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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沂蒙“官匪”恶行面面观(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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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接上文)在中共体制下,宪法与法律不过是一纸空文,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权利,亦有上访的权利,然而,当这一切触及到“党”的利益或不为当权者认同时,中共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中共体制下的公检法司以及执政人员,哪里管得自己的行为是否合法,只要是主子的命令,只要是符合自己的私利,权可以大于法,哪怕是使用暴力、酷刑,肆意违法也要符合“党”的意志,当然,符合“党”的意志也就意味着可以“官运亨通”或得到看得见的蝇头小利。殊不知,善恶是非是由天理而衡量,人所做的恶事也必将受到天理的惩罚。

三十一、临沂市公安警察暴力截访

孙茂芹女士,一九六一年出生,兰山区八里屯人。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她上北京向政府讲清真相,为法轮大法讨回公道。在十一月三十日左右,孙茂芹被北京公安警察绑架,转交给临沂市公安警察,恶警在劫持孙茂芹回临沂的路上,一直把她一只手吊铐在车棚上,另一只手铐在车座背底下,这种“飞机式”酷刑扯得她浑身疼痛难忍。

回到临沂后,孙茂芹与其他法轮功学员都被非法关押在临沂市看守所,临沂市看守所所长指使警察给这些法轮功学员戴上连为一体的手铐脚镣,这种酷刑被称为“抱镣”,戴上这样的刑具后,让人无法站立,无法行走,人要一直弯着腰,睡觉腿脚不能伸直,自己不能大小便,两手腕处很快就被磨破、出血、疼痛,即使这样每晚还需值两个小时的班,每天吃饭时碗中漂浮着虫子、碗底都是泥沙。

尽管这些学员还被实施着“抱镣”的酷刑,这些警察还是用浸泡在水里的数根牛皮腰带叠在一块抽打法轮功学员,抽打发出的声音象放鞭炮一样响,每位法轮功学员都被抽打了三十鞭,立时这些法轮功学员的臀部呈紫黑色,不敢坐,臀部疼的火烧火燎的。在临沂看守所,除遭肉体酷刑折磨外,还承受着精神摧残,看守所警察天天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当时正值毛线经营旺季,孙茂芹被非法关押,而毛线店主要靠她打点,因而直接影响店铺正常经营,造成很大经济损失。在临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孙茂芹被非法勒索五千元现金后放回。后来,她多次遭恶徒劫持,被恶警送到济南准备非法劳教时,她机智走脱,被迫流离失所。

三十二、沂水县沂新中学校长长期非法折磨软禁正直教师

高振全是沂水县沂新中学的教师,今年五十多岁,他为人耿直,待人厚道;才智双全,是学生们公认的好老师。曾因多次进京为大法讨公道连遭迫害,九九年腊月二十八日,高振全再次到北京上访。年三十的晚上被北京当地警察绑架到北京西城区西风监狱,非法拘留十四天,于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日被沂水县城南派出所申文峰(副所长)接回。在接回途中,申文峰非法抢劫五名法轮功学员的现金共计一千六百元,就连高振全身上仅有的一元六角钱也不放过。回来后又被非法关押在沂水县看守所三十天后放回家。

回家不到一个月,二零零零年四月,高振全被沂新中学校长党宝修和副校长刘善飞,非法软禁在学校保卫科内强制洗脑迫害,非法剥夺高振全的任职教学权,派专人看管,逼迫他写批判大法的文章,他坚决不配合,他认为学大法没有错,信“真、善、忍”没有错,而且还给身边看管他的人讲真相。党宝修一看他不配合,觉得他在保卫科太“舒服”了,就下令看管人员将高振全逼迫到沂新中学办公楼一楼的厕所内,白天晚上不让睡觉,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党宝修特意买了一根橡皮棍,对他进行无度的毒打和折磨,把他的两大腿内侧、屁股打的黑紫肿胀。折磨得他痛苦不堪,关在厕所内,黑白不许睡觉,整整十五天。迫害得他活脱脱瘦得象换了个人。这期间,有人偷送饭给高振全吃,被看管人员报告给党宝修,党宝修把送饭的人臭骂一顿,声称以扣其一月工资威胁送饭人。党宝修在毒打高振全时常说的一句话是“我叫你上北京,我叫你毁我的前程,你要不上北京,我就能晋升副县长,这下都叫你给毁了。”

党宝修在任职期间,配合中共当局迫害法轮功学员,想从中捞取政治资本,终遭恶报。因贪污受贿,工作作风不检点,将其判以贪污受贿罪(判三缓三)三年。高振全还被党宝修和刘善飞非法关押在学校的废弃茶水房内迫害了很长时间。总计高振全在学校内被迫害了五个多月,这五个多月的时间,高振全的工资被党宝修等人任意挥霍,共计损失五千多元。

三十三、蒙阴县恶官匪徒跨县行凶作案

二零零五年正月二十四日早,蒙阴县公安“六一零”(专司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及垛庄镇派出所恶警跨县作案,窜到双堠镇仲山前村法轮功学员刘乃传家,用手铐将他夫妻二人铐住,非法抢劫,把家里翻了个遍,抢走珍贵的真相材料及部份大法书籍并把他夫妻二人绑架到垛庄镇派出所,后将刘乃传转到蒙阴县看守所非法刑拘,蒙阴公安“六一零”恶警王伟对他拳打脚踢并威胁他:说出上下联系人,否则劳教他。刘乃传不予配合,又遭到打手们的拳打脚踢,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好端端的一个人竟被蒙阴县恶警折磨得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生命垂危。蒙阴县“六一零”仍不放人,硬勒索刘乃传的孩子三千多元钱才将他放回。刘佃英被转到沂南县看守所,途中,刘佃英的脸被恶徒打得变了形,脖子被拧伤及颈椎昏死过去,直到看守所才苏醒过来。在家人的营救下,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后回家。二零零八年古历三月二十一日,刘乃传因多次遭恶徒惊吓摧残致病态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八岁。

三十四、蒙阴县桃曲镇严厉打击报复向联合国揭露迫害真相签名的人员

为了向国际社会讲明法轮大法真相,蒙阴县桃曲镇的法轮功学员公维纯、类维峰、王光建等多人联合签名向联合国人权组织证实迫害真相,呼吁制止迫害,却不幸遭到中共恶徒们的残酷报复打击。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七日,因联合签名向国际证实迫害真相,公维纯(五十多岁,家住魏城村)被当地派出所恶警张道欣、刁传军绑架到派出所,被强行照像备案,并被勒索二百二十元。二十一日,镇恶徒类维春在村大院村民会上把公维纯非法抓捕到镇,公维纯告诉副镇长吕宜香,自己八十岁的老母在家中高烧、哮喘,生命垂危,正在治疗中,吕宜香逼公维纯骂大法师父、再交一万元才能回家。公维纯坚决不骂。

幸亏村书记杨新文派两人夜间护理公维纯的母亲,又安排大夫治疗,邻居们白天轮流照顾。公维纯远在内蒙的大哥、三弟知道情况后赶回家,看到公维纯有时刻被抓的危险,被逼无奈只好把老人接走,八十岁的老人带着重病,加上惊吓,到内蒙后三个月含冤去世。公维纯在镇大院被折磨十几天,二月初二,恶徒们终于下了毒手,恶徒莫光利、李太德、李强、吕宜香、秦成志、来现录等十几人,每人拿着一条木棍,把公维纯的头用布蒙上,凶狠地向他打来,连打三轮,公维纯被打得昏了过去,血肉衣服粘在一起;恶徒李太德用竹子抽他的脸,莫光利三人给他从头到脚泼一桶凉水,再拉到房檐下,公维纯苏醒过来,全身剧痛,无法形容。最后恶徒又勒索四千元。同年十二月一天,恶徒包西堂、邓向阳在村办公室无任何理由把公维纯毒打了一顿,用脚踢他的头、小腹。

二零零一年正月底,恶徒李强领一帮人又把公维纯非法抓到镇上,折磨十几天后,一天晚上,恶徒莫光利、石运端、吕虎、来现录、莫光亮等人,把公维纯拉到一间小屋里,熄灭电灯,七、八条棍子一齐打来,直到棍子打断了,凶手累坏了,这次公维纯差点儿被打死。同年四月二十八日,派出所恶警张道欣、李长祥,刁传军等人闯到公维纯家砸门撬锁,抄走讲法带,三弟照像用的放大机。二十九日,镇恶徒石运端、吕宜香、李强、张成武、李兆法、王兆阳等十几人,又抢走他家小麦一千斤、花生油五十斤、两箱棉花、自行车、手推车等物。从那天起,派出所、“六一零”恶徒天天欲抓公维纯,他被逼无奈流离失所。公维纯走后,其口粮田、菜园、桃园被恶徒非法没收。其中桃园六年损失经济收入一万多元。

二零零零年,类维峰,家住桃墟镇类家水营村,参与签名向联合国呼吁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当年正月十二日晚上十二点钟,该村中共邪党书记类维干、主任类维庆带领派出所恶警刘勇、张道欣、刁传军把类维峰绑架到派出所,强行照相并罚款二百二十元,之后把类维峰转到镇财政楼上,恶徒秦成志当晚对类维峰进行殴打。在非法关押期间,恶徒对类维峰等法轮功学员进行挂牌子游街、面壁、搬脚尖等折磨。二月一日晚上,恶徒李卫东用手机指挥调人,对类维峰等法轮功学员轮番殴打,其中有恶徒周子峻、李强、包西堂、刘醒世、秦成志等,将法轮功学员打得惨不忍睹,打人凶手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然后勒索八千元才放人。同年正月十九日,类维峰的父亲和妻子被恶徒张道欣、刁传军绑架到派出所勒索四百四十元。

正月二十一日,恶徒周子峻、李强、莫光亮把类维峰的父亲和妻子绑架到镇政府进行残酷迫害,恶徒周子峻、胡发明、莫光亮、李强、李佩国对他们进行恐吓、木棍殴打、长时间不让上厕所、搬脚尖等非人的迫害。二月初二晚上十一点多,恶徒们用木棍打得最凶,最后勒索八千元才放类维峰的父亲和妻子回家。第二年二月,类维峰在淄博打工,挣钱还债,村主任类维庆、镇干部王相岭、李佩国等强行把类维峰绑架到镇“六一零”洗脑班,迫害三天才让类维峰回家,恶徒们的车费、生活费三百五十元,全让类维峰支付。零四年正月,李兆法任“六一零”头子后,经常派人在类维峰家周围监视、蹲坑,三天两头骚扰恐吓,类维峰的母亲年事已高,经常被恶徒们吓的浑身哆嗦、呕吐,小孩也被吓哭闹不止,家人精神上受到严重伤害,类维峰被迫有家不能归,精神和经济上受到极大损失,无法正常生活。

王光健,男,五十岁左右,桃墟镇九泉峪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因联合签名向国际说明大法真相,王光健被桃墟派出所刁传军、郑杰抓去罚款二百二十元,正月二十一日又被镇恶人张洪蒙、莫光利、吕虎等人绑架到镇非法关押。邪党恶徒们把王光健关进小黑屋里,扒光上衣,下身只穿一条内裤趴在地上,秦成志、张玉军对王光健拳打脚踢。正月二十七日,又把王光健叫出来,扒光上衣,打倒在冰冷的雪地里,由莫光利、张洪蒙、秦成志、高保华等人轮流打,用脚踩在王光健的头上在地上碾,头被石头擦出血来。恶徒张洪蒙逼王光健骂大法师父,打得王光健满身泥雪。还有一天,莫光利等人又把王光健弄出来坐在地上,逼他搬脚尖,从中午开始折腾到下午落太阳,六至七个小时,逼他骂大法师父,王光健坚决不从,莫光利又踢几脚,这时王光健已经爬不起来了。邪党人员关押王光健十四天,强逼家人交六千元钱后将他放回。

王光健母亲由于害怕又疼爱儿子,旧病复发,含冤离世。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莫光利、石运端、石增利、吕宜香、来现录、张继满、吕虎、郑××、大李强、莫光亮、秦成志闯入王光健家中把家翻得乱七八糟,抢走现金四百元,把王光健抓到镇上。在那里,有很多法轮功学员被打得头破血流,惨不忍睹,打王富宝用的几根棍子都抽得粉碎。王光健走脱,没想到,第二天他们又闯入王光健家,砸门抄家,抢走电视机、录音机、缝纫机、电话机、小圆桌、小铁车、两桶花生油、银元一块、挂钟一个等等。这期间派出所刘勇、张道欣、刁传军、郑杰、徐强,镇不法人员石运端、李振国等人经常到王光健家抓他。王光健被逼无奈躲进了蒙山沟,他父亲由于多次遭恐吓一头栽倒,得了脑血栓,治疗无效去世。五月二十八日,王光健回家拿点东西吃,被派出所刘勇、李长祥、刁传军、张道欣、郑杰、徐强等十几人围在平房上整整一夜,后绑架到派出所铐在椅子上毒打,刁传军、刘勇、张道欣下午四点多给王光健上大刑,不知道打了多少橡皮棒,也不知道王光健流了多少血。王光健昏过去很长时间,恶徒们往他头上浇水,醒来后已是晚上十点多。

王光健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手指骨被铐断,三、四天不能吃一点东西,不能喝一口水。到看守所二十多天都没恢复正常,还三天两头被提审,县公安局“六一零”又逼王光健和二十多个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挂上大牌子、戴着手铐、拖着被打残的双腿强行到垛庄镇集市去游街。在看守所被非法关了四十六天后,被非法劳教三年,王光健在山东王村劳教被迫蹲小号,在严管班、禁闭室受尽种种折磨。这七年中王光健经济损失一万元,失去自由三年整。

三十五、河东区执法部门超期羁押并三次非法劳教信用社主任

郑建家原在河东区农村信用社工作,担任信用社主任。一九九七年因身体患多种疾病修炼法轮功,炼功不到一个月十几种疾病不治而愈,每年为单位节省医疗费两万多元。

九九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郑建家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遭中共邪党多次非法关押和迫害。二零零零年新年前后,临沂市河东区法轮功学员二十余人进京上访,被公安人员押回临沂监狱后又被带回河东区非法拘禁达四~五个月。在这期间恶警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摧残,多数人被用电棍电过,有的长达四个小时,有的被用棍子打,棍子都被打成几节,而且不管年龄大小,同样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有的被打的站不起来,屁股被打成了紫茄子色;有的被打得死了过去,停止呼吸半小时才苏醒。有的被手铐铐在床头上,既不能站又不能坐,几个人轮番看守,不准吃饭,不让喝水,更不让睡觉,长达六天六夜。郑建家也被以同样的手段关了四天四夜,九曲派出所指导员丰丙雷还逼迫其睁着眼睛,同时用手指弹击眼球(丰丙雷已遭报死亡)。后来郑建家的工作被免职、工资被扣发。郑建家的单位与当地“六一零”配合把他关押在单位分班轮流监控并强行洗脑。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六日,郑建家在河东区九曲镇附近讲法轮功被诬蔑迫害的真相,被东兴路派出所指导员王孝友等绑架。七月二十日,郑建家被劫持到淄博王村劳教所关押迫害。(此前他被二次非法劳教过,这是第三次遭劳教。)当时是炎热夏季,家人送给郑建家的衣物被拒收。郑建家自绑架之日一直绝食抗议非法迫害,身体状况很差,但在劳教所内,恶警依然强迫郑建家长时间的固定的坐在小板凳上,不让睡觉,有时郑建家困的不行了就倒在了地上。郑建家的亲人非常担心其身体情况。家中有年过八旬的父母,妻子没有工作,全家只靠他一个人工资生活。后来恶人扣发了他的工资,每月只给几百块钱的生活费,全家生活非常困难。在恶党的迫害下,很多时候其全家得靠亲朋接济生活。郑建家在家乡是有名的大孝子,每个星期都要骑着摩托车买上东西回老家看望父母亲,无论自己经济条件怎么样,每个月都要给父母够用的生活费。在郑建家突遭迫害的情况下,其八十多岁的年迈父母受到很大的打击,几个月来始终牵挂遭受迫害的儿子,睡不着觉,吃不进饭,每日悲伤流泪。深度驼背的老父亲每日拄着拐杖站在路口,盼望能看到儿子熟悉的身影。

三十六、蒙阴县桃曲镇多次折腾信访老公安

刘德高,男,八十四岁,五十年代在安徽省公安厅工作,后任淮南市市委书记至离休,回原籍山东省蒙阴县桃曲镇百花峪村居住。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九九年“七﹒二零”后,由于刘德高曾几次给中共中央江××写信讲述法轮大法好,没有得到任何答复,日后却给老人带来了灾难。

二零零零年春天,刘德高被桃曲镇镇长莫光利骗到洗脑班后,白天遭辱骂,晚上被强制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反复折腾一个星期,在索要了六千元人民币后才被放回家。回家后,镇不法人员多次上门骚扰,威逼恐吓其家人。在恶党长期的迫害和恐吓下,刘德高不修炼的老伴将大法书全部烧掉。刘德高在痛苦中病倒,于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三十七、沂水县六一零非法劳教“无名氏”

二零零四年七月,李克梅(沂水县姚店子镇丰台村人,今年五十多岁)在小于岭讲真相时被当地恶人抓捕,遭院东头乡派出所恶警用警棍殴打,后非法关入沂水县看守所。李克梅不报姓名,绝食抗议,第七天被拉到医院里强行灌食,审问她的恶警用脚踢她的软肋和双腿。接着黄山镇女法轮功学员李秀英和张玉凤也被关进看守所,三人被逼着干活剥桔梗皮,一天剥一筐子,直到剥完才让睡觉。一天,李克梅因发正念被恶警用手铐铐在了铁栏杆上。

同年八月十七日,沂水县恶警把三人劫持到王村劳教所,李克梅被以无名氏的名字非法劳教三年。一到王村劳教所,李克梅就遭到残酷的肉体精神摧残。恶警指使犯人对李克梅进行强制洗脑,强迫她坐在小板凳上十几天不让起来,臀部都坐出了血泡,疼痛难忍。晚上李克梅只要一打盹,她们就猛的把凳子抽走,让她跌坐在地上,或者拽着耳朵拽起来,反正不让她睡觉。有一次,李克梅跌倒在地碰到了桌子角上,脸都碰破了,血流不止。李克梅曾一度承受不住,让人替写了“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后很快清醒过来,声明作废,遂遭恶警更加疯狂迫害。恶警们对她拳打脚踢,强迫李克梅骂大法,达不到目的就把她吊铐在厕所的窗户上,铐了八天八夜。开始的三天还不给饭吃,就连上厕所都只松开一只手。到第九天恶警们才放她下来。恶警们问李克梅还炼不炼,李克梅回答“炼”,恶警就拽着她的头发把她踩倒在地,李克梅的头发都被拽掉了一大把。九个月的时间里,李克梅这样被恶警铐了六次。到了冬天,恶警不让她穿厚衣服,故意打开窗户冻她,雪花都飘进了屋里。平时一天只给她三个小馒头吃,饿的没办法,就只能喝点水充饥。一次李克梅不配合劳教所点名,被恶警们踩到地上打耳光。一晚十点左右,李克梅因发正念,被四、五个恶警踢,打的她的头嗡嗡响。经过近一年的残酷迫害,李克梅被折磨得皮包骨头,神志不清。劳教所怕出人命承担责任,通知家人把李克梅接走。

三十八、沂南县文字打手造谣生事侵犯公民名誉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七点左右,时任双堠镇委书记袁封山亲自出马,和派出所长高洪斌带打手顾振友(后堐子村),来到艾于湖村,由村书记董桂兰(女)领路,将在家里的法轮功学员王维高(今年四十岁左右)骗到派出所。王维高发现被骗后,与高洪斌论理,被高洪斌及恶警宁良安(指导员)、打手姚安(姚沟村)、顾振友(后崖子村)等多人毒打,强行关在铁笼里。原来,不识好歹的妻子邵泽花与其哥哥邵泽珂被中共利用,乱编事实谣言诬告,文字帮凶们便在沂南电视台、临沂广播电台、《临沂日报》(署名:谢会余)、《齐鲁晚报》(署名:王世心、郑燕铭)等极不负责任的媒体散布毒素危害百姓。这成了王维高当时被非法劫持的一个理由。

文字打手所编写的谎言内容大致有三点:一是说王炼功精神恍惚不干活;二是说王持刀杀妻,妻子与之离婚,沂南县青驼法庭法官随即对王进行法制教育;三是说其孩子因王炼功导致家穷买不起方便面吃也支不起学费,只好辍学在家。但是村子里的人看了这个报导后都说不符合事实,因为他们知道,王维高是个性格温和正直的人,且有远见和创新,高考落榜后,他自学成才,先后被临沂市一家报社聘为记者,后被沂南县检察院招聘而去,作为“特殊人才”使用,后考取了双堠镇经管站农村职业会计。在县城工作时,他就开始炼法轮功了,没有人发现他“炼功精神恍惚”,反而见他写文章更加才思敏捷,大开大合。他回家后,虽然说不上十分勤快,但家中农活基本上由他出面干,特别是后来,其妻由于对他的信仰不理解经常回娘家,家中农活更是由他干;至于说“持刀杀妻”是无稽之谈,其糊涂妻为逼迫他放弃信仰去青驼法庭起诉离婚是有此事,但王维高并没有发现有哪个法官对他“进行法制教育”,反而是他向法官阐明“信仰自由,不能作为离婚的理由”后才使离婚之事不了了之;至于第三点更是胡说八道,九九年其孩子加上虚岁才六岁,连“学前班”的大门在哪里都不知道,如何“辍学在家”?

我们知道,笔下有是非曲直,笔下有财产万千,笔下也有人命关天。那些极不负责的媒体和文字打手,只听一面之词,不做深入调查;只为政治帮腔,不顾事实黑白;只知道出名目多拿稿费奖金,不管正邪善恶与是非,严重违背新闻纪律和新闻道德,严重侵犯王维高个人名誉权。如此“文痞”除了得到一点眼前利益,不知日后能有多大出息。

那些不实的谎言报导,当时给中共抹黑诬陷法轮功制造了罪恶的空间,本地人也许能辨出真假,外地人却因此受到蒙蔽和毒害,信以为真而不听真相得不到救度,这可能是王维高本人今生最痛心难过的事。

三十九、蒙阴县恶徒逞凶行恶株连无辜家人和他人

阚积香,女,家住蒙阴县坦埠镇金钱官庄村,多次遭到当地恶徒的摧残。镇里恶徒孟庆龙、王继全、仵刚、王明军恶人不让阚积香过安稳日子,阚积香和丈夫只好离家出走,阚积香去了临沂,丈夫去了张店,孩子放她老娘家。二零零一年,恶徒们找不到阚积香,就到阚积香娘家去找,阚积香娘家、哥哥家都受连累,阚积香的三个女儿他们也不放过,大的才十四岁,两个小的才八岁,他们要抓孩子。大女儿跑了(当时孩子住在她的娘家),他们狠命地追,是她大娘把孩子藏起来,才免了一难。恶徒们又抓住两个小孩往车里拉,孩子吓得没命的哭,他们才松开了手。阚积香的哥哥也躲起来不敢回家。他们抄阚积香哥的家,抢去兔毛八斤。当时阚积香一家五口在四个地方,三个孩子,两个跟她老娘,一个跟她二姑家,开学后很多日子没敢去上学,阚积香娘家人也都躲在山上不敢回家,好家庭被共产邪党害的妻离子散,提心吊胆打发日子。

坦埠镇水明崖村一五十多岁的农民,晚上出去看杨树苗,被镇上不法人员当成张贴法轮功真相的学员抓住押到镇上,威逼恐吓,让老农交待,一直折腾到晚上十二点,核实不是炼法轮功的,把他推出政府大院弃之路边,老人刚刚花了一万元钱治病从医院里出来,连打带吓,走不了路,走几步就得坐下来喘一阵,这样从镇政府到水明崖不足十里的路,老人一直走到早晨六点多才到家。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蒙阴县恶徒在蒙山专门成立蒙山派出所,约三、四十人,在靠近费县与水营地段巡逻,昼夜不断。有一夜,一卖桃者停摩托车在路边,对水泥杆小便,恶徒以为法轮功学员写标语,紧急出动,倾巢来抓捕卖桃者。卖桃者以为是查摩托车的(车无牌照)吓得赶紧逃跑,邪恶之徒开车紧追不舍,卖桃者从小道入了村子,把车放到亲戚家。恶徒开车不通,遂停车进村搜捕,几十人入村,拿着棍棒,卖桃者一看不妙,从亲戚家溜到亲戚邻居家想跑,无奈被另一伙恶徒(手持棍棒)抓住,卖桃者非法轮功学员,邪恶之徒弄去硬折腾,叫大队书记来领人,五人担保说不是炼法轮功的才放出去。

四十、蒙阴县桃墟镇暴徒利用媒体制造假新闻嫁祸法轮功误导民众

马清兰,今年五十多岁,家住蒙阴县桃墟镇石家水营村。丈夫石增山,曾当兵八年,退伍后当大队会计、村支部书记。因有心脏病、胃炎而辞职不干了。他们有两个女儿。九六年腊月,经同学介绍,全家一起学炼法轮功了。法轮功遭迫害后,二儿女被镇里行恶的暴徒惊吓致病态而亡,却被暴徒强制石增山硬说是炼功而死。并利用媒体制造假新闻嫁祸法轮功误导一方百姓。下面马清兰一字一句的陈述就是当时的事实真相。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二日,二女儿犯病不能走路,我们商量把她送医院治疗。我们打了电话,医院的车没到,桃墟派出所的车先到了。副所长李长祥一下车,我赶紧迎到门口对他说:“你们来干什么我知道,但是我的二女儿有病要住医院,救护车马上就到,你让她爸爸把她抱上车,我去医院,你们再带她爸走,别让我二女儿知道,别吓着她。”

李长祥瞪着眼用手指着我女儿问:“什么病,这么严重吗?”左手一叉腰,右手一挥“带走!”有两个警察当着女儿的面,拧着胳膊,掐着脖子,把增山塞进警车,我的女儿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吓的喊了声:“爸爸!”就昏了过去。是邻居类维录、石少来帮忙,把二女儿背到车上,送到医院,一连抢救三天无效,医生告诉:“没有回天术了,再治也是人财两空,回家吧。”医生诊断是肾血管反重毒B2型,找她爸爸找不着,此时,孩子的爸爸还在派出所扒光了背在挨打呢。亲戚托保人才把她爸爸保出来,我们回家。正月十五日快天黑时,家家欢度元宵节,我的二女儿离开人世,这年她二十二岁。十六日火化,办了后事。

农历正月二十一日,有个镇领导干部和大队干部叫我们去大队开会,到了书记家,他们拿了一本诬蔑师父的书念着,接着来了镇上的车,把我们连推带拥拖上车,连七十八岁的老母亲也拉上去。

在桃墟镇书记蒋永建、镇长刘醒世的指挥下,在正月三十晚对骨干班下了狠心,血腥镇压。石增山的肋骨打断,脸象紫茄子,两眼象两汪血水,浑身没好地方,躺不下起不来,生活还不能自理,都是由同修照顾。其他同修也被打的浑身是伤。

有一天,恶徒把我的小女儿叫到门口问:“你二姐怎么死的?”小玉回答:“病死的。”他因嫌小玉不说是学法死的,就打小玉耳光。他可能手打疼了,又用鲜树枝抽。打累了,又罚站,从晚上十一点一直站到凌晨四点。后来才打听到这个恶人叫张成武。

他们又逼石增山违心写了“保证书”,要求在洗脑班发结业证时读。在会上石增山读了他的“保证书”。他觉得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一边读一边哭。这时他的衣服已好几个月没换洗了,有的贴在皮肉伤口上脱不下来。胡子长、头发长,好象六、七十岁的老头子。类延成时任宣传部长,后来是“六一零”办公室洗脑班主任。它把增山的“保证书”拿去,找文痞胡序志改成了反对法轮功、诬蔑师父的材料,并说我二女儿是学法死的。这是胡诌八扯。

这样增山、我的小女儿,还有几个交不起钱的法轮功学员,都还关在这里,一共关了一百多天。他们把增山的保证书打印成十几张纸的小册子。每办洗脑班,都拉来石增山读,在我县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蒙阴台、山东台记者,来问我大女儿要了几张二女儿的照片,报道的简直是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从洗脑班回家后一直派人监视我们。

农历七月份,中央电视台记者又要派人来摄像。石增山感到事情严重,没完没了。接到通知后,一走了之,拒绝采访。这下可把镇上的干部忙坏了,他们又惊又怕,生怕掉了乌纱帽。这位记者当即回电给中央台:“人家出走,拒绝采访。”回电:“不惜一切代价,找!”。这样记者耐心等待三天。第一天在近处找,第二天到亲朋好友家里找,到了第三天去远房亲戚家找。天又热,这些村干部到处找阴凉地儿。我抽空向记者讲真相,我先跟他说:“人民最相信的是记者,最想见的是记者,真记者来了为什么躲了呢?因为我家这个典型是假的,是打出来的,是一万六千元逼的。我哭着说,我的女儿是他们给吓死的,我们不愿意再欺骗人民,不愿再做对不起法轮大法师父的事。”他也哭了,对我说:“嫂子,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我说:“他们为了打击法轮功,颠倒是非,打我们、逼我们去做不愿做的事,天理难容。我实话说给了你,你敢不敢曝光。”他说:“记下了,我端的是共产党的饭碗,等待时机吧。”

找到增山后,记者只写了几句:望着这片果园,老实的出了名的石增山,又是喜又是悲,喜的是果园丰收,悲的是可爱的二女儿再也见不着了。又说些好好劳动,发家致富的话。

我们告诉记者法轮大法好,他说:知道,我们住宅小区炼功的老头、老太太都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功法。

我们写了严正声明:“以前所写所说的违心话,全部作废,坚定修炼。”

四十一、蒙阴县坦埠镇流氓干部多次图谋不轨违犯妇女权益

二零零零年春节期间,蒙阴县坦埠镇有很多法轮功学员依法进京上访,被遣送回后,本地政府中的不法人员除了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惨无人道的体罚、殴打外,他们还在“三九”天打开吊风扇,让女法轮功学员坐在水泥地面上,掀开女法轮功学员的内衣,当胸倒凉水,并用肮脏手的抓、打女法轮功学员的胸部,用脚踢打女法轮功学员的阴部,行为极为卑鄙恶劣。

镇政府的恶徒于化增,男,时年四十六岁,原是一名教师,一九九七年因强奸一名女中学生,被刑事拘留。就是这样一名做恶多端、仗着有几个钱,以财消灾的社会渣子,却被本镇政府任命为管理区书记。他值班期间,专找年轻女法轮功学员训话,多次扬言要“整死”女法轮功学员。他见一位年轻的女法轮功学员年轻貌美,在半夜三更喝完酒后,将她从睡梦中喊出,进行言行侮辱。

被该镇工作人员称为“副乡级”的恶徒阚士苍,男,时年五十六岁。该镇有一个年轻的女缝纫师、法轮功学员A,成为他多次骚扰的对象。该法轮功学员因不放弃自己的信仰、坚定修炼法轮大法而被当地镇政府多次勒索、非法关押。恶徒阚某以作“思想工作”为由到A家胡说八道,并趁机动手动脚,被女法轮功学员当场严厉拒绝。二零零一年农历二月十六日下午,恶徒阚某又闯入A的家中,见其一个人在家,便强行不轨,撕抓A的衣服,A拼命挣脱,跑出家门。因A没有及时揭发其罪恶行径,他贼心不死,又于次日下午三时,单身一人闯入女法轮功学员的家,说镇委书记和镇长让他来做“思想工作”(当时该女法轮功学员还在被该镇强行参加每天的“洗脑班”),见她一人在家时,又强行非礼,她又一次挣脱。

阚某这样一个恶贯满盈的败类还被该镇政府任命为“洗脑班”的主任。他执事期间,对法轮功学员更加苛刻,除每天签到外,还经常的斥责、谩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农历六月十六日,该镇又强迫本镇的法轮功学员参加罪恶的“洗脑班”,当A走到镇办公楼一楼门厅时,又被不知从何处窜出的阚某当面拉住,并不顾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行非礼。该女法轮功学员实在忍无可忍,于次日早上,找到该镇的有关领导反映情况。此后阚某在楼道内拉住该女法轮功学员进行无端训斥,当这位女法轮功学员刚一辩驳,他便喊人殴打她。“洗脑班”的其他人员均知道他让打人的原因,便没有动手,而他却恼羞成怒,抬起脚来狠狠踢打该女法轮功学员,并扬言要“整死”该女法轮功学员。

四十二、临沂市委政府打造“手铐奥运”亵渎奥运和平精神

奥运临近,在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以及被迫害致死案例不断出现。据悉,这与中共政法委零八年二月十九日印发的一份密文直接相关。据内部人士透露,二零零八年二月十九日,中共以“中央政法委员会”的名义,秘密下发了一份题为“关于切实维护社会稳定,确保北京奥运会安全的工作意见”文件。此文件随即下达全国四十个省级“政法委员会”,以及“省委防范和处理邪教问题办公室”。该文件要求在二零零八年三月到九月间,“加强对采访奥运会的境外记者在华活动的管理”,“加强对互联网及手机短信的管理”,并特别强调“严密防范、严厉打击”法轮功。

临沂市委政府推波助澜,紧急布置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宜,并把蒙阴县作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重点,竭力打造“手铐奥运”,践踏国际人权公约,亵渎奥运和平精神。在短短的四个多月中有九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警察非法闯进这九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的家中,抢掠现金和个人物品,以及能够接收独立于中共之外向中国大陆播出节目的电视台──新唐人电视台的卫星接收器。他们非法将这些法轮功学员处以长达一至三年的“劳教”或关押。此外临沭县法轮功学员王景晓被非法判刑三年,莒南县法轮功学员曹国真被非法判刑八年。原本象征和平友好人权的奥运被中共恶党打造成了“手铐奥运”,成了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一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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