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实实做好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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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十日】借这次大陆第九届书面法会交流之际,将自己修炼的粗浅体会写出来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一、堂堂正正做证实法的事

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十多年的修炼过程,使我深深的体会到了,我们所接触到的一切环境都是我们修炼的场所,家庭、工作、社会等方方面面、就象链条一样一环扣一环,哪一环脱扣都不行,都会给整个修炼造成障碍。所以修炼以来尤其一九九九年后,注意自己的修为,堂堂正正的做大法的事,摆正与家人的关系,正念面对一切麻烦事,使家人亲朋好友都能支持大法。

记的婆婆病重卧床的一年,我们五个孩子轮流侍奉,因丈夫身体不好,由我一人值班。我白天上班,晚上值班时经常是不能睡觉,时间长了,弟弟、妹妹们熬不住想减少值班,相反当时我挺高兴,因为我可以利用整宿时间学法。法学多了,白天上班也不困,发传单讲真相都没耽误。

后来在婆婆弥留时,婆婆家子女开会,没有我们外姓人参加。小叔子开始就说:大哥,咱啥都别说了,咱一奶同胞还不如人家法轮功!在这之前小叔子很反对我,认为我上北京证实法是不管他大哥,没有亲情,挑动丈夫与我离婚,一直不搭理我,所以我没有机会给他讲真相。侍奉婆婆以后,婆婆总在弟妹面前夸我侍奉的好,他们对我的看法改变了,小叔子跟婆婆多次谈到我是好人,还经常嘱咐婆婆转告我讲真相要悠着点,意思是要注意安全。在大年聚会时我给他们讲了真相并全部做了三退。

二零零六年我要上电脑,事先已经做好了丈夫的工作,可是同修过来帮助安装时,丈夫突然变卦大发雷霆,说什么也不让安装,脸涨的通红,拍着桌子大喊大叫,这是我生平头一次看到他这样失态。我们清楚这是邪恶在捣鬼,我们立即立掌发正念,他还在喊:你们铲我也不让你们装。慢慢的他平静了,过一会他出去了,我们把一切都做好了。不久我又购买了笔记本电脑,我每天上网,给他读明慧文章,讲明慧网中的故事,渐渐的他觉的很安全、很好,时常还赞扬我几句。

丈夫去世后,我把年迈还在独立生活的父母接到我家照顾,父亲八十六岁、母亲八十四岁,我的家庭担子重了起来。侍奉二老再累我都没问题,可他们非常害怕我做证实法的事,怕我被邪恶迫害,时常叨叨不能因为我要了他们的老命。当我写真相纸币时,爸爸就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地上转圈,嘴还在说:“写这个干什么?谁看哪。别写了。”当我给来客讲真相时,爸爸就当着客人的面大喊:“都啥时候啦!还讲,该救的都救了,以后都是救不了的了,别讲了。”爸爸时常给我难看,我不动心,只是加强了发正念的次数和时间。有人劝我做事背着他们点,别吓着他们。我不这样想,我觉的这也是救度他们,给他们一个选择生的机会。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最神圣的事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做?一切依然如故。

一个月后爸爸生病住院,我在病房讲真相,因为时间充足切入话题自然。我讲真相时,爸爸好象一点都不知道我在讲真相,劝退效果很好。以后父母的老同事来我家,我都热情招待并讲真相劝退,二老表现都很好。有时妈妈说:“你讲的真好,我都爱听。”以后我做什么他们都不说什么了。我经常往家拎电脑,因为有给同修购买的、有安装系统的、有转交维修的,他们也不惊不怕了。我在家做资料、刻录、和同修一起包装真相资料等他们都习以为常了。同修来来往往,他们热情接待还为我传递消息。邪恶来骚扰时,他们都能坚决抵制。

例如,一次我参加外地法会当天回不来,为了不让爸妈担心,就借用外地手机通知小姑子(常人),让其与我父母晚上做伴。当时我不知道因为生意上的关系我与小姑子密切来往,而小姑子的手机也被邪恶监控了。事后爸爸跟我学,大约是我打电话后十分钟左右,我家有人敲门,爸爸开门一看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声称:“大姐今晚回不来,让我给你们做伴。”爸爸不认识此人,更不相信我能让外人,特别是男人進家,便说不必了。可此人非要進屋,爸爸挡住门不让進。这时妈妈从里屋来到门前,见状便问:“你是谁?你叫什么?”妈妈这一问,那人转身跑掉了。事过二十分钟,大约我打电话半小时小姑子才到我家。事后我安慰二老不要怕恶人,一正压百邪,女儿做的是最正的事,最神圣的事,有师在有法在什么都不要怕。他们很自然的不了了之了。

父母的身体状况不是太好,尤其父亲从去年年底卧床,妈妈为给我腾出工夫,尽量的抢着干家务。这样白天我可以随意支配时间,做晚饭时间回家即可。

今年初女儿为了孝敬年迈二老,买了一套明亮的大房子供二老享用。我通知外地的哥哥、弟弟、妹妹帮忙装修。装修的一切过程他们都不靠我,我去帮忙时,他们说:不用你,别耽误你的正事。我与他们采买东西给世人讲真相,送神韵光盘后,哥哥几次都说:这人真有福气。当营救被迫害同修征集签名时,哥哥、弟弟、妹妹、弟妹和两个小外孙都主动签名按手印。不幸的是二老住進新房一个月,爸爸就去世了,妈妈需要人陪伴,有许多人都说,我的负担更重了,可能走不出来了。我根本没去想这些事情,基本没有什么念,同修跟我建议什么,我也没往心里去。可是哥哥、妹妹没跟我商量就主动排班陪伴妈妈,我很受感动。

我深切的又一次体会到我的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一切都是师父在管。弟子只要顺其自然做好该做的事就足矣了。我仍然做好家务样样不落,尽量照顾好他们的生活,家里其乐融融。

十多年来我体会到,在邪恶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的恶劣环境中,能堂堂正正的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就是能给大法在人世间一个正确的位置,就是坚定的信师信法的体现。就能正一切不正的,使周围的环境变的宽松,以便能更好的救人。

二、帮助同修的同时修好自己

师父要求弟子们:“你不能给我落下一个弟子。”(《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多年来我除了帮助同修们组建学法小组外,把被邪恶迫害后走不出来的同修拽出来,帮被病魔困扰的同修解体邪恶迫害的实践中,从心里真正的领悟到了修炼的真谛就是修自己。同时也尝试到心性提高后的愉悦。下面说两件感受比较深的事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锲而不舍找同修

前年底我在学法小组与同修切磋时谈到一位我们非常熟悉的一位同修小琴,她是二零零二年被邪恶绑架迫害,在法院非法开庭前出现严重的病状,不能说话全身瘫痪,邪恶被迫将其送到能照顾她的亲属家。几年来的消息都是她生活不能自理,后来得知她身体早已恢复正常,怕公开亮相,法院非法开庭,故对外声称病一直没好。多年来她不敢出屋,在家里说话都怕邻居听见,拒绝与人交往。同修们多次设法与其接触交流未果。知道她的消息后,我产生了强烈的要见她的愿望,和同修多方努力都没达到目地。

一次在外地参加法会时偶遇一同修是她的同学,我把小琴情况告诉他,他愿意以她同学的身份看看她。这位小琴同学,大年后来我地。我与同修配合安排好晚八时在一位精進的老同修家见面,这次小琴如期到场,这使我很欣慰,感到这就是成功的开始。小琴开始讲述她近十年来的经历与感受,尽管她说话的声音很小,我们都在静静的听着。而后我们专题切磋了如何全面否定旧势力安排这一问题。我们谈了两个多小时,我们建议她多和我们接触,并商议了几个方案,她未加可否就离开了。

我和同修商量要趁热打铁,先从她亲属入手,打消其重重顾虑,使其为我们接触开绿灯。我们与其亲属多次切磋,并找与其迫害情况相同,现在正常生活、工作的同修交流。其亲属的心结渐渐打开,安排我们见面了。后来又不见了。我想不能半途而废,我就找和她一起在黑窝受难的同修与其交流。我们决定到她家里见面,破她周围邻居都监视她的邪念。结果我们交流的效果比较好。我与同修商量要使她尽快转变观念,冲破旧势力的桎梏,必须让她参加学法小组。那位精進的老同修主动约请小琴到她家住一段时间。就这样小琴状态发生了很大变化,开始走出来给亲朋好友讲真相劝退了。后来到外地把她修炼的姐姐接到她家,与亲属三人组织了学法小组,努力在做三件事,今年初也购买了电脑上网浏览明慧网站文章。

在与小琴交流的日子里,遇到许多困难,时间拖了几个月,我与同修们没有一丝放弃的想法,尤其是与我配合的同修小茹和精進的同修老太太,一直真诚的对待同修。特别是小茹,不厌其烦的沟通,没有一点怨言。看到她心态如此纯净,使我感到汗颜。

一次与小琴亲属交谈时,她完全处于承认迫害不能自拔的状态中。那种无奈,那种怨恨,那种滔滔不绝渗透着一丝邪悟思维的言论,激怒了我,被情带动而失去理性,不愿听其讲话,认为小琴就毁在她手上了,進而鄙视她。而小茹耐心劝导的表现,使我看到自己心性上的差距:不为他人着想,为私为我本性的大暴露。相形见绌,我决心赶快归正自己,放下人的感受,为他人,为整体着想,纯净自己的心态,端正做事的基点。渐渐的再接触小琴亲属时那种负面思维的东西越来越弱。我在后来做事中转变了观念,心性摩擦的烦恼越来越少。

迫害同修就是迫害自己

如何看待处在魔难中的同修?在同修遇到魔难时,是在局外找同修的毛病,还是站在其中找自己,是我们修炼中面对的实际问题。也是我们必须转变观念,摈弃向外找的陋习的大好时机。

去年末,我熟悉的一个学法小组的同修老金被病魔困扰的很厉害,呈现出糖尿病晚期烂足的状态。但该同修始终参加小组学法、发正念。我与周围同修除发正念清理其空间场外,也与该同修切磋交流。可是相当长时间同修的病状没有好转,后来不能到学法小组,再后来就住院治疗。当我发现一段时间没有该同修与其妻子的消息了,不知情况如何,断了联系。我感到问题严重性,必须马上找到老金夫妻俩,认真的帮助同修解体邪恶迫害。我与几个同修分别到几个医院查找,后得知老金确实住院了,而且越治越重。我立即和同修老刘到医院与老金夫妻交流,很快老金出院回家了。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不能让邪恶如此迫害同修,应该发挥整体力量除恶。当时与周边几个学法小组切磋此事,意在转变观念,合力帮同修走出误区解体邪恶。达成共识后,周边同修发正念,我与老刘后来又有几个同修加入,每天到老金家学法、发正念,法理上切磋帮助同修解体迫害。事先我与同修商量好此次前往不是简单的帮同修闯关,而是学法修心向内找。在法上谈体会,不能指责同修和强加同修一点自己的认识,注意修好自己。

我们每天倒车去老金家,甚至有几次晚上住在他家发正念,断断续续近一个月,同修的状态时好时坏。我与老刘互相提醒绝不能被假相干扰,一定做到心不动,做好每天的事,重过程不重结果。在最后半个月也是大年前夕,我又找一位男同修值晚班与其发正念。在大家共同配合下,过大年的几天,老金状态很好。我们学法除了初二停一次之外一直没间断过。一次他们大女儿见到我们,说谢谢阿姨们的帮助,感动的直落泪。我说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都是大法弟子,是一家人。她大女儿说:我爸爸多亏大法了!

这次我真正做到了诚心诚意的完全为他人着想。在做事的过程中也听到许多不同意见,甚至有人说白做,他自己不变不起作用。我始终没有动摇帮助同修解体邪恶迫害的信念,包括不告之而不知去向也无怨无恨。尽管金同修带着遗憾走了,我想在他最后有限的时间里一直在学法修炼,法理上、心性上都在不断的升华,这就足以了。

三、努力修出无私无我的正觉

在正法修炼中,我多年来以为自己心胸坦荡,有啥说啥,认为自己私心少,说话不绕弯子直来直去,是符合大法要求的,从而鄙视有绕弯弯行为的人,以致在与同修接触中自觉不自觉的就会伤害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认识到这也是自我膨胀,证实自己所致。直到几年前一协调同修严厉批评我时,我向内找也摸不到根源在哪儿,只知道同修向自己发火,一定是自己有问题。开始不动心,态度很好,努力向内找。因没找到症结所在又引起同修的误会,生出许多不该发生的事情,影响很不好。我魔性上来了,失去了理性,一个劲找同修的不是,愤愤不平的说同修:证实自我就是破坏大法。等冷静下来看看自己不也是犯同样的错吗?我这种做事不顾别人感受,不正是和绕弯弯同时处在两个极端上吗?同样都是一个问题为私为我。问题找到了,我平静了许多。

在法理上明白应该放下自我和人的情,内心的割舍可不是一挥而就的,时不时的返出一丝心痛,自己继续否定它、排斥它、反对它,经过两年时间的魔炼才能基本做到不再在乎别人说什么的心境。

通过这次刻骨铭心的经历,我才从心里真正明白修自己,向内找是法宝。在以后做事时能有意识的检查自己有没有自我的因素与成份,归正自己,尽量的保持在纯净心态做事。可是生生世世形成的观念在没有根除之前必然还会翻出来。例如在同修共同切磋时,特别是发现同修正念不足时,我都会很自然的大谈自己如何正念强,在闯关时即刻解体邪恶的事例,大有孤芳自赏的显示心、证实自我的虚荣心。每每发现又后悔,认识到不是不可以说,关键是说话的基点正不正,有没有一丝为私为我的目地。

修炼是严肃的,必须时时事事用大法来要求自己,做事过程中注意纯净自己,当发现激动、魔性上来时能马上否定它归正自己,以法为大、以救人为大。渐渐的发现感觉自己做事顺畅多了。当然还有许多人的执著、观念没有修去,只是把自己一点点粗浅体会谈出来向师父汇报,叩谢师父救度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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