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九四年夏天,我听朋友说要来一个法轮功,只是听说挺好的,具体情况她也不知道。那时我已练了多种气功,我还在等待着还没参加就迷上了的一个邪法,而且它还和师父同时开班,我也可能封尘太厚了,听到了法轮功也没动心,就这样我和师父擦边而过。毕竟我和大法有缘,几番周折我还是于九四年年末正式的走進了法轮功修炼。当我第一次学功时,身体那个热哦,这是我练了那么多种气功都没有的感觉。我心里想这个功法太好了,从此以后我见人就讲法轮功,我甚至想上大街上去喊都来炼法轮功吧!后来,通过学法我知道我当时是出了欢喜心了。
修炼之初,处处按法的标准要求自己,虽然做的不是那么好,但是我在努力的做。当时工作环境很宽松,有时间我就抄书。我还把法抄在纸上,然后,夹在自行车筐上,边骑边背。其实我家离单位只需十分钟时间。这时我的心里已经不想其它的事情,想的就是学法,炼功,劝人得法。所以我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不但没有病了,而且,身体那个轻啊。我得法几天后就四十五岁,可我就感觉十来岁的状态,走路总想蹦。白天不好意思蹦,到晚上看看周围没人我就两条腿换着蹦着走。我原本是最怕走路的人,不管多近的路我都要骑自行车,可现在上楼都不累。我在外地的一个朋友见到我后,感到非常惊奇,她说:你怎么变化这么大?你怎么体型都变了?我还有一个多年没见的朋友,她见到我时说:哎呀!大姐,你怎么变得这么年轻,这么好看了(因为我原来长的很丑)。我自己也知道我确实变了。脸上变得白里透红,脸型也变了,连耳朵都是又红又亮,我不知道我年轻了多少岁。因此,我的这两个朋友也来学大法了。
我得法后,真是觉得太幸运了,在我及家人身上的神奇是太多了。我就想助师正法,叫更多的人得法。我就组织学法小组,开辟炼功点,和同修们一同洪法。我们还租礼堂办了好几期学习班。我利用节假日去周边的县市乡镇去洪法交流,就是想叫更多的人得法,快点共同提高上来。那时天天都有新学员進来得法。
進京护法
到了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大法,我们去了省政府。回来后我的心情非常沉重。它们的谎言根本没动了我的心,但当时就是弄不懂它们为什么要迫害大法。在这之前也知道会有考验,但这件事情发生了还真有点儿不知所措,连我们平时在炼功点上用的录音机也发不出声音来了。一天早晨在家炼功时,我思考着这些事情,脑袋里突然想起了师父在《洪吟二》中的“坚修大法心不动”,突然录音机的声音变大了恢复了正常。
我去省城回来后一直在思考着,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也有同修提出应该去北京,也有同修给当地政府写联名信。通过学法找到了答案。师父说:“其实这个法,我说本来就是宇宙中的法,也包括大家在内,你们都在这个法中,那么,这个法也是你们的。维护不维护这个法,宣传不宣传这个法,洪扬不洪扬这个法,将来同化不同化这个法,都是你们大家自己的事。”(《法轮大法义解》〈在北京法轮大法辅导员会议上关于正法的意见 〉)我决定放下一切,去维护这个宇宙大法。当时我想我们大家都走出来,就能形成一个强大的能量场,就能把邪恶溶化掉,形势就会翻过来。当时也有同修要和我一同去,可是真要走的时候,我丈夫又阻拦我,同修也不想马上去。在情的带动下又拖了一个星期。这些天来我心急如焚,最后我决定不等同修了。我在丈夫出差最后的那天,我想趁他还没回来赶快走,那天正好来了一位同修要和我一起去。可是还没等我走,我丈夫上午提前回来了,但他看到我不可动摇的决心再没阻止。临走前,他给我们准备了一顿可口的晚餐。傍晚,儿子去给我买的火车票,在回来的路上,儿子被汽车给撞了,自行车轮子变了形(前轮报废了),自行车已经不能骑了。幸好儿子在师父的保护下没有伤着。我丈夫对我说:“看看,你不应该去吧”。儿子说:“这和我妈去北京没有关系”。我终于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这时压在我心里的一块儿石头落了地。而且,我终于排除了那么多有形的、无形的干扰,在师父的呵护下走出了这一步(在没走之前还听说了六四大屠杀,还有人说北京那时还在打冷枪等)。在北京我和同修搭出租车去了信访办,离着信访办还有很远的地方,就站满了黑压压的便衣警察,我们还没看到大门口就被警察劫持了。我们被带回当地,我被定了一年劳教。在劳教所后期我走了一段弯路。回来后我知道错了,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心里老放不下那个污点。经文《弟子的伟大》发表后,我一直认为别的大法弟子伟大,我不在其中。
我于二零零一年秋,又去了一次北京。这次我去了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喊了法轮大法好。但去的目地却不纯净,是为了洗去污点而去的,我被关進了北京房山区看守所。在那里我绝食十来天后又回到了家中。
从劳教所回家后,恶警经常来骚扰,不是抄家就是绑架。在一次被关押时,一个在外地被劫持的同修,她在外地看守所时背下了经文《弟子的伟大》。她就背给我们听,她背着背着,我突然明白了,不是大法弟子做了什么才伟大,是“因为你们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因为你们用正念证实了大法,因为你们在巨难中没有倒下”(《弟子的伟大》),是法伟大,是师父伟大,是因为我们是伟大的法造就的生命,所以我们才伟大。就这样我在这伟大的法中不断的升华着。我挂条幅、送传单、贴小标语,能做什么就做什么。
讲真相劝三退众生觉醒
《九评共产党》横空出世,我们更是如虎添翼。我得到《九评》后,我就带上一些去了两千多里外的老家去劝退。那一次就劝退了二、三十人。后来又去了两次,我家亲戚基本就都退了。
我是下过乡的“知青”,还在“七二零”以前我就经常回生产队洪法和交流。《九评》发表以后我又挨家挨户的劝三退,村子里大部份人都退了。有一次,我们在外地营救同修。在回城的路上,遇到一个有缘人,我们本应该坐另一趟车,老板为了多挣钱,就非让我们坐他的车,答应快到地方的时候给我们调一下。他旁边的一个朋友说不用了,我的车一会儿在那个路口等我,叫他俩坐我的车吧。
上了他的车后,我们就开始给他和司机讲真相,他和司机都同意三退,我问他姓什么?他说姓李(隐去真姓),我说就叫“李宝来”吧,他说哎呀,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就叫宝来!还有一次我坐公交车,临下车时,我掏出一套神韵光碟给车长。我说这是神韵新年晚会,他说是法轮功吧?我又强调了一遍是神韵晚会,他大声的说法轮功的我都愿意看。再有一次,我去菜市场买菜,看到这家只剩一棵“生菜”。我问要多少钱?他说就一棵了,一元钱,我一掏兜里就六角钱,他说六角就六角吧,大姨你今天要没带钱,我就送你了,这时我就借机给他讲真相。我拿出一张光碟和小册子,他并不是很高兴的说:法轮功吧?这时我就欢快的说就是法轮功!他好象是受了我的感染,马上接了过去,接着我让他退出少先队,并给他起了名,就在这时,他媳妇大喊一声,低着头说什么呢?我真遗憾,就差一点儿了,他还没决定退不退,就给搅黄了,(周围买卖的人非常密集)我正思考着,他又冲我大喊一声:大姨,我明白了!是啊越来越多的众生正在觉醒!
正念的作用
儿子和我同时得法,时而精進时而不精進。“七二零”后的几次大的病业形式迫害,都在我们全家及同修的正念帮助下闯了过来。这里仅举两例:
第一次,零五年的一天,半夜,儿媳妇(同修)过来叫我丈夫说:“爸,你看郑心(化名)怎么了?”我俩过去一看,儿子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完全是脑溢血的症状,儿媳妇说:“郑心,你可别吓唬我啊。”我们给他掐人中穴,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当时想,不行就去医院,不能叫亲友抓住把柄给大法抹黑(其实这一念也不对)。但我又转念一想,还是应给先发正念,我当时和丈夫一点都没动心。我们三个人就坐下来发正念,发了大约十几分钟,他就睁开眼睛,表现是要起来,我们把他扶起来,给他接了小便,他就又躺下了,也没说话,躺下后,呼吸也好了许多。接着我们又发了二十来分钟正念,这回他真醒了,他问我们刚才什么内容?我们看他恢复了正常,就又睡觉去了。第二天他起床后感觉右边身体不太好使,身体感觉没有力气,儿媳妇就叫他炼动功,炼完后,就感觉正常了。当时我们还没有感觉事情的严重,后来分析:因为我们没意识到发正念的威力,所以还让他半身还有症状,当时我丈夫还以为没什么大事呢,没认识到是来索命的。
还有一次是零九年,儿子咽部疼痛,几天来,我们也帮他发正念,而且他自己也在向内找,可还是越来越重,而且吃东西越来越困难。一天早上,他让我看一下,我一看,吓了一大跳,整个喉咙被堵的几乎没缝了,而且不止一个头儿,大小好几个,大的有核桃那么大。我脑袋里出了一个坏念头,因为我看过一个被夺走生命同修的类似“病状”。那天早上,我正好去一个同修家,在去的路上心里就发酸,回来的路上,我的眼泪几乎就要流下来了,这时我就想起来师父在《转法轮》里讲的“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你动不动心”,我反复背这段法,不一会儿我的心就不酸了,根本就不动心了。
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第二天早晨抱轮时,又在给儿子安排后事,这时我又想起了师父的一段法:“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转法轮》)背了几遍后,安排后事的物质又灭了。当我的这些败物灭掉后,当天早上,儿子咽部最大的那个东西就破了,吐了一大口黄脓,接下来就完全好了。
珍惜修炼环境
我们三代同堂,有时也有矛盾。一段时间里,我就把它当成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了。没有向内找,总是看不惯年轻人。还认为人多,在一起,占用了我很多宝贵的时间。发展到不想和他们在一起过日子,拖了很长时间。有一天,我学到第四讲,师父在法中讲:“所有的执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种环境中把它磨掉。让你摔跟头,从中悟道,就是这样修炼过来的。”“另外,你没有后顾之忧了,你什么麻烦都没有了,你还修炼什么?舒舒服服的在那炼功?哪有那种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转法轮》)
很多人都羡慕我们全家人都修炼,我以往都不是很珍惜,因为我不知道他的珍贵之所在。是师父点给了我,我要珍惜这个环境,珍惜每一个提高心性的机会,找出自己的不足去掉它。从中我也找出了我的求安逸心、怕麻烦的心、向外看、不愿向内找的心等等。观念转了,败物也灭了。我现在觉得孩子们也是修炼的人,修好的一面也感觉不到了,剩下的一点不足,我也应该包容他们,而且他们也确实是好孩子。现在我也像同修说的那样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只要心里不舒服,我就赶快向内找,只要发现那个念头不正我就赶快叫它死、叫它灭、然后解体它。只是我觉的“我会修”的太晚了。
我是一个怕心很重的人,就跟周刊里“天下第一怕”的同修有些相似。是大法改变了我,是大法给了我智慧,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法中熔炼的结果。师父给予我的太多太多,我得到的太多太多,人间的语言已经表达不了我对师尊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