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七旬的苏继琼独自住在租住房里,忍受着身体上病痛的折磨,承受着来自610、派出所恶警的不断骚扰,家人在邪党的毒害和淫威下,对她谩骂、羞辱、甚至打她,把她赶出家门。她从事教育工作27年应得的退休养老金被全部扣发,经济上没有一分钱生活来源,现生活相当困难。老人不由得感叹这个社会还有公理吗?想做个好人为何这么难?
以下是她自述工作简历和遭受的迫害:
教书育人27年 落下一身病痛
我叫苏继琼,女,1942年出生于中江县龙台区柏林乡一个佃农家里,父亲非常勤劳、朴实,常用传统文化思想教化我。我十岁时才上学,在柏林乡小学读书,1958年小学毕业后,考入中江县第四初级中学(龙台中学),1961年春响应国家号召回家乡支援农业生产,我从1961年起担任教育教学工作自1988年因多种疾病困扰而病退,我在农村艰苦的环境下任教长达27年。
1961年至1965年我在高观大队办公室招生任教,当时学校条件极差,一无课桌、凳子,二无教学教具,我们自己动手,土砖头支个木板当课桌,土砖头直接当凳子,教具自己制作。一个班60多个学生,一个学生每学期交3角钱书本费和1.2元学费,我再上交大队。其中一半的学生交不起学费,一部份学生连书费也交不起。
1965年到1971年间,由于搞运动,大队办公室和学校搬迁,我先后在白马庙小学、16队牛棚、16队办公室教学。
1971年到1989年在高观村新学校教书,高观大队办公室和新学校在一起,虽然是新学校,条件还是很有限,课桌仍然很紧缺,不够用也只有用土砖头代替。8、9个老师一个小小的办公室,没有地方休息,连冷水都找不着喝。每天从家到学校得走半个小时,中午要赶回家煮饭带孩子做家务,60多个学生包班制,课程都是安排的满满的。白天除了上课,每天还要批改一部份作业,大部份作业都得背回家晚上批改,还要备好第二天的课才能睡觉。早上要早起下地干活、做家务、带孩子,真是忙得不可开交,下雨天打着赤脚去学校,是当地有名的赤脚教师。在工资待遇极低、又没有公费医疗的条件下,我对工作仍然踏踏实实、兢兢业业,没有由于家里的事耽误学校的工作。我把一身的精力都献给了这个国家,献给了我钟爱的教育事业。
农村艰苦的教学环境、每天繁重的教学任务、生活的艰辛,使得我的身体极度虚弱。患了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肩周炎、肠胃炎、内外痔,导致晕病、晕车、气喘、心跳严重。
修大法身心受益 却反遭迫害
1988年我退养后到处去求医问药,效果都不佳。加上经济拮据,疾病不能得到有效的治疗,我是个大个子,但当时体重只有80多斤。在我投医无门时,朋友叫我去德阳吉祥寺烧香,说那里的菩萨很灵验,但我受无神论的毒害,我常说:我一不算命、二不烧香、三不进寺庙,由于病痛的折磨,这次我答应去看看。1999年初我到了德阳吉祥寺,谁知对那里的一切很反感、闹心,他们都劝我去皈依,我只好说下次再来吧。
1999年4月的一天,机缘成熟我喜遇法轮佛法,感觉这就是我要找寻的,就再也没去那些不好的地方。每天学法炼功,身心变化很大,沐浴在佛法修炼中,身体好了精神也爽了。
1999年7月20日中共邪党铺天盖地的打压迫害开始后,家人由于惧怕邪党株连迫害,一直反对我炼功,我身体好了他们也装着看不见。我对大女儿说:“大法多好啊,修炼了病也没有了。”大女儿说:“你那是强忍着的,不听你那些,国家不让炼就不炼嘛。”我只能偷着看书偷着炼。
为了不放弃“真善忍”信仰,更好的学法炼功,2008年5.12地震后,我来到绵阳永兴租房子住,我和绵阳同修一起学法、炼功、讲真相,把大法的美好福音带给更多的有缘人,为此我遭到两次绑架。
第一次被绑架关看守所迫害15天
2009年5月14日,我回塔水领取养老金后准备返回永兴租住屋,在转盘路被邪恶盯梢后在汽车站被陈景龙等5、6个恶警包围抓上警车送到塔水派出所。在派出所恶警轮流审问我,不让坐,不让吃饭,折腾了一整天,晚上9点左右把我拽上警车,说要送我回家,到我家去看看,我不配合他们,他们没找着家,把我送到绵阳市看守所迫害15天。
酷刑演示:铁椅子 |
在看守所,三两天就有政法委的、610 的、还有绵阳的恶警来审讯我,逼迫坐铁椅子、戴脚铐、强迫照相、按手印,还摆出多种刑具威胁我,要我说出绵阳其他同修的名字和资料来源,还拿出很多照片要我认,追问绵阳同修的下落,说出来就放我回家,我都说不认识、不知道,在师父的保护下,被关押15天后回家。
第二次被骗关洗脑班、看守所、非法判刑四年
2009年7月20日,我在永兴租的屋里刚吃过午饭,我丈夫在幺女家打来电话说:安县有人要来看你,你快回家来,我没想到这是一个陷阱,一场骗局。当时我感到高兴,正好可以给他们讲真相、救他们,于是我带上了光盘、资料、护身符等。
到家后不一会,我丈夫就回来了,跟着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自称是安县政法委的唐主任,我问他干什么?他说来看看你。我一边讲真相,一边给他们倒上开水,这时三三俩俩的来人,来了十几个把我团团围住,问这问那拉家常,问我回不回老家,我说等几天要回去看老母亲,他们说:今天就去嘛,我们有车把你带过去,我丈夫也说:要得嘛,在你兄弟那耍几天。恶警把我们骗上车,直接开往绵阳界牌的山上,车开进了一所学校,外表看是所学校,恶警说这是养老院,实质是转化大法弟子的洗脑班。我丈夫一看不对,就问不是到塔水吗?车上的恶警谁也不说话。
就这样,我被关进了洗脑班,他们把我包里的东西一一登记,要我签字,我不签,我丈夫代签了。最后我丈夫被叫到对面房间睡觉,我被叫到最后那间教室去,外面看是教室,里面分成三间小牢房,严严实实地没有窗户,里面铺着象看守所那样的木板床,还来了两个包夹都是塔水的。晚上我照常炼功发正念,她们不准我炼功。
第二天恶警非法抄了我的家,他们抄家后来问我:“家里有些什么”,我说:“你们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之后恶警把我押送到绵阳市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迫害。
2009年11月12日,安县法院非法开庭(连我儿子才5个人)判了我有期徒刑四年,要我签字。我说没违法犯罪,拒不签字,恶警说:不签字同样判你,12月4日我被押送到四川省女子监狱。
在监狱里我给遇到的警察讲真相,有的听有的不听,后来恶警叫来了三个所谓的“同修”,原来都是写了“三书”转化的邪悟者,她们威逼、吓唬我,教我怎样写“三书”,还宣扬邪悟那一套歪理邪说,我不为所动,慈悲的给他们讲大法真相。
2011年8月13日,我被检查患了乳腺肿瘤,监狱怕承担责任才把我放回家。
现在安县政法委的、花荄派出所的、塔水派出所的恶警仍然不断的骚扰我。假借关心之名,经常打电话说来看我,叫去检查身体,还逼迫家人监视我。我一身病时没人关心过我的身体,修大法身轻体健节约了医疗费却屡遭骚扰迫害。
希望当地610、派出所停止骚扰、监视,还一个公民最基本的人身自由、信仰自由的权利;也奉劝你们,多看看法轮功真相资料,不要步重庆市副市长、公安局长王立军的后尘,停止对修炼的人的迫害就是在为自己选择生路。也期望安县教育部门依法正常发给我退休养老金及补发从2009年12月起扣发的养老金,善待信仰“真善忍”的老人,你们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因为善恶有报是绝对的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