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带着人心做事,而不是站在法上,有时表现出的是一种“义愤”,讲真相很不理智,家人都觉得我不正常了。结果接触大法网站不到两个月,就被邪恶迫害。这期间,我都没有做到堂堂正正、理智的证实法。
从洗脑班回家后,修炼环境更恶劣。家人对我非常的不满与担忧,认为我理智不清醒,经常逼迫我把大脑中大法的东西全部倒出去。他们对大法的任何讯息非常害怕,一点真相也不敢接触,有一张真相材料放在门口也赶快扔到远处,害怕恶警借口迫害。我本人也不敢主动向他们讲真相,不敢表明自己仍然是修炼人,家里不敢放大法书籍,谈大法的真相成了家里的禁忌,一谈就以“断绝母子关系”相威胁。单位派了同事监视我的动向和了解思想动态。自己正念不强,总是抬不起头,好象“理亏”,感觉非常压抑,度日如年。好在期间联系上了同修,瞒着家人继续学法。
邪恶六一零强制单位针对本单位大法弟子進行谈话,逼迫大法学员写所谓的“四书”。我虽然不精進,但是却在邪恶六一零那里榜上有名。我知道单位领导要找我谈话的消息后,跟同修切磋怎样对待?同修建议我借机讲真相。我接受同修建议,决定和领导谈话要表明:一、不能说违心的话,大法是美好的,那些宣传是假的,我不能欺骗你,同时要讲清法轮功修炼是合法的,现在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二、中共的政策是初一、十五不一样,今天反对的明天就可能提倡,历次运动都是先打倒又平反。既然现在要如此严酷的打击法轮功,不让人炼,让人写“四书”,那当初为什么给了法轮功那么多褒奖?现在法轮功已经不是中国大陆国内的问题,不是以前它的党内搞的什么运动,那时它想打击谁就打击谁,想平反就平反。如今大法洪传一百多个国家,法轮功的书籍被翻译成三十种文字在世界各地发行,对法轮功的迫害是针对全世界各国民众的迫害,能维持多久?如果将来中共的政策又变了,我写的这东西怎么办?您怎么办?谁能为这件事负责?
但是因为心性不到位,夹杂着各种怕心、顾虑心,用常人的心态、境界去谈,只是公式般的套用同修的话而已,即使在人这里说的再圆滑也不起作用,领导对我所说的不屑一顾,背后的邪恶也看见我并不是真的坦然不动,有漏洞可钻,就针对我的一切心,一切执著,全面无漏的、瓦解式的進行检验,看我是不是真正的坚修大法。我怕什么,他们说什么,我怕什么就来什么,我求什么,他们拿什么诱惑我:我担心我不配合单位,影响我前途,单位就以辞退我相威胁;我担心家里人知道,单位就通知家人一起动员我写“四书”;我害怕再被送去洗脑班,亲戚传话说问过了,不写的就得去洗脑班,反正得写,不如早写;我担心因此招来邪恶监控甚至迫害,他们就说,你干的事瞒不住,你哪天去过哪个旅馆住过都知道(后来知道是因为我用身份证登记的);我担心知道的人多,结果全单位都知道了;我想有个好的环境,单位就同意写了“四书”给我升职,并承诺不再找人监视,不再压制、歧视,在家悄悄炼;甚至我喜欢吃一种饼干,他们都会说,等你進了洗脑班、劳教所的时候,可再也吃不上这个了,等等等等。
我采取的应对办法是,他们能勾起的我的那一切心,我都分清不是我,我都不要,按他们的逻辑所说的一切不好的结果,我都不去想,不入心,管他呢,我只是不写,我只是尽量把大法真相穿插一些進去。然而邪恶还是抓住了我的漏:一直以来,我总觉得由于自己的不理智遭受了迫害,给家人带来了很大的负担,总是想以人的办法,如“孝顺”、“听话”,在生活上给父母以弥补,而不是真正站在法上为他们付出,为他们的生命的永远负责任。正因为法理不清,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事:我妈妈气极而倒,被送到了医院,躺在床上表现出类似狂乱的状态。亲戚急了,当众打了我一顿说,你妈是心病,不写“四书”,你妈就活不了,写了,心里通畅还有个转机。我的心乱了,我的顾虑心也起来了,这表现出来的一切,从人的角度看,明摆着:不写,就什么都失去,写了,一切还可能照常,甚至更安逸。我明知道不该写,但还是跳不出人的理,觉得走投无路了,终于违心的签了字。
当昏天昏地的从领导的办公室走出来后,我的头脑又稍微清晰了点。我想起来师父《美国西部法会讲法》的一段关于那个修道人和酒壶的故事,我面对的这件事不就是个酒壶吗,用人的思维看就是个小酒壶,可是我真敢听师父的话去跳,他就柳暗花明,另有天地啊。
悟清法理后,鼓起勇气返回单位要回我签名的所谓“四书”。可到了领导面前,又被各种心挡着,抹不开口要,这时候推门来了个找人的,看见我就说:你这事可大家都知道了,你可出大名了!这句话一下子刺激到了我的心灵深处,心一横,把所有的心放下了,既然都知道了,我还怕什么啊,很坚决的要了回来那个“四书”,当场撕掉了。
这时候,我想起师父讲法:“不被邪的干扰、不被它带动,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从自己这生,那邪恶就渺小,你们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当我真正坚定正念,不被邪恶因素带动的时候,我的心渐渐的稳了下来,浑身轻松,一种在法中升华的神圣感慢慢升起,每个细胞都感到很神圣,感觉自己变得高大无比,而邪恶什么也不是。刚刚搞的自己痛不欲生的那些邪恶因素顿时消失无影,脸上出现了微笑,眼泪却在不由自主的流。
心性提高了,邪恶清除了,回到家中,整个场已经不一样的感觉了,心性到位,智慧也源源不断。父亲要跟我沟通,问我为什么不能走形式写一写?为什么炼法轮功的都放着好前途不要,不好好的过日子,没事去上访、时不时進监狱?我告诉他,上访是公民的合法权利;信仰更是个人的自由,邪党却耍流氓,设圈套,把学员当犯罪处理,这是违反宪法的。我顺势把大法真正的美好,大法弟子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整个邪党本身是怎么个邪恶,怎么操控媒体、公安系统,又是通过什么样的邪恶和流氓手段构陷、迫害这么好、这么多的大法弟子,使用的手段都是非法的和无耻的。最后我问父亲:我怎么能配合这么一个邪恶的东西的要求和指使呢?对它的妥协也是一种对正义的侮辱,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而且它这东西也不配要求我这个要求我那个。
我和父亲谈了五个多小时。我父亲终于肯定的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我的儿子真了不起!你妈妈那里我来沟通。两小时后,我妈心里通畅了,病立马好了大半,满脸笑容说:儿子,你最后撕的太好了。
之后,以前劝我写“四书”的亲戚们也逐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有的还通过电话向我道歉。
随之,单位环境也变好了,不但没再找我麻烦,而且还怕我提辞职的事;同事领导对我的态度也大有转变。正如师父说:“你碰到的、接触到的都是你这范围中的因素。你能够正念足,你就能够在你的范围中高大,在你的范围中把那些不好的东西压下去。每个大法弟子都能够做到这一点全世界就都变了”(《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这真是:
境遇本由心境生,表象随着人心动,
邪恶借此逞顽凶,世人迷中受操控,
正念一出乌云散,真相讲到万事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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