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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2年9月27日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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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七日】

  • 河北易县法轮功学员毕文花遭迫害事实

  • 河北保定法轮功学员冯素珍被迫害事实

  • 贵州仁怀市王国祥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 河北易县法轮功学员毕文花遭迫害事实

    毕文花,河北省易县西山北乡远台村的一位普通妇女,因修炼法轮功,十几年来,多次被中共人员绑架、关押、拘禁、勒索钱财、强制洗脑等迫害。

    毕文花是一九九七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之前她是村里出了名的药罐子,经常头痛、头晕、心脏病,犯起病来浑身是汗,经常吃药打针也没治好。她修炼法轮功后,不到十天,困扰她十几年的疾病都不翼而飞,浑身变得轻松。全家人看见她身心巨大的变化,都为她高兴,都支持她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疯狂发起迫害法轮功的运动。村里大队的高音喇叭又像文革似的整天吼叫,逼法轮功学员每天报道,不许出门、不许赶集、强迫交书、逼写所谓不炼功的保证书、勒索钱财……乡政府人员及乡派出所吴凤坡等几个人就闯到毕文花家,进门就像土匪一样翻箱倒柜进行抄家,把她的大法书抢走,并立马把她绑架到西山北乡派出所,遭非法审讯,逼迫在所谓的笔录上签字、按手印,还强迫写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书、按手印、签字,并恐吓、威胁她丈夫交钱,被勒索(丈夫不说)钱后,才让她回家。

    面对一次次的迫害,毕文花与几位学员决定去北京反映情况,走到徐水县时,被傅山乡派出所警察绑架,毕文花拒说住址、姓名,被一恶警扇了无数耳光,满嘴流血,该恶警还不让把血吐出来。该恶警还用三角带殴打另一个法轮功学员,边打边逼问是哪里人,不说就吊铐在铁栏杆上,直到这个法轮功学员昏死过去了,才放下来。第二天,毕文花等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到徐水县拘留所,后来他们被一同乡认出,西山北乡邪党人员又对他们进行非法审讯,勒索三百元钱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天,毕文花在家中被西山北乡派出所恶警绑架,强迫按手印、签字,又将她劫持到易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勒索三百元钱才让家人接回。

    二零零一年春一天,西山北乡派出所几个警察又闯入毕文花家,将她绑架到乡里,派出所所长梁六儿手拿大木棍边打边叫嚣:叫你炼!叫你炼……。打完后逼毕文花罚站,两臂伸平,每个手背上放半块砖。

    第二天是满城县和易县交界处的山北大集市,方圆几十里的民众都会赶山北集。西山北乡610头子毕术语、派出所所有人员和武警,将毕文花等十名法轮功学员挂上大牌子、两手反铐游街、批斗。每位法轮功学员被两武警按着头推上车,从乡政府大院到西山北中学大院,强迫站在会台上,会场站满了中学生、老师和赶集的村民,大喇叭高声叫喊着诬陷的鬼话,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人格侮辱。毕文花当时心脏病复发,面色苍白,大汗淋漓,出现虚脱……

    被关回到看守所后,毕文花等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抗议迫害,两天后,恶人就给她们野蛮灌食,把她的手反铐在椅背上,好几个人按着,把皮管插到鼻孔里,将她们折磨的死去活来。

    恶徒非法关押她们半月后,又变换方式逼她们放弃修炼,把她们分关到各机关单位,派专人进行谈话洗脑。毕文花被关到易县农业局,农业局的三个人专职整天逼她看诽谤大法的电视、邪党刊物,逼迫她放弃修炼法轮功,还趁机给她录像,逼她照邪恶编造的谎言骂师父、骂大法,才放她回家。

    前两年,邪党人员又闯入她家里骚扰,逼迫她填写邪党什么表,被毕文花拒绝。

    毕文花,一个善良的农村妇女,只为得到一个健康的身体,却遭中共邪党长期迫害。中共邪党执政几十年来,其残暴、恐怖有目共睹。


    河北保定法轮功学员冯素珍被迫害事实

    冯素珍,女,六十二岁,河北省保定市江城乡石家庄村的法轮功学员,她为人正直,说话爽快,因为她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就受到江城乡政府、派出所和村干部非法抄家、绑架、非法拘留、强制洗脑、监视居住、上门骚扰等迫害。

    冯素珍于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有空就给街坊邻居介绍法轮功的美好,人们见她精神状态特别好,就来她家学炼法轮功,上至八十岁的老太太,下至十几岁的小姑娘,大约有四、五十人,集体看师父讲法录像、集体炼功,气氛非法祥和,学炼一段时间后,人们身上的病痛——高血压的、腰疼的、腿疼的都渐渐好了,冯素珍的丈夫以前血压高压170左右,学炼功后血压正常了,把以前买的药全扔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公开迫害法轮功。冯素珍家的炼功点被邪党破坏了,信仰自由的权利被剥夺。七月二十日当日,冯素珍和几个同修骑自行车去北京上访,在北京被警察绑架,拉到丰台体育场,当时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的全国各地、各阶层人士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劫持到此。

    冯素珍被劫持回乡后,江城乡邪党人员对她进行非法监控,隔三岔五闯入她家骚扰,半夜三更铛铛敲门,喊叫她的名字,弄得街坊邻居都不得安宁,出门买东西也有人背后跟着。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早上,副乡长王丹、恶警葛利民等江城乡政府及派出所人员约二、三十人闯入冯素珍家非法抄家,恶徒们把整个屋子全翻遍了,被褥扔的满地都是,把大法书全部抢走,葛利民用拳头左右开弓打冯素珍的脸,边打边骂,冯素珍的脸当时就肿起来了。当时冯素珍的女儿刚生孩子一个月,到娘家住一天,被这土匪行径吓坏了。

    冯素珍被劫持到江城乡派出所后,一恶徒突然拿书狠狠抽她的脸,直到打累了才停手,随即又气势汹汹的把她铐在水泥电线杆上,一会儿,又把她胳膊向后使劲一拧反铐在电线杆上。冯素珍被打成这样,始终坚守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副乡长王丹装模作样的问她“你还有近期的法轮功资料吗?”冯素珍见这帮子人被邪党蒙蔽的不分好坏,善恶不分,就没有理他。后来,江城乡派出所所长王涛指使手下把她的手铐打开,连推带搡强行推进警车,劫持到保定拘留所迫害。

    这期间,冯素珍的丈夫韩永祥,把生完孩子刚满月几天、被吓得浑身哆嗦的女儿送回她婆婆家后,刚回家进门,就被恶警葛利民绑架到乡里,一顿耳光、殴打、辱骂,逼他回家拿六百元钱饭费给他妻子。韩永祥拖着受伤的身子从江城乡到家往返八里地,拿了六百元钱给王丹。冯素珍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小时被锁在一间平房里,被逼写所谓不练功的保证书。

    二零零零年黄历四月一天,江城乡政府两男一女同村干部张树义逼冯素珍去大队部,去了就不让回家,二十四小时强行洗脑,威胁、恐吓,逼骂这骂那,逼着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动辄打耳光、棍棒打踝子骨。

    二零零零年六月一天,江城乡政府人员李纪闯到冯素珍家中,强行将她拉到大马坊洗脑班。在洗脑班的三天时间里,警察和邪党人员天天逼着她看污蔑法轮大法的光盘,光盘内容都是无中生有的对大法和师父的造谣、陷害。还天天逼着她写不练功的所谓保证书,还逼让她骂大法师父。在这里吃的是邪党人员吃剩的菜汤子,邪党人员还妄想勒索她300元钱,她不配合,最后被非法勒索 五十元钱。

    二零零零年冬天,乡政府、村干部又把冯素珍等法轮功学员绑架到乡里,强行洗脑迫害三天,勒索三百元钱。

    老百姓坚持信仰“真、善、忍”没有错,这是在维护《宪法》赋予自己的信仰自由权利,是迫害者在知法犯法。


    贵州仁怀市王国祥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我叫王国祥,今年六十一岁,家住贵州省仁怀市,没有上过学。以前一身疾病,如脑震荡,头晕伴爆炸性头痛,耳聋,眼花,颈锁骨突出,牙周炎,肩周炎,腮腺炎,胸膜炎,乳房肿块,胃气痛,右胳膊抬不起,肺气肿,慢性肾炎,肋骨夹缝腹痛,心绞痛,背脊骨,尾椎骨,坐骨神经痛,关节炎,腿肚子绞痛,两脚颈骨折,脚底冷热痛,脚起水泡,烂脚趾炎,慢性贫血,尿道炎,宫颈炎,大便脱肛,结扎手术后遗症等等病,全身几乎没有一处是不痛的,我被病磨的痛苦不堪。特别是背部病发时,就必须在背上捶打直到气血流通才好,为了一家老小,支撑家庭,实在痛就只能吃止痛药,加量的吃,吃多了就晕死过去了。

    我的一生是受病折磨的一生,曾有九回生死线上的轮回。记得幼小时出麻疹,十八天没吃任何东西,我爹做好了棺木等候,在这时来了一个叫黄汉清的土医生说要给我打针,我母亲怕不测,抱着我跑进屋,不小心跌倒在门坎上,把我摔出去一丈多远,我才被摔醒过来。一九九八年六月份发了一场大病,凡是有病的地方火热交加卧床三十多天不起,痛苦不堪,真的不想活了。

    在我很绝望的时候,有个炼法轮功的亲戚来我家,看见我病成这个样子,就说法轮功很好,强身健体,就在广场炼,你去试试吧。就是在四月二十四日,这个亲戚说的当天下午,我和妹妹慢慢去广场,一去就看见好多人在地上打坐炼功,听到这优美的音乐声,我们两个就悄悄在后边坐下开始学炼,身心好像受到清泉般的舒服。

    我们姐妹俩相继而来走入大法修炼,由于我俩不识字,学法时同修读我就听,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学法炼功两个星期,身体发生很大变化。就这样不断的学法炼功,各种疾病都不翼而飞,一身轻松。

    是师父把我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从此扔掉了药罐子,真正的体验到没有病的幸福滋味,我无法用语言表达伟大的师尊的慈悲救度之恩和大法的超常。

    就在幸福之中,不幸的事发生了,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后,江罗集团就下达恶令监视炼功人的行动,当时仁怀市公安局政保科的张晨忠是主要负责人,恶警曾几次来我家骚扰,以谈话的方式把我们骗去公安局,也把我们所有炼功的学员都喊去公安局讯问,并说从现在起不准炼了,还恶言恶语的诽谤。我心里想不通,我这一身病确实是学法炼功好的,是亲身经历,不能在广场炼,我就在家悄悄炼。

    二零零零年,我和妹妹被绑架到中枢派出所,逼迫我俩按不炼功的保证,我们不配合,四、五个恶警威胁我们。我听见三楼的惨叫声,说你们打死我也不说,我不知道这个同修是否被恶警们打了。这时有一个警察说彭兴利队长叫把我们放了。

    我被几次非法抄家,多次骚扰。第一次来了四个恶警不知姓名,他们进来就翻箱倒柜的找,把我的一个日用帐本抢走了。第二次又来四个恶警也不知道名字,也是楼上楼下的找,就连装包谷的坛子都翻来翻去的找,没找到什么才走了。又有一次还是来的四个恶警,其中一个叫冯玉林的恶警花言巧语骗走了我的照片,又扯头发。

    在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八日,突然来了七、八个恶警,手里拿着照相机,摄像机和手铐等器具,有张晨忠,曹廷,赵利勇,周思政,蔡飞,余勇,社区的王丽娜,李长明,这些人真像土匪一样,王丽娜和赵利勇就拧住我的两只手臂,把我按在床角棱上使力的按压,把我的胳膊和屁股尾椎骨都整伤了,恶警张晨忠进卧室把我的大法书和真相资料全抢走了。张晨忠还威胁我丈夫,吓唬一个不到一岁和刚上一年级的小外甥。他们叫来了公安局长罗欣,把我绑架到了公安局。午饭后,王丽娜、罗欣和赵利勇等,审问我这些资料哪里来的,我说捡来的,又拍了照,逼我按手印,就这样一直到晚上,当时我有点晕,他们几个走后由另外一个不知名警察把我送入看守所。

    在看守所关了九个多月,在这期间看守所的在押人员每天逼迫我背监规,里面的生活很差,就是吃洋芋、白菜和盐菜,碗底都是一层泥沙。由于在这样的恶劣环境中,我的大脑有点不清醒,记不清多少次非法逼供审问。参与审问我的恶警有:蔡飞、周思政、有一个姓王和一个姓许的。记不清日期,我被非法庭审,在去的过程中,两个恶警一边一人夹着我,戴上手铐,我问为什么要这样,他们说没办法,是形式,到了法庭就把我关进铁笼子里,象犯人一样的对待,在场的有庭审人蔡波,书记员姓王,后来蔡波叫我陈述,我说请还法轮功的修炼环境,他们就休庭了。二零零六年八月七日放我回家了。

    回家后,赵利勇和曹廷到家里逼我和大女儿去六一零办公室判决书上签字,我不签,他们就逼迫我女儿签,我叫赵利勇念给我听,他念,有些地方他就不念。刚到两个月的那天,赵利勇和曹廷两个又把我绑架到拘留所,然后过了二十多天,所长卞先进和一个姓黄的干警两个把我和一个基督徒劫持到贵阳市中八劳教所。

    在劳教所新收队,一进去就强迫我面壁不准动,后在露天处脱光了衣服所谓的安检,真是没把人当人,无人道,当时恶警焦霞叫来八个吸毒的犯人,把我带到一间专门迫害法轮功用的屋子叫明广会去轮班迫害,逼迫我背三十六条监规,我的脚站肿起来一寸多高,后来站不住晕倒了。就这样天天逼我学诽谤大法和师父的新老分类邪说教材,什么八荣耻,七个讲座,逼我说诽谤污蔑大法和师父的话,逼迫写三书,我不写就长时间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罚站军姿下蹲等手段迫害,在那种人间地狱班的生活,在承受不了的压力和怕心的促使下妥协了,我的心都碎了,哭了很多次,无法形容违背良心的罪恶感。

    监室的臭虫很多,咬得睡不着,一晚上我就捉了一百二十多个,有一次打农药,我回到监室在床下扫了一铲铲,数不清有多少个,看得肉麻,在狱中过那种非人的生活。中队有个恶警顾兴英用各种手段迫害大法弟子,还有恶警邓君和管档案的刘利平,恶警袁方是专门给法轮功学员上洗脑政治课。

    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七日回到家,看到家里破碎凌乱,丈夫因我被迫害生活没着落,家中八十多岁的母亲我无力照顾,外甥没有人管理学习下降。回来的这些年恶警经常蹲坑或上门骚扰,刚回来没几天恶警蔡飞和曹廷说是回访,就来骚扰,后来有恶警赵伦,徐江前,莫鳞和何伟华等,以后的次数就多了。有一次综治办来了四个人,给我送米来,我把米给他们送回去了。还有一次也是综治办的也来了四个,只知道一个叫蔡叶,这些人就这样换着花样的来骚扰,使家人都提心吊胆,没有平静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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