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早在我得法之前,身患一种检查不出病理的尿出血症。表现是全身无力,整日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凭我在一个大机关里工作,又有点身份的人,到这个城市最好的医院,托个人情关系请副主任、主任级专家看病是没有问题的。住院检查月余,一个化验接一个化验,一个检查报告跟着一个检查报告,厚厚一叠,三十多份;内科转到外科,外科又推到内科,西医不行又换中医,中医又回到西医,后又搞中西医结合,院内院外会诊数次,凡能用上的先進医疗设备和手段都用上了,人折磨的要死,结果啥病因也没有检查出来。最后给了我一个身体“整体机能下降”的结论,出院。我质疑:何谓整体机能下降?
主管我的医生打了个比方:如同一部机器,它还能运作,但速度、质量都不行,零件更新一个不行,更新一部份也不能解决问题,要更新就是整部,即老化了,要淘汰换新。我惊呼:老天爷呀!一个四十出头的人,正值壮年,怎么就老化了,淘汰了呢?!医生做了个无奈手势说:只能请你少做案头工作,多搞室外活动,如练练气功、打打球类运动,注重食疗,增加营养咯。
我无奈,真的无奈;我悲观失望,实在是悲观失望……总不能去跳楼吧。于是我就从积极的方面去努力,这个气功练了,又学那个气功,还拜了师;运动场上也活动活动,营养滋补品也吃,仍转机不大。西药是口服的也吃、针剂也打;中药是煎药也吃,成品药也吃。吃的我是口无味,心里烦,肠胃里还咕咕叫,面黄肌瘦,浑身乏力。不仅我病魔缠身,妻子也病的只能上半班。她是生孩子时,由于医疗事故,弄了个大出血,输的血又不洁净,落下个乙型肝炎。你说痛苦不痛苦?!好在那时医疗费还是大锅饭,如果算起钱来,一年都要二三万。砸锅卖铁也看不起。
一九九六年六月间,在不经意时偶听到法轮功一词,后经人指点,找到了附近的一个炼功点。炼功点的辅导员可热情了,教功又耐心细心又热心诚心,凡事不要你问,都给你讲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又分文不收。出于感激,我买了两斤水果送给他,他是连连摆手,坚持不收。随后领我到一位同修那里让我付十元钱,给了我一本《转法轮》,并嘱咐我:要多看书,看书就知道了,书里面什么都有……
回家我就把如上的事给妻子讲了,并说:我先炼,炼的好了你再炼。妻子说,我们一起炼,你教我,我教你,互相有个纠偏,还能相互促進。要我把书先给她看,表现出乎我意料的热心和专一。就这样,夫妻双双同时喜得大法。
我们一大早到炼功点参加集体炼功,晚上看书学法,星期天参加半天炼功点组织的集体学法。结果奇迹出现了,在不知不觉中,我的身体不适消失了。妻子两个月后到医院检查:各项指标正常。半月后再检查:一切正常。她当即决定停止服药。我根本就没有去检查,心想:反正检查不出问题。药什么时候不吃的,具体时间记不清了。实际上休闲时间都用在学法炼功上,身体感觉舒适了,药就自然而然的想不起来吃了。
身体无疾神情爽,家庭变了,家庭的环境也变了;心性提高了,工作也连连出彩,我分管的那一块工作,在全国同系统内居领先地位。由于成绩突出,上级机关又给我记了一次功。
洪法
我和妻子在一九九七年八月间,把姐姐、哥哥、妹妹从家乡请到我家里,教她们学法炼功,自然都十分高兴。我和妻子一起,按照师父规定的教功顺序,每天看一讲师父的讲法录像,晚上教功,其余如有时间再巩固巩固炼功动作。
就这样,到了第五天,我姐姐的妇科疾病就大有好转,眼花头晕的症状已基本消失。我哥哥烟瘾、酒瘾都很大,以前曾试图戒过几次,但没有一次成功,却一次比一次瘾大。到这里来之时,我依然为他买烟买酒,可他在第四天就提出不喝酒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酒喝到嘴里不是个味道,心里老想呕吐。我问他烟呢?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半包来,往桌子上一放,说:这是我到你家时你给我的一包,到现在才抽了一半,都压扁了,不想抽,抽了嘴就发苦泛酸。我笑着问他,这是真的?他说:在姐弟面前我还会讲假话吗?于是,我就和他们讲师父的法理。他们都觉得神奇,都认为这功好。他们说,当初听说你的病是炼法轮功炼好的,大家还有点怀疑,现在自己亲身体会到了,这功法真好,真神奇,太了不起了。
接下来几天,他们的信心更足,学炼的劲头更大,每次我和妻子下班回家,他们都在认真学炼。九天下来,请他们到市里买买东西,逛逛公园都不愿意去。说要抓紧时间回家乡洪法。我听了真高兴,得了大法的人就是不一样,心性一下子就上去了。
我和妻子尽可能的给他们准备了一套大法的书和师父的讲法录像。听说他们回家不久,就建立了炼功点,后来又在当地市县辅导站的帮助下,建立了好几个炼功点,每周都和县辅导站的同修一起到四乡八邻洪法,修炼活动搞的既轰轰烈烈又扎扎实实。社会风气也得到很大改善,鸡鸣狗盗之徒也看不到了,吵嘴打架的现象也少了,就连天气都变好了,风调雨顺、粮食都丰收了。大家看看,谁不说“法轮大法好!”就连没牙老太太都难以忘怀,于人于民于国百利而无一害。
遭受迫害
可到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江氏流氓集团利用手中的权力对法轮功修炼者進行铺天盖地的疯狂镇压,栽赃构陷法轮大法,来势之凶猛,手段之毒辣、邪恶、我还闻所未闻。我苦闷、沉寂了数月之后,醒悟了。想起师尊的大德大恩和我们在大法里得到的好处,我痛哭流涕,下决心要为大法讲清真相。
2000年7月间,我在传递大法真相资料时,被国安特务跟踪,非法劫持到看守所(妻子也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当地“六一零”头子预审我,要我说真话,说心里话。我就把前一段痛苦的病史讲给他听。他说,现在形势变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说,不管到什么时候,好就是好,是非不能颠倒,善恶不能不分。他说:今天如果我们谈好了,马上就可以送你回家,正常去上班,不然我也不好交差。我的朋友,这地方不是你、我能住的地方呀。我说,你想交我这个朋友,那你就交对了。你如果好,我不管你是在仕途亨通、走红得势的时候我讲你好,就是在你走下坡路,甚至被诬陷坐大牢时,我还会尊重事实说你好,可能还会为你鸣冤叫屈,状告恶人,还你一个清白。我绝对不会如时下有些人,当你在台上时就好好好,前呼后拥,甚至三呼万岁;当人下台时,就落井下石,搞揭批狠斗,划清界限。你说,你不应该交我这样的朋友吗?你想一想,在仕途路上,哪有一帆风顺,一顺到底的。一席话说的他无言以对,只好留下后会有期的话,拂袖而去。
在随后的三年非法劳教中,不管有多少人找我,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我都会把我的那一段病史讲给他们听。这是事实,有据可查——法轮大法好,真正好!
三年的黑窝生活,让我饱受了江氏流氓集团的邪恶,邪警的狠毒,黑窝的黑暗。走出黑窝的第二天,我和同修一起走上了讲清真相的路,坚定的信师信法,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
找回同修
当我得知兄长和姐妹在铺天盖地的邪恶打压之后都放弃了修炼时,我回到了家乡。家乡的同修真的了不起,大法资料他们都有,小范围的学法小组也在逐步建立,没走出来的也在往外走;讲真相的形式也多种多样。他们很少有怕心,人心也单纯。在和他们交流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和不足,很有震动和启发。和兄、姐们的交流也有一定的效果。
最终让他们走回修炼路上来的还是师父的慈悲呵护。七十多岁的哥哥在血压高达两百四十多,心跳一百六十余次,医院都不收治的情况下,能独行十多公里路程安然回到家。不会游泳的七十五岁姐姐在寒冬腊月里到河边去洗衣服,不慎滑到两米多深的河中而不沉底,任凭风浪把她吹上了岸。
他们悟到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大法的神奇超常使然。这条命是师父给的,给你命是叫你修炼的,再不醒悟就对不起师父的一片救度苦心,也对不起自己来到人世上的目地了,愧对师父、愧对自己、愧对众生。于是,他们又走了回来,用自己的行动证实法,用亲身经历说法轮大法好!
讲真相
在我和同学、同乡的聚会中我都会把大法的美好带给他们。我和这些同学、同乡们在年龄上大都相当,步入了皓首之年,在仕途上游戏的大都退休了,在商海中发展的大多也上岸了,过起了带孙子的赋闲生活。每当聚会,他们交谈的最多是“三高”(即血糖高、血脂高、血压高)指数,吃的什么药,哪里生产的和它们的功效与利弊关系;然后就是搞药品交换,你有什么关系,他有什么门路,進行相互调剂。一边调剂,一边就骂邪党之恶,当权者不公,说用的着的时候,什么药都能开的到,要啥有啥,一旦退下来没有用了,就这限制那约束都来了,命也不值钱了。
逢此,他们就会对我说,还是老郑好,身体棒棒的,老当益壮,没有后顾之忧,问我吃的是什么灵丹妙药,世上还买的到买不到。这时我就适时插话,说世上买是买不到,但只要心中想要,我会免费赠送。于是就将事先准备好的真相资料和“三退”小册子递上去,郑重的对他们说:药能治病,但治不了命,我给你们的虽不是药,可比药珍贵,既能治病,又能救命,前提就是一个字:信!不愿接收的很少,大都郑重的接下来收好,言称谢谢,有的还悄说细语,择日再谈。
接下来是吃饭点菜,点菜他们也是很认真讲究的,堪称食疗专家——这菜不能吃,对什么什么有影响,那菜对什么什么有抑制作用,什么什么菜对什么有增补之效,七嘴八舌,大家各点一二,各得其所。临到我时,我说我就不另外点了,什么菜都不忌,吃啥都无所谓,填饱肚子就行。有一位婉拒我送的真相资料者对我说,你这个人真好养。我戏言问之:好养,好相处吗?他立即说,好处,好处。私下里你的口碑很好,都佩服你。我告诉他:不是我好,是我修炼的法轮功好,法轮功真好,真正好!你们说我“吃亏”就吃在法轮功上面,可我占的益处也占在法轮功上面,有你能看到的,也有你还看不到的。好,我才坚持;好,我才告诉你——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真正好!
老友专程来三退
今年过年之后,一位大西北地区的朋友突然来电话告诉我,他要来看望我,半小时就到。此友十多年没见面了,据说是当了某自治区某部门领导了,他逢年过节也有电话问候,怎么现在说来就来了呢?
放下电话,第一念就是我要救他,不管是什么领导还是普通百姓,随之就请师尊为我加持,发正念。我们见面握手之时,他就惊叹说:老兄,比我预想的要好,要好的多,还是老样子,没有啥变化,生姜还是老的辣。我就说他仕途通达,春风得意。
言到此,他就跟我诉说起他的事来,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知道我的,当官不是我的长处,我的长处是搞研究,做些学问什么的,结果阴差阳错,临上我了。现今官场上都搞竞聘上岗,什么叫竞聘呀,就是争斗、斗争,明也斗暗也争,几位参加竞聘的都是狗咬狗一嘴毛,搞的伤痕累累,血淋淋的全败下阵来,末了还是论资排辈,把我这个没参加竞聘的推上去。干完这一届,下届不干了,坚决不干了,这不是人干的。
我接着他的话题,就讲邪党的“斗争哲学”,讲假恶斗,并观察他的表情适时讲大法真相,讲“三退”。他连声说好,我说:你不要用真名,用笔名、乳名、化名都行,毕竟现在还是邪党当政,这样安全。他说一切都交给你了,由你处理,你说了算。
随之,他附在我的耳边,悄声说:这次南方之行我是可来可不来的,其实是专程向你投石问路的。哪知你还是那么好,索性就跟你彻底说了吧。《九评》我看过了,不知谁放進我信箱里的,写得好,我相信,全相信,但不知怎么办。书上面提供的退党办法我不敢做,找别人我又不相信,这事放在心里搁了一年多了,挺难受的。万事皆空,唯命是重。现在我就把命交给你了。
我说,是交给我们的师父,危难之时喊师父,平时就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可以逢凶化吉。他说知道,这是保命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没齿难忘。
于是,我就把大法的其他资料凡能提供的都提供了一份,嘱他给亲朋好友看,退党保命。他说,我会的,我有一位当处长的学生,还有一位在外资企业当老总助手的弟弟,首先给他们看。他们都不容易,都是我从戈壁滩上把他们带出来的,求学求职,现在我还要为他们求生,包括他们的家人。
临别时,他拉着我的手,十分感慨的说,老郑啊,你是个好人,大好人!我俩这一面可是千金难求的。这么好的一群人,修炼这么好的功法,结果邪党政府都容不下,要取缔、要镇压,要抓要打要判。我说它不倒也倒,不垮也垮,不亡也亡,到时候了。到时候我退下来,跟你一起修炼,还象以前一样,把我当小弟弟带。我说,一定的,听你的好消息!
法轮大法洪传苍宇,佛恩浩荡普度众生。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已深入人心,大法弟子实现誓约洪愿已形成波涛汹涌的大势,我撷取浪花一朵献给慈悲伟大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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