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环境基本上已经被老同修开创出来了,他们有的几年如一日,风雨不误,天天坚持,从不间断,心性很高、心态很正。刚刚和大家一起讲真相时,虽然也和同修一样做,但感觉自己没容進去,后来,通过学法,和这里的老同修交流,不断的向内找、向内修,我感到自己一点一点的也能容入正法的行列中了。
“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刚来的几天,经常看到保安,还有不明身份的人给照相,时间长了,形成了观念,看到保安就觉得是冲我们来的,有时一边打着展板一边左右看看有没有保安,有一天,我们正给游客发真相资料,一个保安骑摩托过来了,停在了我们的面前,同修赶紧让把真相收起来,我收了起来,可我却有做贼的感觉,本来是堂堂正正的事,怎么会是这样?
看看游客好象在说:“你看看,在这也不行吧。”露出嘲讽的笑容,我心里好难受,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为什么让我碰到了,我是不是有啥心?晚上回家,经过学法,我发现自己有怕心,怕啥?为啥要怕?是谁在怕?是谁怕讲真相?是谁怕众生得救?我不断的深挖自己的心,一层一层的找,我找到了那个心的根,是我的为私为我的私心被旧势力钻了空子,而且这颗心还被隐藏的很好,理由是:保安以前曾干涉过同修,甚至有的同修还被抓过。然后形成了观念,把保安放在和我们对立的位置,这也是后天形成的不好的观念,那不是我,我不要它。
在以后的日子里。在看到保安我就友善的和他打招呼冲他点点头或笑笑,那天早上,我们刚到景点,远远的就看到保安在我们经常讲真相的地方站着,同修说:“你们看看那个保安,我们到凉亭去。”可是这次,我不认为保安是冲我们来的,作为一个景点的保安有责任维护那里的秩序,那么他的出现那不是正常的吗?再说我们讲真相也不妨碍他,我没管那个,正常的发真相资料,走到他跟前冲他笑笑,他也很友善的点点头,我继续发着真相资料,不知什么时候,发现保安已经不在了。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不管是谁,他做什么工作,那么他首先是众生。不要人为的把他推到大法的对立面。善待一切众生。那么就要给众生加善念,不要加不好的念。
师父说:“你们不能总是我指出这些事时你们才认识到,其实法中都有,为什么就不多看书呢?我建议人人都放下心来看十遍我写的你们叫经文的《精進要旨》,心不静学法是没有用的,静下心来学。”(《精進要旨》〈猛击一掌〉)我的思想很简单,师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师父每篇讲法,我都静心看十遍以上,师父说:“大家知道我说过这样的话吧,我说特务我也度。今生是特务,前几生他曾经是很了不起的,也都是为这个法来的,那我们为什么只看他这一生呢?就不度他了哪?他只是职业不同而已。”(《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这段讲法我从中悟到师父讲的是个理,我们应该以大善大忍之心去面对众生才能更好的讲清真相、才能更好的救度众生。
那天,一个导游来抢我们的展板,当然不会让他抢去,因为这是救度众生的法器,怎么能让他拿去?他们走后,一同修说:“这个人最邪了!”我听了心里难受,就说:“你这样说不对,你不应该这样说,他只是不明真相而已。”同修说:“师父也说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救,有人就是救不了的。”我说:“咱们也看不明白谁能救不能得救,你一句话就给人家定哪了,我们是救人,不是毁人。”同修不接受,回家我又学了师父的《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我觉得我是对的,那为啥同修不接受那?想想,我到底哪错了?
师父说:“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地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精進要旨》〈清醒〉)回想一下,自己当时的心不好,对同修不够善,对她有不好的观念,认为她这个人优点不少,但就不愿意听人家的意见,谁说她啥她都有各种理由去解释,有很严重的邪党的东西……“工作中的语气、善心,加上道理能改变人心,而命令永远都不能!”(《精進要旨》〈清醒〉)而且我这还有很严重的妒嫉心,这么复杂的心,同修能接受吗?
通过这件事,更提醒我应该怀着什么样的心态去救度众生,什么是真正的善,什么是真正的慈悲,师父度我们真的不容易呀,我们救人还要挑三拣四的,同修们那,我们要明白我们证实的是法,不是自己呀。
另外,我还悟到,我们修炼人要修口,不能给人随便下定义,人都是善恶同在的,把握不好在执着心的带动下,魔性的一面就会起作用,一旦魔性的一面要强的话,所说的话给人给定那了,那么就因此而失去了被救度的机会,那我在做什么?
师父说:“大法弟子在讲真相中要使人发生变化、要能救了这个人,你就不能触动人的负面因素。一定要善,才能解决问题,才能把那个人救了。”(《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我悟到,旧势力就是毁人的,而我们是为了救人,就好象是旧势力为了不让人了解真相,把人都关在一个黑暗的屋子里,师父给了我们开启屋子的钥匙,那就是-----善,善是开启黑屋的钥匙,有了善,有了开启黑屋的钥匙,我们在讲清真相的过程中,我们的障碍就少了许多。
我们在讲真相的过程中还容易暴露自己的其他一些心,比如欢喜心呀、显示心呀、妒嫉心呀等等,稍一不注意,就会滋养这些心,但只要我们时时处处事事向内找、向内修以法为师,就能做到既不谨小慎微,又不放松自己。不被外来的因素所干扰,时时都能保持修炼人的心态。
我悟到在正法修炼中,同时也要放下自我,从正法的整体来考虑问题,整体能协调得好,才能更好的讲清真相,救度众生。那天同修说第二天要到大使馆门前去讲真相,这是个正法的好机会呀,我当然要去呀,可是后来听说,这的老同修大多数都不同意我们去。原因有我们自身的,同时也有当地的一些特殊情况,我很坦然的接受了,不到大使馆去,那么我到景点也一样能证实法讲清真相,只是分工不同,我告诉自己基点一定要明确,我们证实的是大法,不是证实自己。什么事都要考虑整体,整体配合好比什么都重要。在形成整体中知难而進。
一天早晨,我们炼功点来了两个印度人,在教功的过程中我发现了语言的障碍,正好我儿子学语言,我便有了和他一起学的想法,当时决定学不学时。我问过自己,在不影响讲清真相的情况下学语言,那么这个过程中出现的困难,我能不能承受?我告诉自己,我出来就是为了讲清真相的,再大的苦我也没事,有师在有法在,我什么都不怕。这样,我几乎都是上午上完课下午直接到景点讲真相,上午到景点下午直接去上课,每天早上8、9点钟吃饭,第二顿饭要到晚上6点多才能吃上,还要学法,我每天给自己规定最少要看两讲《转法轮》,还要炼功,还要做家务,还要买菜,每天忙忙碌碌的觉得很充实。
其实,我们在常人中应该符合常人中的状态,但我这特殊,我中午没有吃饭的时间,我在心里和师父说:“大法是超常的,我没时间吃饭,那我不吃也不会饿。”我真的就不觉得饿,一天,一个同修问我:“你饿吗?”,我说:“不饿”,他说:“你真行,我比你吃的晚我都饿了”,说者无意听者有意,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感到我开始饿了,我问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突然我一下子明白了,是师父借他的嘴,看看我到底信师信法到什么程度,我感到很惭愧,后来那个同修又和我说:“你平时买点饼干,饿时充饥一下。”我当时就明白了,这是進一步考验我,我说:“不用没事的,我不会饿”。虽然过得不好,但这一关还是过去了。就这样有时过得好,有时过得不好,摔摔打打中走到今天。
我时常提醒自己要时时处处事事向内找、向内修。记得那是在一九九六年,在一次集体学法时,把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我当时想,这是困魔来干扰我来了不能被他干扰,你想让我睡,我就不睡,这样经过十多分钟,我的脑袋刷的一下,一股热流从头顶通透脚底,然后眼睛一下子感到很亮,人马上精神起来了,从此以后,不管我学法前有多困,只要我一学法就精神,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几天前。那天,我在家看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我又出现那种状态,我抑制着自己,我可不能睡过去,一旦睡了听它的,我不走了旧势力的安排了吗?今天要过不去以后就很难过了,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要走师父安排的路。就这样我不断的排斥,终于没睡过去,这关也算过去了,“每一关、每一难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来的问题。”(《转法轮》)我悟到我们修炼中会反出很多不好的心,那么这些心刚刚出来时就要去掉它,一旦放松自己,滋养它,那么以后再去就难了,因为旧势力会把我们执著不放的心放大放大,会给我们修炼带来不必要的魔难。
这只是我修炼中的一部份,我还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师父说:“修炼人嘛,向内找这是一个法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我时时记住师父说的话,现在遇到任何事我都无条件的向内找,以法为师。让我们发挥每一个大法粒子的作用,共同解体邪恶!讲清真相,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以上是我在这段正法讲清真相的过程中的一点体会,如有不当的地方敬请同修给予指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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