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四年参加过师父在长春的第七期传功讲法班的老弟子,今年六十四岁。修炼前,一身的病:类风湿关节炎、低血糖、心脏病、乙型肝炎、肺病咳血等,九天班下来,一身轻松,全身的病不翼而飞。家里人也陆陆续续得法,如今共有十二人沐浴在师父的慈悲之中,在大法中修炼。
修炼中,尤其在邪恶疯狂迫害大法的十几年中,风风雨雨,师父无时无刻都在弟子身边,都在看护着弟子。我们能够从人类历史上最邪恶的迫害中走过来,坚定的走在助师正法的路上,走正的每一步都是师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德。
十几年的修炼,神奇、超常的事情太多了,写也写不完。只能把记的清楚的一些事情写出来,以证实法轮大法的伟大,以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神迹震慑恶警 以行动证实大法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和三位同修去农村发放真相资料,被坏人构陷,非法关进县看守所(构陷者得到了三千元钱,但不出一个月,就被自家养的鹿撞断了几根肋骨。)由于我们四人不配合邪恶,邪党县委书记气得暴跳如雷,公开叫嚣:“我就不信治不了这几个老娘们。”恶警加大了对我们非法审讯的力度。
一天晚上,就要入寝了,恶警突然叫我出去,我外裤也没来得及穿,只穿着毛裤就出去了。他们把我带到一间大会议室,叫我交代。我心中抱有坚定的一念,绝不给大法抹黑,绝不出卖同修,因此坚决不配合恶警。气的恶警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不说,你就给我站着,站你几天几夜,看你说不说,别说你这小腰梁骨,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杀完人不承认,站几天满地爬,自己都说,生不如死主动坦白,站到你主动说为止!”
他们在我周围围了一圈沙发,四班倒,每班两个人看着我。站了两三个小时,已经半夜了,我觉的腰也酸、腿也疼、脚也疼,小肚子也难受,身上还冷的厉害,有点支持不住了。这时,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你们不是不相信大法吗,我就让你们看到大法的超常,我行,我一定行,不管站多久,一定能站到底,请师父加持弟子!”就这样一想,一股暖流从脚底慢慢的升了上来,脚不疼了,腿不疼了,腰不酸了,小肚子也不难受了,全身暖洋洋的,不冷了,非常舒服。全身没有一丝难受的感觉,越站越舒服,越站越精神。
恶警虽然轮班看着我,还是累的东倒西歪,一到晚上躺在沙发上眼睛都睁不开,呼呼大睡。而我却精精神神的,一点劳累困倦的感觉都没有。我一共站了三天三夜,七十几个小时,期间恶警用尽了花招,威胁、恐吓、辱骂、挑拨、欺骗、算计。我就是不为所动,最后邪恶败下阵来。在送我回监仓的路上,一个警察问我:“你不困吗?”我说:“你看我困吗?”“你真不困?”“我真不困!”这时另一个警察说:“你看她困吗?真不困,神了,这法轮功真神了!”
在被非法关押五十二天,勒索一万一千元钱后,我走出了看守所。当时,丈夫和两个儿子、大姑爷去北京证实法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两个女儿上北京证实法回来后被当地恶警知道也被抓進看守所,家里已经空了一个多月了。
我出来后,第一宿住在同修姐姐家。第二天,从姐姐家出来,外面正下着大烟泡(东北方言,指狂风夹着暴雪),狂风夹着暴雪抽打在脸上,眼睛都睁不开。回到家,家里的院子里已积了两尺来厚的雪,屋子里的水泥地面冻的鼓了起来,酸菜缸冻两半了、墙围子冻起泡了,整个屋子象冰窖一样,外面零下三十多度,屋里零下二十多度,冷的彻骨。这时,我想师父叫我回来就是叫我重建家园,叫我营救家人同修。我把屋子简单收拾一下,然后去后院拽了一点柴火。由于我刚从看守所出来,而且在看守所里就开始咳血,身体非常弱,再加上雪太大,柴火垛上还有一层冰,费了好大劲才拽出一点柴火,拿了几根木头。又从外面舀了点雪倒锅里,把柴火点着,想把炕烧热了好睡觉。
干完这些,我也累了,天也黑了,便铺了一床褥子,脱衣服睡下了。躺下不久,姐姐怕我承受不住寻短见,打电话开导我,我说:“姐,你放心,我们是干什么的?师父叫我回来就是重建家园,营救他们的。”接完电话,钻進被窝,冷的我抖成一团,摸摸褥子底下,冰凉冰凉的。有点渴了,家里一滴水都没有,孤独和凄凉涌上心头。再一想到家里除了不修炼的老姑爷,就剩下大儿媳和六个月的小孙女、六岁的大外孙、五岁的小外孙在外边,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了,真的有点绝望了。越想就越觉的冷,就觉的好象一直冷到骨髓里。我在心里求师父:“师父啊,加持弟子吧!别把弟子冻坏了,弟子太冷了。”不知不觉睡着了,半夜醒来,嗬,真热呀!浑身暖洋洋的。摸摸褥子底下,还是冰凉冰凉,我明白了,是师父在呵护着弟子呀!既感谢师父又挂念家人,流着泪又不知不觉睡着了。早上起来还是暖和和的。真是奇迹,在零下二十多度的房间里,炕也冰凉冰凉的,我却暖暖和和的睡了一宿。
第三天,我便开始营救家人同修。不久,小女儿回来了;然后,大女儿也回来了。过年前,我又去省城接回了儿媳和小孙女,我们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对联、挂钱贴的红红火火,挂上了大灯笼,鞭炮放的那个响,还按照父亲在时的老礼,在院子里架了堆火,烧的旺旺的。我们这么做,就是要以行动证实大法:邪恶不是造谣说炼功人不顾家、不好好过日子吗?我们就是要叫世人看看,我们好好过家,是邪恶不让我们过安稳日子。
师尊慈悲加持 正念超越生死
二零零九年,由于自己对房子、钱的执著,加上家里的一些矛盾放不下,被邪恶钻了空子。一段时间觉的肚子发胀,胀的五脏六腑都难受,大便也越来越费劲,总有大便的感觉,上一次厕所很长时间,大便用力时双手刺痛,浑身冒汗,小腹下坠着疼。不管怎么难受,我和同修约好的讲真相、救人的事从来没耽误过,有时拖着难受的身体回到家,自己问自己明天还能不能去呢?能,我一定能去,只要我有一口气,就要跟上师父正法進程,就要助师正法。有时为了赶时间,来不及吃饭就出去了,多数时候胡乱对付一口就走了。不能耽误同修时间,让同修等我。后来,疼的越来越厉害了。
有一天,我摸到了一个瘤子。在那一刹那,对我的打击相当大,正念也没了,人也几乎虚脱了。后来我想:“我儿子、儿媳单位都知道我炼功,老亲少故都知道我炼功,对大法也有一定的认识,我这要走了,不是破坏大法吗?师父!救救弟子,我决不能走,不能给大法抹黑。”
最难过的时候,是在零九年底的一天,疼的我在家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这时,想到师父的法:“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于是心一横,干脆和丈夫同修一起出去发真相光盘。当时外面零下二十多度,下着小雪,发完光盘回来,线衣、羊毛衫都被汗水湿透了,连羽绒服后背也湿透了。从那以后,身体不知不觉的好了,所有的假相都消失了。
二零一零年十月份左右,又出现了那个假相。一次发正念时,头脑中有个声音说:“你原定天年到了。”我心中马上说:“你说的不算,我已经超越了生老病死,我是主佛的弟子,我师父说了算。”几天后,症状消失了。
大女儿讲述的修炼经历
这是我大女儿自述的一件事:
我和六岁的儿子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去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后,和一位带着几个月孩子的女同修被非法关押在当地的一个派出所。我和同修都绝食反对非法关押。
第一天晚上,我儿子睡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只盖着我的羽绒服。结果睡了一宿,孩子不但没冷,还出汗了。我和同修不吃饭,我儿子也不吃。第三天,警察怕把孩子饿坏了,拿了一盒大米饭和炖豆角等菜给孩子吃。我悟性低,也让孩子吃,可我儿子看了一眼,说什么也不吃。逼急了,他就说:“都是虫子,咋吃呀?”最后,孩子一口也没吃。一个老警察好象被感动了,说“这可不行,大人不吃,孩子也不吃,这不行,得往上报。”不久,我们被放出来了。
回来后,他姥姥问他:“大外孙,你咋不吃饭呢?”他一本正经的说:“小姥,那也不是饭哪,大米饭都是虫子,还动呢,豆角都是巴巴条(大便),根本不能吃。”
后来我悟到,是师父加持孩子,才使我们尽快脱离了魔窟。谢谢师父!
小女儿讲述的神奇经历
这是我小女儿自述的一件事: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和弟弟、儿子去北京证实法,儿子当时五岁,但长的比较小,看起来只有三四岁。我们在第二天早上,到了北京。在火车站口的小店,简单的吃点饭,就来到天安门广场,弟弟从怀里掏出横幅,刚刚喊出“法轮大法好”,就被从四面八方跑来的便衣和警察踹倒在地。
随后,我们三人便被推上警车,关進天安门广场派出所,后转移到北京密云县看守所。非法提审我的是一个老警察和两个年轻警察,我怕儿子害怕,告诉他别怕,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儿子果然一点也不怕,在屋里玩起来。我不配合邪恶,就是讲法轮大法如何好,还我师父清白,两个年轻的警察非常邪恶,污言秽语,年长的警察较和善。
那两个年轻警察又想把我儿子骗走好進一步迫害我,我看出他们的意图后,把儿子叫到身边,老警察也阻止他们这样做。后来给我俩拿来一些吃的,我俩也没吃,这样一直到很晚,外面全黑了,他们开车把我俩送到了火车站。
在车站旁给一天没吃东西的孩子买了一瓶水,走進火车站,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盏昏暗的灯亮着。我有一些慌,这是哪里啊,怎么买票啊?这时進来一个男人,我便过去打听情况,这人四十多岁,看我们孤儿寡母就动了坏心,说领我儿子上哪哪玩去,给我儿子鸡蛋和苹果。这时我害怕了,这里人生地不熟,要碰上了坏人怎么办?过了一会,那人上厕所去了,我们赶紧往外走,在门口碰见他,他问:“干啥去?”我说“出去一下”,便急忙走了出去。
外面漆黑一片,上哪去呢?这时看到一间屋子亮着灯,就走了过去,原来是一个单位的值班室,开始不让我们進,可孩子却乖巧的钻了進去,一下子坐在暖气管子上,双手托着下巴,里边人看他乖巧的样子,就让我们進去了,还给孩子拿了被。值班的人经常出去查看,一个人回来说:“外面有个男的在找他媳妇和孩子呢。”我说:“不是我们,我们和他没关系。”
大约在凌晨两、三点钟我和孩子坐上火车。当时,上车的人很多,就我们俩人有座位。人一多,精神一放松,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有人轻轻推了推我的左肩,说:“到站了,到站了。”我迷迷糊糊糊的,也不知到哪儿了,领着孩子,顺从的随着人流下了车。
下车后,外面仍是一片漆黑,只有一处有灯光。我觉得好象是早上吃饭的小店,就走了过去。用手一推门,门没锁,里面的人都在睡觉。我们尽量不打扰他们,静静地坐在那里。后来,一个女的,好象是老板娘,看到我们很吃惊,问我们是咋進来的。我说门没锁,推门就進来了。她很生气,把服务员大骂了一通:“昨晚我几次叫你们锁门,最后还是没锁。”
至此我才悟到,这一路上都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后果不堪设想,不要说坏人会怎样,这么冷的天,冻也会把我们娘俩冻坏了。天亮后,我们再一次走上天安门广场,又一次喊出了“法轮大法好”,然后平安回到家中。
结束语
十几年的修炼路,有欢笑,有泪水,但感触最深的,还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多少次,我们充满幸福和感激的对自己说:“我有师父啊!我有世上最伟大、最了不起的师父啊!”我们也知道,修炼中出现的一切伟大、殊胜、神奇皆来源于师父,来源于大法。我们只是做了弟子应该做的,师父却给予了我们最伟大的一切。
再一次谢谢最最慈悲伟大的师父!师父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