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市医院病房楼心血管科见到我父亲时,他已面无血色,在病床上来回翻转,总是说心口有个东西揪心一样难受,母亲、我姐和我舅、表哥都急的眼含着泪不知如何是好。我坐到父亲床头坚定的说:去与留是师父说了算!我们一起背诵师父的《洪吟》,铲除旧势力对我们迫害的假相。
到了晚上其他人已回家,病房里只有父、母亲、我姐(没修大法但很支持,会背师父的《论语》等几篇经文),我们四人一起背诵师父的《论语》、《真修》、《洪吟》等。在背法的过程中,整点发正念。父亲也在心里背诵,当时难受的症状就有所减轻,但时好时坏。
第三天,母亲到住处将宝书《转法轮》带来。这时父亲又发展为咳嗽,并很难受,并且躺着时喘不动气,扶着慢慢坐起来就喘得动气。早上大夫查房检查并询问病情后,主治大夫把我叫出去,表情沉重的说:你父亲的病情很严重,梗死的面积很大,该用的药都用了,病情已加重,并且感染肺部。一个鲜明的特征就是,躺下喘不动气,坐起来就喘得动,这是严重的心衰症状。我们尽最大努力了。他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得有思想准备。
我当时茫然不知所措,心中一种无法接受的悲痛,心中暗想决不让旧势力迫害我父亲,你旧势力也不配,我们走的是师父安排的修炼路!当天母亲哭着通知了老家的人准备做寿衣等丧葬用品,老家的亲人得知后也都来看我的父亲见最后一面。到了下午送走了老家的人后,我们一致决定:爸爸的生死现在是由师父说了算,咱说了不算,悲痛难过没有用,一切全交给师父了!今晚我们就学《转法轮》(病房里只有我父亲一个病号)。我给父亲读完第一讲时已是凌晨三点了。
快读完的时候,父亲说了声:“太好了!”原来他在听法的时候看到一个景象,自己躺在两边都是悬崖的底部,身边很是阴暗肮脏,往上看时却发现在悬崖缝的山顶上有蓝天白云,很是美好,从山顶有一个象藤条一样的东西,青枝绿叶,带着云雾,拖着秧长到他的面前停住了。他才禁不住说了声:“太好了!”此时他心口的难受已经减轻了很多。
第二天早上大夫们查房,用听诊器听了听,好象不相信又听了听,惊异的说了句“你父亲的病情大有好转”,随即离去。不一会儿,又过来一个姓苗的大夫,又用听诊器听了听惊喜的说:“确实大有好转!”
此时此刻,我们知道是师父救了我父亲,一家人激动的已是泪流满面,对师父的感恩无法言表。
到了第八天,大夫和我们说很有必要做心脏动脉血管造影术,来观察血管梗死情况,合适的话,放置支架,得需准备四至五万元资金,但是光造影一次得四千元。我们当时又不知如何是好,我打电话给在家的妻子说了此事,妻子说:既然是师父给治好了病,为什么不坚信师父和大法呢?为什么还做造影术呢?我们对师父的信心哪去了?
我把妻子的话转告了父亲,父亲听后很受鼓舞,坚定的说:“我的这命是师父给的,我的一切都由师父说了算,我为什么还怕这怕那的呢,真是愧对师尊。”听了父亲的话,我们一家人更加坚定了对法的信心,因为父亲的信师信法是最关键的。就这样我们在腊月二十六那天上午办理了出院手续,下午回到了家里。
父亲今年六十八岁了,在修炼上是带修不修的,母亲稍微精進一些,但执著挣钱的心也很大。父亲有退休工资,可他们还是想多挣一点钱,就到市里面我舅家为依靠从而找工作再挣钱,我劝让他们多学法炼功,也听不進去。他们一年的学法炼功时间很少,结果是钱没挣到,还差点赔上性命,要不是师父救命,后果可想而知了。
现在父母啥也不想了,回家后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逢人就讲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迹。过了年之后我们回了一趟老家,和老家的人们讲了大法救人的神奇,又有很多人明白了大法真相。
在此我奉劝和我父亲有类似情况的同修,不要象我父亲原来那样,在修炼上一手抓住人不放,一手抓住神不放,最终被邪恶因素抓住借口進行迫害,危险啊!千万抓住这万古机缘,珍惜修炼的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