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事教育工作的,个性很强,业务非常好,无论哪一级领导来听课,都少不了要来听我的课,各种荣誉证书有好几摞子。一次進职称,13人的评委11人通过,同事领导都赞扬,自己心里也美滋滋的,平时的努力总算被人肯定了,谁都说这个职称非我莫属了,自己也认定是一定的了。几天后我去单位上班,看到同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表情很怪。我心里犯嘀咕这是怎么了。我找到领导一问,领导说,你评定职称的事泡汤了。正不知怎么给你讲呢,说是年限不够。怎么可能呢?同年限的别的单位都批下来,唯独我被退回?事后才知道是邪党搞的虚假顶替那一套。当时我就感到天昏地暗的,心情跌落到了极点。同事说什么的都有,更多的是让我到上级去找、去闹。可是我是炼功人,不能象常人一样,但我心不甘,放不下,左右为难,眼泪不自觉的就往下淌,就觉得委屈、很苦。
晚上做了一个梦,在一个很大的垃圾箱里,我拿着一小片用玉米秆编的席子铺在垃圾箱底上睡觉,不一会儿一个人也拿着一小片席子说让一点地方给他,我就往里挪了一挪,过了一会又来了一个人,同样拿着席子,我又往里挪了一挪,后来又来了一个相同的人,到最后没有我的位置了,我的怨气很大,我先来的,到最后却没有我的位置了。醒来后,我悟到人间就象一个垃圾场,我不应该在垃圾场中再争这一席之地。师父的点悟我也明白,也想放,可就是走不出常人的理,感到剜心透骨的痛。“不公平”、“不合理”在脑子中转来转去,自私的心越来越澎湃,我决定去上一级反映自己的情况(因为我亲戚就是直接管这事的,别人不知道)。
这天早晨,我刻意的打扮了一番拿着退回的档案要出门,就在这一瞬间猛一抬头,看到师父的像在门上方的墙上,眼睛含着泪水(其实师父的像是在另一间屋子),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就象炸开了一样,身体猛的一震,好象明白了什么,一下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刚才那个不是我。静了一会,我突然放声大哭起来,这次的哭不是委屈的哭,是痛恨自己不争气,又让师父为我多操心了,更对不起师父的一再点悟,从内心里有一种愧疚感,是师父不放弃我这个不懂事的弟子,牵着我的手走过了这个坎,心里充满了对师父的感激。
说来也怪,哭完后感觉浑身轻松舒服。以后再遇到名利诱惑和干扰,特别是邪恶迫害以后,恶人以炼大法为由,对我各种名誉和利益的侵害,以各种借口哄骗、威胁我放弃修炼,我根本就不当一回事,修得自在。现在回想起那时觉得剜心透骨的痛真是可笑,那不是师父给我提高心性吗?在此我叩拜师父的良苦用心和慈悲救度。
九九年七二零邪恶栽赃诬陷大法,迷惑毒害世人,我和同修一起投入了助师正法救度世人的行列,也做了一些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有一个阶段自己学法炼功不精進被邪恶钻了空子。有一天一大早有人敲门,我从猫眼一看是一位女同修,笑容满面的站在门外,我想同修这么早来可能有急事就赶紧把门打开了,我一开门突然就闯進七、八个穿制服的男警察,哪有同修的影子,我一下明白了是邪恶演化成同修的模样骗我开门。他们不由分说就把我绑架到洗脑班。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两次体检都不合格。610恶警说,你在车上等着,我把体检表给他们送去,咱们就回家。我听后欢喜心一下子就上来了,自己也觉察到不对可就是排不走、压不住。表现在人这里就是610恶警哀求洗脑班的人说,“我们就叫她在这里呆三天,就几天工夫留下她吧。”于是我就被留在了洗脑班,其实我知道是自己的欢喜心所致。既然被绑架到这里索性我就把心一横,我就在这里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吧。
当我第一次见到那些做“转化”工作的昔日同修,听他们说的话、看他们做的事、他们的表情、动作,我的心象被针扎了一样痛,不由得哭泣起来,我说:“你们知道吗,师父一直牵挂着你们,国内国外的同修想尽办法营救你们,加持你们,你们怎么还这样?”有两位同修当时就流下了眼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在这段时间里他们播放诬蔑师父、诬蔑大法的东西,我就发正念不让他们放出来,他们播放佛教的东西我就背法不让它往耳朵里灌,他们让写认识,我就写大法真相。他们派来做工作的(一对一每天都换人),我就和他们交谈,把师父的新经文背给他们听,也谈外面的形势、师父的正法進程,说自己的修炼过程和所见所闻,同修的正念正行、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事等等。有的人真的明白过来,有的人有时明白有时糊涂,有个别人还真是歪理邪说一套一套的,但愿他们以后都能明白过来,不要错过这万古机缘。
当时被关在洗脑班的有八、九个同修。有个恶警见到我们几个不配合他们,咋咋呼呼的威胁我们:不“转化”就劳教、判刑。他那不可一世的样子真是又可怜又可悲,胆小的真能被他那疯狂吓住,看我们不动心,几次过后他就蔫了,不再咋呼了。后来他们把他们所谓的“王牌”推出来,说明天叫某某给你谈,不由你不转化,说他学历多高多高,是一个工厂的老板,对法理认识的很深等等。当我见到他时,他却手翻着本子说:“我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呢!”我说:“你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上午他都没怎么跟我讲话就是在翻看他手里的本子。我就默默的给他发正念清理他背后的邪恶东西,以后也没人管我了。
到第十九天,我觉得能接触的都接触到了,该明白的都明白了,而且里面的同修把他们的声明都交给了我,我想我该回家了。一早我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一查身体好几项不合格,他们说要打针吃药。我一想打针吃药这也不符合大法的要求啊。我说回去歇一会就好了,他们也没有强迫我。回到住处,见到了我们这段时间常在一起切磋并互相鼓励的同修(也是被绑架到洗脑班的),他说他“转化”了,因为当地公安威胁他不“转化”就劳教。我听后心里很痛很痛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发自内心的说,有这么好的师父我就不信我闯不出去。
也许师父看到了我这颗坚定的心,第二天早上我堂堂正正带着几个同修的声明回到家中。回家的路上“610”恶警说,真不相信你就没被“转化”,我笑着说谁告诉你被绑架到洗脑班就得“转化”?我有师父给我做主。
二零一二年“五·一三”,我和同修一起去商量着第二天晚上去粘贴庆“五一三”大法真相标语。可这几天天天下雨,怎么办呢?我和同修说,咱们求师父加持和雨神沟通一下,能不能不下雨了,庆祝“五·一三”,同修们肯定都会出来挂条幅,如果下雨会毁掉不少标语条幅,耽误了救度众生也是犯罪。请雨神同化大法,不要毁坏了大法标语。
第二天晚上我和同修刚出门,同修就说下雨了。一会我丈夫(同修)来了说下大了,我就犹豫了,没去,同修就回去了,可同修走后就没再下雨了,就是刚才那么一阵,第二天是大法日,该做的事没做,后悔的不得了!早晨炼功看看窗外天还清朗,心里想:要是能下一场大雾就好了。想完就开始炼功。炼完功、发完正念往外一看,真的下雾了,但不大,我双手合十,对雾神说:“请你把雾下的大一点!”果然雾越来越浓,能见度就几米。于是我带上标语骑上电动车出发了。在路上我对雾神说:我两个小时一定回来。大白天一路象无人一样,贴出十几公里。在粘贴过程中我的车特别轻,特别欢快,我就象腾云驾雾一样,头顶上好象有许多生命跟着我飞,直到我贴完回家,正好2个小时10分钟。再看雾基本散尽。一路上我真真切切的体悟到师父在加持弟子。
在修炼的路上有精進的时候,也有不精進的时候;有做好的时候,也有留下遗憾的时候,但都在师父慈悲呵护下走过来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其实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只要信师信法,听师父的话,大大小小魔难,没有过不去的。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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