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 肉体消灭骇听闻(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发生以来,黑龙江哈尔滨市各级政法委、六一零及公、检、法、司部门秉承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学员“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的指示,动用一切邪恶手段,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空前的惨绝人寰的群体虐杀。这里,我们选择部份被迫害致死的案例提供如下:
(二)善良民众被迫害致死案例
案例1:董连太,男,四十五岁,双城市单城镇政久村农民。
董连太 |
邪恶迫害发生后,董连太曾两次进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两次被非法拘留、劳教。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晚七点左右,董连太骑自行车往回赶路,被单城镇赵炮屯邪党恶徒何伟、赵文华拦截拽住不放并恶毒举报,遭到单城镇派出所恶警范子民及镇政法委书记陈超武绑架并抄家,被劫持到双城市公安局刑讯逼供,致使其脸部受伤。恶警在将他打蒙的情况下,拽起他的手在写好的假供词上按上了手印,后将他投入到双城市看守所。
二零零八年七月七日,据称从哈尔滨来的专职人员对董连太非法审讯。随后,双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把董连太劫持到哈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迫害,十天后转到长林子劳教所继续迫害。
在长林子劳教所,恶警逼迫董连太放弃修炼法轮大法,给他上老虎凳、插管灌芥末油、浓盐水。在一次灌盐水时,董连太请求狱医少放点盐,说他的胃和食管已经被盐水刺激的无法承受了。可狱医不但没少放,又抓起一把盐放入盐水中,折磨得董连太加剧咳嗽,昼夜难眠,腹部、胸腔内高烧不退,陷入昏迷之中。
不到八十天,董连太就被劳教所折磨致生命垂危。劳教所恶警怕他死在里面,于九月十一日就急匆匆的用车把董连太送到单城镇镇政府并交给家人。
董连太回家后腹腔内一直发烧,整个五脏六腑及背部剧烈疼痛,咳嗽吐出的不是痰,而是类似溃烂的肺叶状物,气味难闻。从董连太反映的症状判断:董连太极有可能被劳教所恶警灌入或注射有毒药物,发作后才出现这种情况。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晚六点四十分,董连太含冤离世。
案例2:白秀华,女,四十岁,原阿城市(现改为哈市阿城区)交界镇派出所户籍警察。
白秀华 |
二零零二年七月,白秀华被恶警劫持到哈市公安七处(国保)迫害。在哈七处这个邪恶黑窝,白秀华遭到了一般人难以想象的迫害,她的手、脚被手铐和脚镣勒的伤痕累累,清晰可见。她在哈七处绝食抗议一个多月,恶警指使男刑事犯在她嘴里插胃管灌食。她的食道、气管被插坏并化脓。强行灌食时,灌入的东西从口中吐出,已经灌不进去了。恶警一看白秀华吐出来了,就气急败坏的用尽全身力气猛打白秀华的嘴巴子,连打带骂,反复折磨她。白秀华被逼无奈,从楼上跳下想走脱,结果把脊骨摔断了。
在这种情况下,七处恶警非但不放人,还把她弄到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万家劳教所见状不收。七处恶警就让阿城派出所恶警把白秀华接回。阿城恶警在接回的半路上就变卦了,又把她弄到万家劳教所医院。恶警们将白秀华手脚捆住,强制灌食、打针。打针时不能吐痰,痰只能顺嘴边流到脖后枕头上、床上,惨不忍睹。两周后白秀华在哈市万家劳教所医院凄惨死去,年仅四十岁。
案例3:张宏,女,三十一岁,哈市第四医院护士。
张宏 |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一日,张宏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被劫持到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鸭子圈)非法关押,后被公安局政保科长杨守义等非法劳教一年半。于同年十一月末被劫持到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在那里,张宏遭受蹲小号、吊打、拳打脚踢、关铁笼子、冷冻、热捂、野蛮灌食等酷刑折磨,被非法关押二十二个月后获释。
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张宏被道外区东风派出所恶警张广铭、武金龙绑架到太平区公安分局。在得不到任何笔录的情况下,张宏被非法劳教三年,于七月二十二日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集训队迫害。
当天上午,张宏拒绝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恶警就对她罚蹲,不许她吃饭,用手铐把张宏两臂平伸铐挂在床边,从中午一直挂到第二天。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三日,恶警将张宏按倒在床上(床上只有一块木板),把双臂绕过头顶铐在床头,并用绳子把双脚绑在床尾,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致使张宏大小便失禁,屎尿都便在床上。恶警还把她脱光下身,上身只穿着一件小背心,放在风口处吹着。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四日,张宏绝食抗议。二十六日,队长赵余庆、科长姚福昌唆使其他恶警对张宏强行灌食,灌的玉米面粥里放入了大量的浓盐水。赵余庆、姚福昌下令不许任何人给她水喝,不让她上厕所。张宏被绑着不能动,就大声揭露恶警对她的迫害,嘴被胶带封住。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日上午八点多钟,张宏在恶警又一轮酷刑中大喊:“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动力区××街××号。”恶警姚福昌将点滴药瓶用水冲的凉凉的,然后强行给张宏点滴。张宏被他们摧残的昏死过去。
下午,张宏被迫坐在椅子上,头上粘满了一块又一块的白胶布,双手背铐在一起,腿、脚肿胀。下午一点多钟,两个男警察和四个劳教人员用担架抬走张宏。三点二十分家属接到通知,说张宏于当日下午两点因心脏病猝死。
当家属看到遗体时,只见张宏双眼圆睁,嘴巴大张,口腔里全是血,裤内有大、小便,遗体枯瘦。不足三个月,张宏就丧失体重三、四十斤。
案例4:宋瑞义,男,四十八岁,依兰县朝阳村五队法轮功学员,一九九八年三月开始修炼大法。
宋瑞义 |
二零零零年一月六日,宋瑞义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依兰,非法关押在第二看守所达七十七天,被罚站、毒打、整天将头插进便器中、用毛巾勒脖子等。在看守所副所长林忠的指使下,牢头孙辉整天折磨他,一次用毛巾勒住他的脖子险些将他勒死。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九日,他再次进京,在天安门前打横幅,喊“法轮大法好”,被押回依兰后非法劳教一年,劫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家人被县公安局及镇、村政府共勒索六千九百元。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晚上,宋瑞义被劫持到依兰县宾馆,双手背到身后,一手在上,一手在下,用手铐扣住,手铐刹到肉里,疼痛难忍。后被关进第二看守所。宋瑞义为抗议迫害,开始绝食。三天后,看守所在恶警所长郑军指使下,强行给他灌浓盐水,但他仍坚持绝食十四天。因胃部受到严重伤害,生命垂危,看守所怕担责任,才将他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依兰县公安局对法轮功学员非法搜捕,宋瑞义与妻子被迫流离失所。从看守所被放出后,宋瑞义因遭受残酷的肉体和精神迫害,胃里肿胀不堪,吃不下饭,在颠沛流离中卧床不起,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含冤离世。
案例5: 柳全国,男,五十岁,双城市韩甸镇前三家子村村民。
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八下午,韩甸镇政法书记孙继华、韩甸镇派出所恶警于占军、双城六一零×××等十多个恶徒开车闯入柳全国家,绑架柳全国,对其动用酷刑,并把柳全国衣服扒光,用凉水浇。十五天后,柳全国被劫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期间,四队队长纪纲逼迫他写“三书”,指使恶警在水房里放上一排排装满水的大缸,把柳全国扔进水缸里,按在水中,用镐把儿、塑料管打他的头,还用水管哧他。不写“三书”就一直哧,一直打,一直泡着。
柳全国 |
后来柳全国被转到迫害法轮功最严重的五大队,被逼迫进行超负荷的劳役,不让说话。每人每天挑三十五盒牙签,挑不完不让睡觉。柳全国的活干不完,恶警四天四夜不让他睡觉。他的大腿肿得象棍子,眼睛也不好使了,还被逼迫继续干活。柳全国被迫害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坐不起来,便血。
在长林子劳教所,柳全国还遭受过电击、毒打,身体极度虚弱,严重时走路得两个人扶着。恶警队长赵爽还用皮鞋踢柳全国,打柳全国的脸,打的柳全国鼻口出血。期间,恶警还给柳全国注射了不明药物,赵爽曾公开对柳全国说:“你出去就得死。”
二零零六年秋,柳全国被放回家,身体日益恶化,于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案例6:张祥富,男,三十三岁,方正县煤矿职工,一九九八年得法。
酷刑演示:推、掰、撅 |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张祥富去北京和平请愿,在天安门广场炼功遭恶警毒打。恶警把他打倒在地,用警棍打头部,用脚踩头部,用布塞嘴。张祥富头被的打的变了形。恶警把他劫持到天安门派出所,遭毒打后又被送到燕山公安分局一座小楼里,遭到四五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拳打脚踢。恶徒抓他的头往墙上撞,并把他的头发一撮一撮的揪下来。四十八小时后张祥富又被劫持至燕山分局第二看守所关押,被铐挂在铁栅栏上,挂得很高,抻得五脏六腑往上揪,象离位了一样,痛苦不堪,脚上还戴着镣子。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张祥富被方正县国保大队队长丑永生及天门派出所恶警绑架,在方正县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后被劳教三年,于九月十二日投入万家劳教所集训队,五天后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迫害。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五大队,有两名凶狠的犯人把张祥富拉至一个房间,按在地上进行“推、掰、撅”折磨,张祥富的肩部、腿部等关节都被“推”伤,内脏受到挤压受伤。当时张祥富被折磨的非常痛苦,然后被拉到另一房间,强迫蹲下手背在身后,双脚蹲在一块地砖的范围内,如稍有晃动或脚伸到地砖外,凶犯就用长条板凳猛击他的背部,并随时进行拳打脚踢。
张祥富在劳教所遭到恶警二十多种酷刑迫害,肋骨被打折七根,小腿骨被打折一处,头骨塌陷一处,手背、手指盖被烧焦。恶警用灌铅的警棍打张祥富头部,当时就打起了大包,头象裂开一样剧痛。恶警还用电棍电击他,当天被强迫蹲到半夜一点钟。还有一次,恶警用电棍电击张祥富,把电棍插入衣服里电。五大队潘管教用电棍电他的脸,把脸电破出水。恶警赵爽用脚猛踢他的耳部,把耳朵踢出血。潘管教还把耗子扔到张祥富的头上,同时犯人还用胶棒猛抽他的头部。
张祥富被迫害的生命垂危,送到万家劳教所医院抢救。在这种情况下,长林子劳教所仍不放人。直到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日劳教期满,张祥富才被接回。此时他已经奄奄一息。同年十月十五日晨,张祥富含冤离世。
案例7:张生范,男,三十八岁,因患小儿麻痹症,拄拐行走,系双城市二轻局下属单位下岗职工。
张生范 |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张生范拖着一条残疾的腿拄着单拐走上了进京上访的路,后被押回双城,关进看守所三个多月。
二零零零年七月八日,公安局副局长张国富等人来张生范家骚扰,强行要带走他。最后哥几个凑钱,交了两千元罚金恶警才放了他。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张生范在家被劫持到洗脑班数月,过大年都没让回家。他曾先后四次被抓,或送看守所,或送洗脑班,总计被迫害九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六月九日早七点钟,张生范遭恶警绑架,因他坚决不配合,就连同椅子一起被抬出去,被连踢带踹的塞入车座椅底下。一路上恶警用凳子压住他进行殴打,下车时张生范已被打的遍体鳞伤,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由四名犯人抬进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一日上午,刑警队来两个恶警提张生范,见他昏迷不能说话,就往他脸上倒酒和水,一个大胖子恶警上前打了张生范几个耳光。殴打了半个小时后,叫犯人进来把张生范背回去。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早晨,张生范因被野蛮殴打不能吃饭。上午八点三十分,狱医那彦国、副所长蒋清波和管教徐成山、任光、吕克坤来提张生范。他们拿着近一米长的一寸粗细的塑料管和二十公分左右长的小塑料管(是插鼻子用的),还拿着三瓶玉泉大曲酒和一个盆子,叫三名犯人把张生范抬到沙发上按住,把细塑料管插到张的鼻子里,再把玉泉大曲酒倒入盆里端来往鼻子里灌酒。狱医那彦国亲自动手往里灌,呛得张生范发出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可恶警们不罢手,隔一分钟左右灌一次。张生范出于无奈,只好有气无力的说:“你们不用灌,我自己喝。”狱医那彦国恶狠狠的骂着说:“早干什么去了?不行,现在已经晚了,给我灌!”最后一次灌酒时,张生范发出微弱的声音,最后连声音也听不到了。恶警徐成山得意忘形的说:“你们不是能升天吗?这回不是老实了吗?”最后把张生范放在看守所院内一间空房子里,这些恶警全部离去。九点五十分,张生范被送到急救中心。大夫说,在这之前人已经死了。
案例8:于怀才,男,四十三岁,哈市呼兰区失业工人,一九九八年年底得法修炼。
酷刑演示:暴打 |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于怀才骑三轮车往食杂店送面包,被呼兰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姜继民、国保大队陈兆林、王可达、徐汉斌、许兴武、颜庭辉等恶警绑架,劫持到呼兰区宏大旅社刑讯逼供,之后关进呼兰区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十天。
十天后,于怀才闯出看守所,到国保大队追要被绑架时抢去的一千多元现金(送面包的货款)和手机、钥匙。陈兆林、陆文学等人不但不给,还叫嚣:“你还敢来这要钱!别回去了。”当即就把于怀才绑架至呼兰区第一看守所,非法劳教一年。在看守所期间,于怀才一直绝食抗议,看守所将于怀才转押到哈尔滨市公安医院,于同年十二月三十日把于怀才送进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七年三月末,家属到医院看望时,于怀才已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一米八六的个头,体重不足一百斤,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说不出话来,出现生命垂危迹象。令人不解的是,不知长林子劳教所给于怀才用了什么药物,于怀才的手不停的往墙上摔打,手背血肉模糊。人都这样了,还给戴着手铐、脚镣。于怀才的哥哥见他总是往墙上摔打,手已经摔坏,就给他戴上手套,不一会手套和手就粘在了一起。于怀才已神智不清,但劳教所仍不放人。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二日,于怀才含冤离世。
案例9:朱相国,男,三十九岁,双城市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三月得法修炼。
朱相国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朱相国来到省政府上访,被警察关进一个单独房间,遭拳打脚踢,头被打的肿大,眼睛充血,呼吸困难。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五日,朱相国去北京上访,在广场上被恶警用警棍一顿毒打后拖上车,劫持到天安门公安分局,关在一个地下室里,遭警棍毒打。之后朱相国被转送到怀柔看守所,被恶警强制站在雪地上到半夜,进监室后又遭一阵毒打,还不让睡觉,在监室蹲了半宿。第二天早上犯人起床了再次对朱相国进行毒打。管教还指使犯人抢走他的衣服和鞋子。
当天下午,朱相国被双城驻京办事处的冉令才接走,次日押回双城,关进双城市第二看守所。一个月后又被双城市六一零劫持到洗脑班迫害。恶徒们逼迫法轮功学员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准睡觉,看谁不顺眼就拉出去毒打。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七日,冉令才向朱相国家人勒索一千九百元保释金后,才放朱相国回家。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七日,朱相国因邮寄真相资料被双城市红旗派出所恶警李辉、张宏伟绑架,关进双城市第二看守所,每次炼功都遭到毒打。在被关押了八十多天后获释。
2002年3月八日,朱相国粘贴大法真相标语,被驻双武警部队抓住,并举报到双城市巡警队,关进第二看守所。第二天,双城市六一零把朱相国带到巡警队,用手铐、脚镣把他锁在铁椅上。六一零头子、双城市公安局副局长张国富亲自打他,用双拳猛击他的双眼。朱相国当时就被打的双眼充血。张国富打累了就让两个恶警继续打,二十四小时轮番不停的毒打他。第三天,恶警到他家非法搜查,搜出明慧文章和大法师父经文,张国富逼问他这些哪来的,朱相国不说。张国富就更加疯狂的往死里打他。经过四天四宿的不停毒打,朱相国始终不说,被关进第一看守所。
在第一看守所里,犯人们经常在管教指使下把朱相国当拳靶子打,强迫他洗衣服、刷大便桶,家人送的生活用品都被抢光。折磨了四十天后,朱相国被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哈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因朱相国全身长满疥疮,被万家劳教所拒收,退回双城市第一看守所,第一看守所又把他送到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关押四十天后,因疥疮不断恶化,濒临死亡,看守所怕担责任,向他家索要钱物后,于二零零二年七月九日以保外就医的名义把他放回家。
朱相国因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回来后经常咳嗽,严重时经常吐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于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含冤去世。
案例10:刘倩倩,女,三十三岁,原籍辽宁省黑山县姜屯镇郭油房村,后嫁到尚志市尚志镇。
刘倩倩 |
邪恶迫害发生后,刘倩倩去北京上访,遭北京恶警非法抓捕。从那以后她三次被当地恶警绑架到尚志市拘留所和看守所,曾被毒打。
之后刘倩倩被非法劳教一年,劫持到万家劳教所迫害。她因拒绝转化遭恶警毒打,头发都被揪掉了,被恶警铐了二十多天,还被整天上大挂。恶警用各种酷刑折磨她。由于长期迫害,刘倩倩全身长疥,奇痒无比,每晚只能睡一至两个小时,放回后骨瘦如柴。
二零零二年五月,刘倩倩因发放真相资料遭到绑架,被关进尚志市第二看守所,后转到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近九个月。之后刘倩倩被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在三年的残酷迫害中,恶警不准家人看望她,随意打骂她。寒冬腊月,哈尔滨天气经常是零下二三十度,恶警将刘倩倩等法轮功学员的衣服脱光,强制她们在雪地里冻着,一冻就是一个星期。
因监室阴暗潮湿,刘倩倩染上了肺病,被关进病号房间。也不知道每天给打的什么药,她两腿发紫,不能走路。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家人几经周折才见到刘倩倩。家人强烈要求保外就医,被监狱无理拒绝。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九日,刘倩倩冤狱期满,被家人接回。此时她被折磨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体重由原来的一百二十斤降到五十来斤。
二零零五年八月六日,刘倩倩含冤离世。
案例11:孙绍民,男,五十四岁,家住五常市五常镇内,一九九六年八月得法。
孙绍民 |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孙绍民进京证实法,被劫持到五常驻京办,四天后被政保科恶警战志刚等押回五常,关进行政拘留所十四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晚,孙绍民去杜家镇发放真相资料,被杜家镇派出所所长佐凤和等恶警绑架,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第二天清晨就被公安局恶警强行劫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
由于长期遭受酷刑折磨,孙绍民等一百多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于七月二日起集体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劳教所从七月四日起对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强行插管灌食,每天两次。孙绍民被连续鼻饲一百多次。在遭受了近九十天的非人折磨下,被无条件释放。
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孙绍民去哈市一位法轮功学员家串门,被绑架到哈市一秘密黑窝,惨遭刑讯逼供,后被转押在五常第一看守所两个多月,被五常市法院诬判十年,劫持到呼兰监狱迫害。
在呼兰监狱五监区,孙绍民遭到残酷折磨,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四日至二十九日,恶警教导员李明君、中队长王滨指使犯人对他进行暴力洗脑,犯人王瑜、梁海涛、于海、刘大壮、胡小丰、孙亮等六人分三班监控他,五天五宿不让他睡觉、吃饭、喝水,并实施推、掰、蹶酷刑。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日至二十九日,恶警李明君、王滨指使犯人张力、吕跃臣、王雨、毛文俊、宋兆龙对孙绍民实施多种酷刑:推、掰、蹶;往头上套塑料袋(一共套坏了七个袋);坐老虎凳;往鼻孔里塞辣椒面、灌咸盐面。孙绍民的胸骨被打碎,腰部被打的不能挺直,腿不能走路,这样还被恶警逼迫做奴工。孙绍民绝食反迫害达半年之久,期间因身体虚弱不能走路,被拖拽在地上到医院强行灌食。孙绍民原来体重一百六十多斤,被折磨的只剩几十斤。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八日,孙绍民因脑出血被送进呼兰中医院,此时的他已不成人样,瘦骨嶙峋,昏迷不醒。狱方怕孙绍民死在医院,次日就给办理保外就医手续,第三天上午让他出院回家。不久,孙绍民因长期遭受酷刑折磨而含冤离世。
案例12:那振贤,男,五十八岁,双城市希勤乡治业村农民,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
那振贤 |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五日到二零零四年年初,那振贤曾四次遭绑架。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七日,双城市六一零在双城实行大搜捕,指使希勤乡中共邪党书记潘春库、乡政法书记王连军及派出所所长孙金星等将那振贤又一次非法抓捕,关入双城第二看守所迫害。同年三月中旬,那振贤被非法劳教二年,劫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四大队继续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一日,长林子劳教所教育科长王煜欧、管教牛铁军以整顿四大队改造秩序为名,强行将那振贤等十二人先后拖入事先准备好的房间进行恫吓与毒打。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六日下午两点,长林子劳教所通知家人说那振贤病重,家属来到劳教所才知道亲人已被迫害致死。那振贤的遗体很明显的被处理过,但是嘴角的右边依然有明显的血迹,身体右腋下靠前胸侧处有巴掌大的紫黑伤痕,两腿有异常,鼻梁骨肿胀变形,左眼有外伤并充血。
长林子劳教所恶警极力封锁消息,并在死亡医学证明书和居民死亡殡葬证上冒充家属签字,妄图销毁罪证,逃脱罪责。
案例13:倪淑芝,女,五十九岁,哈尔滨呼兰区法轮功学员,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
倪淑芝 |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倪淑芝在呼兰区腰卜乡发真相资料,遭腰卜乡派出所恶警绑架,后被呼兰区国保科科长常江海和孙姓恶警带到国保科,遭到毒打。倪淑芝被关进呼兰看守所。她绝食抗议,五天后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几名恶警闯入倪淑芝的家中,将她绑架到呼兰区第二看守所,十天后被转送到呼兰第一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五年,于十二月末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在集训队里,她被恶警郑杰叫去谈话。郑杰打了倪淑芝一顿嘴巴子,逼迫她写“三书”,又打了一顿后才送回监号。
二零零三年一月末,倪淑芝被分到八监区进行迫害。八月,因倪淑芝等法轮功学员不做奴工,新调来的副队长张春华叫不干活的站起来,叫犯人专门看着。有一次倪淑芝等法轮功学员发正念,犯人报告给张春华,张春华来到监舍挨个打每个人的脸。九月,监狱要拿八监区法轮功学员做迫害典型,把倪淑芝等法轮功学员强行拉出室外跑步。场地周围是防暴队员,还有从各个监区挑选出的膀大腰圆的凶狠犯人。他们站成一个大圈,让法轮功学员在圈内跑,跑到谁那,谁就打,转圈打人。跑不动的就让蹲下抱着头不许动,或头顶墙九十度大弯腰撅着。倪淑芝等法轮功学员被打的皮开肉绽,脸都打变形了,看不出模样来。她们被迫害成这个样子,可下午回去后,又被关在一个小屋里,两个人背靠背的坐着。屋里又冷又潮,窗户裂着缝。她们的手脚全都绑上,手绑在后面,十二天十二宿不让睡觉,一闭上眼睛就打,用四棱木棍往脚面上、腿上和后背打。
后来,倪淑芝被迫害的身体非常虚弱,血压又高,被送到了病号监区。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中旬,倪淑芝鼻子流血不止,当时的组长姓杨,找到警察带她到监狱医院。院长赵英玲拿出药棉给她止血。当倪淑芝把药棉塞到鼻子里时,感到象辣椒面一样。她觉的不对劲,马上把药棉取出来。从此以后她咳嗽不止,不能说话了,饭也吃不下,瘦的走路都很困难。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倪淑芝回到家中。此时的她已是全身浮肿,几个月后身体更加恶化。十二月份,亲友带她去医院做全面检查,发现肝、胆、肾、心脏、肺部、胃肠全部衰竭,有一个肺叶已经烂得只剩了一半。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九日,倪淑芝含冤离世。
案例14:李洪斌,男,四十三岁,家住哈市阿城区民主街。
李洪斌 |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李洪斌依法去北京上访,遭到一伙恶警和便衣毒打,被押回阿城后关进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并被民主派出所恶警敲诈三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阿城区民主派出所副所长张庆增带一伙恶警和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强行撬门而入,将李洪斌打倒在地。 随后绑架到洗脑班。第二天恶警程文奎将李洪斌骗至民主派出所非法审问,恶警所长王恒贤破口大骂,大打出手。李洪斌嘴被打出血,头发被拽的满地都是。王还叫其他恶警抬来铁椅子把李洪斌塞进去。李洪斌被非法劳教一年,劫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李洪斌发放真相资料时遭恶人构陷,再次被绑架到长林子劳教所迫害。大约六月末到七月初,长林子劳教所把两次被劳教的人都集中到三大队,队长叫王占启。劳教所对李洪斌等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加大迫害力度,每天从早到晚强迫这些人码坐,动一动就遭毒打。李洪斌绝食反迫害。一天恶警让李洪斌下楼(关小号),李坚决抵制。
恶警见李洪斌不配合,就唆使在押犯人不容分说把李洪斌拖到小号上大挂。白天对李洪斌灌食两次后拖回小号继续上大挂,不分昼夜的折磨。狱医那大夫心狠手毒,强迫两个在押人员摁着李洪斌,用小手指粗三米多长白色胶管从鼻子插到胃里,管子被插进一米多。李洪斌坚决抵制惨无人道的灌食迫害。恶警就指使犯人将他的双手反绑在椅子上摁着,那大夫使劲往里插,反复抽拉直至插进去灌完为止。
据当时和李洪斌同时遭灌食迫害的知情人讲,灌进去的是深褐色带药水味儿的混合物,又酸又苦,根本没有食物,灌后浑身发热,腹泻不止。有一次他看见李洪斌被赤身裸体上大挂。就这样李洪斌被折磨了五、六天时间。
大约七月初的一天半夜,李洪斌被迫害致死。
案例15:魏亚霞,女,四十九岁,五常市运管站职工。
魏亚霞 |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五日和十一月十四日,魏亚霞两次进京上访,均遭到绑架和拘押。第二次因绝食绝水抗议四十六天,被无条件释放。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魏亚霞被五常市六一零恶徒付彦春等绑架到五常市看守所,被付彦春敲诈勒索了四千元现金后又被五常市公安局政保科杨松鹏、法制科阎友等劫持到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一年。在万家劳教所,魏亚霞遭到不让睡觉、强行灌食、罚蹲、罚站、两次坐老虎凳(每次长达一天一夜)、多次多天蹲小号等酷刑折磨。同年七月,魏亚霞被长期上大挂,有时被吊到男号去。后来魏亚霞全身长满疥疮,被恶警强行 “刮疥”,浑身刮的鲜血淋漓,疼痛难忍。
魏亚霞回家后,五常市运管站领导多次向她施加压力,公安局、派出所、六一零的人经常到她家骚扰。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晚,五常市公安局对全市法轮功学员进行大搜捕。次日凌晨魏亚霞被人发现坠楼身亡,至今死因不详。邻居说头天晚上听到了从魏亚霞家传过来的砸门声。
案例16:张学文,男,五十四岁,哈尔滨市呼兰区方台镇农民,一九九四年修炼法轮功。
张学文 |
二零零三年三月份,张学文在呼兰区二八镇新立村散发真相材料时被二八镇派出所和方台派出所恶警张延宇等绑架到呼兰区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五个多月,遭到呼兰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姜健民、国保大队队长陈兆林等人刑讯逼供,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张学文绝食抗议迫害,呼兰区看守所原所长赵连贵伙同王玉、王建新等恶警对张学文强行灌食,将张学文铐在铁椅子上,多人按着,强行撬嘴插管灌食,灌的是玉米面糊和浓盐水等。灌食中将张学文的假牙和原有的剩牙全部撬落,灌完食后将张学文铐上双手扔在水泥地上。
呼兰法院于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二日上午对张学文进行庭审。现场人士看见三个多月前还是身体强壮的张学文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仰面躺在白色警车座位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不能站立。非法开庭未成,恶警们把张学文又送回第一看守所关押。后来告知张学文被诬判五年。残酷的折磨使张学文的身体遭到极大的伤害,高烧不退。看守所的狱医和恶警强行把开水灌到张学文的胃里,致使他便血多日。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日,看守所的恶警硬说他有阑尾炎,给他开刀动手术,结果开刀后什么也没发现。怎么做的手术家属一概不知。。
张学文在呼兰区第一看守所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骨瘦如柴,可看守所既不让家人与他见面,也不让他到医院治疗,每天只是让他躺在看守所的木板上无人过问。
二零零三年八月七日,张学文不行了才被抬入呼兰监狱医院,第二天含冤离世。
案例17:黄富军,男,四十四岁,哈市阿城区种子公司职工。
黄富军 |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六日,黄富军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劫持到看守所,遭恶警张景义打耳光,后被劫持到洗脑班折磨两个多月。
二零零二年大年刚过,黄富军依法进京上访,被阿城公安局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四日,黄富军因散发真相资料被阿城区松峰山镇派出所所长王影等恶警绑架,关进阿城第一看守所。黄富军绝食反迫害,遭狱医野蛮灌食,出现呼吸困难。后被迫害的身上多处有伤,后背出现大面积溃烂,手脚严重浮肿,铐痕很深,身体骨瘦如柴。
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一日,黄富军被看守所送阿城中医院救治。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日,为推卸责任,看守所在黄富军生命垂危之际将其送回家,三天后黄富军含冤离世。
案例18:单玉琴,女 ,四十八岁,依兰县达连河镇人。
单玉琴 |
二零零零年二月,单玉琴进京上访,被依兰县达连河镇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关进依兰县第二看守所,并被勒索二千五百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因坚持信仰,单玉琴再次被非法关押三十四天,勒索一千五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她又被达连河镇公安分局恶警抓进看守所,非法关押二百一十天,勒索九百六十元。
二零零一年,单玉琴第四次遭达连河公安分局恶警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期间单玉琴遭恶警残酷毒打、拳打脚踢、电击、吊铐(手铐卡进肉里,手脖子留下伤疤)等酷刑折磨,被打掉十四颗牙。长期的折磨,使单玉琴的身体每况愈下,导致她小脑萎缩、高血压、半身不好使,生活不能自理,最后竟被迫害的哭笑无常。在这种情况下,万家劳教所才通知达连河镇政府和公安分局让家属去接人,可镇邪党书记毛永峰和公安分局负责人竟然不给盖章,致使单玉琴又被关押了六个月,病情加重。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日,单玉琴被依兰县六一零和家属接回。回家后单玉琴病情继续恶化,卧床不起,哭笑无常,神志不清,于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日含冤去世。
案例19:谭成强,男,四十三岁,家住双城市韩甸镇红城村,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功。
谭成强 |
一九九九年八月初,谭成强进京上访被抓,被关押在双城市看守所半个月。
一九九九年九月五日,他再次去北京讨公道,在北京被抓到哈市驻京办,押回双城后被非法关押三个月,遭到恶警和犯人的毒打,后被非法劳教二年,劫持到尚志一面坡劳教所集训队严管一个月,由于不放弃信仰又被分到二队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盛早饭时,谭成强借站队的机会,和几个大法弟子跑到操场集体炼功证实法。所有恶警对他们大打出手,把他们分别拖到队里进行毒打。第二天到采石场干活,恶警让法轮功学员往山上背石头,指使犯人装筐,让两个犯人抬起一百多斤重的石头筐往法轮功学员肩上砸。为了防止人被砸倒,让两个犯人架着法轮功学员的胳膊,砸一筐问一句“还炼不炼”,谭成强等法轮功学员都说“炼”,恶警就指使犯人把石头筐压在法轮功学员的后背上,让法轮功学员全身趴在乱石堆上,被人往山顶上拉,使其身体在石头堆上不但负重,还被石头磨。到山顶再问“还炼不炼”,谭成强说“炼”,两个犯人就一脚把他踢下去,让他摔滚在石头山上。每趟如此,不准休息,不准喝水,直到说不炼为止。谭成强前身后身都有伤,背部都磨烂了。每天回去还要擦地,一遍一遍的擦,不准停,直到晚上十一二点才让睡觉。
由于长期的迫害,谭成强的身体非常虚弱,后背严重腐烂。恶警还指使犯人往伤处撒盐、辣椒面,疼的他死去活来,甚至昏死过去。
十二月上旬,谭成强被转到绥化劳教所,期满后被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八日早晨四点多钟,谭成强因悬挂真相条幅被双城市六一零、公安局绑架,劫持到双城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谭成强绝食抗议,遭到多次野蛮灌食。灌的食物中有食盐、白酒、奶粉、不明药物。每次灌食都把他双手背后铐上。恶警指使犯人用脚踩住他的身子或强行按住他,不让他动弹,以便灌食时任意折磨他。有一次三门诊姓张的大夫喝多了酒,给他灌食竟然把管子插进肺子里,当把盐水等物灌进去时他就吐血了,之后昏死过去。就这样他们还是继续灌,造成肺部糜烂。谭成强在看守所一个月就被灌食七八次。在他四五天处于昏迷状态下,恶警还把他关在小号里。直到他奄奄一息时,看守所怕担责任,于六月十八日才通知村委会让家人接回。
回家一个月中,谭成强每时每刻都在痛苦中煎熬。由于肺部糜烂,他整夜无法入睡,不停的喘、咳嗽。不知给他灌了什么药物,吐出来的都是血水和腥臭的鱼下水样的东西。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九日十点三十分,谭成强含冤去世。
案例20:张敏,女,六十多岁,依兰县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吊铐 |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晚,张敏等法轮功学员被恶警张焕友等绑架到依兰宾馆,进行非法审讯。后来这些法轮功学员被分到各派出所分别迫害,有多名法轮功学员遭到恶警的野蛮殴打。
依兰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韩云杰对法轮功学员张敏一直怀恨在心,因为上一次张敏被非法劳教,其家属花了八千元钱在省里托人释放了张敏,这钱韩云杰一分也没得到。这次韩云杰点名要“审”张敏。他逼迫张敏说出大法资料的来源,张敏宁死不说,被韩云杰把双手铐起来吊在暖气管上,然后狠命的拳击张敏的胸部、眼眶、太阳穴,还抓住头发往墙上撞。
六十多岁的张敏双手被暖气管烫出了水泡,口干舌燥,韩云杰也不放她下来,更不让她喝水。张敏被迫害的口吐鲜血,昏死过去,可韩云杰仍不放过她,用水把她泼醒后再接着打,打的张敏小便失禁。酷刑折磨了长达六十个小时,恶警们仍不放她回家。依兰县公安局长赵士晶、副局长张焕友命令将张敏关入依兰县第二看守所。
当时张敏疼痛难忍,要求马上到医院救治。恶警所长郑军不但不给治病,反而骂张敏,并且说她是假装的。由于伤势太重,张敏痛苦不堪,呻吟不止,并一直吐血。然而恶警根本不管其死活,第四天竟指使几个犯人把已经生命垂危的张敏按在刑椅上,强行灌了两瓶盐水。张敏当场昏死。可这些歹徒却把昏死的张敏送回了牢房,同监室的人都哭了。劳动号报告所长郑军,说张敏不行了。郑军破口大骂:“谁×××有功夫侍候你,你不是能炼法轮功吗?你就炼呗,我们没工夫!”经同室犯人再三哀求,恶警才将张敏送到中医院抢救。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五日,张敏被依兰县公安局迫害致死。
案例21:纪保山,男,三十九岁,家住方正县大罗密镇八公里四队,原方正林业局造纸厂职工。
纪保山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纪保山到哈市省政府上访,被公安局恶警截回,非法关押在方正林业地区公安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凌晨四点多,方林公安局局长邓士君一把摘下他的近视镜,伸出大手左右开弓,打纪保山嘴巴子。恶警石志平、张海成又把他带到国保科拳打脚踢,把他打倒在地,又用军购皮鞋在他身上乱踢乱踹。这时,邓士君进来,拿起大头针就扎纪保山的手指、胳膊,让他写不炼功的保证。见他不写,韩东义、石志平就把他的下身衣服扒掉,在臀部倒了一大杯白酒,拽下腰带,两个人轮流抽打。打了一个多小时,纪保山疼痛难忍,处于半休克状态。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的一天晚上,恶警韩东义、石志平等四、五个人来到纪保山家,乱翻一气,非法搜走了他的大法书籍,又强行勒索二百元。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一日,方正县公安局副局长赵家奇、于广生和国保大队队长鲁统金、副队长白文杰及恶警王林春开着两辆小车,非法闯到纪保山家中,强行给纪保山戴上手铐、脚镣,随即进屋非法抄家。恶警王林春第一个闯进屋内抄家,将纪保山的电脑、两台打印机、卫星接收大锅及一捆导线、三部手机、两台音响和大法书抢走。
在方正县看守所关押期间,方正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对纪保山刑讯逼供,表现最为凶狠的是国保大队恶警王林春。当家人在方正县第一看守所看到纪保山时,发现他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腰也直不起来,吃不进饭,并且因修大法已经痊愈的肺结核又复发了。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三日,纪保山被非法秘密庭审,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到呼兰监狱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纪保山的母亲、岳母及妻子去呼兰监狱探监时,发现纪保山被迫害的皮包骨头,全身长疥,痛痒睡不着觉,臀部紫红快要腐烂。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日,纪保山身体极度消瘦、全身疼痛、嗓子难受、咳嗽、气喘、痰多、声音嘶哑、屁股流脓水、浑身无力、吃啥吐啥。二十七日,呼兰监狱医院对纪保山下达病危通知:肺部有空洞、肺部及淋巴长瘤,医院已无法救治。家属要人,遭到呼兰监狱和省监狱管理局的蓄意推诿、拖延。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四日,纪保山被保外就医放回家。
因长期遭受酷刑折磨,纪保山身体日益恶化,于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上午十时含冤离世。
案例22:于振翼,男 ,二十八岁,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一九九九年八月,于振翼被哈市南岗分局恶警绑架,抢走七千余元人民币和一部手机。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九日,于振翼再次被南岗分局恶警绑架,后移交哈市公安局,非法关押在某宾馆。恶警从搜取的现金中扣除五千元左右人民币,移交给南岗公安分局、南岗检察院和南岗法院。二零零一年九月,于振翼被非法判刑四年,投监时因体检不合格被拒收,被关进南岗区拘留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初,于振翼病情严重,被投进哈尔滨第三监狱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白天,于振翼由哈三监被转往哈市万家劳教所医院,在此之前于振翼一直神智清醒。当日半夜,他从万家医院被送往哈医大二院,抢救时于振翼已处于极度危险状态,四肢抽搐,神智不清。经医院检查,确诊为:大脑经受过猛烈击打,胸部有瘀血,身体大部份有内伤,前牙折断一颗。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九日,医院拒绝继续治疗,于振翼被接回家中,于五月十四日含冤离世。
据于振翼在恢复清醒时口述,他在万家医院期间(半天时间),被四、五个人一起往大脑中注入不明液体。另外,在四月二十五日之前,于振翼家属曾多次要求办理保外就医,都被南岗公安分局拒绝,而在四月二十五日至二十九日期间,南岗公安分局却主动为于振翼办理保外就医,其动机令人质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