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山东沂蒙“官匪”恶行面面观(二)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月六日】(接上文)

三、沂南县大王庄乡邪党委令人发指的兽行

中共恶徒用上百种酷刑折磨虐杀法轮功学员早已是超乎人的想象,但它们对女法轮功学员的无耻下流的摧残行为简直是魔鬼兽行。下面是沂南县蒲汪镇陡沟村两位农家妇女的血泪诉说。

(一) 杜永兰含泪诉说被中共恶徒欺凌的痛苦经历

我叫杜永兰,四十六岁,于九六年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由一个体弱多病的人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受益无穷。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团伙开始污蔑迫害法轮大法,作为一个修炼大法的受益人,我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半路被不法人员截回、非法关押在大王庄乡派出所,被强制洗脑迫害三天;又被劫持至大王庄乡政府关押在会议室。

政法委书记庄乾德,伙同秘书武玉华、张元金轮流狠狠的打我脸,庄乾德还把水泼在我脸上再狠打耳光,打得我眼前直冒火星子。这些邪恶不法官员就这样轮番变换着花样恶毒迫害了我好几天。

一天晚上,党委书记解红日指使几个乡干部用电棍电击我。开始一个人架住我一只胳膊,强迫我坐直,身后有人扶着不让我倒下,另一个人把我的嘴扒开,往里倒水,接着用电棍电我的嘴,电得我直打滚,电倒扶起来再电倒,直到把我的嘴电出泡来;又接着电我胸部。在不法官员电击我的过程中,我听有人说没电了再去充。电了很长时间后几个不法人员又轮番狠狠地踢了我一阵。

我被连续关押迫害十三天并罚款二百五十元,强迫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期间经常被强制白天在烈日下曝晒,晚上坐在水泥地上,实行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后将我转至村大院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期间警察抄我家,抄走了《法轮大法简介》和一本大法书。大王庄乡政府强迫我家人把师父讲法录音带、录像带、炼功带以及所有的大法书共二十多本全部交上。

有一天,我和同修秦洪芹去沟头推自行车,被乡政府知道后将我俩一块抓到乡关押迫害五天并各罚七百元。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的一天,党委书记解红日来我村开会迫害法轮功,没有任何借口将我抓到乡里关押迫害数天。

一九九九年腊月我又去北京上访,于二零零零年一月四日被非法从北京押回到大王庄乡党委办公室,解红日气势汹汹的到我跟前破口大骂,连踢几脚,后把我关押在办公室的东边屋里。到了下午(天快黑了)派出所恶警李长杰用电棍狠电我的头,强行逼供我和谁一块上访、谁联系的等。

恶警李长杰刚走一会(天已黑了),以党委干事李永宝为首的十来个男乡干部,都二、三十岁年纪,还有三个女的薄存妹、刘洪艳、范传芬来到关我的屋里。当时我认识的就有薄存起、王现永、李永宝、叶成竹、王复刚在内。薄存起手持电棍,恶狠狠的大声吼道:“上边来电话说你身上有通讯录,快把衣服脱下来翻翻。”我说:“要翻的话您这些男的出去,叫女的翻。”

王现永大声狂叫:“快脱,脱慢了就打死你。”这时他们就把三个女的撵走了,薄存起用电棍指着我说:“快把衣服脱下来,不脱就叫你死。”

王现永怪我脱得慢,就把棉袄扒下,紧接着把我的毛衣、内衣猛的一块扒光。这时王现永和李永宝一个拽着我一只胳膊,薄存起一手死死的抓住我的一个乳房,一手持电棍狠狠的往我身上电,电得我直打滚,痛苦难言。恶徒们还继续行凶,又将我一只胳膊铐在窗户上,另一个人拽着一只胳膊,又狠狠的电击我整个上身及头部。

电一阵停下了,王现永杀气腾腾的大喊:“快把裤子脱下来,连裤头也脱下来。”内裤脱到了脚脖子上,我说:“光裤头了,你看哪有东西?”同时我把裤头一抖搂,月经纸掉到地上了。

王现永见状,狂叫着,和李永宝一人拽我一只胳膊向外拉直,薄存起手持电棍狠狠的往我的阴部电击,电得我直打滚,惨叫不止。我的惨叫声响彻大院,但是恶人们早把党委办公室的大彩电放到最高声音;给我上酷刑的屋门口还有人站岗。

恶徒电遍了我全身及阴部,使我痛苦难言,电了很长时间后又命令我穿上内衣、内裤坐在水泥地上,这十来个男乡干,两人一伙轮流脚穿皮鞋猛踢我两大腿、腰、臀部。这边的人把我一脚踢倒并指令说:快坐起来;刚坐起来,那边的人一脚又踢倒坐起来再踢倒。

就这样踢来踢去的直到半夜,最后我的臀部、大腿、腰部重度浮肿,黑紫连片,行动艰难。他们都走了,只有通讯员王复刚没走,他拿着电棍对着我的阴道说:“我给你攮上。”又摸我的乳房,又绕到我身后蹲下用生殖器触到我的臀部连用劲数次后走了。

李永宝来了,我要求上厕所,他说:“我执行命令。”没让我上厕所,就把我铐在桌子腿上直到天亮,后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拘留,并勒索罚款四千元。

二零零零年元月二十号左右,大王庄乡政府张元金为首的几个乡干,伙同我村村长赵世学带村委闯入我家,强迫交二千元不再去北京的保证金,没钱交就把我家的口粮抢走了,同时把我强行抓到乡非法关押数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三号,农历腊月二十八日,我在家给孩子做衣服。政法委书记庄乾德和张元金,伙同我村书记孟庆良,没有任何借口,强行将我、秦洪芹、我公爹三人用警车抓到乡关押迫害。

当晚我从乡党委政府徒步(雪天)于正月初一早晨来到了沂南县县委办公室,见到了县委领导,我如实的向他叙述了大王庄乡政府对我们(法轮功修炼者)的残酷迫害、无故随意抓人。县领导作了记录,后通知大王庄乡政府把我接回去。解红日来到县委办公室,当着县领导的面,用手指着我的头皮威胁我,把我劫持回到乡政府继续关押迫害了六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五日,解红日以我公爹上访为借口,将我和婆母从农田里抓到乡残酷迫害。此前秦洪芹被抓去了。我婆母快七十岁的人了,被大王庄乡政府强迫和我、秦洪芹一块晚上坐在乡大院的水泥地上,强迫体罚,两胳膊、两腿伸直,不准变形,动了就打。西北风呼呼吹,我们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被体罚得抽搐,我婆婆被迫害的现在一直身体虚弱、骨瘦如柴。

一天晚上,以张元金为首,刘军、王现永等几个乡干强迫我和秦洪芹坐在办公室的水泥地上,双手举平马凳,放下就打;把木板上的针子朝下,放在我手背上,同时木板上放上马凳,两胳膊伸平,不准放下,直到累晕;用锅针扎;用尺子把我手指甲打劈……,直把我们迫害到凌晨四点多钟。

这一次不法官员把我们非法关押了长达五十六天,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一天晚上我从椅子上倒在了地上,值班人员范传芬回报办公室,刘军(乡干)手持电棍将我从地上电了起来。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大王庄乡政府又以杜法举、张春苗上访为借口,非法将我、赵奎华抓到乡关押四十多天;强迫我们写“保证书”,被我们拒绝,继续关押,我俩被迫跳出乡政府,流离失所7个多月。期间,二零零一年七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回家看望孩子,半夜十点多钟被沂南县公安局姓范的警察伙同大王庄乡派出所恶警李长杰闯入我家,把我绑架到县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同时李长杰非法抢走了我们师父的照片及大法书和炼功带。

(二)秦洪芹哭诉自己那心寒的一幕幕

我叫秦洪芹,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修心向善,做一个好人。谁知在九九年江××一意孤行镇压法轮功,我为此去北京上访,在半路被地方政府不法人员截回,关押在派出所并强行让写保证书才让回家。回家后又在村委大院里继续被关押、强行洗脑并被勒索罚款二百元。不法人员们强逼我交出了大法书籍,并去我家抄走了师父法像,要求我们每天三次到村委报到,支部书记孟庆良说:晚一分钟就罚款五十元。在这期间我因去沟头去推自行车,被乡里知道后,把我抓到乡里又关押了三天并交罚款七百元。

九九年十二月我想去北京上访,刚到车站被我丈夫截回家,于十二月二十九日晚被原大王庄乡党委非法抓到乡关押。到二零零零年元月四日晚(天在下雨),在乡综治办公室,王现永一个人先去的,说和我谈谈。当时就把俺村看我的人撵走了,接着薄存起、李永宝、于卫星、王福刚等几位乡干部就来了,王现永说:你脱下袄来翻经文,我就把袄脱下来了。王现永让我继续脱,并说从杜永兰的裤头里翻出了什么什么。我就不脱,王现永说,你脱了衣服就不打你了。我说:你们找女的来翻我身可以。

邪恶的王现永说:“别弄那些事,不知见了多少了,不差你这一个。”我说:“你叫我脱衣服,国家没有这一条。”

王现永说:上边叫我这样干的,说完就将我一只手铐在窗户上,拳打脚踢,看着打不倒,就把手铐放开,令我站着,拳打脚踢,打倒后再让站起来,再打倒,继续这样打。

打了一阵后,恶徒们要将我的手和脚铐在一起,铐不上,又将一只手从肩膀向下,另一只手从后背向上交叉还是铐不上,就将两手铐在背后,强行让我坐在地上把腿伸直,他们几个恶徒轮流用大皮鞋猛踢臀部、大腿。

恶徒李永宝站在我的大腿根上,用皮鞋向下踹,我的大腿骨头被踹得裂疼。因背后戴着手铐我斜躺在地上直打滚。王现永边打边说:今晚上就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直打得我不能动了,恶徒们才把手铐摘了,把我架起来站着,王现永背后紧紧地揽着我,双手抓住我的两个乳房攥了一阵子,王现永问我还学不学?结果王现永还将我上身强行扒光,一个人一边架着一只胳膊,王现永用手耳光式的来回扇我的乳房,一扇乳房一摆动。

恶徒摆弄了一阵子,将我架在沙发上坐下,一个人拽一只胳膊,王现永用烟头烧我的乳头。薄存起说:“你烧得轻点。”

接着王现永将我的裤子、裤头一块扒光,将裤子裤头放在脚脖子上。全身扒光后两个人拽着两只胳膊,两个人搬着两条大腿向外搬,王现永手持电棍向阴道里插。

我的惨叫声惊醒了西室姓刘的司机,他们叫我赶快穿衣服,刚穿上裤子司机就过来了,这时我上身还光着。

恶徒们打得我解手都靠他人抱扶,臀部黑紫一片,我连哭三天,它们又强迫我交上二千元的罚款才放我回家,一个多月,回忆起他们对我的残酷迫害,就浑身哆嗦,心跳不安。

九九年腊月二十八日,因法轮功学员聂洪廷去莒县办年货,恶徒们把我、杜永兰、聂洪廷三个用警车强行抓到乡里非法关押,直至腊月三十日强迫写保证书后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乡党委派乡干来问我还学不学法轮功,我说还学。于是他们就把我绑架到乡去。一天晚上,西北风呼呼吹着,打手们强逼我、杜永兰及杜永兰的婆婆坐在乡党委大院冰冷的水泥地上,并强行让我们两腿伸直,两胳膊伸平,不准变形,动一点就打。一天晚上,以张元金为首,刘军、王现永等几个乡干部强迫我和杜永兰坐在水泥地上双手平举马凳,并威胁说谁若先放下就把谁关到小黑屋里打,把我们一直折磨到天亮。

后来不法人员们又把我和杜永兰、赵奎华、刘延梅、张春苗关押在会议室,强迫每天二十四小时不让睡,强制洗脑,最后把刘延梅逼疯了。刘延梅连大便都吃。

曾有一次王现永对我说,乡里已经开会宣布了,无论用什么手法,就想把你们折磨得受不了自杀。这样大王庄乡党委政府将我一次非法关押长达三十八天。

做好人受到如此不公的迫害,于是我在二零零一年二月踏上了去北京和平上访之路。在北京我被不法警察带到前门派出所,他们对我进行了搜身打骂,到了晚上我被他们带到了丰台看守所,丰台看守所又把我们几个学员分流到丰台派出所非法关押。在那里我们绝食抗议这种不公正的对待。派出所整天对我们进行审问,在一天晚上,一个恶警把我单独叫到一个房间里,他用电棍电击我的两腮,后来地方政府把我押回,非法刑事拘留一个月,一个月后又被乡政府把我送到县里的洗脑班,在那里被关了二十天,并被勒索罚款二千元,才把我放回家,至今仍受到监视居住。

四、蒙阴县邪党势力效仿纳粹

2001年秋,以李枝叶、类延成为首的蒙阴县邪恶势力在长期非法关押、抄家、罚款、酷刑、株连亲朋、精神折磨等一系列迫害手段使尽后,竟效仿纳粹使用毒气杀害犹太人的法西斯手段:当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入睡后,暴徒们向室内投入气体毒药。

(一)法西斯毒气害人一幕

法轮功学员张荣秋因坚持自己的信仰,暴徒们将她打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并连续三天夜间在非法关押她的房间偷着投入毒气。第一次凶手在张的房间偷着投入毒气后致使她浑身虚弱,没有一点力气;紧接着第二天夜间,凶手又第二次在她的房间里偷着放入毒气,致使她头痛,虚弱,脸色蜡黄;在第三天夜间,凶手第三次在她的房间偷着放入毒气后致使张当场浑身抽搐,哆嗦成一团。这时听到外面凶犯说:“坏了,坏了,放的太多了。”不长时间之后张昏死。

凶犯们怕出人命,承担责任,将张送入县人民医院抢救。医生们查不出原因,问它们什么原因导致引起的,这些凶犯竟为了推脱责任,置人命于不顾拒绝回答,把她送回家中,一推了之。张现在生活不能自理,自己不能进食,两个月后,张的双手仍不停的颤抖。

(二)坦埠镇610摧残无辜老汉

张献贵,七十多岁,蒙阴县坦埠镇阚家庄村人,因学法轮功,三次被绑架,遭到身体、精神上的残酷迫害,还被逼交各种名目罚款共计两万零五百元。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坦埠镇610公丕春等带领一帮打手,在张明垒与村书记等人的协同下,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在抓张献贵时,与其他学员,在强行上车的时候,张献贵的孩子(未修炼法轮功)张波说:“爸爸,咱没有做坏事,你不要去。”张明垒出手就打张波,把脸都打青了。到了镇政府,在公丕春指示下,打人凶手张明垒,强行叫张献贵坐在地板上,把腿伸直,他穿着牛皮鞋站在张献贵的腿上使劲踏,叫张献贵手扳脚尖,他用左右脚凶狠的连续踢张献贵的脸两侧。他踢累了,站起来抓住张献贵的头发,连续地问痛不痛,猖狂的叫嚣:你只要知道痛那就好办。我代表共产党揍你,揍死你白死。然后又开始踢。这时候门外有人叫张明垒说有人来电话找他,他才走了。这个暴徒凶残的踢张献贵老人的脸长达40分钟。 在村办公室,恶徒公丕春,边打边骂,并恶毒的诽谤法轮功师父。

第二天早上,张献贵的脸全部变形、脱相了,嘴和眼张不开,眼球布满血丝,连牙齿都被踢歪了,饭食不进。看到张献贵这个样子,他的孩子张利和张波多次去找公丕春,要求把张献贵接回家,公丕春说:交不上四千元钱就别想接回家!他兄弟俩跑了一整天才借够四千元钱,送到公丕春住的西镇院西北处,到了晚上八点才把父亲接回家。张献贵不能张嘴吃喝,只能由家人给他扒开嘴用小勺往嘴里送稀饭。

过了一天,镇610又派来两个恶人,非要把张献贵送进洗脑班不可。家人(修炼人)说:“把个好人打成这个样子,眼球充满了血,牙被打掉十一颗,看不能看,吃不能吃,让交四千块钱,少一分都不放人,钱交上了还来要人,你们还要对他怎么样?”来人没话说才走了。第四天,恶人又到张家,说了声“再过几天,必须得去”后就走了。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七日晚七点,张献贵正在吃晚饭,坦埠镇610头目王明军,刘震,带领七、八个恶徒与本村书记等人,破门闯入张献贵家。刘震自我介绍说:“我们是坦埠镇610的,我们来你家看看有什么材料,如果有马上交出来,一个不落的交,有不交出来的我们就要找一找。没等张说话,就开始翻箱倒柜,院子里也有好几个人在到处翻找,翻完就一拥而上把张献贵摁倒在地,抬到车上。还有几个恶徒手提棍棒气势汹汹的站在车旁。

到了镇610,邪恶刘振强迫张献贵坐在地板上,他站在张献贵腿上用力地踩,一边踩一边指着头说:别以为你当过兵,入过团,你看今晚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噼里啪啦的打耳光,直到他打累了才罢休。他歇了一会儿,又一只脚站在张献贵腿上,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用力按着张的下巴说:“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老子是最年轻的干部,最小的党员。今晚我就专揍你!这样打了多次才罢休。到了晚上恶徒们把水桶扣在张献贵老人头上,用树条抽老人的手,抽断了再换一根,又用木棍砸桶,有的用脚踢。

张献贵这次被非法关押在坦埠镇后,恶徒们又向家人敲诈勒索一万元钱。张献贵的儿子和恶徒们论理,他们人性全无,就把张的儿子张利按倒在地,脚踢棒砸,强迫他坐在地板上,伸直腿,手板脚尖,由他们任意进行迫害。后又逼着张的儿子借钱,好不容易东借西凑把钱交上,才放了老人。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六日,天下着小雨,阚洪真举报说;张献贵叫别人退党,坦埠镇610头目王明军、刘震又带领七、八个恶徒勾结蒙阴县610洗脑班的人,闯入张献贵的家,一帮在院子里一帮进了屋,说有事和你谈,张献贵说有事在外边谈就是了,恶警说,老张啊,还有什么不好谈的呢,快进屋吧。张献贵一进屋,恶徒们就开始翻东西,他们屋里屋外翻了个遍,张献贵跑到院子里大声喊:大家快来看啊,我家来了土匪了!恶徒一拥齐上把张献贵按倒在地,掐着脖子一阵脚踢。张献贵的鞋被踏掉了,衣服撕破了,裤子也掉了,满身泥和水。恶徒们抬着他往车里塞,把头塞到车座底下,把张献贵拉到蒙阴县610洗脑班。这时他的身上多处是伤,皮破血流。在洗脑班,他们用劳教、判刑恐吓老人,非法关押二十二天。610洗脑班再次向家人敲诈勒索六千元钱才放人。恶人敲诈钱财却不敢让人知道,甚至对张献贵本人都撒谎说“没有交罚款”,“没交一分钱”,张献贵回家才知道敲诈六千元钱。

(三)高中生被剥夺参加高考权利

杨均磊,蒙阴县联城乡西南峪村人,男,时年19岁,蒙阴第一中学2001年应届高考生,也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2001年4月30日去北京依法上访,被北京恶警抓住,并遭到毒打,一耳被打聋。后又被当地公安带回,非法刑事拘留一个月后又被联城乡政府带回,一并同其父杨真全、母亲、三叔杨真华、四叔杨真国(他们都不修炼法轮大法)抓到乡政府驻地。在县政法委书记李枝叶的授意下,在乡邪恶小头目纪胜余的亲自组织下,强行抄家,将其家具、电器设备、6头猪全部被赶走,逼交现金7400元人民币,合计钱物共10400元人民币。在非法关押近一个月时才将他三叔、四叔放回,杨均磊本人与其父母在炎热的夏天,被关在一间车库里,在内无任何床铺的情况下,又关押了2个多月,并强迫其再交5600元人民币,但因家庭困难,确实无钱无物可交,便逼迫写下欠条后才将人放回。恶毒的迫害,株连九族,历史所罕见,连不炼功的父母及亲属都不放过。真是惨无人道,令人发指。杨均磊本人被剥夺了参加高考的资格,目前在家同父母种地。

(四)无德医院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初,蒙阴县旧寨乡法轮功学员杨玉东在坦埠镇被车撞倒后,有“好心人”立即给坦埠镇医院打了电话,紧接着救护车疾驰而来,在杨玉东说“没事”的情况下,被医院人员不由分说的拉上车就走,看到这里,人们可能会想,可真是遇到“好人”了,无论是打电话的人,还是坦埠镇医院的人,真是“道德高尚”的人,虽然车祸关系到人的生命安全,但在传统道德被恶党破坏的世风日下、见死不救的社会大潮中,打电话的人如此古道热肠,坦埠镇医院“救人如救火”的办事效率也是疯快,真是难能可贵的。可是如果您知道了真相,您的赞赏就可能转为气愤,笼罩在他们头上的虚幻的光环瞬间就会被利欲熏心的事实剥的一干二净。

事情是这样的:没过几天,打电话的人到医院去要好处费:原来谁打一个电话,让坦埠镇医院多一个病号,这个人就会得到坦埠镇医院五十块钱的好处费(当然不是鼓励人做好事的奖金,是暗地里偷偷给的,因为在恶党统治下的中国大陆,还不会有任何一个医院因为你打了电话救了人而进行奖金鼓励的,现在的医院因患者无钱而见死不救、致人丧命的事已经多的很“正常”了,谁会拿钱给打电话的?可是人家坦埠镇医院就拿了,可是除了坦埠镇医院和那拿钱的人,任何人也不知道,都是偷偷摸摸、黑箱作业的。看到这里,你可能都明白了,坦埠镇医院当然是为了捞更多的钱,最起码给人家的那五十块钱的“好处费”得捞回来。谁相信坦埠镇医院会自己掏腰包,它还没那么高尚。)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本来想从杨玉东身上发一笔横财的坦埠镇医院却突然发现杨玉东身无分文,不但财发不了,连出车费恐怕都要赔上,偷鸡不成反折了一把米,恼羞成怒的所谓白衣人士从杨玉东那里发现了法轮功真相材料,这下可有出气的办法了,立即给坦埠镇派出所打了电话,结果杨玉东立时就被铐在坦埠镇医院的床上,医院瞬间竟变成了临时监狱,救死扶伤的场所立即就成了迫害善良好人的人间地狱。刚才那种出车的及时,拉到车上的热情马上就被狰狞的面孔和冷冰冰的手铐代替了。

是治病还是害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想人们都会想象到,杨玉东接着就被绑架到临沂市洗脑班残酷折磨,又很快被非法劳教三年,可怜的老人,被车严重撞伤后等来的不是悉心的医治,而是步步升级的残酷迫害,这就是恶党所传的所谓“法制人权最好时期”发生的事……

坦埠镇医院可能受医疗技术条件和各种条件的限制,还没有移植器官的技术能力。否则的话,在利欲熏心的坦埠镇医院,谁能保证不会发生活摘器官的事?

因为没有了任何可从杨玉东身上捞钱的渠道,坦埠镇医院就下了毒手,治病救人的天职就被扔到了垃圾堆里去了,坦埠镇医院人员的思想就从如何捞钱转到如何解恨和害人上去了,还管你是死是活?所以杨玉东很快就被劫持到临沂市邪恶洗脑班,管你是六十五岁高龄的老人?管你撞得怎么样?捞不到钱了就落井下石,坦埠镇医院的人员已经堕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别说医德,连做人最起码的良心都没有了。

(待续)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