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阳二监整体正念正行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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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四日】沈阳第二监狱,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我于二零零二年被邪党非法判刑四年关進那里。我在那里面亲身经历和见证了中共邪党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在那样残酷的环境中,我和同修们牢记自己的使命,以法为师,反迫害,证实法,讲真相

一、齐心协力 劳役迫害行不通

沈阳二监用劳役迫害被关押的人早就是远近出了名的。邪党对大法的迫害开始后,沈阳二监也用这种苦役迫害大法弟子。

刚被关入的时候,因为怕心,很多同修都是让干啥干啥,整天起早贪黑,让人呼来唤去,弄得筋疲力尽了还要加班,甚至干到深夜。过了一段时间,同修们感觉不对劲:我们是大法弟子啊,我们没有罪,我们是修炼“真善忍”的,他们有什么资格“改造”我们呢?同修们开始互相鼓励,拒绝出工。一开始,他们把不出工的大法弟子从监室往外拖,再不干就打。打也不干,邪恶就用蹲小号、罚站、不准亲属接见等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我因为拒绝出工,家属先后三次来探监都未让见。另外有二位大法弟子因拒绝劳役迫害,竟被罚站长达一个月之久。

尽管如此,同修们不为所动。大法弟子间的协调人也经常提示:决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反奴役不出工的大法弟子越来越多,后来有的大法弟子就连零活、小活也不干了。这样的形势,让邪恶如坐针毡。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九日,气氛异常紧张,犯人都在用冷漠、略带敌意的眼光看着我们这些修炼人。这天刚刚吃过早饭,十三名坚决不出工的大法弟子被集中到一个黑屋子里去坐小板凳。恶警弄个收音机,用最大的音量哇哩哇啦的播放着所谓的“监规”。進屋之后,大法弟子谁也不坐,这样就僵持住了。过了一会,一个犯人進来说:“你们谁有话到办公室去说。”一个同修便去管教办公室讲真相。刚一進屋,几个恶警就扑了上来,对他一阵毒打,边打边说:“你还想说吗?”“谁想说再来!”该同修回来把情况一说,一个年轻的同修又去了,刚一進门,又遭到一阵拳脚。

面对眼前的情景大家心里明白,再去也无用。同修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去坐那个小板凳。这时恶警带着一群人,稀里哗啦的拿着手铐進来,将三个年轻大法弟子(他们认为的此次事件的“发动者”)带走,关進小号。其他大法弟子被逼坐小板凳:两脚并拢,双手抱膝,腰部挺直,不许说话,不许改变坐姿,谁违反就打谁。一天早饭后,一个大法弟子因晚到几分钟而被一群恶人毒打一顿,眼镜打飞了,面部打出血了,同修们站起来制止:“不许打人!”可是,谁制止他们就冲谁去。

此次行动,对于整个沈阳二监的邪恶来说是一次极大的震撼。我们一共坚持了六天。后来有一部份同修虽然出工了,但邪恶却不敢给我们派任务了;而另一部份同修却在这次行动过后彻底摆脱了劳役的迫害,凡是干活的事,根本不去沾边儿。常人佩服的说:“你们真行,他们就怕你们抱团儿,你们没有罪,干什么活!”

二、前仆后继 维护炼功权利

在沈阳二监,大法弟子为了取得炼功的权利真是经历得太多了。别说炼功,就是在床铺上随便盘腿坐着休息一会,都会触及邪恶的神经:“谁让你盘腿了?把腿伸开!”面对这样邪恶的环境,同修们通过在法上交流决心突破它。

开始是张化臣(化名)等大法弟子带头炼功。恶人发现了就打,打也打不住,那边打这边炼,这边打那边炼。恶人一看,打也打不住,就把炼功的大法弟子往严管队里送,关小号。这批炼功的同修送走了,别的同修继续炼。一次,张在床铺上打坐炼功,恶人不让炼,张继续打坐,恶人说:“你再炼我就把×××找来!”张说:“你找谁也挡不住我炼!”不一会儿,恶人找来个恶警,张化臣就象没看见一样。恶警气急败坏:“给我带走!”一群恶人一拥而上把张送往严管队。一路上,张连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整个监狱城都被震动了。恶人们非常惊慌:“快找胶带,把他的嘴给封住!”

在严管队,张继续打坐炼功,谁也挡不住。后来恶人找来一根五、六尺长的木棍,横着穿進张化臣的两个袖筒里,两臂就那样横架着,可张的两腿照样盘着,恶人又找来两根木棍,从他的两条裤管里伸進去直顶進大腿根部。沈阳的冬季异常寒冷,那些恶人不但对张停止供暖,还经常打开窗户往他屋里灌北风,就连中国大年都没放他出去。在这样的环境中,张被关押迫害达两个月之久。出来的时候,张的手脚都是肿着的。

在沈阳二监,走在前面的大法弟子,几乎都進过严管队,有的还不止一次。可是,在不畏强暴、放下生死的大法弟子面前,邪恶的迫害逐渐显的苍白无力,大法弟子的炼功逐渐走向公开化。

三、精進正悟 开辟学法环境

在沈阳二监,大法弟子学法是个“顶尖”的敏感问题。不但不让学、不让看,就是在大法弟子身上翻出一支笔、一片纸都被当作这个大法弟子的“罪过”。一次晚饭后,一个犯人看黄色小说,被巡察的人员发现了,正在盘问之际,睡在上铺的一个大法弟子正在被窝里看经文,一听铺下有盘问的声音赶紧把经文往起藏,这一下被盘问看黄书的人发现了,这位大法弟子和看黄书的二人都被带走了。可是不一会儿,那个看黄书的人被放回来了,而那个读经文的大法弟子却被送進了严管队。在沈阳二监,就是这样黑白颠倒的迫害大法弟子,根本没有道理可言,更谈不上什么人权。

二零零四年下半年,随着正法形势的急速推進和大法弟子们的不断努力,大法弟子在沈阳二监反劳役迫害和坚持炼功问题上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学法环境也逐步改善,由原来互相之间偷偷传递经文,到能看到部份师尊讲法了。但这种“地下”式的学法方式,与大法弟子的使命和正法進程相比,实在不相称,也就是说,大法弟子的学法环境急需一个实质性的突破。

在沈阳二监,我是彻底不出工的大法弟子之一。有一天,我坐在床铺上,看看外面的天空,再看看监舍内同修们开创的环境,当时心生一念:我要公开学法!就这纯净的一念一出,我的一只手很自然的伸進被子里,把一本师尊讲法拿出来。我正襟危坐,堂堂正正的学起来。那一瞬间,我感到天高地阔;那一瞬间,我感到自身的空间场非常纯净。学着学着,犯人头儿進来了,这还了得!这个恶人先是一怔,转而扑向我。就在扑向我的一瞬间,他感觉到有一种光非常刺眼,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了回去。他气呼呼的、疑惑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又扑向我,同样的状况又发生了。这样重复几次后,他就再也不管我了。

没过几天,一个恶警带着几个恶人,突然闯進监区,把监舍内的同修和所有的人都撵到走廊上,然后开始翻号。等他们走后,我進屋一看,我正在看的那本师尊讲法和我抄法用的一个大本子被恶人抄走了。怎么办?公开学法能就此为止吗?就在我犹豫之时,好象听见师尊亲切的对我说:“你手里不是还有吗?接着学吧。”我顿感一阵暖流涌遍全身,立即找出另一本讲法继续学下去。

然而,因为这次干扰使我们大法弟子的大法书和经文等被恶警搜走,损失很大,所以我这种公开学法的做法没有得到同修们的理解与支持,我感到有些孤立。因为师尊的讲法、经文都是私下互相传递着看,这一下可好,谁也不给我了,怕我再给邪恶“送去”。我难受极了,心里感到些许酸楚和隐隐作痛。待我稳定一点之后,我开始向内找:原来自己内心深处已经产生了显示心、欢喜心,认为自己是沈阳二监突破邪恶的严控而能学法第一人,内心的自豪与喜悦尽管嘴上没说,但早已喜形于色。这就是让邪恶钻空子,使法受到损失的原因所在。找到了病根,自己非常惭愧:没有师尊的加持,我能做什么呢?这是正法進程的体现,怎么能用来显示自己呢!

去掉了执着,我的心也更加踏实与坚定。同修不再疏远我,而且对我都报以热情的鼓励与支持,大家逐渐的都走向了公开学法,范围也逐渐扩大,最后扩展到在沈阳二监的所有大法弟子。这样的景象,真象茫茫戈壁里的一片绿洲,让大法弟子内心舒畅,正念越来越强!

四、同发正念,里外配合除邪恶

沈阳二监这个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真是又邪又恶,而且黑手烂鬼的邪恶招数千奇百怪,迫害起大法弟子来心狠手辣,仅我所在的一个监区,先后就有四位大法弟子被它们迫害致死。修炼是严肃的,在这巨难之中,大法弟子都认为不能等不能靠。大家认识到在黑窝里发正念有它独特的优势,就好比一个目标,如果离得远就得用机枪和大炮,如果目标近,近在眼前,那只用手枪就可以了,基本不用瞄准,只要认真去做,就可达到事半功倍之效果。外面的同修都在想办法营救我们,我们应主动配合,尽快结束这场迫害。因此,大家都重视发正念,尽量不错过一个整点。

一次,同修们得到消息,邪恶视我们所在监区的大法弟子为眼中钉、肉中刺,要将我们進行分散迫害。也就是说,要把大法弟子分散,调到其它不同的监区去。同修们认为,这是邪恶的一种阴谋迫害行动,应该立即解体它!大家形成了共识并决定了发正念的时间。协调人及时协调全监狱的大法弟子同发正念。结果二监这个阴谋未能得逞。

还有一次翻号,同修们意识到是冲修炼人来的,互相之间心领神会,共同发出强大的正念,使邪恶很快就离开了,为首的那个恶警的后颈上带着我射出的一支箭晃晃悠悠的出去的。打那以后,监区内出现了相当长的一段稳定时间。

五、慈悲为怀 讲清真相快救人

监狱里面有高密度的人群,又是社会上大法弟子讲真相的死角。这里虽然大都是些社会上的“渣滓”,但他们有很多还是偶尔犯罪,而且可能还是根基很不错的人,此外,更有因维权而遭邪党迫害的人。邪党迫害大法,监狱里出现了修炼的人,大法弟子用自己的正念正行和慈悲的胸怀,使监狱里的常人看到了希望,尤其是一些被邪党迫害较重的人,对邪党更是深恶痛绝,这些人一旦明白了真相,就象发现新大陆一样,那种对大法的认可和自己内心状态的改善,真象师尊所说的,会产生发酵的作用。

我们一开始是讲真相,随着正法的進程又开始讲“三退”。在沈阳二监,除一小部份被“转化”的之外,大法弟子人人都讲真相,不管是在监舍里还是车间里,随时都讲。因此,明白真相的人也越来越多。有一个人因经济犯罪被判长期徒刑,当时他已经在监狱里过了一半的刑期了,对监狱的情况非常熟悉。他听了大法弟子讲真相后,不但退出了邪恶的党、团、队,还经常帮助大法弟子传递资料,为自己的生命摆放了正确的位置。

还有一个杀人犯,被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通过大法弟子向他讲真相,不但得了法,而且坚持天天打坐炼功。恶人非常震惊,管又不敢管,就连恶警也惧他三分,因为他是属于“玩命”那一类的。恶人没办法,只好把他调到别的监区。

二零零六年我出狱时,我所在的监区,通过被非法关在这里的大法弟子讲清真相作了“三退”的人数已经超过一百五十人。还有一个监区只有两名大法弟子,在他们二人的努力下,直到他俩在二零零八年出狱时,那个监区退出党、团、队的人数已达百分之八十。

六、形成整体反迫害

大法弟子们深知自己的使命,大家以法为师,密切配合,整体做好三件事。从二零零四年下半年至二零零五年年末,实现了不做劳役、炼功、学法三突破,继而又开始了讲真相、劝“三退”。这里关键的是同修们配合的好,一旦有什么迫害的事情发生,全体大法弟子便在协调人的统一安排下展开反迫害行动,讲真相的讲真相,发正念的发正念,所以一般情况下邪恶的迫害很难得逞。这样的协调工作,由一开始协调一个楼层到协调整个一幢楼,再向外扩展,直到协调整个在二监的所有大法弟子。只要协调人有安排,同修们就无条件配合。

有一次,协调人得知在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大队的同修状态不好,便做出决定,让大家想办法,尽快的把他们带出来,因为只有协调一致,才能更有效的反迫害、证实法。

这里简单提一下,沈阳二监监狱城,是由原沈阳大北监狱的二监、四监合并而成。合并之后,原有二监、四监的人员并没打乱,原四监的大法弟子和犯人是混编的,而原二监的大法弟子是集中关押,独立编制一个监区,专有一伙恶人看管,因迫害的这些都是修炼人。

为使那里的同修尽快提高上来,除及时把师父的经文、讲法传给他们外,还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与他们交流、切磋,比如,打饭的机会、接见的机会、放风的时间等等。一名大法弟子张化臣听说那里的同修们还没有突破学法、炼功,他便想了一个办法:其他各个监区的大法弟子每天半夜前后站在窗前,对着那个大队的楼层炼抱轮。目地是让同修看见我们后尽快跟上来。几天之后,张的举动被楼层里的恶人反映到二监领导层,上边追查下来,我们这位六十多岁的老同修,因此而受到一群恶人的连续毒打,他被打的连床都下不了,就连打饭、洗脸、上厕所都要同修护理。

沈阳二监被迫害的同修们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是因为那里有一个既坚定实修,又谦虚朴实的协调人。尽管协调人很年轻,但做起事来却很成熟。大家都很尊重他(不是崇拜)。再一个原因,就是大家互相配合,没有人坚持自我。有时,同修之间也有不同悟法,但都能与协调人及时沟通,不影响该做的事。当时那个场非常好,就象一种自然状态。因为同修们有一个共识:一个人再坚定,甚至献出自己的生命,邪恶也不会害怕。就好比一台机器,一个螺丝钉拧得再紧,机器也是松动的;如果所有的螺丝钉全部到位、全部拧紧,那么这台机器就一定是个坚定的整体。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初,除几个近期将释放的弟子外,被非法关押在沈阳监狱城第二监狱的大法弟子全部被转移到其它监狱。

我在二零零六年出狱时,狱中的同修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有机会代表他们向师尊问好。今天借这篇交流稿,谨代表原来在沈阳二监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向慈悲伟大的师尊问好!并代他们向他们各自的家属问好!同时对沈阳二监被迫害致死的同修表示深切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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