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我体会协调过程就是修炼的过程,协调人他不是常人的领导,也不是常人中的职位,而是先他后我,无私无我,在助师正法中,一心为配合好、遇事为同修多着想、为更多的救度众生而能多付出、并且能理性的处事的人。
说到底,我在协调工作中,能从中得到升华,其中体会最深的就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在协调工作中。协调人真正能够配合好、做成每一件证实法的事,都是师父给做的,离开这一点,我觉的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作为修炼中的协调人来讲,只是在法上想到了或者说是悟到了,师父就会利用这个机会去我们的执著心,提高我们的心性,升华我们的境界。“因为你们是大法在常人这一层中的精英,我不能只叫你们工作而不叫你们圆满。”(《精進要旨》〈负责人也是修炼人〉)“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认识〉)再具体一点说,大法的协调人要真能做好大法的协调工作,我觉的,一是在协调工作中,把自己真正溶于法中;二是在协调工作中,出现间隔时切记找自己。这两点是协调人在协调工作中得以升华的机会和关键。
下面,我就将自己在这方面的点滴体会,用具体事例把它写出来,以此向师父汇报并与同修交流,因是我所在层次的一点肤浅认识和体会,有不妥之处,敬请同修给予慈悲指正。
一、在协调工作中,把自己真正溶于法中
一个时期,我们地区的邪恶还很猖獗,时常出现恶警绑架我们大法弟子的案件,对我们助师正法、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造成了很大的干扰。什么原因呢?几位协调人坐下来切磋,其中一位协调人说:我们“揭露当地的邪恶”还不够,当时我就觉的这位协调人说的在法上,但好象有所指(指自己),(我这一念一出就意识到不对立即清除了),因为我是负责地区组织真相材料协调的,揭露当地的邪恶做的可能有不到位的地方,自己觉察不到。想到这,我便心情很平静、心态平稳的接过她的话说:每次案件发生后,第一时间打条子发下去,做到地区大法弟子齐发正念,清理空间场、解体邪恶,咱做了;及时给当地的邪恶上网曝光,得到海外大法弟子和正义人士的支援,咱也做了;及时制作真相传单、不干胶散发和粘贴等咱地区又都做了,还说“揭露当地的邪恶”不够,究竟不够在哪呢?她回答得很爽快:不够的地方我看就是我们本地区这一块,即:“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的邪恶”。当时,我还没有从法上去看、去认识、去领会该协调人说的话其中的含义,其具体的反映在哪件事、哪个案例上,该协调人也没有往下说。所以,我也没有往下问,我想,这下可能需要自己去想、去做了。之后,大家也没往这问题上说,分别找出来其它的一些外在的因素,就结束了这次的切磋。
那天的晚上,我学法时,还在想切磋会上那位协调人说的“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的邪恶”的问题,于是,我翻开“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师父评语”。用法来对照,使我想起一次几名同修被同时绑架,围绕着曝不曝光?怎么曝光?协调组织揭露当地邪恶,出现了比较大的分歧和漏洞。从中我找到了自己在揭露邪恶的协调工作中,只注重有形的和具体事情上的协调,而忽视了在“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的邪恶”这一法理上的交流、协调,使自己未能真正的溶于法中,导致地区同修“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的邪恶”效果没有达到理想的成度,反而出现了干扰的教训。
我记得那次我们地区有几名同修被同时绑架,其中有我们的一位协调人,绑架后这位协调人及时走脱,并让一同修过来通知我告诉地区同修第一时间发正念营救,然后,我又不暴露被绑架同修的姓名,只说几人,便及时给当地参与绑架的邪恶上网曝了光。
曝光后走脱的这位协调人来我这,讲了绑架案发生的具体经过,并说出其中有她,我当时就对她说:上网曝光被迫害的同修人数不对,少了你一个,我应再上网发一个补充报导,她说:我是没有让通知你的同修说有我,你想我走脱了,又没报名,上网曝光了,有这个数,那邪恶不得追查那个人是谁吗?我当时就觉的她不让说有她,怕曝光邪恶时,给自己带来不安全因素的做法不在法上。我说:邪恶给我们绑架了这是旧势力对我们大法弟子的迫害,曝光了就是对它的否定、解体,不曝光就是对它的肯定,滋养。她说:不对,我主要想到的是同修的安全。因她一再坚持,我也意识到自己话说的有些急,对同修不那么善,使同修一下接受不了,就不吱声了。
事隔一天,我得知另几位同修也同时走脱了。于是,我在未征求这位协调人意见的情况下,上网作了详细的补充报导。同时,还向明慧网发了一篇《曝光就是否定,不曝光就是肯定》的切磋文章,明慧网登出后,又协调做了大量的真相传单在地区分片散发。
过后我才得知,虽然在揭露此次邪恶绑架的行动中,做了大量的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的真相,但此次真相因涉及到被绑架几名同修和一位协调人,尽管只说事,没有提同修的名字,而同修因心存有:人都走出来了,邪恶也不知道我们的姓名,怕真相传单发下去,揭露了当地的邪恶,惊动了他们,反会招来他们的报复和追查。由于有这么重的人心,他们不仅自己负责的片传单拿去了,扣着不发,还阻止她知道的别的片也不发,这位协调人竟也出面通知不发,有的还自己私下给销毁了。只有切磋会上说“揭露当地的邪恶还不够”的那位协调人,在圆容这次行动,将自己所负责几个片的真相传单全部散发了。
我得知这个情况后,真是大吃一惊,心想,这么神圣的严肃的揭露当地的邪恶的证实法的事,竟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揭露邪恶没成,反而让邪恶钻了我们这么大的空子,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干扰。这不等于揭露当地的邪恶没做吗?此时,我明白了切磋会上那位协调人说的“不够的地方我看就是我们本地区这一块”的含义所在、所指了。
但我不能埋怨和指责那几名同修和那位协调人(他们有他们各自需要修去的心),因为我是负责地区组织真相材料协调的,只有反思自己才是修炼、才是提高。我深知在这次协调中,肯定有自己未觉察到的人心才出现了漏,可这漏又出在哪呢?我向内找,终于找出了,虽然自己在法理上明白,但没有在法理上去很好的协调,使整体都溶于法中,达到在法上更加清醒理智的去认识,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的作用,不被人心所带动,所左右,从而放下人心,自觉的齐心合力的去圆容、配合,才能真正达到震慑当地的邪恶、救度本地区众生的效果。
“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而我是带有干事心、比别人修的好、修的高的显示心和心急,对同修说话不善等诸多的人心,难怪那几名同修对“怕心”那么执著,根子都出在我这,由于掺杂了人心,障碍着此次揭露当地邪恶的行动,使震慑邪恶的无边法力,未能得以展现。事后,当地的邪恶,还真的到处查找我们这几位走脱的同修,我知道这是对人心的执著,有求心,求来的。当地的邪恶还说什么此事已惊动了他们的上级,上级批评了他们、并要求他们限期将人抓回等等。
针对当地的邪恶恶行没有收敛,我吸取了这个教训,在彻底清除放下自己人心的同时,及时调整心态与这位协调人和下面片上负责的同修切磋,我们认认真真的学习了师父评语,在法理上交流的基础上,真正达到地区整体溶于法中,相互配合,齐心合力,又大量的制作揭露当地邪恶的真相传单,确实落到实处,大面积的散发,让当地的民众知道本地区的恶人恶行、了解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让恶人的亲人、街坊邻居、都知道他们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真相,同时,我们又从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基点上,分别给他们本人和其家人写了劝善信邮寄或散发,有效的制止恶人恶行。打那以后,再也听不到他们追查的消息了。
还有一位乡派出所所长,以前经常迫害大法弟子,我们便集中的对他也在当地進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揭露。除了大量散发真相传单,贴不干胶外,我们还重点放在散发给他的劝善信上,我们以慈悲,语气和善,为救他的目地,向明慧网发了此信,明慧发表后我们制成了真相传单,在他的单位、所在的乡,及住所地,集中的大面积的散发,同时,又分别给他的妻子和读书的孩子写了唤其良知,制止所长行恶的信。结果也收到了较好的效果。这位所长打那以后也不干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傻事了。
一个时期,我地区上下协调,搞了地区性的揭露当地的邪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相关的数字统计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案例收集,发动同修都动笔写揭露当地的邪恶对自己的迫害文章,陆续发往明慧网曝光,对制止当地的邪恶起到震慑作用,同时对不明真相的世人使其达到救度的目地。
二、在协调工作中,出现间隔切记找自己
作为大法弟子的协调人,在协调中出现间隔,一定要找自己,明确这一点,做到这一点,这是十分重要的。若真能做到正念去对待,那么,一个地区的整体协调就会好、三件事也会做的好;而对协调人自己来说,也就是在实修,心境在提高、在升华。这方面,我也有亲身经历和体会。
我地区有一位协调人,与其他几位协调人都不太合得来,后来,竟有事也不找她协调了,有时非得找她协调时,虽然表面上协调一致,没有以往的争论,但事后该咋做还咋做,等于没有协调。较长时间都处在这么一种状态。而我与这位协调人还算能合得来,有事也能协调。可有一次,定好了协调的时间、地点,我按约等她足足超过两个来小时,她也没来,无奈我只好给她打了个公用电话,她来后便说:“我事多把它(指此事)给忘了”,此话刚说完,还未等我回话,就埋怨起我给她打什么公用电话来?我当时一听,你明明失信,还埋怨起我来了,当时就想给她回敬几句,但一想别因这个影响当时急需办的事,所以一句埋怨的话也没说,就与她直接谈起急需办的事了。
此事协调好了也办了,竟象没事的过去了,可在我的心里对这位协调人便产生了一点间隔,由于当时没有向内找自己,也就没有意识到这颗间隔的心的产生。后来,在另一件证实法协调时,她与我说好了时间,她来取,不耽误往下发放。可到时候,她又没来取。无奈我便传给别的协调人给代办了,别的协调人代办时对我说了:你这样做,她知道还得埋怨你。我说:咱不能耽误证实法的事。他顺便说了一下其他几位协调人为什么不愿与这位协调人协调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她事多,有时明明她说的不对,还不许你说。我当时听了也意识到这是在加大协调人的间隔的空间场,也没有指出、制止,反而还点头表示赞同。就这样一来二去的,我与这位协调人协调的也少了,渐渐的也象其他几位协调人一样,不主动找她协调了。
协调人出现间隔可不象常人领导出现的矛盾,咱们以后少办事或者不与你办事就得了,它没啥大的后果,可大法弟子的协调人间出现间隔、如不及时向内找、消除间隔,那产生的后果可是严重的。它就可能给证实法,救众生带来不必要的、甚至是无法弥补的损失。
记的有一次地区性的较大的法会,就因其他协调人与这位协调人在协调上出现间隔,当然,也有些客观上的因素,甚至在学员大部份都来了,快要开始时,间隔反而加剧,结果让另外空间的邪恶钻了空子,恶警竟前来对学员集体绑架,当时由于学员正念足和师父的呵护,在强大正念场的控制下,抑制住了恶警,学员才陆续的走脱,未造成大的损失。此事过后,不长时间便又出现了学员被绑架,枉判重刑的案件;接下来就是邪恶上学员家摸底、填表或借人口普查,不断骚扰等事件的发生。
正法進程到了今天,地区性的修炼环境突然间变的不好了,在邪恶已经什么都不是了的情况下,邪恶因素还敢对大法弟子疯狂,这可不是偶然的。我反思自己,明白了就是我们地区协调人在较长时间,在协调上存在着的间隔问题,未能很好的根除,这其中就包括我。虽然,也向内找过自己,但均局限在表面的人和事上的对与错,而都没有找到根本,即在对待问题时是否用正念。
我向内找自己就想:当初,多数协调人都不愿意与这位协调人协调,这其中就存在了间隔,各自都没能很好的找自己,让我看到了、听到了,我也没能向内找自己,似乎与自己没有关系,放过了修炼提高的机会。而我那时与这位协调人能协调,没有间隔。可后来,在协调中产生了间隔也没能引起重视,好好的找一下自己,反而也走了他们被间隔的路。看似都对这位协调人有矛盾、有问题、有间隔。其实真心的向内找,恰恰是我自己有需要去的造成间隔的人心。我回想了一下,第一次开始产生对这位协调人在协调上有间隔的心时,就是自己在常人时对人和事有一个标准,即:“言必信、行必果”,也就是办事要守信用、要爽快,符合了这个标准,我就愿与其共事接触。当时,这位协调人没按约定时间来,我虽嘴上没说,表面上又让人看不出有什么不快的感觉,可触动了我固守的“言必信、行必果”以自己私念和要达到的目地要求人家这颗常人的心,于是在内心不能正确的理解、宽容、对待这位协调人的失信表现,由此而产生了间隔。恰巧,不长时间在另一次协调时,又出现了失信的情况,再加上别的协调人那么一说,间隔也就不知不觉的形成了。导致行为上偏离法,开始疏远了这位协调人。
我找到了这颗造成间隔的常人心后,我就清除它,清除后我再反过来用正念看待这位协调人当初的失信,就不是我当时的想法了。反而看到了她的诸多的闪光点,那就是她说话直爽,不躲躲闪闪,由于我看到了她的闪光点,我再看她当时所说的“我事多把它(指此事)给忘了”,我相信这的确是实话。因她是个老年同修,又负责许多项目,而家庭负担也挺重,一时忘了都在情理之中,那她为什么还埋怨起我给她打什么公用电话呢?后来我得知,她想起约定这件事时,已经晚了两个来小时了,她便急着往这赶,恰巧,我这时打公用电话催她,她埋怨我正往这赶呢,你还打什么公用电话。埋怨的是这个。因她直爽,所以当时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出来了。
由于用正念对待问题,我与这位协调人的间隔真的消除了,从而出现了在地区整体协调上,默默圆容配合的良好局面。近期,地区有几名同修突然被恶警绑架,事发的当天,我们就上网曝光、制作真相传单、不干胶、并组织家人前去要人,震慑抑止了邪恶,结果两天就把人给放回来。在营救的过程中,由于此事发生的急,未能与这位协调人沟通,但这位协调人知道后,便组织打了许多不干胶,第二天就在城乡到处贴的都是,很好的默默的圆容配合了这次整体营救同修。
我知道自己在协调工作中,做的还是很不够,还有诸多的人心与执著,看似放下了,可一遇到矛盾或过心性关时,有时还往出返,还是没有真正、完全放下,我意识到,这正是自己在今后证实法救度众生的進程中,在大法协调工作中,需要再精進、坚定的跟师父走到底,才能完全修去的。我决不辜负众生的期望!不辜负师尊的期盼!圆满随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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