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法轮大法修炼
九七年秋我正式走入修炼,当时在邻居家看师尊的讲法录像,当我看到第二讲开天目时,特别相信也很好奇,想要能看到另外空间多好,辅导员跟我洪法时讲这本书能治病,当时想别管他是能治病还是修佛的,我就从头看看书里到底讲些什么,正是这无求的一念,学法两个月时师父就给我打开了天目,我看到法轮,正转、反转,中间的卍字符也在旋转着,法轮旋转时颜色比过年放的礼花还好看,不同的是他的颜色是透明的,大法书中标点符号都是小小的法轮,经常看到大法书中每个字都是变色的,我更加相信师父讲的都是真法天机。
一天晩上从学法点回到家,要睡前我想这天目不止能看到书这么远吧?更远的地方也应该看得到,我坐在坑上看师父的法像,果然师父身上的袈裟由黄色变成了墨绿色,我起身下地双手捧起师父的法像接着就见师父的身体轮廓象闪电一样闪着金光,捧着法像的双手象过电,心里非常激动,同时也平静的想师父是点化我,这是真法,要我珍惜,当时在心里对师父说: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怕,这法我修定了。从此我开始努力学法,把经文抄到纸上,下地干活时带上,休息时就看经文,锄草时心里背着法,晚上到炼功点上和大家一起学法、炼功。师父看我精進就鼓励我,让我看到很多神奇景象,一天在炼功点学法,看见从墙上师尊法像上下来一个白色的光影和法像上的形像一样打着坐,从窗户出去后在空中变得很大,渐渐的稳去了,后来在学法中知道,那是师尊的法身在时时看护着弟子。还看到师尊站着身穿袈裟的法身。
学习师尊讲法时明白了修炼时间是有截止的那一天的,不可能永远学下去,所以我抓紧一切时间学法,渐渐的明白了人为什么有病,以及如何做个好人的道理,提高着自己,由常人的感恩戴德到理性认识大法,心性与境界在升华。
同年冬天的某个晚上,我做了一个非常清晰的梦,至今还记忆犹新,梦中我和一同学还有一个邻居一起上课,老师在黑板上画了一幅人物画像,象古代武松的打扮,我们仨人桌子上放着纸和笔,我当时觉得很难,不会画没动笔,侧身看邻居拿笔在纸上画着,心想他不是学生也能画,我也拿笔刚要画就见桌子上自然就出现了黑板上那幅画,而且栩栩如生,立体感很强,当时在梦里就明白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的法理涵义。这也许就是师父给我开启的智慧。《转法轮》书中讲的象坐在鸡蛋壳里一样美妙的感觉,以及通大周天象气球一样往起飘的感觉也都一一体验过。
当看到书中有人被汽车撞没危险时,产生了有求心潜意识想我要是被汽车撞也会把汽车撞个坑吧,九八年夏天的一个中午,很多年没见的同学从南方来北方探亲时来看我,我急着开大门,小马驹站在门的中间,我顺手拍了它一下,它两只后蹄腾空而起,正踢在我心口窝处,当时就觉得上气和下气要断了,人在死亡时的感觉我体会到了,当时不会哭也不能说话,痛苦的坐在地上发出象牛叫一样的呻吟声,但心里明白,在心里一遍遍说着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我是大法弟子。儿子见我坐在地上起不来,拿起棒子朝小马驹打去,我摆手示意他不要打,同学早已站在旁边不知所措,我自己慢慢爬起来,陪同学到屋里坐下,前后只有十几分钟就好了,这下彻底去除了有求心不敢再招惹这些麻烦了。同时也明白又还了一次命。
九八年那场大洪水,使我离开了家乡,一家三口来到第一个城市谋生,同时也深知这就是我修炼的路,到那之后很顺利的找到了炼功点。丈夫的工作很轻松,他能帮我做很多家务,孩子上初中。这样我每天有大部份时间学法炼功,我知道这时间是让我修炼得特别珍惜,随着对法理认识的提高,师父进一步为我清理身体,一天夜里似睡非睡时,有人告诉我说让我拿个盆放在地上,我趴在坑沿边准备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好象那样做会受不了很恶心的,师父用小刀片在我心口下一点胃的上面划个十字花小口,就见狗苟蝇营的小蛇从我的胃里往出掉都是活的,从那以后我十年的胃病彻底好了,所以师父讲法中告诉我们:“对人来讲,肉一定要做熟了吃,为什么这样呢?过去修炼人也都看到了一个情况,当一个人死了或者一个动物死了,但是它身体的细胞还没死。那些细胞没有死掉之前,每个细胞的灵都是它的形象。”(《洛杉矶市法会讲法》),我完全能理解。
進京护法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我与四位同修绕过检查站顺利踏上進京的列车,在车上遇到很多外地同修,途中列车员开始检查身份证,一同去的同修也被检查,但我们在师父的看护下安全的到了目地地,当我们走在去往天安门广场的路上时,没有心情浏览风景,一心想着证实法。
六月二十九日上午在天安门广场遇见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同修,虽然我们素不相识,但从说话中就能判断是否是同修。同时也有相当数量的警车和便衣,我们心里没有一丝害怕,同市的同修给了我和另一同修一面横幅,约好上午十点整打出横幅,这时便衣也前后左右都是,快到约好的时间了,我和同修快步走到没人的地方迅速打开横幅。周围的同修马上围上来护着横幅不被抢走,便衣特务也围过开始拽同修的头发,往车上拽,外围的同修被连踢带打拽上车,这时我在最中间举着横幅,心想他们打不着我有同修护着,此念一出马上意识到不对,多么肮脏的私心,马上灭掉,那时还不知道发正念,与此同时我心里清楚的知道师尊与护法神就在上面看着,无比的神圣。我们发自心底喊出“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还我师父清白”,这喊声震撼寰宇,同修们被一个个拽上车,最后剩下我和另一个男同修举着横幅,一个便衣将我左手掰开拧在后背想往上提,我看着他脏兮兮流着鼻涕的脸,心想我的手还得打横幅,不能被拽上车,感觉左手象被吸铁石吸住一样定在那里,心里很激动,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更信心十足了。一个年轻便衣拽不动我就飞起穿着皮鞋的脚正踢在我曾做过手术的刀口上,但我一点没觉得疼,他们把我弄到警车门口想让我上车,我站在车门后他们就是拽不动,两个便衣把我抬到车门的台阶上放下,我坐在台阶上想下车,一个便衣用拳头猛打我心口处,不知打了多少下,嘴里不停地骂着脏话,神奇的是我一点也不疼,我明白这是师父在看护弟子,心里不胜感激。
最后我们被车拉到丰台体育场,傍晚时和我打横幅的同修一起被非法关在昌平看守所一宿,还有河北两同修,这两位同修亲眼目睹便衣在车门口打我的经过,当我告诉她们我的感受时,她们也很感动,感受到师父的慈悲。
六月三十日我们被驻京办事处的人带回,在回来的车上我们就已决定绝食抵制迫害,所以到看守所的那天晚上我们就开始绝食,第二天所长和管教发现我们全体绝食,象恶狼一样冲進女监,用皮带打我们,结果两个监室四十多人剩下我们六七个人被单独关在一起,在当时的层次认为绝食是符合法的。“辟谷实际上就是我们在特定的环境下采用的一个特殊的修炼方法。”(《转法轮》)所以当时绝食不觉得怎么苦,绝食期间有人端着红烧鱼经过我们窗外站了好久,我根本不动心,而且绝食这些天我们照常炼功,做第三、第五套功法时感觉身体飘飘的,和我打横幅的那位同修根本连刷牙、漱口都不做,她告诉我甜滋滋的口水不断的流進嗓子里,不觉得干渴,第三天所长和管教强行给我们灌食,我被采住手和脚,用很粗的胶皮管从鼻子插到胃里很难受上不来气。灌得满身都是,然后管教拽起瘦小的我就走,直接投進监室,这人间地狱没有一丝人性。
到了第七天所里通知家属来监狱,让他们每天交二百元钱做输液费用,我们被戴着手铐强行输液。在亲情和利益的驱使下我们全部妥协了,后来总结是有执著出来的人心,不够纯正没有达到法的标准。在当时的层次只知道做好人,所以让我们干啥就干啥,当时正是秋菜生长期,管教让我们拉犁耥白菜,我以为是开玩笑,管教还真的拿来犁和绳子系好,我们男女同修几十人一起拽着绳子耥地,大家一起背《洪吟》〈谁敢舍去常人心〉“常人只想做神仙 玄妙后面有心酸”。我想到了师父,因我只想做个问心无愧,说句真话的好人,就被关在这人间地狱,我师父为救天下苍生不知经历多少千难万险谁又知晓。
回到大法修炼中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心情低落,一心想出牢笼,两个月后的一天被非法劳教曾相识的同修回来做转化工作,结果在执著心带动下写了“悔过书”,给自己的修炼留下永远抹不掉的污点。三个月后我被释放,坐在回家的车上,没有走出高墙的欣喜的感觉,心里很平静。回家后从天棚上拿出儿子和丈夫帮我藏的大法书,亲切的捧着《转法轮》拜读,转化并写“悔过书”一事一直困扰着我,曾打电话问过老家那的站长(后彻底邪悟,现已离开人世)也没弄明白。不久师父的《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发表,看后知道我错了,被邪恶欺骗了并不自知。后来我发表了严正声明,从新归正自己,走上师父安排的修炼路。当我再次学习《转法轮》时,我看到了正法的法理。一天学到,“我们说的‘真疯’不是真的疯了,不是这个意思,是修真的意思。”(《转法轮》)法理显现给我,忽然明白我去北京证实法不就是修这个真吗。
从监狱回来后派出所经常来骚扰,二零零一年正月发现有真相传单,片警突然闯入我家亮出搜查证并威胁我说要我配合有传单交出来,当时有点紧张但很快镇定下来,心想让我拱手相送不可能,翻出来再说,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就在橱柜后面,上面盖了一张纸,他们拿走上面的那张纸没发现下面的讲法带,大法书在电视柜后面放着也没被发现,他们就走了,事后想那一念就是正念,师尊就保护弟子的平安。
这之后片警不断上门骚扰,又一次我刚走给同修送新经文,随后片警就到,当时儿子放学在家,他们问儿子我去了哪里,儿子不知道又问他爸爸是否上班,在没有大人的情况下他们开始翻东西,在装煤的屋子里翻到能打子弹的枪(原房东留下的)没动放回原位就走了,晚上丈夫下班我告诉他片警来过了,丈夫生气的说又来干什么?然后去煤仓子发现枪被动过了就顺手埋在煤堆的下面(有枪这事我和儿子不知道),第二天起大早三点多钟派出所的人跳墙進了屋,这晚房门没锁,正熟睡的我们被惊醒,他们就让我和丈夫去派出所了解一些情况,我当然不配合,心里发着正念,丈夫说如果不是炼功的事我跟你们去,我说不能去,他们说话不算都是骗人的,他们看我不配合就说我妨碍公务最后他们仗着人多把丈夫拽走,早上九点多钟丈夫被戴着手铐带回家,房前房后的翻东西,我的书早已藏好(当时不知是翻枪),我和儿子躲在邻居家正好能看到,我坐在邻居家发正念,清除对我修炼间接迫害干扰,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儿子的同学去我家打听方知是枪的事。他们走后,我打电话告诉大伯哥(在另一城市)丈夫被抓了,之后大伯哥的朋友去派出所了解此事,我在家除了发正念,就是担心丈夫的安危,当时心被邪恶钻了空子,我心里求师父,不论花多少钱都愿丈夫平安回来。由于法理不清,当时还认为这是放下利益之心,结果派出所不断打电话要钱,那位朋友说请他们吃饭再送点礼就行了,两次花一千八百元,后又说要两千元才能放人,不然送监狱,最后把家所剩的连他未开的工资全部要走,下午四点丈夫被放回。事后想是自己的一念导致的结果。这样丈夫和儿子就不愿再呆在这里了。二零零二年我们全家来到了第二个城市,刚来时我并是急于找同修,我还有怕心,但时间一长我看不到师父的新经文,发不上真相资料,心里就受不了,我骑着自行车在大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心想要能遇上同修该多好,两个月后的一天,我骑自行车走在回家的路上,天目中看到金色的大莲花在头的正前上方两三米高的地方正转反转的旋转着,我心里一乐是师父在鼓励我,让我好好学法,不要落下,自此我努力地精進着。
在公路边经常看到大法的横幅,我知道同修就在我身边,可我怎样才能找到同修呢?某天早晨丈夫从院里找到一份真相给我看,接过真相我非常高兴和丈夫说这里有同修,如果知道同修昨晚来送真相我就在门口等着。师父看到我有真心找同修的心就帮了我,一天我去集市买东西,一位阿姨告诉人家要够秤,否则要失德的,我一听大法书中有这样有话,我急忙问阿姨是修炼人吧,阿姨说是修佛的,我说是法轮大法吗,阿姨说是呀,我说我也是一名大法弟子,由于邪恶的迫害,来到了这里,在师父的安排下我找到了同修,得到了新经文和《明慧周刊》及真相资料,又汇入到证实法的行列中。
救度身边的人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我進厂上班直到二零零九年退出,在这七年当中平稳的走在证实法救度众生的路上,刚开始时接触同事时总把方便留给别人,目地是打好基础以后好讲真相,告诉她们相信大法好,以我亲身受益的实例讲给她们,大多数相信我的话并说看到你的表现就知道大法好,也有疑惑的,我就陆续讲给他们,那天下班有个和我关系好的同事告诉我说,主任问这里有没有练气功或法轮功的,有的话报上来。听后怕心就来了,邪恶迫害时的情景还心有余悸。下班后和同修说起此事,同修也为我加持正念,第二天上班心想如果主任找就和他讲真相,结果此事不了了之,但是不再愿和邻居讲怕暴露自己有危险,晚上学法,师父在《精進要旨二》〈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中告诉我们:“在社会上接触的一切人都是讲清真相的对象,讲清真相中体现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与救度世人。希望每个大法弟子都充份发挥出自己的积极性与大法弟子的作用。”师父的法点醒了我,第二天上班正好打扫卫生,我和邻居同事正好在一个组擦玻璃,我年纪比她大不少,我在窗台上面擦,她在地上擦,她问你能行吗?我说没问题,这在几年前是不行的,因那时我有病,接下来我给她讲了大法的美好和我亲身受益的情况,告诉她电视上说的都是造谣,不要相信,她听后很相信,很认同大法,还说她以前在饭店上班时遇上个老太太,人很好,身体很健康,也是炼法轮功的。这次给我的感觉就是不要让人心阻碍证实法的路,又向前迈了一大步,以后师父总是巧妙地安排我智慧的单独的和同事讲真相,一天我和一同事单独在一起干活,我说我家昨晚又有法轮功送资料了,你家门上有吗?她说有的,我说那上说天安门自焚是假的,还说了那些疑点,雪碧瓶装汽油怎能烧不坏,看来是骗人的,她说她也很认同,我就告诉她我就是炼法轮功的,因有病就走進了法轮功修炼,方知这一门是教人向善,提高人的道德,向高境界升华这些道理,那时我只有82斤,瘦的弱不禁风,十几年的胃病也好了,这些都受益于大法有恩赐。刚讲完班长把她调走了,之后又换一位,然后我又智慧地讲真相,我所从事的工作是药品行业,又一次我被调到里间直接接触药粉工作,戴上口罩酒精味、药粉味还是很呛人,当时在心里想我是炼功人不需要这个,结果一点味也没有了。
二零零五年我被调到同工种的另一车间,这里接触的同事领导更多了,我深知师父安排我在这里环境中修炼,是让我在工作中救度更多的有缘人,我一个班组有五十多人,而且流动性很大,这是我讲真相的好机会。现在打工基本上都是计件工资,也就是多干多得,同事们都争抢着做,我从不与她们争抢,尽量把方便让给她们,一次和同事逛街时给她讲真相,她说怪不得你和别人不一样,从不见你争抢,总是与世无争的样子,对谁都一样,这让她见证了大法好,后来她也走進了大法修炼,虽然修的不精進,也能帮人家做三退,我所有的大法书当时就在她家保存。班里来了新同事坐在我身边干活时我帮她拿东西,总是照顾她,一天她问我你是不是有信仰,我告诉她我是修法轮大法的,并给她讲了大法洪传一百多个国家,受到各国的褒奖,以及大法能教人心向善,做个真正好人的道理,得知她丈夫是给人开长途车的,告诉她心里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保平安,并送护身符她都高兴的接受,后来帮她发表了三退声明。
我的工作是两班倒,一天上夜班,大家在休息室里吃夜餐,我和一同事坐在墙角吃饭,猛然想起她还没三退,想给她讲真相,但周围都是同事,我在心里跟师父说,她们都听过真相了,叫她们离开点,此念刚一出就见同事三三两两地离开了,最近的也有几米远,在心里发完正念后问这位同事听说三退吗?她说听说过,但不清楚,我就给她讲了一遍三退抹兽印灾难来时保平安的事,她明白后退出了团队,还为她丈夫和女儿也做了三退,我叮嘱她一定和家人讲清楚,否则不管用的,她说会的。
一日工作时我胃疼很难受,不知怎么办,心想不能把不舒服的感觉留给别人,不知不觉心里想起了第五套功法的口诀“心生慈悲,面带祥和之意”刚想到这胃不疼了,瞬间好了,我悟到师父讲的每句话都是无边的法理。
我们从事的工作总是低着头干活,所以大多数人颈椎都有毛病,有个同事颈椎病挺重,经常让别人给她按摩,一天午休一男同事告诉她扭动脖子能起点作用,我借机给她讲真相,(以前给她讲过,不相信)让她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并三退一定会有收获的,她同意三退并说愿意念“法轮大法好”,事隔三天,上班见面时她高兴地和我说颈椎一点也不疼了,好了,大法真神了,这样例子还很多不一一列举了。
在工作的环境里提高心性的例子还很多,真是修炼的好场所,有这样一件事,我和一同事被分配每天早晨打扫分担区,同事比我住得远,每天我先到,自然也就是每天我自己扫地,她每天到岗上我都说打扫完了,你换工作服准备工作吧,时间一长我产生了怨心,虽然我脸上没带,但我发出的场使她能感受到。一天工作之余,有同事小声问我接到语音电话是怎么回事,我告诉她那是海外大法弟子为救世人,灾难来了避免被淘汰,完全是为了别人好的愿望,给你们打的电话。和我一起值日的同事说,你们也不过如此。我知道我的言行代表着大法,做不好是救不了众生的,决心归正自己的一言一行,担负起救度众生的使命,第二天上班我照样先打扫卫生,她到岗后我还是说着同样的话,但我心里是善的没有了怨气,就听她也同样叫着我的名字,但语气中感觉到她的善,我由衷感叹大法的超常,师尊的慈悲。
珍惜修炼环境
二零零八年春小孙子出生了,在他八个月大时,一晚我打坐静下来后,天目中看到小孙子穿着兰花棉袄坐在那,和平时穿的一样,一会看到他变成一个十来岁大身穿黄色袈裟小和尚的模样,非常稚嫩。我明白了他前世也是修炼人,这世转生到我家和我有着非同寻常的因缘,他是来修大法的,在他十个月大时,他爸妈去了南方打工,我退出工作,孩子由我带着,我经常给他放师父教功录像,他特别喜欢看法轮旋转,听大法弟子唱的歌,他看见师父法像就双手合十行礼,嘴里叫着师父,一次我用电脑给放教功录像带,当他看到师父由远而近时,突然跪在地上学起动作来,我感叹他本性一面是明白的。儿子给我们买了电脑,目地是看他儿子,这也正合我意,我学会了上网下载《明慧周刊》和每天网页,当我每次打开网页时,他都爬到电脑前,叫着师父、法轮、莲花真好看,现在他常念九字吉言,每当他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时,我都会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因他本性的一面正在同化大法。
二零一零年四月我和丈夫带孙子去南方看儿子、儿媳,坐车要两夜三天才能到,来时很忙没买下铺买了上铺,上车后丈夫找列车员给换一下也没有,丈夫和下铺的大姐商量她不同意,中铺的男乘客和我们换了铺晚上我和小孙子一颠一倒睡在中铺,铺很窄直不起腰。孩子小怕尿床,总得爬来爬去的起来接尿,我从没坐过卧铺,透不过气,心里和儿子生气,买不到下铺还催我们来,看到下铺睡熟的大姐更生气,怨大姐不通情达理,躺着也睡不着,在心里背《论语》,背着背着我心里清醒了,这不是私心吗,中铺男乘客给我换位子我还没感谢,怎么就怨起下铺大姐来了,修炼人遇事都得为别人着想,买下铺的人都应是有原因的,不是老年就是有病,再说人家也不缺那点钱。你不舒服人家睡那不也不舒服吗,想到这一点也不生气了,第二天起床我拿水果给他们吃,晚上下铺的大姐主动要和我换床,说我带孩子不方便,我谢过姐,晚上睡觉时大姐在吃药,并且在做面膜,我问经常做吗,她说是的,还说我的皮肤好,白里透红的,身体也很健康,不象当奶奶的人,我借机给姐和邻位讲真相,告诉她们大法洪传,以及我亲身受益的经过,要她们不要听信电视的谎言,叮嘱她们一定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用化名帮姐做了三退,转车分手时,她向我招手,向我们告别,看到众生得救后的喜悦,我从内心为她们高兴,愿她们生命的永远都伴随着幸福平安。
儿子、儿媳都在亲戚家饭店打工,我们每天也到饭店吃饭,过了几天才发现饭店的墙上有一张毛魔头像,心想不能让它在这毒害众生,每天看到就对着它发正念,心想最好让他们自己取下来,我也间接地和老板娘讲了,它不会给我们带来福份。半个月后,饭店粉刷墙壁,自然就取下来了,又过了些天我才想起此事。正是正念和师尊的加持才能做到这一点。
我们全家暂时就定居下来,心里怕儿子担心我的安危而干扰我讲真相救人,心想暂不讲以后再说,晚上学习师父经文《走出死关》,以前看总认为是说走向反面的,当过特务让他们曝光,跟自己无关,今天法的内涵显现给我的是,让我曝光心里的怕心,并不是让去告诉每个人我是修法轮大法的,而是让去掉怕心,继续做好三件事救度有缘人,悟到法理后怕心真的没了。
经常带着孙子出去讲真相,他很愿意和人打招呼,也讨人喜欢,这使我有了说话的切入点,每天默默的做着三件事,只是上网发三退的事儿子不知道怕他担心,丈夫知道我讲三退的事,很支持,儿媳对我炼功没有意见,家庭环境很好,如意的做着三件事,上网知识少,有时儿子也帮忙,在这暂时还没找到同修,但在网上我可以看到全世界大法弟子的文章,师尊的新经文,我相信有师尊的呵护我能走到法正人间那一天的。
二零零九年秋的前两天特别闷热,我把孙子放在地上通风的地方睡午睡,我坐在旁边看书,心想在旁边给他挡着点别受风,这不正的一念招来了迫害,结果小孙子没事我起了一身的疙瘩,以前起过,炼功后偶尔也起过,这次比较严重,小腿被挠的经常出血,这期间也向内找,发正念也不起作用,而且越来越严重,最后头上都是大包,手腕、脚脖、脖子露在外面都是疙瘩,找同修交流也没起作用,丈夫说买点药吧,我心里不清楚,但还想买点药吃了快点好,晚上躺在坑上想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一句话打進我脑里“你们真的不懂是人心勾的鬼上门吗?”(《警醒》)这期间远方的大姑姐女儿结婚,邀请我们去参加婚礼,我想一定是旧势力干扰我救度众生,因她们看到我这样会影响我讲真相。
一周后晚上躺在坑上想怎样才能闯过这一关,想起《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一文里师父讲的那位同修,“有个学员腿被打的粉碎性骨折,也不给对接就打上石膏。这学员想都没想自己会残废,根本就不在意,每天就是学法,正念很足,能够坐起来一点的时候就炼功。医生告诉她粉碎性骨折都没对就给打上石膏了,这都是那些个监狱的医院干的,她不管那个,我要盘腿炼功,疼的不行还坚持,后来盘腿也不疼了,结果好了,现在又蹦又跳的什么事儿都没有,跟正常人一模一样。(鼓掌)你们谁能够这样,旧势力就绝对不敢动他。谁能够这样,谁就能在过关中走过来。什么叫正念哪?这就是正念。”师父说这就是正念。我和同修比要轻得多,忽然想起师父讲得要否定旧势力,我什么地方没全盘否定呢,师父看到我有向内找提高的愿望就点给我:“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忽然想起丈夫每天晚都把炕烧得热乎乎的,我也是盖得严严实实的,只有头露在外面,给孙子盖完被手马上拿回来,生怕凉着又起疙瘩,我这不是配合邪恶的要求吗?悟到此一下掀起盖在身上的单被,心想只要我不冷就不会去呵护你,不配合你邪恶,全盘否定,前后也就几秒钟疙瘩没了,用瞬间形容再恰当不过了,从此再没起过。我高兴极了,因我在法理上又提高了。
我起身去告诉丈夫刚才的感受,虽然他不懂什么是否定旧势力,最起码他知道我是炼功好的,让他记住大法好。这些年丈夫目睹我身心变化,知道大法好,最初都是他帮我挂条幅,发真相资料资料,贴不干胶,再看来我俩都上班时,他帮我做家务,为我创造学法时间,好象是陪着我修炼的,出于这些原因我总想和他的因缘关系,在梦里师父让我看到了我俩有一世是母子关系,所以这么多年我家的修炼环境一直很好。
就在这篇草稿完成的那天晚上,我打坐入定后,天目中看到龙、凤、还有花,都是另外空间的龙众,法轮旋转出的颜色和形状与以往也不同,非常漂亮,我知道这件事我做对了,师父鼓励我,这篇稿本想参加七届法会的,由于干扰很大完稿时已经截止,所以我想以后再往明慧投稿,时间拖了太长,心想不投了吧,觉得自己写得不好,以后回老家再说吧,因我这篇稿得邮到第四个城市请那里的同修帮我修改、补充、打字发往明慧的,觉得挺麻烦,不想发了,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早晨做了个梦,梦里我一个人出去证实法,独自走在漆黑的夜里,心里有点孤独心想来时结个伴就好了,哪怕只有一个,但脚下的路通亮,不觉得害怕,雨夜里一男子骑摩托在送人,此男子看上去很正直,我问他这是什么地方,因我不知道这是哪,也不知道去往何处,他说河北省霸州市,再往前走那里正在演出,一女孩过来拽我上台,我边走边摘戴在头上的围巾。好象不好看,这时听她对别人说:她已是回家的孩子,再丑母亲也不会嫌弃。醒来后我悟到师父是让我发送这篇稿件,不管写得好不好,这是我十几年的收获成果,师父是不会嫌弃弟子的。文章的题目还没想好,师父把题目也赐给了我,感谢慈悲伟大师尊的呵护,我会实实在在做好三件事,去掉未去掉的执著,尽全力救众生,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跟师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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