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英国两年的修炼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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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四日】

尊敬的师父好,同修们大家好!

第一次参加法会投稿,希望借此机会对自己来这两年来的修炼历程做个回顾。

我一九九八年八月得法,至今已十一年。二零零七年七月我和六岁的孩子来到了英国。先生在学校附近为我买下了店铺,主要经营汽车保养类的产品及一些汽车配件。面对这个陌生的行业(我是学财务专业的),面对这上百叫不出名的产品,加上英语不好,当时的压力可想而知。原来的店主只答应教我一个月,在这种情况下,我想自己是个大法弟子,既然已买了店,不论再难我也要把它经营起来,在哪个行业都应该把工作做好。

就凭着这个信念,在那一个月里,我抓紧一切时间请教,仔细观察他们如何买卖,认真记笔记,背产品名称,我和先生几乎每晚都到店里清点库存,既可以熟悉产品又可对库存数量做个盘点。那几个月里,每晚做梦都在背产品英文单词。

就这样,一个月后,我自己独立经营起这个店。先生对我这一个月内的飞跃提高感到非常高兴,他说我比他想象的能干的多。他的一些朋友来到店里,看到我的表现也纷纷表示吃惊,夸赞我能干。其实我知道,这一切来自于大法赋予我的智慧。

下面回顾一下自己的修炼历程:利用一切机会讲真相、参与大纪元网站中的“法轮功专辑”栏目的新闻改写、发派英文大纪元报纸和如何走过家庭关。

一、利用一切机会讲真相

因为大部份时间在店里,所以这就成了我讲真相的主要场所。在店铺的柜台上,我摆放大法的真相资料和光盘,还有大纪元英文报纸,同时我还准备有大法书籍以备有缘人借阅。

我一直把师父的这段讲法记在心间:“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过中来不及说话你都要把慈悲留给对方,不要失去该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缘的。”(《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所以这么些年来,无论到哪里,碰到什么样的人(尤其是中国人),我都会尽量主动和对方搭话,然后告诉对方真相。

走進店里的顾客,不论买不买东西,我都会递给他们一份真相传单,如果有时间我会尽量告诉他们更多的大法讯息。近两年来,已有两位西人女士来我这里学功;另一位西人男士听了我的介绍后,三次到我这里来请大法书,还告诉我他把大法推荐给了自己的好朋友;另一位西人男士听了介绍后,给我留下了他的邮箱地址,后来他搬到瑞典去了,我帮他在网站上找到了附近的炼功点,他说他一定会去的。也有很多的人听了我的介绍后表示一定会到网站上看。

对那些特别感兴趣的人,我想应该尽量给他们提供方便,不能让他们因为学功不方便,而失去这个机缘。我会告诉他们,我可以教功,并留下自己的联系电话,随时可以到这里来学。

另外,我会利用外出的机会向接触到的中国人讲真相。

在接送孩子的时候,在学校里,我认识了一位中国女士,后来在她有事外出时,我主动帮她接送孩子,她非常感激。一年多的接触过程中,她看到了我的真诚和善良,慢慢的我们成了朋友,我告诉她我是大法弟子,并和她讲了大法真相。但由于种种原因,真相还是没有完全讲透,她总以自己是基督徒身份,表示不愿意更多的了解,其实我知道是因为中共那些谎言对她的迷惑和对自身利益的一种保护。我想,只要我们还保持联系,她会有机会了解更多的。

另一家中国人,也因为我经常帮他们忙(汽车方面的),和我家成了朋友。我经常给他们一些真相光盘并帮女主人退出了邪党,而且每周我给他们送中文《大纪元时报》。

去年,我在发神韵传单时认识了一位中医店老板。之后,我有空就到她店里去坐坐,她也是受恶党的谎言毒害,表明对法轮功的事情不感兴趣,明确对我说“聊点家常话可以,别谈法轮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因为自尊心受挫,觉得很没面子,而不再登她的门。约半年后,我觉得不应该放弃她,所以现在我每周去给她送中文报纸,她没有拒绝。我想只要她看,她背后的邪恶因素就会被清除。

此外,先生的同学、朋友有时候会来家里,我都是热情接待,他们对我的评价很好,我想这也是展现大法弟子真诚善良风貌的机会。有机会就讲真相,然后送他们光盘。

今年六月,先生的同学一家四口从美国来英国旅游,恰巧先生当时回国休假了,近十天里,他们吃住在我家,每天我给他们做饭。他们对此表示非常感激,两个人不但退出了邪党,先生的同学表示想学大法。临走时,我送给她《转法轮》及一些光盘。前些日子,她来信说已经看完了一半,觉得挺好的。

这些年,我基本上能做到走到哪里讲到哪里。外出时,我的书包里会装上英文传单和中文的传单和真相光盘,以方便随时讲真相,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我知道只要自己有救人的心,师父会把有缘人送到身边,这时候就要看自己要不要这个机会,要不要救对方了。

二、参与“法轮功专辑”栏目的新闻改写

去年五月,一位同修问我,是否愿意参与“法轮功专辑”栏目的新闻改写工作,我当时想到,只要是法需要我就做,我很爽快的答应了。随后我又矛盾起来了,因为我的写作水平仅限于二十多年前,给同学写写信而已,我能行吗?同修说:“只要你做,就一定行”,我想那就试试吧。

第一次做改写时那个狼狈样,让我至今记忆犹新。我所需要做的工作是:把明慧网上比较有代表性的文章,尤其是有关迫害的文章,改写成新闻格式的报导,发表在大纪元网站的“法轮功专辑”栏目。

平时看网站的新闻,觉的就是一篇文章而已,从没细想过背后作者和编辑的艰辛付出。真正参与進来才体会到其中的不易。

编辑同修给我介绍了另一位身在其它国家的同修负责教我,有什么问题我们在网上交流。新闻写作要注意的几大要素,内容要求客观准确,语言要求简练,虽然知道了基本的要领,但真做起来还真难。

我的第一篇文章,改写花了近七个小时,首先是把要改写的文章通读几遍以便熟悉内容,还要找到文章中相关人物的其它报导,然后進行综合改写。

因为不会,心里着急又希望按时交稿,一篇文章改完后,我是头昏脑胀,腰酸腿疼,最后尽管花了近七个小时,稿子的质量并达不到要求,同修给我提出了很多修改建议。

几次之后,我有些灰心了,我对那位同修说:“我能否先改写点同修的修炼故事,因为我觉得这个容易的多,然后再慢慢来。”结果同修不体谅我,回话说:“慢慢来,是别人对你说的,你可不能对自己说慢慢来。”听后我觉的很委屈:这同修这么不尽人情,我还没有学会走,就让我跑,也太难为我了。

同修的话,虽然让我不舒服,但是我也没有放弃。就这样,虽然按时交稿了,但是文章不是写的虎头蛇尾,就是缺这少那的,同修总是先给我指出哪里不足,帮我修改后发表。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我的写作技巧有了很大的提高。现在改写一篇文章平均用二个半小时就可以完成了,而且基本上能原稿刊登。同时,在时间充裕的情况下,我会尽量多改写,而不仅仅完成我的任务。我想多写些不同题材的文章,就会吸引更多不同喜好的读者。

在一年多的写作中,也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很多执著。其中主要是求名心和欢喜心。

记得刚开始,我会将每篇发表过的文章,存放在单独的一个文件夹里,忽然有一天,我意识到这是一种求名的心,把这些文章当成了自己的功绩,心里觉得满足高兴。意识到后,我把文件夹删除了,再也不保留了。

有一次,我的一篇文章上了今日头版,我禁不住点开看了好几遍,心里高兴的不得了,那时的欢喜心已越来越膨胀而不知。结果,下午就收到编辑发给我的原文作者的反馈:说这篇文章综合质量怎么这么差,有两处错误,一个是原文中的同修是被抓后走脱,我写成了被放回;另一个是炼功的炼字,我写成了“练”。

收到这反馈后,我的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说不出来的滋味。我不服气心里想:这位原作者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这两个错误也不是什么大错呀,用得着说的这么严重吗。可不一会儿我又想没有偶然的事情发生,为什么这样呢,是不是我自己有问题了。这一找吓一跳,我发现了自己的那颗强烈的欢喜心,找到后,我心里恢复了平静:好悬呀,师父看到我乐昏了头,让这位同修作者给我浇盆冷水清醒清醒。

三、发派英文大纪元报纸

去年八月,我开始参与英文大纪元的发派工作。每周三去市里派报,已成了我风雨无阻的事情,长期的坚持确实对我是个考验。过程中也磨掉了我许多的执着。

右手抱着一叠报纸,左手发派,还要顾及四面八方走来的路人,嘴里不停的喊着“大纪元报纸”,刚开始两个小时下来,累的我腰酸腿疼,口干舌燥的。尤其冬天,凛冽的寒风吹得全身冰凉。

回想起,第一次去发报纸时,在那里站了近六个小时,回到家时,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脖子和腰因转动的太多又酸又疼的。

几次后,我坚持不了了,想打退堂鼓。我给自己找了很多的理由:去一趟来回要三个小时,我才在那里发两个小时,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还要那么多的路费,不值得。但是我心里清楚这是借口,明白的那面告诉我:如果人人都象我这样想,那不就没人站那发了吗,看报的人能自己去取报纸吗,我们的英文报纸因为才发行不久,还没有那样的知名度,是需要大家去亲自派发的。

我知道这是自己怕吃苦和执着利益的心在作怪,最后我告诉自己,坚持是值得的。最后我坚持下来了,直到如今。

当初,因人们不接报纸而生出的着急和失落感,已越来越弱;开始时,看到一些人宁愿拿摆放在路边报箱的其它免费报纸,而拒绝我递上的报纸时,我心里生出过气恨,甚至莫名其妙的对那些免费报纸起了嫉妒心。这些不好的心现在是荡然无存了。目前我心中唯一的想法是:要什么与不要什么是他们的选择,只希望他们有朝一日能来读使他们生命得救的大纪元报纸!

有一次,有个人突然跑到我面前,塞给我几块巧克力,我连忙说我不需要,可他回答说“你需要的”,我连他的脸都没看清,他已经走了。我感到这是师父的鼓励,也是一个得救的生命对我们的感谢。

每当听到有些人对我说:“这是份很好的报纸,我很喜欢!”我心里感到莫大的安慰。我想我们的付出是值得的,确实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看我们的报纸了。

约半年前,我开始给我家附近的图书馆和临街店铺送报纸。图书馆的工作人员答应帮我把报纸再分派到其它五家图书馆。每周三,我争取把报全部派出,尤其是图书馆的报纸我基本是当天送达。

四、闯过家庭关

来到英国后,先生因惧怕邪党以及受无神论的毒害而不相信大法。他禁止我和同修联系,也不许我出去参加大法活动。但是这两年,当与他发生冲突矛盾后,通过剜心透骨的向内找,不断修心,我基本上闯过了家庭关。现在我可以自由参加大法活动,他甚至有时以另一种方式对我表示支持。

每次悟到自己的执着后,我会改掉一些,但是每次不彻底,甚至有些执着我自己都察觉不到,所以有时还会出现不同的矛盾。但是我发现,我心的容量还是增大了许多,不那么容易生气了,家庭环境也随之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

二零零九年新年游行,我改变了原来要参加游行的决定,而是陪他们父女去看游行,听说我陪他们去看游行,他很高兴并看完了游行;今年神韵晚会,我在外面发传单,他还说开车带我去发(虽然最后没去成,但是我感到了他的变化);现在在店里,我会当着他的面递给顾客传单,他也不反对了;二零零九年八月去参加爱丁堡艺术节时,临走前他还嘱咐我是否带够了钱;而且每周三出去发报纸,他也不发牢骚了。

回想起这两年来经历的家庭魔难。我悟到,不光是有转化业力的因素,更主要的是通过家庭魔难,暴露出我多年来未修去的执着。我一直很苦恼:修炼已十一年了,自己怎么就没有修出这个善呢,更谈不上忍了。在外人和同修面前我是个很随和的人,可是对待我的家人,尤其是对他们父女俩,只要他们意见和我不一致,我就会非常生气,发火。我觉得这也是邪党的暴力因素在我身上的一些表现。

以上是我两年来的修炼经历,不当之处,请同修们指正!

(二零零九年英国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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