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破迷
由于受邪党无神论洗脑,我一直认为信仰、修炼是无稽之谈。二零零一年四月底,母亲的去世使我很受打击,自此开始思考,生命到底有没有轮回。
大约是五月底,同宿舍同学小蕊再次劝我看看《转法轮》,但由于种种执著以及干扰(我明显感到在家时不想修炼念头很强,只要和小蕊在一起,就马上改变想法),我并没有十分珍惜。她当时告诉我,为了我能尽早学法,她是冒着大雨去同修家请书的,我很惭愧,后经过一番认真考虑,我还是决定考完英语六级后认真学一学。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三日上午考完试,中午回家后就开始认真的学法。虽然受无神论影响,当时对书中的内容并不能完全认同,但也决定要修炼。就是这珍贵的一念,师父就在管我了。
三十日下午家里就我自己,我觉得有点困,就放下书睡觉。下午四点多,似醒非醒,但是意识很清楚,知道自己处在一种半清醒状态,就感觉有色欲的考验,我当时就想起了师父在《转法轮》第六讲关于“炼功招魔”中小伙子的例子。我也赶紧心生一念:我现在炼法轮功了,可不能有色心。这一念真的是金光闪闪,而且体现在我们这个空间。我当时觉的身上特别的扎,就睁开了眼睛,看到从我身上不断的闪射金光,类似《西游记》中唐僧袈裟放出的金光,大约有一寸长,针那么细,而且是不断的闪射。看了一会儿我又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还是看到金光不断闪射。之后就看到了师父所说的另外空间的大眼睛,非常大,有成人的拳头那么大,这个大眼睛非常美,宽宽的双眼皮,睫毛很长,而且是弯曲的。
我当时很震撼。尽管我已经决定修炼,由于从上学开始就受邪党无神论毒害,所以对于另外空间、神通之类的东西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所以当我真实的看到这一幕之后,有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震撼,无神论彻底被击碎了。当我坐起来时,不由的流泪,内心非常纯净,给师父磕了头,和师父诉说着弟子三十年来终于找到师父了……
二、修心过关
在得法一个多月时,全家都知道了我炼功的事,遭到了父亲及大哥的极力反对。父亲威胁我,并称如果我继续坚持他就去报警。当时我毫不犹豫的告诉父亲:我死都不怕,还怕报警吗!(这种坚决不全是基于对法的坚定,或多或少包含有母亲过世造成的悲观厌世)父亲非常生气,特别是我大哥,既激动、生气又无奈。他是街道办事处的邪党书记,完全了解邪党迫害的手段以及株连九族的后果。父亲经历过很多政治运动,深知邪党的整人手段的残忍。父亲八月份和我一起回到北京,背地里鼓动我丈夫以离婚做要挟,让我放弃修炼。丈夫一反常态,变的不可理喻,动则发脾气,好象是看见我就不高兴。
我当时就处在这种环境中,得法不到两个月,人心重,正念不足,很多事情不能站在法上认识,觉的无可奈何,只好背着他们学法。家庭关系非常紧张(我和丈夫的关系一直以来很融洽,很少有矛盾,没修炼前家里基本上是我说了算,修炼后真的是倒过来了)。我现在悟到:在家里不能堂堂正正学法,其实就是人心过重,保护自己的人心不受伤害,一手抓着人,一手抓着神,有时候自己不自觉的划定一个框框,束缚自己,所以环境就开创不出来。
开学后,同修小蕊告诉我发正念排除干扰,我每天找时间心里默默的一遍又一遍的发正念,效果非常明显,丈夫身上的邪劲很快没有了,以前的事情就象没有发生过一样。
其实他的缘份很大,刚接触大法,师父就管他,梦见了前两世的事情;梦里见到法轮和卍字符落在他身上;同我一起发正念感觉到天地之间只有他的一双手;零五年初,梦见自己是很高层次的一个主,那里不好了,很凄凉;看书时犯困,看到另外空间的字有点像繁体字等等。然而由于我自身的修炼不足及他对名利的执著,几经周折他依然是走近了大法却没有走進大法。
在修炼之前,我对情非常执著,我虽然不相信有神论,但期望人有来生,我们还做夫妻。在我修炼不到一年的时候,考验就来了。二零零二年初夏,我找了一个借口回老家准备和大学同学讲真相,并请同学联系老家的同学一起吃饭。在我离京时,同学打电话到我家,告诉我丈夫我要她联系同学的事情,我丈夫就已经明白我回老家的目地了。从老家回来后,他把大法书藏起来还吓唬我说扔掉了,并提出让我从大法和他两者中选择。我当时回答说,不炼功是不可能的,但我也不愿离婚。下午小蕊和小华同修来了,我就和她们说起,小华说我应该说两个都要。确实是这样,我们不应该顺着常人的思维走,也不要让常人觉的我们修炼后就象邪党宣传的那样没有亲情。
晚上他回来后,要我认真的想一想,他也要想一想,之后他就去客厅了。经过前段时间的学法,我已经被法洗净了很多,情也看淡了很多,心很平静,我坚信缘份在,不会离婚的,缘份不在了,就随缘吧。太深的法理也不明白,只是知道一切都有师父安排,自己不能执著。
丈夫在客厅考虑我们的婚姻走向,我在卧室睡觉。快午夜时,他進了卧室并问我想清楚没有,我说两个都要。他反而很释怀,不再管我了。情的考验算是过了一个关。以后的修炼中,有过反复的考验,过的好、过不好,磕磕绊绊走到了今天。
三、修去名利心
从小的贫困生活,使我养成节俭的习惯,同时我对钱财也很执著。修炼初期,尽管明白了好多法理,对名利等看淡了许多,但还是去的不干净。刚得法时,师父一次次的考验我,点悟我,不记的多少次梦中看到钱,也不记的捡起过多少次,每次梦醒时非常沮丧……一直到终于有一次我意识到自己是炼功人,不再捡钱了。
二零零二年“五一”,我和丈夫应邀拜访同学,我们俩上公共汽车时,我看到前面脚下有人掉了一百元钱,我赶紧捡起来就喊,前面的小伙子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接了过去。这件事情我悟到考验我的同时也在点悟我丈夫。当时我动了一念是:怎么也不说声谢谢呢。随后自己就觉的惭愧:把属于人家的东西还给人家,还希望人家表示感谢,这不是变异是什么?这件事过后,我老公对我修炼的态度有很大改观,他几次和别人讲时都举这个例子。
我觉的我的显示心比一般人重。就象师父说的那样,在做好事上也要显示,平时工作中得到领导、同事认可时;在日常生活中,得到家人朋友的赞许时,除了有欢喜心之外,有时为了表明自己不错,还要描上一笔,显示自己确实不错。有时显示心强烈时,都能明显的表现出来,过后自己都觉的差劲。有时虽然不表现出来,搁在心里还很受用。
为了修去这些不好的心,我就把能意识到的执著心写在一张纸上,经常提醒自己,抵制、清除这些败物,同时发正念清理自己,有时,一段时间内专门针对一个或两个心,过段时间再专门针对另外的心去清理。多学法,用法来衡量自己。
四、救度众生
我有近三年半时间做兼职教师,确实方便了和学生讲真相。代过好多班,大部份班级都讲过真相。二零零五年初开始做“三退”时,先将我家和丈夫家的几十口人退了之后,就在比较好的同学、朋友中劝退。接着开始找学生讲,让学生三退。劝丈夫的同事,自己的同事退。后来买东西、打车时开始劝退。
在劝“三退”的过程中,确实是一个实修的过程,救人的同时实修自己。只要有人心,就会碰到各种撞击人心的事情,无论其是以何种面目出现,但此时也正是修去人心的最好机会,只要我们能放下自己,珍惜这万古机缘。
我个人的感受是当自己各个方面状态很好时,法经常会涌现在脑中,对法理比较清晰,劝退时没有怕心,成功率也较高,觉的越做越顺。状态不好时,人心就比较多,想不起法来,劝退时心不稳定,场也不正,还容易耽误救度众生,此时人心与正念就会象拉锯一样,看谁最终占据主导地位。区别还在于学法,学法跟不上,人心就重。
原来我有一个非常不好、自私的一念,就是能圆满的弟子至少有五千万,大法弟子主体在大陆,每人平均劝退并讲明白二十个人,大陆就能救十亿人。在这一私念的作用下,就给自己定目标,并且觉的自己劝退的人数远超出这个数了,似乎完成任务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以安逸了。多么自私的想法,救度众生还要平均分配啊?这不就是邪党文化的平均主义吗?有时还会冒出“超额”完成任务的人心。似乎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圆满了,这不是在和师父讨价还价,置众生安危不顾吗?同时还保护了自己的私心、怕心、求安逸心等等。
此外,我们平时多看各种真相资料,积累各种素材,以应对不同的人。当我们碰到有缘人时,可以充份发挥大法徒的智慧,就我们已知道的真相内容,从不同的角度来帮助他们了解真相,助师正法,救度这些当初同样“冒着天胆”下来的众生。
最后,引用师父于五月二十四日在《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一段讲法,希望和同修共勉,以珍惜这里的众生,珍视众生的安危:
“特别是在迫害以后这些年,你们所做的这些证实法的事中,无论碰到了什么样的具体事情,我告诉过你们,那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无论你认为再大的魔难,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魔难中能消去业力,魔难中能去掉人心,魔难中能够使你提高上来。无论你是出自于为救度众生,出自于为证实法,或者是出自于为个人的修炼提高,魔难是一样的,不会因为你觉的我是在为大法做什么、我是在为救度众生做什么,这个魔难就应该让路。大家知道,师父会这样想,这旧的宇宙的势力和旧宇宙的生命它们不会这样想,这也是你们的难度。正因为这样,才能够产生那些魔难,这也是大法弟子碰到的最艰难的事情。人理解和不理解,众生对这件事情的不同的想法、看法,都构成了你们在世间证实法和救度众生的困难。但是哪,无论他们什么样的表现,我们还得去救,因为他们不理解是因为他们在迷中,他们给大法弟子们造成的一些困难是因为他们看不到真相。千百年,亿万年,不管是为了什么他来到了这里,其实都是在等着最后这一天,不能因为他一生一世或者某一件事情做的不好,我们就不救度他。师父看一个生命啊,是看一个生命的全过程,历史上他做了很多的大好事,甚至于为证实法都奠定了很多的业绩,今生没做好就不救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