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是九九年六月得法的弟子。尽管自己不精進,尽管自己还有许多人心,我也要把自己修炼过程写出来,向师父交一份答卷。
因为业力大,从小我就体弱多病,都七、八岁了,连两个香瓜都拿不动,多走一点儿路,腿疼的一夜别想睡觉。随着年龄增长,病也在增多:心肌缺血、脑供血不足、神经痛、风湿、月经不调、痛经,整天肚子胀,别人还以为我有多胖。因为病,我放弃求学,没有念高中。九九年六月,同修洪法送给母亲一本《转法轮》,母亲也许是机缘未到,不愿放弃供的“佛像”与附体(母亲现已得法),为了让我祛病,很自然的把书给了我,我看了一遍《转法轮》,就觉得这书太好了,能修佛,也没想祛病,就想自己要修成佛,别的什么都不懂。看了三遍《转法轮》,和同修学炼功,第五套功法我还不怎么会打手印,迫害开始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已经体验了无病一身轻的快乐,由于身边没有同修,孩子又小(我家与母亲家相隔百里,得法到迫害,中间只回了两次娘家),慢慢的放弃了修炼。直到二零零四年春,丈夫的不务正业让我承受到了极限,为了孩子我必须维持这个家,完全是为了精神寄托,我又捧起了宝书《转法轮》,我又跟娘家的同修借来了《大圆满法》,对着书,照着镜子,矫正炼功动作,师父牵着我手一路走来。
那时我天天学法,但很少炼功,法也学的很少,多也就三、四页,少呢也就一、二段,知道了我所受的苦都是自己欠下的,应该偿还,可是心里放不下,消极承受。我曾流着泪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啊,我怎么就放不下,我执著他(指丈夫)干什么。由于自己并没有从心性上真正升华上来,所以一关过不去,第二关接着来。到零四年年底,我都到了象师父举例子那个下岗人一样了,都该找根绳挂上了,没活路了:孩子骨折,治病钱都是借的。就在孩子准备复查看能不能取出固定骨头的钉子的前一天晚上,丈夫还喝得醉醺醺的在外打麻将,丈夫一年干到头工资拿不回来还欠老板四、五千,到我家来的人百分之九十九是要账的。娘家除了母亲为我着急流泪,连父亲都容不了我们娘俩,哥哥嫂子更是怕我拖累父母怨我不能扛个金山。那时我真是无路可走,進退两难。师父慈悲,在法中点悟我“所以我们讲随其自然,有的时候你看那东西是你的,人家还告诉你,说这东西是你的,其实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认为是你的了,到最后它不是你的,从中看你对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执著心,就得用这办法给你去这利益之心,就是这个问题。”(《转法轮》)这句法打到我心里,我心里敞亮了许多。
零六年,师父帮我找到了本地同修,我溶入这个整体中。零七年,我在一个小工厂打工,全厂十几人关系都很好,兄弟姐妹相称。有一天一个小妹的丈夫喝醉了来接她下班,呜呜喳喳很失态,看着他我一下子明白了我对丈夫放不下的根子是对丈夫的情,换了是丈夫,我绝不会这么平静。“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转法轮》)明白了,我就逐渐放淡对丈夫的情,平和、慈悲的对他,一出现不好的念头,我就反问自己:我修成了能把他带到天国吗?随着我的转变,丈夫也在变好,走入大法中。丈夫根基好,人心少,我知道是师父在管他,再喝酒就象得大病一样难受,酒也不喝了。去年夏天没经受住考验又喝醉了,第二天也很后悔。现在在丈夫身上看不到一点儿浪子的影子,师父比我们自己还要珍惜我们,这都是法的威力。
零八年本地唯一的资料点被破坏,同修遭绑架,在这之前同修曾问我想不想成立资料点,如果有这个心,钱和技术都不是问题。我说没想,咱这啥也不缺,而且要多少有多少。同修说:你想过没有,如果多一个人做就能减轻资料同修的负担,可以保证他们学法炼功。与其说我考虑家庭环境不合适,不如说我等、靠、要的私心没有为别人着想,没跳出旧宇宙为私的理。
同修被枉判,我很自责。当时本地同修的间隔很大,甲、乙两个学法小组如同两个帮派。和我接触的A同修两次找我想让我出面协调一下两个小组之间的矛盾(因为我零六年夏天才和A同修接触上,所以我属局外人)。A同修带我到甲同修家,几句话之后,甲便指责乙同修如何没做好,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应该把损失降到最低……因为我法学的少,又不会修,自然没有那么大的智慧,再加上拙嘴笨腮,而甲同修又特能说,所以我啥话也没说出来就回来了。A同修担心这样下去会被邪恶钻了空子,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有心把当地的情况写出来发往明慧,可是谁还能上网呢?就是拿到外地发到明慧,能不能发表还是个问题(当时就这么想的)。我灵机一动,直接给甲写信吧,我纯净自己,生怕带有人心。写完后,我就求和甲同修走的近的B同修把信带给甲(这里有给甲留面子的人心),B同修当头给我一棒:你认识几个人?谁对谁错你也不知道,再说了你自己修啥样?谁佩服你呀?我知道是这封信引来的,可我并没有想自己如何,只是为了整体,我没有错,我装作听不懂,还是把信放那了。回家的路上,我越走越气,到家时我已火冒三丈,看啥都不顺眼。我冷静了一下对自己说:不就几句话嘛,有啥了不起的,干嘛生那么大的气?师父说:“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芝加哥法会》)这怎么体现出好事来呢?如果甲接受了是好事:消除间隔,形成整体;如果她不接受,那就说明我还没有修出那么大的慈悲心。我反观自己,她接受了我会怎么样?我一下子就得沾沾自喜,显示心马上就会出来:这么多年没能解决的问题,我一封信就解决了。不就是这样吗?我双手合十,谢谢师父为了弟子的提高而做的苦心安排,直到这一刻,我才会修,知道向内找了。
资料点同修被迫害,我一直很自责,一想起同修问我想不想成立资料点的话我就掉眼泪。资料点遍地开花也是师父法中要求的,所以我也想成立资料点。C同修送我一台旧电脑,鼠标还没拿稳就死机了,拿到修理部去修理,人家说,太老了,没有修理价值,不给修。后来又有同修辗转弄来一台旧笔记本,也是人家淘汰的,这回一些简单操作学会了,不长时间又出了故障,一开机全是英文,怎么发正念、求师父也不好使,没办法,又拿到外地去修理,我就想自己拿出一些钱,整体再出一些钱买一台新的(因为我只能拿出一千元),我和乙同修一说,乙同修没说什么,就让我找D同修,看D能不能帮帮我,D同修态度很明确:整体钱你不能用,我现在手中也没有钱,你要愿意做就到甲那去做吧(资料点被破坏,同修也都悟到是整体等、靠、要造成的,所以已经建起了几个家庭资料点)。我心里听了很难受:我闲着难受啊?我愿意做资料。为什么我不能花整体的钱?前两天甲同修还花了五千元买电脑和打印机,用的也是整体的钱啊(我传送资料,有时也给取钱,所以知道)!我想起师父告诉我们遇到问题不要顶着劲往前走,要退回来,那我就退回来。我想同修的交流文章中:师父看我有这颗心,就会帮我,资料点很快就建成了。为什么我就不行呢?我是不该做还是自己有问题?我静下心来找自己,找到了不平衡的妒忌心。我建资料点的目地是什么?再深挖下去,吓我一跳,我有一颗很大的私心—怕落下,想用做资料弥补面对面讲真相的不足(我一直以发资料为主,讲的很少)。“炼功人讲:有心炼功,无心得功。抱着一种无为的状态修炼,只管修炼你的心性,你的层次就在突破,你该有的东西当然就有。”(《转法轮》〈第二讲〉)我这是干什么?我这是修吗?我带着这么肮脏的心,师父能让我做这么神圣的事吗?这不给旧势力迫害找借口吗?“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洪吟二》〈无阻〉)只要溶于法中,做什么都是一样的。
我一直很重视孩子的学习成绩,希望将来能够出人头地。这两年也明白我“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看淡了许多。有一次,他做一道奥数题没有思路,我就耐心的给他讲解。我发现他并没有听,于是魔性大发(我曾因为他英语单词不会反倒发脾气对他大打出手)。孩子上学后,我反思自己,“人各有命’’我执著什么呢?是求名的心、显示心、虚荣心。我的人心怎么这么多呀。
看《明慧周刊》中同修的交流文章,经常看到同修向内找中提到“色欲”之心,也都是一带而过,在本地同修中也极少交流这方面的体会,只是和经常见面的同修一对一的谈谈,尤其有异性同修在,更是难以启齿,我计划写这篇文章时,也打算一带而过,但考虑到有些同修对丈夫的要求很无奈;也有的还没想到和自身修炼有关,都五、六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样;还有走过极端的,闹的家庭不和。就这个问题我想谈谈自己的体会。我的色欲之心也很重:爱美心,超出了师父所说的整洁,那一定是色心。也许是中学时代言情小说看多了吧,所以很向往那种浪漫纯真的爱情,后来自己悟到应该是形成了思想业,修炼后,隔一段时间头脑中就出现象琼瑶小说中写的那样:把自己想象成一位窈窕淑女,遇到一位白马王子,那时因为学法不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开始时就随着这个念头走,逐渐的知道这不是我想的,因为这个念头突然出现,就排斥这个念头,但收效甚微,直到去年我才悟到,这是色心所致,如果我没有那颗心,这不正的念头到我空间场就得解体掉。我开始发正念清除“色”这种败物,再有邪念马上清除这种邪念以及操纵这种邪念的色魔和那些不正的生命,再感觉不能完全清除就加强学法。“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再说说“欲”,我一直自认为欲望很淡,其实不然,最近一段时间里,我竟几次在梦中,在似醒非醒中出现欲望,而且很强烈,有时能正念清除。有一次似醒非醒中,出现邪念,我没有清除,我清楚的感到自己整个身体往下降,我立即清除“欲”这种败物,想它死,我感到我又升上来了,“在历史上或在高层空间中,看人能不能修,看人的欲望、色这个东西很主要的,所以我们真得把这些东西看淡。”(《转法轮》)所以希望在色欲这方面修的好的同修把自己的修炼体会写出来,让我们共同提高。
因为接触一些同修,看到有的同修还不会向内找,从言谈中都是向外看,不找自己,有点苦于不知道怎样向内找,所以写出自己向内找的一点体会,如有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