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臣,法轮功学员,女,64岁,吉林市佐家镇市民。在中共打压法轮功期间,曹玉臣曾经受到北京市郊牛宝屯派出所、北京市通州看守所、吉林市拘留所、佐家派出所、吉林省九台市土门岭镇派出所、九台市看守所、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的联手迫害。曹玉臣被非法拘留二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共计被非法关押400天,被非法勒索现金一千四百元,被非法抄家一次,抢走大法书等物品,曹玉臣被施以酷刑迫害,详文如下。
一九九九年九月六日,曹玉臣在大法被污蔑的情况下,她与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只身一人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她在北京市郊牛宝屯的一家饭店住宿,在那里学法炼功准备和大家一起去信访办。九月二十三日被牛宝屯派出所的恶警绑架之后,曹玉臣与同修被恶警用电棍电击,非法审讯,拍照录像之后,又将曹玉臣与同修送回饭店。第二天又将曹玉臣与同修非法劫持到北京市郊通州看守所,将曹玉臣强行推进监室,非法搜身之后,用塑料底的鞋使劲打她的臀部,直到打的黑紫色,一个多月之后还没有恢复本色,还强迫她做蹲姿,飞机式,打的她满身大汗,扒光衣服,接几盆的凉水往她身上浇,每天强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夜晚就睡在光板地上。七天后,曹玉臣被长春市的警察劫持回长春,途中戴着手铐,俩个人铐在一起。当日吉林市的警察又将曹玉臣非法劫持到吉林拘留所,他又被勒索所谓的伙食费约二百四十元。推进监号强行坐板,非法搜身,强迫她干收拾秋菜的活。十四天后,将曹玉臣接回派出所,强行签字之后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曹玉臣与王秀芬同修去南委村洪法,被两名男村民构陷,叫来土门岭镇两名工作人员及两名警察将曹玉臣与王秀芬绑架到土门岭派出所,非法审讯曹玉臣之后又将她们俩非法劫持到九台市看守所。将曹玉臣铐在椅子上,非法拍照,曹玉臣拒不配合,恶警就打她的耳光,然后给她戴上重刑手铐,脚镣。曹玉臣抗议绝食,恶警让犯人把曹玉臣与王秀芬强行拽到车上到九台市某医院强行灌食两次,在九台看守所被强行灌食两次,九天后,与曹玉臣一同被绑架的王秀芬被迫害致死,一名姓李的狱医亲自参与迫害。恶警骗曹玉臣说吃完饭就放她回家,当她得知恶警耍花招就又绝食一天。这时恶警也很害怕,已经出了人命,他们便将曹玉臣迅速的送走,非法劫持到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入所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九台市看守所的一名女恶警非要劳教所收下,劳教所只好给曹玉臣从新体检,仍然不合格,把她扔在劳教所的院里不管,曹玉臣只好夹着行李步行往外走。那两个警察怕曹玉臣出事,又把她拉到公路上,帮她叫了出租车。曹玉臣自己付了一百一十元车费回到了家中。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九日晚,河湾镇派出所恶警王岩刚、乌可增带三个人私闯民宅,进到曹玉臣家开始抄家,劫走大法书两本,磁带12盘,真善忍挂像1幅,大法师父法像2张,香炉一个,接着马文连,张国栋将曹玉臣强行绑架到河湾子派出所,曹玉臣和老伴在派出所坐了一夜。第二天便将曹玉臣非法劫持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推进监室开始坐板。一名男恶警所长辱骂曹玉臣,非法审讯。曹玉臣绝食抗议,女恶警和普犯给她强行灌食。
二十三天后,没经过任何法律程序便将曹玉臣非法劳教一年(期间家属存档的二百元现金被三看扣下)之后,便将曹玉臣非法劫持到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开始给曹玉臣体检,不合格之后又拉她去市里医院(中国人民解放军绿园医院)仍没合格。河湾子派出所的恶警便强行将曹玉臣送进劳教所。河湾子派出所恶警在返回的途中(佐家路段)让曹玉臣的老伴在半路上等他们,他们向曹玉臣的老伴勒索所谓的体检费一百六十元。
曹玉臣被非法关进黑嘴子劳教所之后,分到一大队,队长阎利峰指使包夹管香,马淑琴,扈廊,周菊青对曹玉臣实施转化迫害。管与马不分白天黑天对曹玉臣连打带骂,从床上将曹玉臣拽到水泥地上拳打脚踢,打耳光,不许睡觉,罚站,强迫穿号服,背监规,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曹玉臣绝食抗议,劳教所的医务员把曹玉臣按在水泥地上强行给她灌食,这样她被折磨了一个多月后被下到小队强行奴役做出口工艺品,每天工作十五、六个小时,曹玉臣被非法关押是一个月后回家。
曹玉臣回家后,河湾镇政府的人打电话骚扰她,佐家镇政府的宋义和一名女工作人员到曹玉臣家骚扰。零五年之后,周连吉和一个姓刘的人去曹玉臣家骚扰。在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曹玉臣老伴单位保卫处的董万财和佐家派出所姓孙的警察及其他几人来到曹玉臣家骚扰。零三年,保卫处长李文彦与佐家派出所一名男警察再次上门骚扰,企图让曹玉臣放弃修炼。以上是曹玉臣被迫害的全部纪实。
贾栋是河北省保定地区易县西山北乡松山村法轮大法弟子,于一九九八年七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通过炼功,他由一个全身是病,几乎失去劳动能力的人变成一个身体健康,能劳动、打工养家的好人。但由于他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按“真、善、忍”做人,受到易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西山北乡机场派出所、乡政府等人员的非法骚扰、入室抢劫、勒索钱财、劳教等迫害。
贾栋在修炼法轮功前患有胃溃疡、结肠炎、脱发等疾病,吃了生冷、硬、辛辣食物或生点气就会肚胀。消化不好,经常拉肚子,中午吃了饭,等不到晚上就排泄掉了。导致他四肢无力,几乎失去劳动能力。到北京电力总医院检查出是患了胃溃疡、结肠炎。由于家庭经济条件极差,无能力花钱医病,整天在思想压力下艰难度日。后来他满头黑发一抓就掉,更造成他精神紧张,去石家庄无极县治疗也不见效。
在贾栋走投无路时,一位好心的亲属给他介绍法轮功,他当时很不高兴地说:“我身体都这样了,你还跟我说这个!”亲属耐心劝说,并把大法宝书《转法轮》给他放在床上,让他看几眼。出于面子,他拿起《转法轮》看了十几页,觉得特别好。从此,他就放不下这本宝书了,整天捧着看。看到第六天,他觉得什么都愿意吃了,吃了也不难受了。四肢无力的感觉完全消失,身体舒服极了。这时他才认识到大法真的能祛病。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团采用卑鄙的造谣、诬陷、栽赃等手段迫害法轮功,使全国一亿人的正信被非法剥夺。他想: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信仰自由是公民的基本人权,是受《宪法》保护的。大法和师父是被冤枉的。
为了不让全国亿万民众受中共邪党谎言诽谤法轮功的毒害,为了给大法和师父说句公道话,在上访无门的情况下,贾栋去公路上写大法真相标语。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七日上午,他正在写“法轮大法好”,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不一会儿,西山北乡派出所所长王志勇等人就赶到现场,王志勇对他大喊:“放下油漆!”这些人对贾栋拳打脚踢,将他强行绑架到易县山北机场派出所。那里的恶警敬朋、李小辉等四个人对贾栋刑讯逼供,连打带骂。用皮带抽打全身,双手左右开弓扇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大概折磨了他一个小时,又把他用铐子铐在外面,用毒辣辣的太阳光暴晒。王志勇他们又非法闯入他家,在家里到处乱翻,掠走了大法书、炼功磁带等私人物品。回来后,王志勇又逼问他:“大法书是不是你的?”傍晚,王志勇等人给他打开手铐,连拉带推把他塞进警车,拉到易县看守所。王志勇办完了所谓的“手续”,将他扔进易县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
贾栋在易县看守所被迫害半年。在这期间,王志勇两次对他双手戴铐非法提审,逼问他大法书是哪儿来的,大法资料谁给的等。易县看守所人员对他象对犯人一样:强迫穿号服、报名、报号。还强迫他写所谓的“悔过书”、“决裂书”、“保证书”。天天让写、背《监规》,逼着唱邪党歌曲。回家时,所长王志勇非法勒索了他家三千元钱,没给任何收据。
回家后,西山北乡政府和派出所人员李进忠等人还非法闯入他家,问他还炼不炼法轮功。并暗中指派村干部马占坡、妇联主任苏玉莲对他非法监视,到他家告诉他别出门,别随便和别人接触。经常对他非法上门骚扰。
二零零三年九月的一天,松山村书记马占坡到贾栋打工的厂子找到他说:“上边让你到某某地方参加学习班,一天给你三十块钱。你准备一下吧。”贾栋当场否定他们的迫害企图。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七日中午,西山北乡机场派出所警察李辉等人非法闯入贾栋家。他质问警察来干什么?这些人不理睬,像土匪一样到处乱翻乱找。恶人们抢走了他的小复印机、大法书等物品,当场对他强行绑架,拉到机场派出所迫害。所长梁(×)和六、七个人对他刑讯逼供,逼他坐在铁椅子上。梁某大声说:“这本《九评》是不是你做的?你跟共产党作对,跟共产党有什么仇啊?……”贾栋没有正面回答。晚上,梁某等人用车把他拉到易县拘留所非法关押。拘留所管教魏刚对他进行了一晚上的侮辱、打骂,他一坐正了,魏刚就踹他的脸。第二天,恶警给他戴上铐子让他在拘留所院子里转圈,还故意狠狠地把他手腕上的铐子向上来回提,铐齿卡进肉里钻心的疼。他抗议非法关押折磨两天没吃没喝。第三天早上李辉和梁某哄骗说送他回家,走出看守所,这二人将他推进警车,一直拉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迫害。没有通知家人,他被判非法劳教一年。在去劳教所的路上,贾栋给警察们讲大法真相,他们不听,还恐吓说:再说给你录音、录像。
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进行“体检”后,贾栋被非法关押在迫害大法弟子的二大队。当天晚上,恶警、恶人对他强行转化。他不配合,恶医就用打针的针头扎他脚心、扎两手大拇指穴位和鼻子下的人中穴,用穿皮鞋的脚踹他的头。恶警张占强用电棍电他腿部。一会儿,又把他抬到单人房间,一个警察用歪理邪说对他进行强制洗脑迫害。后来又去了三个被“转化”的原法轮功学员,用歪曲事实的卑劣手段对他进行诱骗、恐吓,强迫“转化”。他不配合,这些人就轮班对他做工作,不让睡觉,一天二十四小时不住嘴的对他进行误导。他不转化,这些人又按照惯例,指使刑事犯中最邪恶的人对他进行暴打,用脚踹胸部,用铐子铐在暖气管上,让他“反省”。
在八里庄劳教所里,不让随便走动,不让跟别人说话,上厕所也让刑事犯跟着。每天逼着看诬陷大法的录像,让听伪科学者讲所谓的科学。每顿饭前和站队时先让唱邪党歌曲。天天早起排队做操、跑步。不转化不让家人接见。贾栋在劳教所被迫害了一年多,家中妻子、儿女在经济上和精神上都承受了很大压力。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八日,贾栋才从劳教所回到家中。回家后,村干部苏玉莲看到他就报告给乡政府和派出所。机场派出所和乡政府人员又多次到他家非法骚扰,给他整个家庭蒙上巨大阴影。后来,这些人又非法闯入他家,抢走两本大法书,并强行把他绑架到机场派出所刑讯逼供,问他还炼不炼法轮功,还强迫他按手印。梁某又把他非法劫持到易县国保大队,非法审讯。回家时让他自己往回走。他身上没带一分钱,幸遇一位好心人把他用车送回家。
二零零八年开奥运会前,乡政府和派出所人员两次到他打工的地方进行骚扰,并恐吓说“不许出门”等话。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村干部马占坡、王堂等人找到他家,马占坡霸道的说:“开奥运了,你必须听我的,不许出远门,天天到我家去报到。”奥运会后,乡政府和派出所人员又非法闯入他家中,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逼他妻子交大法书,他当时在外打工。
二零零九年七月,乡政府、派出所人员非法闯入他家,伪善的问他还炼不炼法轮功,还逼着他家属签字。
一个普通老百姓,只为有个好身体,只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就无辜受到当地派出所、村干部、乡政府等人员的非法骚扰、恐吓、监视、绑架、入室抢劫、劳教等迫害。请问中国百姓的信仰自由人权何在?
李志芬,女,现年七十七岁,河南原新乡市量具刃具厂职工,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炼。经学法炼功,身患诸多疾病,很快不翼而飞,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掀起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操控全国媒体抹黑法轮功,毒害世人。李志芬一时不解。她知道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要求修炼者从做好人做起,努力按照“真、善、忍”标准提升道德标准。修炼法轮功不但能祛病健身,还能使人变得诚实、善良、宽容、 平和,绝不象恶党宣传的那样,她决心到北京上访给师父和大法讨回一个公道。
李志芬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份,冒着酷暑到北京去证实法。到达北京天安门广场和来自全国各地上访的几十名法轮大法学员一起炼功,很快就被恶警抓了起来,送进北京天安门派出所非法关押,在审问时,因她不配合邪恶,只讲法轮功的好处,就把她放了。
二零零零年元旦,李志芬第二次到北京证实法。在未走出北京火车站地下通道时,就被恶警拦截抓了起来。经过几番周折,把她送进了新乡市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起来。里边关着三十多名大法学员,大部份都是来自新乡地区各县市。但都不认识。在被关押期间,不管饭吃。要吃饭,得自己掏钱对一块儿,托看守人到里边食堂买馒头和咸菜充饥。审问时因不回答,经常遭到恶人毒打。有一个来自原阳县的男青年大法学员,在寒冷刺骨的北京恶人提起一桶凉水朝他头上浇,一直浇完 ,全身上下被凉水浸透,顿时,小伙子被冻的浑身打哆嗦,一会儿,话也说不出来了。来自辉县的一位男中年大法学员,被打的头破血流。十几天后,被关押的几十名大法学员先后被各县来的人带走,临走,把每个学员身上带的钱都搜走。剩下的学员,包括李志芬也被新乡市来的大客车拉走。因李志芬不配合,被一名关押人员,朝她的胸部连踢了好几脚,顿时痛的瘫在地上,后来硬把她抬上了车,过了十几天,肿痛才消下去。拉到新乡市拘留所,又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回家第二天,李志芬又被抓到新乡市看守所,又非法关押了六个月。
在新乡市看守所,经常遭到迫害不让学法炼功,生活环境极差。后来又把李志芬送到新乡市第五监狱办的所谓“转化”学习班进行迫害。所谓“转化”就是反复播放侮辱法轮大法的资料,让监狱的犯人“犹大”包夹逼你放弃修炼法轮大法的保证书,其手段极为卑鄙下流,叫人无法忍受,在长达半个月的迫害,直到违心地签了字才放出来。
二零零六年三月份,李志芬已经是七十一岁的老年人了。清明节时,她回到老家(延津县)上坟,给老人烧纸,回到娘家后,给亲人邻居讲真相,劝三退。后来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九日,延津县公安局派人来新乡市,在新乡市原健康路派出所的协助下,把李志芬从家中绑架走,还把家里所有的大法书和真相资料全部抢走。
到延津县看守所,非法审讯不断,李志芬不配合,坚持讲真相。在反迫害被关押三个月中,她就坚持了两个月的绝食,骨瘦如柴,恶警不管她的死活,最后又非法判她三年徒刑,被送进河南省第五监狱进行迫害。
李志芬在五监狱长达三年非法关押监禁期间,忍受了很多痛苦,特别在精神上痛苦至极。每天要遭“犹大”包夹的迫害,放侮辱老师和大法的录像,有时放到晚上十点,还轮番用歪理邪说不停的围攻你,长时间罚站,只要不转化,不写保证书,就一直迫害不停。你不写转化保证书,犹大就帮你写好,再让你照着抄一遍就算转化了。为转化李志芬,他们先后就换了四、五个犹大包夹。李志芬面对迫害,她的精神几乎达到崩溃的边缘,失眠两个多月,都无法入睡。后来她怀着对法轮大法的深厚敬仰之情,庄严的写出了“严正声明”宣布自己所写的“保证书”全部声明作废,坚定的走好修炼法轮大法的路。结果还未等到上交,就被恶警搜查了出来,监管区大队长冯雁得知此事,立即把李志芬叫去,问她为什么要写这个“严正声明”?赶快把这个声明收回去,如果不收回,我把它装入你的档案里。再写个保证书,她还讲:你不转化,终身住监。李志芬不理她,她就派恶犯人肖喜萍专门监管她,不让其他人接近,不让别人跟她说话,想方设法孤立她。
第五监狱是省直女监,河南省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都关押在此。监狱实行所谓“军事管理”。凡是关押的人员都发一个床单一个被罩,其它所有用品都是自己带和买。被罩床单白天铺好,被子叠的有楞有角,整整齐齐,到晚上睡觉时,统统拿下来不准用。实际上是为迎接参观和检查装门面而用。监狱小卖部卖的生活用品又贵质量又差。里面被关押的三千多人又不得不买。
大法学员李志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遭受中共邪党的迫害三年整,于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期满才放了出来,李志芬出来后,在同修的帮助下,很快的溶入到大法的洪流,抓紧时间学法与同修一起投入到讲真相救度世人的行列中去了。
李桂兰,女,62岁,佳木斯铁路工务段配件厂职工。修炼法轮功之前患有产后风后遗症,不能上班。炼功后顽疾不治而愈。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难以计数的法轮功学员遭到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李桂兰在这13年来也曾经被骚扰、恐吓、绑架。
(一) 多次被骚扰
2002年3月份,李桂兰在后屋正炒菜,有人推开后门进来了,问:“还有馒头吗?”李桂兰说:“早就不卖了。”那人又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李桂兰说:“你看我像炼法轮功的吗?”那人又问:“你到底炼不炼?”李桂兰答:“我是炼法轮功的。”那人说:“我是中山派出所的,你去派出所一趟。”李桂兰说:“我不去!我去那干啥?”他硬要李桂兰去,没办法李桂兰就去了。李桂兰开门一看,外面有7、8个人,2台车。到了派出所,警察问李桂兰哪年开始炼功的?还炼不炼了?李桂兰说:“我一身病都好了,当然还炼!”问完话后,警察让李桂兰在记录上盖了个大手印,大约2个小时左右,他们叫李桂兰的孩子把她接回家。
回来后听家人说,她去派出所后,中山派出所又来了3人,在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把她家全翻了一遍,什么也没翻出来就走了。
2003年5月20日晚上8点左右,李桂兰的小儿子在后屋听有人敲门,听声音当成他哥了,就把门打开,进来人说:“我们是中山派出所的。”直奔李桂兰的卧室就闯,不由分说把李桂兰绑架,抢走了李桂兰的3本大法书和一套录音带,一台录像机。到派出所后,宋亚威问李桂兰:“你的书哪来的?”李桂兰说:“让炼时,我买的。”
问完话后4个警察让李桂兰上车,把她拉到南岗传染病院。她一下车就倒地下了,说不出话来了。警察架着她进屋检查,检查完了,有人问:“你能不能走,能走你就回家吧。”李桂兰能听到,但说不出话来。有一个警察说:“把她扔狗圈算了。”然后他们又把李桂兰抬上车拉回中山派出所,又找来大夫给她检查身体,完了后又把她拉到中医院检查打吊针。第二天上午警察让李桂兰的儿子把她接回家,并向李桂兰家里勒索了800元药费。
(二) 被劫持到看守所
2004年10月末,警察要非法抓捕224医院的法轮功学员王继平,中山派出所警察配合国保大队到李桂兰家搜查。他们说:“我们是中山派出所的,我们来看看房子,这房子我们要收回。”又对李桂兰说:“你跟我们走一趟,一会儿就回来了,不信叫你儿子跟你去。”李桂兰被绑架上车后,发现车里还有被绑架的其他法轮功学员。
警察把他们拉到一个大院内,好多屋,李桂兰当时就晕过去了,不能动。他们又把李桂兰绑到铁椅子上,戴手铐还不让上厕所,非法审问王继平下落。李桂兰什么也不知道,一个大个警察就用手砍她的脖子。晚上李桂兰被劫持到黑通看守所。第10天左右,李桂兰心里难受,看守所大夫给她检查,说她有病。第12天早上,犯人背她下楼去看病,到门卫看见她儿子、姑娘和亲属都来了。警察把她拉到医院检查完后,又绑架到看守所。看守所因她有病不收,警察又把她拉回医院打针。因为有病还得打针需要人照看,警察把李桂兰交给她孩子看管,然后都溜走了。孩子把李桂兰送回了家。
在这期间家人都在外地打工,家里剩个一周岁的孩子没人看管,李桂兰只好让邻居给看了10多天。因为邪警迫害使亲属都受到很大伤害。
2005年春的一天,中山派出所的所长程功和国保大队的陈万友领人到李桂兰家叫门,她不给开。陈万友他们自带作案工具,亲自动手把她家的后门都给撬掉了,闯进屋对她家进行了非法抄家,吓的李桂兰直哆嗦。他们什么也没翻出来,就问李桂兰这么长时间把东西都藏哪里去了。李桂兰说:“没有东西。”程功问:“你还炼不炼了?”李桂兰说:“那得炼呀。”没翻到什么东西他们就走了。
这些年,在中共迫害的阴影下生活,李桂兰一家家无宁日,成天提心吊胆。她们一家人最大的心愿就是迫害早一天结束,好人可以扬眉吐气的生活。
黑龙江省穆棱市张艳芬是一九九八年四月走进法轮功修炼中的,以前她是一个性格暴躁的人,总是生气,经常失眠,使身体和精神受到损伤。有的病到医院检查,大夫就说不正常,但也说不出是什么病。自从学了法轮功后,张艳芬明白了人生的真理,性格开朗了,身体健康了,与人相处和睦了。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集团发动迫害法轮功,给张艳芬本人及其家人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四晚八点左右,穆棱市第二派出所片警王小波领着四五个警察到张艳芬家,拿着师父的像问她和十七岁的女儿陶灿,还炼不炼法轮功,说炼就把他们带到派出所,当时派出所已经绑架了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在晚上十一点左右被非法关进了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警察随便搜身,翻行李,收走大法书籍经文等,每次行动之后都象遭劫匪一样。寒冬腊月恶警开窗(前后都开,叫穿堂风)冻法轮功学员,又冷又饿。就这样陶灿被关押了三个月,张艳芬被关押了五个月。都是家人拿钱给政保科孔庆增等人,又请政保科和六一零范伟民等人吃饭才放回。当时孔庆增告诉家人有一部份钱会返回。一年后家人去要,孔庆增就是不给。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早六点穆棱市第二派出所伙同黑龙江省六一零、牡丹江六一零、国保大队又一次绑架张艳芬,在穆棱市看守所,国保大队周新生、李艳春、崔兴国迫害他。还有牡丹江一个女的戴眼镜(名字不详)说:让她说,不说就该用什么就用什么。李艳春和江波(自称在海林迫害法轮功是最狠的)和周新生让张坐在铁椅子上,周新生用脚踢张的手之后就走了。李艳春和江波开始问《九评》谁做的等等。张不说,他们就把张反吊铐起来,用白塑料管子(那里人叫小白龙)打张,折磨到半夜。再一次迫害是李艳春和穆棱市的第一派出所姓陆的,脖子上有疤,还是让说《九评》的事,张不说,又把她反吊铐起来。不让穿鞋,脚踩在冰凉的地上折磨。两只手被铐的破皮,出血。张臀部被他们打得一年了都没变过色来,一直是青黑色的。看守所的杨副所长(都叫他大杨子)多次刁难法轮功学员,采用各种手段不让炼功。
零六年张艳芬、王丽梅、刘会娣、谷艳、刘艳杰、孙士伟、李树启被穆棱市法院非法判刑。张被判了三年,被非法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张在十一监区遭受迫害,恶警利用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大庆犯人李洪波打她脖子,用书打出血,张秋云经常侮辱她,用手掐胳膊。还不转化就不让睡觉。持续近一个月后,监区大队长王雅丽、副队长陶丹丹又把她调到另一个监室迫害。组长是哈尔滨邮政局的贪污犯张金华,这个人更恶,她经常在做转化过程中忽然拿凳子或椅子大喊一声砸到法轮功学员身上,连打加吓,把屋里的人都吓一蹦。恶警还利用七台河储蓄所的贪污犯崔香打她,和张金华一起侮辱她,在中国监狱,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不可以随便上厕所,不能随便出监室。用五连保(五个人看一个法轮功学员)迫害法轮功学员是个普遍现象(利用刑事犯迫害法轮功学员,给刑事犯减刑)。
希望所有参与迫害大法学员的人早日醒悟,也希望认识他们的亲人朋友,劝告他们,千万不要跟随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毁了家人和自己的未来,善恶有报是天理,谁也违背不了。
(明慧通讯员河北报道)保定易县西山北乡沙江村侯淑琴女士,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为祛病健身做好人而多次遭受骚扰、非法关押等迫害。
侯淑琴的丈夫在外面做工挣不到,自己在家包活做,但生活一直很困难。有的时候刚赚一点钱,大人、孩子就生病。她自己有胃病,有时在地里干活时胃疼起来就得赶紧往家走,就怕走慢了死在地里或半路上,每次都得到本村的一个诊所打一针才能熬过去。有时想起这些真不知道有啥活头。为了让家里的生活好点,她就到庙里去烧香、求菩萨和大佛保佑自己和家人,少生病、求发财,当然也没有效果。有时还去算卦,想改变自己的命运。
有一次听婆婆说:“家里已经死了的不敢找我了,因为我炼法轮功了。”她听到就想:我也炼法轮功,它们就不敢欺负我了。因为一个烧香看病的人对她说她总是不舒服,是因为她们家以前过世的老人在找她麻烦。她就开始看她婆婆以前给她的《转法轮》。打开书的时候就觉得这本书说不出来的好。通过学法和炼功,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人,修真、善、忍,她的胃病不知不觉的好了,她感觉生活有意义了,活的有意思了,也不觉得自己苦了。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西山北乡政府的工作人员到她的村指使村干部在喇叭上广播,叫炼法轮功的人都到大队部,非法对她们每人罚款200元,没有任何收据,还罚过一次100元,还强迫他们写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书”。
2001年5月的一天,突然有一群人闯入她家,虽然知道都是西山北乡的人,但她都不认识。其中一个男的对她说:“叫你到乡里学习去。”然后就强行把她推上车,直接拉到西山北乡政府,关在一间屋子里。乡里的副书记张印奎和毕术雨等人对她进行非法审讯和威逼。法轮功学员们被关了三天,他们还不放人。
侯淑琴和其他几个学员就一起绝食反迫害。绝食到第二天,上午9点多钟,恶党指使一群人给大法学员每个人脖子上挂一个牌子侮辱。而后就在一个中学里开了所谓揭批大会,给大法学员扣上莫须有的罪名,什么“扰乱社会治安”之类,会后又强行把他们拉到易县拘留所非法拘留。在拘留所,她们继续绝食反迫害。恶警就故意逼迫他们在院子里跑圈。大法学员们已经几天不吃饭了,根本没有力气跑。恶警们就叫一群穿白大褂的人对侯淑琴野蛮灌食:把她按在一个木椅上,一个人按着她的脸,一个使劲按她的头,一个女的用注射器往她的嘴里注射所谓的奶。她回到监室里后,一个50来岁的男子对她说:“侯淑琴,我送你回家。” 侯淑琴以为是真的送她回家,就跟着他上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拉着她走了。来到一个地方,叫她下车,她这才知道根本不是送她回家。她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单位,进到一个房间里头,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对她说:“如果不‘转化’,就永远不让你回家,就连我们也不让回家。”这时她才知道自己被骗了,根本就不是让她回家,而是被关在这里强行进行“转化”,看管她的人轮流值班。被关押了三、四天后,这些人就是想利用大法学员的善心,诱骗学员放弃修炼。后来,她被送回了家。
有一天,突然又有五、六个人来到侯淑琴家,都是机场派出所的人。进门二话不说就到处乱翻,一个恶徒上来就搧了她一个嘴巴子,还打了一拳。她的儿子在一旁说:“你不许打我妈!”那个恶狠狠的说:“你再说,把你一块儿抓走!”他们在她家翻出了一本《转法轮》、明慧周刊和一些救人的资料。然后就把她连推带搡的推到了警车上,直接拉到波罗派出所。这是晚上七点多钟。恶徒把她关到一个办公室里,叫她站在屋子中间,开始对她进行非法审讯。一个40多岁的人问:“你这些东西是哪来的?”她说是捡来的,那人接着说:“你再捡去,我在后边跟着你,你要是再能捡来我就放了你。”他继续问她东西哪儿来的?她不说。那人就恐吓说:“你要再不说就把你送到易县拘留所去。”她的家人也在外面到处托人找关系,就这样她被非法关押了一天一夜。第二天,通过家人找关系,并借了3000元钱给了机场派出所,恶警才同意放她回家。他们收了钱却不给任何收据,还不让侯淑琴和家人告诉别人。可见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放她的时候还强迫她写所谓的“保证书”,并让签字、按手印。
有一年夏天的一天,她因为身体不舒服在家里躺着,突然闯进两个人来,她一看是乡政府的人。问他们:“你们怎么又来了?”他们说:“没事,就是给你照张相。”她不想照,他们就强行给她照了相,照完后还让按黑手印、签字,然后就走了。
又一年的冬天,她正在家收拾家务,突然闯进几个人,她一看是西山北乡的工作人员,就问:“你们来干什么?”他们说:“叫你到乡里去一下。”就又把她强行推上车。她被关在一间黑屋子里关了三、四天,每天三顿饭都是由家人给送。她要求回家,他们就说:“如果想回家,必须交500块钱。”她丈夫听说后,赶紧借了500块钱交给了乡政府的人,没有任何收据,就叫她回家了。
2012年3月中共开两会,本村村干部习润海又来到她家,她问:“有什么事吗?”他说:“上头叫查一下你的手机号码。”她把手机号码给了他,他就走了。
乡亲们,是她错了吗?中国《宪法》明文规定中国公民有信仰自由。难道她不是中国公民吗?是谁在执法犯法?自有公论。在这里我们奉劝那些至今还执迷不悟助纣为虐的人,要知道“善恶有报”是天理,不要等到上天对恶党清算的时候还要做恶党的替罪羊。我们衷心的希望你们早日识正邪,明善恶,为自己和家庭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王叶青是个地道的农民,男,现年40来岁,家住湖南省郴州市安仁县承坪乡乐江村老屋组。他20多岁就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也叫法轮功)。学了以后,他不但思想道德有很大的提升,而且身体也明显变好了。以前脾气暴躁的他和家人、邻里的关系都变的很和睦了,也不与人争长论短了。周围的人都说学法轮功的人都变得很和善,很有善心的。然而99年7月江泽民操纵中共邪党发动的一场对法轮功的血腥迫害,让老实忠厚的王叶青也无可幸免的遭受深重的苦难。
北京信访办成了公安局,见人就抓
迫害初期,王叶青和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认为(中共)政府是不够了解法轮功才迫害的,所以想到中央信访办去讲清事实。可信访办根本不给讲话的余地,完全成了公安局,见人就抓。
2000年12月29日,王叶青和家乡十四个功友坐车去北京,30日下午到达。接着他们分两路行,到了天安门广场,看到到处都是便衣、警察,当时在广场上一起去的同伴就被抓走五、六个,其余的人也被抓散了。其中李小英被抓后遣送回来的路上不知去向,一直到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凡三发被抓回本地后非法判了刑,关押在赤山监狱四年;其他被抓的人非法劳教,男的关押在长沙新开铺劳教所,女的关押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
当时王叶青一个人回的家,回家后当地610办(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指令警察到处在抓他,以致他过年也没敢回家,一直在外。
抓捕、劳教、殴打、开口器野蛮灌食、长时间不让睡觉
2001年9月中旬,王叶青在广东被警察绑架至郴州安仁看守所,同年年底送往长沙新开铺劳教所七大队。劳教所恶警让吸毒犯夹控法轮功学员,而且每天要干十几个小时的奴工。有一次王叶青绝食抗议,狱警就野蛮的用开口器顶开他的口腔。开口器是使用螺丝钉的,当时把牙齿都顶塌了,满口鲜血直流。2003年大概7月才回到家。
2004年11月,王叶青在广东东莞寮步镇贴“法轮大法好”的真相粘贴时被巡警绑架。劫持到看守所后他绝食抗议,恶警就叫犯人把他按在地上,强行野蛮灌食。他不配合,恶警就叫犯人们做思想工作。他就同犯人们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慢慢的犯人们也被他坚持信仰的决心所感化。
十五天后被安仁公安局陈运清等人押回安仁看守所,他继续绝食,当时被折磨的非常的消瘦、衰弱。三天后610办和警察害怕出人命,就送他回了家。安仁“610办”邪党恶人到他家后,把他父母家的谷子抬走1千多斤,说是抵押从广东接回王叶青的路费钱。还扬言不够钱的话,要把他父母家刚刚长成的猪赶走卖钱。
2005年4月左右,王叶青身体恢复正常了,就到郴州一建筑地干活。不到10天,安仁“610办”恶人假惺惺到王家骗其母说找王叶青谈谈话,看看他身体怎么样。纯朴的王母信以为真,透露了儿子工作的地方。这伙暴徒赶到郴州火车站附近的建筑工地不由分说又把王叶青绑架,直接送往长沙新开铺劳教所五大队,说是上次贴“真相不干胶”判了一年半劳教。
可怜的王母闻知儿子又遭毒手,后悔莫及,伤心痛哭;可怜的王妻不得不独自外出打工糊口,其幼小的儿子留守在家,得不到父母的看护,要上小学了,学费钱都困难。
王叶青第二次进新开铺劳教所,感到这里更邪了。五大队是专管法轮功学员的大队,每天播放污蔑大法的片子,逼迫学员转化(指放弃大法修炼)。其中恶警豆湘林最为恶毒,他曾多次对不放弃大法的学员进行暴力殴打。王叶青刚进去的时候整整一个星期没让合过眼。恶警派四名夹控日夜看守,一合眼就上来殴打,而且他们会尽量不让伤口外露,对外宣传没用酷刑暴力。不让睡觉不就是伤人于无形之中吗?法轮功学员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为人处事总为别人着想。王叶青搞不明白,不知要把他们转化向何处?
2006年正月中旬王叶青再次绝食抗议他们的迫害。恶警就把他送到医务室折磨。恶警的手段是用开口器把人的嘴故意使劲往外顶,据说有的学员下巴都顶脱了。在王叶青绝食的几天里,恶警天天用开口器顶他的嘴,往里面灌掺了不明药物的稀汤水。他又被折磨的生命垂危,一直关在严管队,大概五月才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