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篇 冤狱遍地酿血灾
在这场持续十四年的血腥迫害中,哈尔滨市各区、县(市)政法委、六一零积极推行江、罗流氓集团的迫害指令,驱动公、检、法部门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各地的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公安局和省属的劳教所、监狱则成为拘禁、关押、残害法轮功学员的魔窟,而哈市的国安局及驻哈武警部队也积极参与了这场邪恶迫害。十四年来,哈尔滨市各区、县(市)冤狱遍地,恶警横行,悲歌四起,血雨腥风。下面仅举数例说明。
一、派出所的罪恶
受害人:范国霞,女,五十一岁,哈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晚,阿城区民主派出所五个恶警非法闯进范国霞家,强行将范国霞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又把她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向家属敲诈二千元钱,于十二月二十八日把范国霞释放回家。
酷刑演示:铁椅子 |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晚上九点,阿城区民主派出所恶警又到范国霞家无故抓人。范国霞不配合,以恶警林松为首的四个人强行把范国霞抬走,还非法抄家。当天晚上恶警把范国霞绑在铁椅子上,手脚都捆上,一直折磨到天亮,第二天把她劫持到阿城看守所迫害。
二、国保恶警的罪恶
受害人:金成山,男,五十五岁,哈市呼兰区公安分局警察。一九九六年金成山因车祸致胸椎粉碎性骨折(高位截瘫),属一级伤残。
金成山 |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下午三点左右,呼兰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姜继民、国保大队长陈兆林指使二十多名恶警闯入金成山家中,四、五个身强体壮的恶警将金成山按倒在椅子上,反铐双手,把金成山妻子焦晓华反铐双手按倒在卫生间里。其余恶警开始翻箱倒柜,抢走金成山家一万三千元现金及一台电脑、二台打印机、一台复印机、一台扫描仪、二台塑封机等价值五万余元的物品,连金成山接尿用的塑料袋二十余包都被抢走。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五日,十余名恶警再次闯入金成山家,抢走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套无线上网卡、一台打印机等价值五千多元的财物。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四点多,呼兰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陈兆林通过公园路派出所所长杨建国转告金成山说给退钱。金成山信以为真。恶警王可达和徐光武到家后只说退钱却不往出拿钱,不一会跑来二十多名恶警把金成山的妻子焦晓华按在地上,反铐双手强行拖走。七八个恶警把金成山反铐双手按在褥子上,用褥子把光着腚的金成山抬到楼下已准备好的救护车内,由四名恶警按住,劫持到呼兰看守所,又从呼兰看守所拉到哈尔滨市看守所,再从哈尔滨市看守所拉到哈尔滨市公安医院。期间,金成山遭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折磨。被绑架后的第二天,金成山两胯、臀部和后腰开始流血、流脓、淌水。
三、刑警的罪恶
受害人: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黑龙江省各地有四十多名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在哈尔滨火车站被绑架,关押在火车站一个不到十平方米的小屋里,人多得坐不下,只能站着,热得喘不过气来。
酷刑演示:暴打 |
学员们在小屋里被折磨一天一夜后,被绑架到哈尔滨市收容站。哈市公安局刑警队恶警采用电棍电、绳子绑、“开飞机”、扇耳光、辱骂等多种邪恶手段残害法轮功学员。被带出去的法轮功学员,先遭受一顿拳打脚踢后,恶警问住在哪?还炼不炼了?法轮功学员不回答,恶警就把其吊在窗户上的暖气管子上,用扫帚把打头和脸,或用塑料衣服架猛抽、猛打,直到恶警累的满头大汗才停下来。
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打得满脸都是血道子,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有的法轮功学员从暖气管子上放下来后,还被恶警架着,用脚往裤裆里踢。十二月份,正是黑龙江寒冷的季节,恶警却把法轮功学员棉衣扒去,按在水泥地上,乱踢乱踩,用电棍电击。恶警继续逼问家住在哪,还炼不炼了?法轮功学员拒绝回答,恶警就换更歹毒的恶招,把法轮功学员的一只手铐在床腿上,另一只手铐在床头的横梁上,致使手铐卡进肉里,剧痛难忍。
在这一天一夜里(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至三十日),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大部份是女学员),都遭受了毒打、电击、烟头烧烫等灭绝人性的残害。
四、巡警的罪恶
受害人:刘杰,女,三十七岁,双城市啤酒厂职工。
刘杰 |
二零零三年二月六日(正月初六)中午十二点多钟,刘杰与丈夫赫卫东开着自家的面包车正常营运,被巡警在十字街口拦住。二名巡警未出示任何证件,要去了刘杰丈夫的驾驶证,揣在自己兜里,说:“跟我们去巡警队一趟,有人举报你们。”刘杰丈夫只好开车去巡警队(南二道街,原乳品厂前边)。这时从屋里出来三名警察,其中有个叫项军秋的警察对刘杰丈夫说:“有人举报你们散发法轮功传单。”随后项军秋叫警察杨宝澜与另一警察翻刘杰家的车,没翻出什么。这时公安局副局长张国富带领国保大队恶警佟会群、刘国臣来了,几人一起翻车。张国富翻出了几张印有“真、善、忍”字样的贺年卡片,就叫另一名警察搜刘杰夫妇的身。
随后恶警开着刘杰家的车,把刘杰夫妇二人劫持到公安局五楼,刑讯逼供。当天下午五点多钟,刘杰夫妇被关进双城看守所。赫卫东被关两天,恶警勒索一千五百元后放出,面包车被扣。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七日晚,刘杰被迫害致死。
五、治安警察的罪恶
受害人:向晓燕,女,三十五岁,黑龙江省计算机中心工程师,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向晓燕下班回家,刚打开家门,身边突然冒出几个便衣将她绑架、随后抄家。直到向晓燕的丈夫回家,他们才亮出身份——哈尔滨市南岗区站前治安大队张绪民、刘希威等几名便衣恶警。
六、特警的罪恶
受害人:双城市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早八点,来自黑龙江省公安厅的二十多名特警躲藏在双城市一家烧烤店,等待实施绑架的命令。大约一百五十名警察全部聚集在双城市城建局家属楼附近,包括省公安厅二十六处及哈市公安局五处、双城市国保大队的众多警察。
当天上午,四十余位毫不知情的法轮功学员正在城建局一栋家属楼里交流修炼心得。十一点左右,五名法轮功学员因有事先行离开。其中三名学员发现前方路口已被警车堵住,刚要离开就被跟踪她们的恶警快速追上来绑架。十二点十分左右,屋里的法轮功学员交流结束准备回家。刚一开门,一百多名警察冲进几十平米的屋子,对着在场的所有学员喷洒催泪瓦斯。在法轮功学员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特警们手持电棍,只要有人动就用电棍电。屋里乱作一团,有人被挤压在别人身下。接着,两名恶警架着一名法轮功学员往外拖。大多数学员都是没穿鞋就被绑架到车上。法轮功学员田晓萍当场被特警打破了头,衣服被撕扯成碎条。
七、技术警察的罪恶
受害人:依兰县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三年一月一日清晨,从依兰县到方正县沿途路边出现大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条幅。恰在此时,黑龙江省省长王宪魁(现省委书记)到各地视察,途径依兰县及周边乡镇时看到真相条幅,下令调查。 黑龙江省公安厅和哈尔滨市六一零、公安局立刻进入高度紧张状态,迅速成立了“专案组”进驻依兰县。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晚六点,依兰县及周边方正县、通河县等地公安局、派出所同时行动,暴力绑架了三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在实施绑架过程中,黑龙江省公安厅技术处处长不仅亲自到依兰县指挥,还制定了一整套“侦查”、“破案”方案,利用一切高科技设备并采取特务手段,非法获取法轮功学员的手机号码,躲在阴暗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电话监听、录音、跟踪。为了实施抓捕,甚至每半小时对法轮功学员跟踪定位一次,为暴力绑架提供技术支持。
八、第一看守所的罪恶
受害人:周志昌,男,四十五岁,原双城市韩甸镇人民武装部部长。
周志昌 |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周志昌和双城市五十多位法轮功学员直接去北京上访,在中央信访局被非法拘留,于九月十七日押回双城,关在第一看守所,遭酷刑凌虐八个月。
在非法关押期间,周志昌在狱中遭狱警及管教唆使的犯人打骂。除拳打脚踢外,还时常把他的头狠劲的往墙上撞,撞的他头昏眼花,鼻子流血,脑袋上满是大包、伤痕。恶徒们怕周志昌炼功,长期给他带着很重的手铐和脚镣,又把脚镣与手铐上下用铁链接在一起,称为“三镣”。戴这样的镣铐,人直不起腰,走路要弯腰九十度。因脚镣扣入肉里,脚踝总是伤痕累累,流脓淌血,痛得他根本不能入眠。他的两腿肿得穿不上裤子。棉裤是家里人特制的,裤的两边是拉锁,或钉上带子。
二零零零年四月底,周志昌绝食抗议对他的非人折磨。绝食到第六天时,他被提出监室,在阴暗潮湿的走廊角落里被强迫坐在老虎凳上。恶警们强行扒开他的嘴,用铁丝勒住他张开的嘴角,给他强行灌食。由于手段恶劣,把周志昌灌得大口大口的吐血。绝食期间,恶警不顾其生命危险,竟唆使监号犯人轮番踢打周志昌。有一次,四个犯人把他抬起来,把他的头象撞钟一样狠命的往墙上撞,周志昌当时就被撞昏。
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上午,绝食中的周志昌戴着手铐,被押往双城市医院检查身体。据知情者回忆:他是自己走上医院的四楼。在这里,他遇到一位熟人,还和熟人站在一块说了话。做B超检查,身体一切正常。让人不解的是,到下午两点多钟,周志昌再次被送到市医院,检查的医生却说:瞳孔已经扩散,人到医院前就死了。
一个上午还能走路、上楼、唠嗑、做B超检查“身体一切正常”的人,下午突然就死了,双城市第一看守所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九、第二看守所的罪恶
受害人:张淑芹,女,五十四岁,哈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快过年时,张淑芹和两名同修到北京上访,被继电器派出所恶警押回后关进阿城第二看守所。张淑芹在看守所炼功,恶警就往她身上和床铺上泼水,用扫地笤帚抽打她的身体。所长张文礼用小白龙塑料管把张淑芹的腰部两侧到腿部打成紫黑色。只要张淑芹炼功,恶警就穿着皮鞋踹她的膝盖和双腿。张淑芹和其他同修抵制迫害,集体绝食,恶警将她们带到医院强行打点滴。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张淑芹因营救被非法关押在阿城第二看守所里绝食的同修,被恶警绑架到阿什河派出所,后被恶警赵某和副所长王某强行关进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全体法轮功学员反迫害集体绝食,一帮恶警闯进监舍,扯住张淑芹两脚、脑袋和身体在地上往外拖。之后恶警强行给张淑芹灌食,在鼻子里插入有小手指粗的塑料管,灌的是盐水和玉米面。恶警还强迫张淑芹的姐姐看着他们对张淑芹灌食。
十、洗脑班的罪恶
受害人:张玉坤:女,四十九岁,五常市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五常六一零头子付彦春伙同莫振山、朱宪福等一群恶徒,翻墙进院,非法闯进张玉坤家。恶徒们连鞋和外衣都不让张玉坤穿,就将她连拖带拽塞进警车,劫持到五常洗脑班迫害。
酷刑演示:毒打 |
期间,付彦春指使打手把张玉坤两只胳膊拉直,用手铐把她铐在两张床中间,强迫她蹲着,还把大法师父的法像放在她脚下让她踩,对她进行残酷的精神折磨。付彦春嘴叼着烟,口吐不堪入耳的脏话,手拿两寸粗的塑料管疯狂抽打张玉坤,一直打到深夜。
十一、六一零的罪恶
受害人:栗志刚,男,四十二岁,哈尔滨市南岗区白家堡居民。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八日,哈尔滨市六一零恶警李树新伙同南岗区国保大队恶警王立国、郝希东及和兴路派出所恶警马良、李志杰等使出流氓手段敲击暖气管道、鸣放鞭炮,借此噪音掩护,破门闯入栗志刚家中,将栗志刚及其朋友共八人绑架。
栗志刚 |
二零零九年三月八日,栗志刚被哈尔滨市六一零恶警及南岗区国保大队恶警王立国、周松滨、韩秀文等十几人劫持到江北郊外某秘密处所,进行长达三日的酷刑逼供。恶警们将栗志刚强制锁在铁椅子上,脚用铁镣固定住,然后用力往后上方掰栗志刚的胳膊,直到栗志刚汗流满面时才放下,接着往其鼻孔里灌芥末水,并拳打脚踢。三日后,栗志刚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被送回看守所。看到栗志刚被折磨至如此惨状,看守所怕担责任,曾为其拍过录像。
此后,南岗区邪党法院在六一零操控下,诬判栗志刚五年徒刑,于十二月九日将栗志刚劫持到呼兰监狱迫害。
十一、武警的罪恶
受害人:哈市各区、县(市)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大清早,哈市各区、县(市)的法轮功学员或坐火车,或坐汽车来到哈市动力区省政府门前大街两旁的人行道上,默默的站立上访,要求当局立即无条件释放被公安机关非法抓捕的总站负责人、恢复法轮功学员正常炼功的合法权利。
但省政府并未出面答复。
法轮功学员越聚越多,人行道上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悄无声息,秩序井然。
大约上午十来点钟,镇压开始了!一队队手持盾牌的武警军人伴着刺耳的警笛声、口哨声冲到队伍跟前,不论老人还是小孩,见人就抓,稍有不从便拳脚相加。大多数法轮功学员被塞进大客车里,拉到道外区运动场,有一些被劫持到双城一所学校内,当天夜晚由各地公安局来车接回,连夜审讯,逼写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保证,天明被各街道、村镇来人接走。
十二、劳教所的罪恶
受害人:常淑华,女,五十四岁,哈尔滨建成份厂退休职工,家住哈市阿城区交界镇。
常淑华 |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常淑华遭恶警绑架,后被判劳教三年,劫持到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
当晚五点左右,集训队的狱警强迫新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军蹲。常淑华蹲不了,三个女恶警上来轮番踹她的脚脖子,薅头发。这三个恶警是:集训队队长相国红、内保科长吴宝荣、管教班长于芳丽。她们轮流踹完后又薅着常淑华的头发把她关进小号。不一会大班长张桂云给常淑华上大挂,大约四个小时左右。后来发现她被上大挂后,下巴、耳根、嘴的四周、小腹、手、脚脖子等处都有被电棍电过的黑痕,很长时间都没下去。从那以后常淑华经常呕吐,吃不下饭。就这样恶警还逼她出操、跑步。她经常跑着跑着就昏倒了。不到三个月,常淑华满头黑发全白了。
二零零五年元宵节后,恶警让常淑华在两行队的外队码坐,她不去,小班狱警李连洁过来就抽她几个嘴巴子,踹她几脚。
二零零七年一月末,常淑华回到家中,六月中旬含冤离世。
十三、监狱的罪恶
受害人:周春芝,女,六十多岁,哈市呼兰区法轮功学员,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晚五点多,周春芝被当地恶警绑架,七月被非法判刑六年,于十二月二十七日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到了女监的集训队,先被搜身,搜物品,被和褥子里的棉花都拽出来了。刚检查完,周春芝被狱政科科长肖林带进一个小黑屋。一进屋肖林就让周春芝到墙角蹲着,走过来不由分说,狠狠的抽打周春芝的脸(恶警常用的正反抽)。一阵猛打后,周春芝被打的眼前发黑,手脚不停的抽搐,肖林才停下来,叫警察和犯人把周春芝抬到医院,抢救过来后又送回集训队。
二零零三年一月末,周春芝被送到八监区一队迫害。后因抵制奴工被副队长张春华罚站,又因发正念被张春华打嘴巴,脸都打肿了。后被绑在床腿上,坐在潮湿的水泥地上。
二零零三年九月,周春芝等法轮功学员被拽出去跑步“训练”,拖到一个僻静的小胡同,周围都是防暴队,还有狱政科恶警和从各监区选出来的最凶恶的犯人。他们围成一圈,让法轮功学员在里边跑,跑到谁那谁打。警棍、小白龙、木棍不停的打向法轮功学员。跑不动的被逼迫蹲下抱头,有的让头顶墙,九十度大弯腰,坚持不住,就再跑,再打。周春芝被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法轮功学员后被关在小屋里,两个人背对背坐在又潮又凉的水泥地上,手背在后面用绳子绑上,坐了十二天十二夜,不让睡觉。一闭眼恶犯就用四棱木棍往脚面上、腿上、后背上打,或用牙签把眼皮支上,往眼睛里喷水。周春芝的脸被打的肿胀起来。
有一次,刑事犯朱玉红把周春芝按倒在地,头和脚扣在一起。四、五个犯人一起按,并用铐子把后脊骨打伤,还把周春芝拖到外面电击。
二零零三年十月,北方气温已经很低了,犯人赵艳华、宋立波把周春芝等法轮功学员的上身全都扒光,强迫她们坐在水泥地上,连背心和胸罩都给扒掉,送到锅炉房烧掉了。
一有参观的人来,恶警就把周春芝等法轮功学员藏起来,上厕所都不让,只好往裤子里便。周春芝等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犯人医生商小梅在灌食时反复把管子插进去再拔出来。周春芝被插的鼻骨咔咔响,鼻子淌血水。灌的是玉米糊,放很多盐,还往食里打药。监狱还强行给法轮功学员打针、抽血。
二零零四年秋,周春芝因不喊口号,被犯人赵艳、李桂洪连踢带打,脸、下巴、嘴被打出血。因不穿囚服,被恶警指使犯人上大背铐。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周春芝因不穿囚服,被恶警张春华指使犯人赵艳华、宋立波用铐子大背剑式铐上,手全都铐肿了。犯人朱玉红请示恶警把周春芝等法轮功学员关在她住的监室,手和腿都被绑着,坐在地上动不了。朱玉红进出都是踩着她们的腿走。十一月份天气已经很冷了,朱玉红还故意开窗户冻她们。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周春芝和汪艳平、王建平不穿囚服,被恶警张春华和郑杰指使犯人张洪英等用铐子把她们铐上,强行给她们穿囚服。犯人张洪英把屋里值夜的都撵出去,狠狠的打了周春芝五、六个嘴巴。周春芝被打的头晕、恶心、喘不上气来。想上厕所,张洪英不许上,让往裤子里便。周春芝的脸整个都被打肿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