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火车上,乘警多次检查身份证,我都发正念,他们就不敢查问我。在车上面对面发真相资料、劝“三退”,因无怕心也很安全。有一次发现有人打手机报警,我眼望着他,心中发正念,他打了多次也没用,我让乘客们看大法资料,经过的乘警、服务员、列车长,我都对他(她)们发正念让他们看不到,没有一个来查问。好心人对我说:“注意安全哟?”还说:“我亲自看见一个法轮功在火车上被乘警查出一袋子资料,用铁铐子把手、脚都铐上抓走了。”我谢谢他的关心。
车站上、公交车上警察查“真相币”,我背上揹着袋子,两手提着东西,已来不及换币,心里发着正念。警察抓着我的手看纸币,我问:“有什么好看的?”当他看后说:“你走、走、走。”
在广州,公交车多、人多,我还演过“双簧”,一位年轻姑娘让位给我坐,我一看这人像是同修,就大声说:“姑娘,谢谢了。”我接着说:“现在没人学雷锋了,只有炼法轮功的人才能做这样的好事。”她看着我笑,我又说:“共产党就是坏!迫害炼法轮功的好人,我这老头看透了它!”车上的人好象很惊讶,连司机都回过头来看我。姑娘下车时我又说:“谢谢了。法轮功就是好!叫人做好人。”
在一次贴不干胶,走進一个胡同,刚贴了两张听到有脚步声,过来一妇女问我干什么……她回头看见了墙上的不干胶后就来追我,好象在打手机,我边发正念加快脚步,到了大街上刚好上公交车,看到三个警察手持红旗,我心想:你给我走开!正念一出,真是让了路。
还有一个这样的事,在广州,一位同修拿了三个MP3要一位女同修去修理,修理工发现有师父的讲法内容就说,明天才能修好。女同修有害怕心,要我帮忙一同去取,第二天我们去了,她走前面,这时一位保安拉着我的手说“上办公室去”,我发正念,并严肃的说:“你为什么事拉我上办公室?电脑城人来人往的”,保安只好放手说:“你走,你走。”我一手提资料袋,一手提衣物袋,心里很安静。
还有一次在家乡乘车时忘记发正念,(因当时我正遭公安通缉)公安把我绑架到一家宾馆的四楼房间進行非法审讯。当时我心里对师父说:他们既然“请”我,我就安下心来,我今晚要做两件事;第一,趁这个机会给他们讲真相,救他们;第二,不能配合邪恶的安排,天亮前发正念走出去,请师父加持,结果师父给安排的很好。
当晚在宾馆,公安、“六一零”十余人围着我,排场是审讯我,实际上变为听我讲真相。我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烂鬼,要他(她)们听我的,什么队长、主任、局长、记录员,真的很认真的听我讲“四•二五”真相,“天安门自焚伪案”,特别是本地的迫害事例。有人提问:为什么要三退?我都回答的一清二楚,我把《九评共产党》中的有关事实例子针对他们讲,他们都很惊讶。最后我说:“贵州平塘县掌布乡的‘藏字石’,当时的中央九个常委都去看过,为什么没有毁掉,请你们也去参观,这是事实。”
到深夜十二点,头头说:“明天再问你”,记录员也没有要我签字,他们安排每班两个警察看守。当时已是四点多钟,我发正念要警察睡觉,请师父加持。这样我顺利的大大方方的把铐在房门的锁链两下就拿掉了,在出大门时,我要值班人员开锁,他二话都不说就开了锁,就这样,我越过停在门口的公安车,堂堂正正的闯了出来。
我又过了一段流离失所的日子。后来我想,不能总在外地,我要回去证实大法。回到家乡去了“六一零”讲真相,确实很有用。这也验证了大法弟子用正念去讲真相,是用大法这把万能钥匙破除常人的观念,救度世人。
最后我还是用师父的话讲“多学法”,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兑现史前大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