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的亲身经历总结起来,“六一零”及其操控的不明真相的各级警察对大法学员的非法迫害主要有以下几种类型和手段:
形式:中共突然间铺天盖地的迫害大法,为世人难以接受,之后一方面炮制象“天安门自焚”案之类栽赃陷害的伪证,一方面赶制违宪的法律条文和履行所谓法律手续。刚被非法限制自由的时候,一位当地警察给我看了一纸通知(后来收走了),大意是我要被刑事拘留,依法我可以聘请律师辩护等等,在我打电话联系律师时,该警察以嘲讽的口吻说:“我也就给你看看,你还认真了?”我才明白在这里这个通知没有任何现实意义。后来在我已被淄博市来的警察控制之后,原来看守所以释放的形式完成他们的法律手续(实际上却把我交给淄博市警察继续迫害),而此时我已被当地非法关押一百小时以上并与刑事犯一起被强制奴役劳动。
伪善:一路上一位叫张渐(约三十五至四十岁,淄博市博山区人)的张店区警察(据他自己亲口所说他是“六一零”成员),就为我买一罐方便面充饥,还叫我认为他们很“人性化”,一路上还讲淄博市看守所现在怎么怎么好之类的话,帮助恶党开脱罪行。在张店区公安分局,一位三十岁左右姓许的警察还跟我说:“处理法轮功问题就是个良心活,只要你配合,表现好了,我说没事就没事了”之类,来骗取信任。
暴力:在淄博市看守所刚刚办好手续,许姓警察和张店区分局的张鹏(男,二十七八岁模样)就迫不及待的非法提审我,在我什么都拒绝透露的情况下,二人相继大打出手,张鹏左右开弓连续抽我的脸几十次,致使半边脸肿胀。许姓警察还用双手掐脑门和后颈之类的部位以增加痛苦,表情狠毒。后来仅仅因为我是炼法轮功的,看守所一个四十多岁姓武的所长就用四公分宽一公分厚的长条皮带使劲抽我手掌二下,手掌当时就红肿,该看守所少有没被该皮带打过的在押人员,刑事犯都形象的叫做“打皮子”。
诱骗:第二天换了张渐和杜春利(三十多岁,某派出所所长,他们都叫他杜所长)来非法提审,又拿中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之类的鬼话欺骗我。之后在看守所被强迫给鲁抗医药集团(过去叫淄博新华制药厂,与淄博市看守所有长年的合作关系)做奴工,粘贴各类纸质药盒,不能按时完成任务的都会被劳教所处罚。
敛财:之后几天,张渐和杜春利接连非法提审我几次,每次的中心问题都是钱,被非法搜走(并未出示任何合法的搜查证之类)的信用卡(实际是透支银行的钱)和一张提款卡中所有的余额都被他们非法提取,合计数额约二千五百至四千元(时间关系记的不确切了),我随身现金九百多元不知被哪一方警察非法占有了。同时非法抄走我家里一台台式电脑,勒索家人现金五千元。为了勒索钱财,他们拿来我的手机让联系家人,可以随便打电话要钱。还主动出各种主意让我借钱,杜还告诉我他的私人账户让我亲友汇款到该账户,所有勒索和骗取的钱财都没有任何收据。
今天揭露这些警察对我的迫害,我内心里并没有对他们的仇恨,我只希望上述所有参与迫害的警察已经在大法弟子讲清真相中明白了是非善恶,重新选定了做人的正确方向,则我的揭露也仅在警示后人,再现事实。同时在此正告所有参与迫害者,善恶必报是天理,无论你信与不信,古来迫害正信者无人能得善终,仍然坚持助纣为虐者,必遭恶报。