位。甚至协调同修不在,当地的工作都不能很好的开展了。形成了一个能力强的带领一群只知听话的同修。
但也确实存在这样情况,大家出主意时互不相让,把事情争论到不了了之。这时协调人也得注意:一时不好,但不一定是坏事,事情没办好甚至没办成,搅黄了。大家都会感到痛心。下次就会改正了。同修会在教训中成熟起来,当然什么事都这样,都由同修自己决定。如果我们做什么事都为同修的提高着想,那么我觉的一定会平衡好这个问题。这也是协调同修应该认识和提高的过程。
我再举一个子,这对我也是刻骨铭心的。姐姐同修处一些人对我有点崇拜心,我也安于此心。这个原因主要始于“七二零”之时,本地辅导员对证实法认识不足,大家都去北京证实法时,辅导员特意告诉大家:谁也不要去北京上访。我和他认识正好相反。
经过交流,有些同修走出来,上北京证实法;又一次,一位在当地挺有名望的同修从马三家出来了,邪悟了,让大家不修不炼了,于是许多同修误信其言,也不学不炼了。有的把大法书还勾勾划划的。我去后,和大家在这方面交流,等等。这样一来,有一些同修对我起了常人心,认为我悟的如何如何好,所以辅导员说什么不爱听,都想听一听我怎么说的。一次,当地开个法会,其实在当时那样邪恶环境下是很不容易的,当地辅导员为开法会是费了很多心,而且法会准备的也很充份,让大家事先写出发言稿,又在会上布置一些具体事情。应该说是很可贵的。但一些和我走的近的同修对当地协调同修不认同,于是会上提出这个意见,那个看法,结果把整个安排很有序的交流会给搅乱了,协调人准备的都没有用上。
事后,我听说后,觉的这是严重干扰,而这个干扰是源于我。但我没有深刻认识。只是说应该听当地协调同修的,要圆容等等,其实同修对当地协调同修那种瞧不起、看不上的心态,对整个证实法非常不利。以后当地协调同修再想组织什么,心里就发畏。这也是我那种强出头造成的。虽然我对当地同修去北京证实法的交流等没有错。但我以后的指手画脚就非常不好。当同修对我起崇拜心的时候,我就应该警觉,但我没有,这就使我给当地证实法带来负面影响。
现在才有所认识,当时根本认识不到,只心里觉的有点不对。可现在,还有多少协调同修到外地跑这跑那的呢?既然师父安排了当地协调人,而没安排我在那地当协调人,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2、众人崇拜,这也容易造成对协调人同修的魔难加大。常人有个词叫“捧杀”,捧是杀也。比如过份的依赖,事无巨细想让协调同修去帮助解决,对其他人则不太信任。而协调同修说什么都听、都信,久之,协调同修想不高高在上都不可能了,大家已经把他放在那个地方了,甚至协调同修自己没认识到的错误或不足,背后哪个同修说一说,立即有一些同修为其开脱,协调人没等听到这种不同声音,就让一些“热心人”给化解了,时间长了,协调人成了孤家寡人。听不到批评声,你想他只能高高在上了。
在这方面,我还有一非常不好的想法,认为自己修炼十、七八年了,协调工作几乎一直再做,在同修面前指手画脚都成习惯了,在当常人时都没有的毛病却在当协调人时形成了。总觉的自己当协调人这么多年了,一听那些同修所悟所认识的不如自己,认为自己不错了。知道这种想法不对,也想去,但却一边去一边滋长着。
过去,许多老辅导员和一般同修比越来越差,有的也是这个原因,爱吃老本,心里总是认为我修炼这么多年,在大法中做了这么多工作,见多识广的,于是,不把他人放在眼里。也许表面上看真的可以,但法对不同层次有不同的要求,犹如读书,都上大学了,还总是拿小学生条件比,也许有的同修现在由于入门晚,差一点,但人家可能提高快,自己修炼这么长时间了,强那么一点,正说明自己提高太慢了,在提高上有差距。修炼不同常人中的事情,你现在觉得自己不错,但不精進就会往下掉。举个例子说:现在常人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使自己得的绝症都会好了、但一个修炼十几年的大法弟子,三件事不做,只念“法轮大法好”,那就不是真修炼。那么那些老辅导员,已经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炼了。法对你的要求也相应的高了。你对自己的要求也要相应的提高上来,否则不算跟上正法進程,就容易被邪恶干扰。
修炼年头多不是说自己提高的多么快,恰恰说明自己提高慢,人家几年就能圆满,所以师父安排的修炼就不用那么长,而自己修炼时间长,才能达到圆满,可能给你安排时间太短你无法圆满。这正说明自己和别人有差距。自己却认识不到这些,反过来却认为自己修炼时间长如何如何。
另外,在大法中多做点工作,一是自己有这个热情,有这方面愿望,更主要的可能是自己执著心比较多,需要有更多的去人心的环境和机会,所以师父才安排自己做点大法工作。(当然,每个人先天因素,未来果位也都不同,所以修炼状态和法对他的要求也不同。)
再一点体会是关键时要信师信法。总结一下我在医院里住了四个多月,是我信师信法不够。打了折扣,我被送医院“抢救”苏醒后,我开始动摇:认为在家里时,自己没被病业假相所干扰,没动常人心,怎么还拉到医院抢救呢?于是心里认同“治疗”,配合“抢救”,所以一住住了那么长时间的院。但之所以肉身没被邪恶拖走,是因为自己信师信法的根子没动。虽然自己认识有误区,但一直没有忘记自己是李洪志师尊的弟子,是大法弟子。其实我当时即使抢救过来,神志也不是太清醒,只记得法轮大法好,连正法口诀都有点记不住,《论语》也不会背了,真是感觉时刻都有被邪恶拖走的可能,但师父没放弃我,把我元神送回来了。
我认为被邪恶以病魔形式拖走的同修一定是关键时刻没想到师父、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有人可以说有的同修一下子处于昏死状态,没来得及呀!我认为不是。他(她)虽然你呼唤不醒,好象你说啥他(她)不知道,但总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她)虽然没反应,但他(她)心里明白,因为得给他(她)选择的机会,是跟着师父走还是放弃。如果本人说什么都要跟着师父走,邪恶就不敢动,它就得退下!由师父来安排。有的可能觉的自己不可能回到肉体来了,有的可能觉得回来太苦,自己主动放弃了。哪怕你略微一动这个念,虎视眈眈的邪恶马上就把你拖走了。师父也没有办法。因为那是你自己的选择呀!所以要记住师父在《转法轮》里讲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法理。再难只要信师信法,就一定没有过不去的关。因为我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当然我对自己有欣慰的一面,我在信师信法上又提高了一步。所以信师信法很重要,尤其关键时候。但愿我们都永远提高。
个人的一点认识,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