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信法 病魔干扰消除
在神韵推票期间,一天,我的下牙床的臼齿剧痛起来。以至于在开车去维也纳推票的途中,我不停的做着思想斗争:我送我先生到维也纳,我一个人开车回家。我的牙这么疼,不可能和人们在讲关于演出的事情。
每当这个念头出现时,另一个声音也回响在耳边:我不能就此放弃,也许当我最终站在销售台前时,牙痛也会消失了。带着这样的思想斗争,我来到了维也纳,站在销售台边,我的腿毫无力气,牙痛也没有丝毫减轻,但是我继续做我该做的事。我注意到,我越不去注重自我,而去注重向人们传递神韵的信息,就越容易承受当时的疼痛。这一天过去了,但是我已经不能坚持到晚上的交流了,我已经精疲力竭了。我只希望当我睡一觉醒来,这个对我而言的噩梦成为过去。我迫不及待的睡觉去了。
那一晚是可怕的一晚。从那之后的近三个星期因为疼痛我难以入睡。我的腮帮以及最后我的整个半边脸肿了起来。当时我时刻处于精神紧张,承受痛苦的状态。只有当我炼第五套功法时疼痛会减轻。所以我就常常半夜起来炼第五套功法。
我多次请求师父帮助我,但是没有起色。那时一种无助和绝望在我心中扩散,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必须要承受这么长时间的痛苦。这期间,我丝毫没有怕心,也自认为没有把它当成病、或者认为将会在我身上发生什么 ,但是我不想承担痛苦。在我整个修炼过程中我一直有这种想法,让我去承受身体上的痛苦是很难的一件事。现在我正处于一个我无法逃避的状态,这可不象炼第五套功法,受不了可以把腿拿下来,我也不能把头砍下来。一次我对先生说,我宁愿把头砍下来。对此他严肃的告诫我,我要注意我所说的话。
我父亲有一次临时来看我,我都没给他开门,担心如果他看见我的现状,立即会把我送進医院。我的母亲无数次的提醒我这个脓包有多危险。如果脓包破了,脓水進入血管里,都可能导致我的死亡。
我们为给从别的地方来维也纳推神韵票的同修们租了一间公寓。这对我来说有双重的好处。在那儿我可以远离家人。我第一天住那儿时,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大的不同。我依然心里绝望,不知我还该做些什么。我发正念、炼功、学法。同修们同情我,不断给我鼓励。他们常对我说:“物极必反”。我对此话持更多的嘲讽态度,还要持续多久才是个头?一个同修对我说,等到这次考验过去之后,我会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我真期望着这一时刻的到来。现在回过头来审视当时的情形,好象我当时从未头脑彻底清醒过。不时的疼痛折磨着我,使我不能冷静的思考,也很难入静。
书中有一段法,我不记的在哪段了,但是在我学完这段法后,我认识到,没有人配得上去考验法,考验师父。过去的生命就是败坏在这点上。我开始向内找,猛然发现,我心里不自觉的在考验大法,考验师父。就在我吃药的同时,我还发正念,想这样减轻疼痛并可以消肿。但是这样可不起作用,因为这不是常人中的可以使用的技能,而是超常的。当我认识到这一点后,我惭愧极了,同时我感到获得了彻底的解脱,尽管我的脸还是高高肿起。
从这以后我开始了从未有过的向内找。有一、两天,我检查我的每一个念头、想法、每一句话。我找出所有其中不符合法的念头,并从我脑中清除。每次清除我都加上一念:“我信任师父,不管疼痛持续多长时间。”我开始给家人打电话,告诉他们我现在很好,不用为我担心。他们很高兴听到我的电话,但对我的话持怀疑态度。我不再谈我的现状,而是向他们保证我会照顾好自己并会时常联系他们。
一次,我和一位同修炼功,在第二套功法时,一股很强的能量打進我的两臂,以至于我几乎控制不住胳膊的前后摇晃。当天下午我和另一个同修炼功。在炼第二套功法时,我又感到非常强烈的能量流,尽管这次比上午的轻一点。此时我的心很坚定,不再绝望和无助。在以后的时间我开始珍惜这种紧凑的修炼和清理思想。我决心从此严格按照修炼人的要求做,并且我又从新开始在集体学法中大声跟着朗读。之前我都很小声的读,因为我的嘴几乎不可能动起来。说话对当时的我而言很费劲。但我不想再因此而这样下去。我感到当我开始大声读法时,变化也随之发生,好象法从我嘴里涌出,在正我的嘴。
同天晚上,读完一讲的最后一句,我感到嘴里有一种恶心的液体,在后来的几个小时,我吐出了很多脓水和血,脸上挤压感消失了,我也轻松了。当然我想讲话还是不容易,下巴底下还持续肿了几个星期。但是我继续否认它,而且,每当疑问出现,为什么还不消肿,我就心里说,我相信师父。不知何时肿消了,我记不清具体时间了。
这段时间让我变的坚定,修炼和修圆满的愿望在我心中清晰可见。 就这样,带着上述的心得我的修炼進入下一个阶段。我用了很长时间才认清走这段路。
放弃表面自我 重视真修自我
“放弃自我,重视自我”看上去互相矛盾,但是,如果能正确理解它,这话就不矛盾了。大多数同修早就理解了这话的意思,而我用了七年的时间才理解它。在认识过程中,我有意的保护着自己的执著,并糊涂的带着错误的理解,以至于阻挡着我精進修炼。师父教导我们要先他后我。我们应该看淡人的各种感情和欲望,直到最后彻底放弃。
过去如果我白天学法炼功,经常自认不好,好象这不是师父教导我们的,我应该放弃这种做法。所以我总是将学法炼功推迟到晚上。到了晚上,我常常很累,不能集中精力。许多时间就这样荒废了,我在这时间里又没有学好法、炼好功。直到一位同修说我不注重自己,我才对此方面做了思考,对一名修炼者,自我重视意味着什么。我认识到,自我重视不是说对情欲满身的人这一面的自我重视,而是重视想返本归真的我并且必须这样。我说必须是因为,如我不能修回去,谁愿意要我这个生命?正如师父在《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 “我讲了,哪怕是因为你们在证实法、救度众生的问题上出现了争论,或者听到逆耳的话,都是为了你提高,因为你的提高是第一位的,没有你的提高什么都谈不上,也谈不上救度众生。没有你的提高,没有你的圆满,你救的众生往哪去呀?谁要呀?为什么不这样看问题哪?”
真正的自我如何可以圆满回归呢?只有同化法,这个通过多学法可以做到, 师父一直利用各种机会告诉我们要多学法。我现在可以承认,严肃对待真我,重视真正的我很重要。认识到学法的重要性和保证学法是我的一个重要责任,这与放弃自我没有冲突,相反更表明是放弃自我。我很高兴我终于深刻认识到这一点,并可以付诸行动。从此我天天无条件学法。如果我没时间学,就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我现在经常可以学一小时的法,再听一小时讲法。此外我开始主动和我儿子一起学法,并教他炼功。
现在,我脑中时刻有法在指导我,我希望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来弥补我错过的机会。尽可能让自己的各个部份都同化法。炼功方面也得到提高—这不仅仅是个心愿,而且也成为了现实。虽然还不是如我所愿,但我会努力做好。
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二零零九年奥地利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